娶个新娘是老攻-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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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落后的时空,就能有目标地划分顾客市场,这就算是现代酒店管理的雏形吧。不过让夜朗失望的是:紫气东来虽有顾客群体的划分,却欠缺一样最重要的东西——特色。
放眼望去,酒楼内的装饰莫不是这个时空大多是酒楼的模板,或许质地更加高档一些,却抹不去类似的外表,那么对于来此间吃饭的人而言,仅仅是个吃饭的地方,换一处也完全可以替代。这个时候,特色就显得尤为重要的。
有了专属于自己的特色,且不说回头客的问题,就是闻名而来的新顾客也会成为店中消费的支柱。也只有特色,才会让人记住紫气东来的名字,让它成为一个不能代替的地方。
这就是所谓的:过犹不及。过分地强调装饰与层次,反而忽略了最深层次的东西。
夜朗在心中叹息一声,前世的那些纷纷扰扰,早就该随着重生而逝去,自己实不该在纠结这些恼人的事,还是把心放在这次的夜家之行上面吧。
欢喜地结束了聚餐,舒千凡又让人上了些茶点,众人不着边际地聊了会儿,舒千凡就接到报告,他老爹的身影在东边的大街上出现。一时,吓得众人没了兴致,匆匆忙忙地散了场。
唯有皇甫玦一边摇头,一边苦笑:“你们不至于吧,擎苍又不是老虎要吃人。”
“我们可不想被人念叨。”雪鸽代表大家回答了皇甫玦,一边跟着往侧门走,绝对要在舒擎苍跨进大门之前离开这里。
唯一留下来陪着皇甫玦的就是舒千凡了,他皱着一张沮丧的脸,一副撵人的样子:“主上,你什么时候离开啊?快带我老爹走吧!”
众人出得门来,除了夜朗,其余的人都深深地吐出一口气:终于逃出来了。
南宫凌风吐出一口气后,看到人来人往的大街,侥幸的表情转化为兴奋,拉着安静太久的夜朗:“相公,我们去逛集市去。”
“嗯。”夜朗点头,老实说,他刚刚也在心中吐口气,总算是离开了。
下午的时间,一行人都花在了逛集市上。只是八人的目标有点大,经过夜朗的细分,化作了两两的模式,前后相随。
其实古代的集市,相对于繁华多样的现代,根本就没有的吸引之处,得亏南宫凌风陪伴在身旁,夜朗倒是发现了许多稀奇古怪的玩意,也遇到了一件在现代仍未被淘汰的事物——糖葫芦!
在吃糖葫芦的时候,南宫凌风的眼睛一闪,他又看到了先前看到的人影,不过也是短短的一瞬,人群间或相交,互相穿插其中,令他不得不怀疑——难道又是眼花?
不过才怀疑一下,就被对面小摊上多彩的泥人吸引了神思,张大一双漂亮的眼眸,惊叹着奔过去。
夜朗浅笑一下,望着从天而泻的阳光,微微眯了眼,这样的日子,不要有尽头才好。
时间转瞬,在外面吃饱喝足的众人,纷纷往客栈赶回。
“龙凤呈祥”的客栈门口,一个熟悉的人等在门口,众人不由一愣,他不是应该在酒楼的吗?
舒千凡笑嘻嘻地走到夜朗的面前,先是跟南宫凌风打了招呼,再朝着夜朗深深作揖,道:“夜公子,我家主上有请。”
夜朗一愣,随即问道:“不知义父找我何事?”
“这我可就不知道了。”看舒千凡的样子,确实是不知详情。
“不是才分开的吗?难道是义父想我了?”能把问题想得这么简单的,也只有南宫凌风了。
舒千凡哈哈一笑,道:“可不是找你的,主上只邀请了夜公子一人。”
一时,愣了南宫凌风,惊讶了所有人:照理说,皇甫玦今天是第一次见夜朗,俩人在席间也不甚交流,似乎没有说上几句话。怎么专门派人老请夜朗,来的人还是紫气东来的掌柜舒千凡?
夜朗心中也疑云众生,想婉拒,不能;想点头,也更不能。
“我陪夜公子去。”一直没有说话的雪鸽突然说话,打断了夜朗的思索。
舒千凡倒是一点也不意外的样子,仅仅是挑挑眉毛:“可以。”
南宫凌风闻言,立马不甘落后地叫道:“那我也要去。”
“不行!”舒千凡回绝地又快又利索,宛然没有回旋的余地。
“为什么?”南宫凌风即可皱了眉,红润的嘴唇也微微嘟起,以示心中不满。
“你的义父交代了,你得乖乖地呆在客栈里,不许去捣乱。”
南宫凌风继续不放弃地争取权利:“可是,雪鸽都可以去。”
这下,舒千凡就没有再解释了,只是抿嘴笑了笑,斜歪的嘴边透露出一些邪恶的味道,看得南宫凌风打了一个冷战,很识时务地道:“我不去了。”
舒千凡对夜朗倒是客气,再次躬身:“请吧,夜公子。”
夜朗与雪鸽对望一眼,夜朗看到了雪鸽眼中的好奇,雪鸽看到了夜朗眼中的担忧。
转身与南宫凌风分别,夜朗,面上换做了一副坦然的样子,他将担忧隐藏在心底,同样的还有那份间或的不安:总觉得要赴的是一场鸿门宴。
舒千凡则在心中得意:主上,南宫少爷,我可是帮你拦住了。雪鸽,我不想得罪了,还是你得罪吧。不过这对你而言,该是小菜一碟了。
余下众人一边猜测皇甫玦找夜朗的用意,一边进了客栈。
在他们的身影消失不久,一个长相普通的商旅进了龙凤呈祥,看似不经意的眼光,久久围绕在南宫凌风消失的方向,眼睛中闪烁着算计的光芒。
由于南宫凌风的关系,大家得到了龙凤呈祥掌柜的特殊关照,八人独享一个精致的院落。
当雪梦创造的新式菜样出锅的时候,雪霁兴奋地推开南宫凌风的房门,大声嚷嚷:“少爷,快,雪梦她弄了好吃的……”
话音在不见房间里的人时,灭了声响,雪霁蹙眉:该不会是少爷自作聪明地以为她是在骗他,所以故意藏起来了吧?反正这种事在枫林院的时候,就经常发生。
她的眼珠一转,嘴角弧化出一个自信满满的笑容,口中遗憾,摇头叹息:“唉,可惜啊!难道美食要白白便宜了我们,那可是雪梦精心烹制的啊……”还要说什么的雪霁,被外面传来的一声吆喝打断了,却是雪宸的声音:“少爷,快出来,雪梦弄了新的美食。”
话声过后,回应的是满屋子的寂静,雪霁的脑中闪过不详的预兆:就算是南宫凌风怀疑她的话,也不会怀疑雪宸的,而南宫凌风对美食的执着,就好比旺财对骨头,没有反应是绝对不可能的。
脑海中的不安扩大到了全身,雪霁几步跑到了内室,只是——空无一人!
第六十六章 震惊
更新时间2010322 9:31:30 字数:2770
雪霁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跑遍了房间的角落,甚至连悬挂在墙壁上的画作都翻起来看了个究竟,仿佛觉得南宫凌风就躲在后面,得逞似的傻笑。
可是,没有,没有,哪里都没有。房间,不过就是那么小小的一方,这般的折腾,是根本藏不住人的。
内室中,唯有一扇大大开启的窗户,不断地随风摆动,撞击在房墙上,发出啪啪的响声,暗夜中阵阵的寒风,随之灌进温暖的室内,冻结了雪霁肌肤,心,慢慢地冷了下来。
呼吸莫名地湍急起来,雪霁深吸几口气,试着缓和不安的心跳:少爷这个家伙,就是呆不住,一定是一个人跑去夜公子那边了。一定是,绝对是这样的……
只是无论怎样的安慰,都无法抹去心中的恐惧,雪鸽曾经的警告也在此时浮现在脑海,难道南宫云婵真的敢动手?
又是啪的一声,窗狠狠地击在墙面上,盘旋在雪霁心上的恐惧像是瀑布一般压下,理智在告诉她,在这个表面上看似疏松,实则暗自警惕的院子里,南宫凌风的消失,非同寻常。
南宫凌风的轻功在她们所有人中,是绝对的翘楚,如果是他自己打开窗户,跑了出去,没有被任何人发现,是在情理之中的事。但是,究竟是什么事,让他连她们都未通知……
“雪霁,少爷呢?”
在院子里等了半天的人,不见南宫凌风与雪霁的现身,一个个都跑了进来一探究竟。
“不在。”雪霁喃喃地回话,似乎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回话。
忠伯环视不见南宫凌风身影的房间,望着那扇摇摆的窗框,眼中闪过一道精光:“快,去夜公子那里,看看少爷在不在。”
慌神的雪霁才回过神来,暗存着一丝的侥幸,向其他人点点头,快步跑出院子。随着她的背影消失,忠伯的脸上浮上了从未有过的慎重:其实他跟雪霁一样,都知道南宫凌风去找夜朗的几率很小,几乎是不可能,但也不愿意抹杀那一点点的希望。
就这一次,他是心甘情愿错了!
夜朗没有想到皇甫玦约他见面的地方,竟还是白日里众人吃饭的紫气东来,只是由大堂换在了雅间。
而在进入雅间的时候,雪鸽被皇甫玦一个凌厉外加绝对威胁的眼神给震慑住了,迈出的脚久久地落不下地。这个时候,伺候在皇甫玦身边的舒擎苍抬起了视线,雪鸽一个冷战,一个转身,潇洒地转回到了大堂。
舒千凡看得一阵偷笑,他早就猜到这样的结果了,不过得罪雪鸽的人换做了主上与自己的父亲,他绝对是无辜的!
看到舒千凡装得一本正经却不断抽筋的面部,雪鸽在心中咬牙切齿:舒千凡,你给我等着。
皇甫玦看夜朗落座在客座上,风华内敛,仿如一个普通的乖巧后辈,心中暗笑,面上不露声色:“阿朗,凌儿可给你添麻烦了。”
“哪有?义父说笑了。”
“凌儿娶了你,却反称呼你为相公,倒是好手段。”
“不过是凌风贪玩的戏言,我也吓了一跳呢。”跳是跳了,不过不是吓的,而是高兴的。
暗自称赞夜朗话里的滴水不漏,皇甫玦继续套话:“阿朗,可有觉得我这酒楼有什么不对?”
“怎么会?”夜朗的声音中透着恐慌,急急地辩解,“义父这里是我见过最好的酒楼了。”
皇甫玦挑眉:“可是今日下午,我在阿朗的眼中看到了不满意的情绪诶。”
夜朗心中一惊,一边责备自己的不小心,一边装出一个普通人见到财神时的态度,惶急道:“这里如此好,我怎么会不满?可能是当时心中想起了一些不开心的事情,倒叫义父误会了。真是惭愧!”
皇甫玦在夜朗看不到的地方,与舒擎苍相互交换了赞许的眼神:夜朗没有说是皇甫玦看错了,反而将责任拦在自己的身上,表明了他的大度,而听似卑微的话,却也说得不卑不亢,很是得皇甫玦的心。
“膳食当前,竟叫阿朗想起了不开心的事情,看来阿朗不满的是紫气东来的饭菜啊!”皇甫玦继续咄咄进逼。
“食是美食,只是因为物极必反,反而在心中引出了不美之事。”说起诡辩,夜朗认了第二就没有人敢认第一了。
皇甫玦微微一愣,夜朗的话着实有几分道理在,不过狡辩的感觉更多一些:“不美之事,义父可能帮忙解决否?”
“只是琐事,不劳义父挂心。”
“既是琐事,何不说来听听?”皇甫玦的要求接近去无理了。
夜朗忍住即将脱口而出的怒意,在心中冷哼一声:好,就给你说说。
于是,夜朗就真的认真地讲起来让他心忧的琐事,从旺财与南宫凌风的不团结一直抱怨到天总是很快就黑了,然后在埋怨太阳一成不变地老是从东方出现,夜幕中的星星总是不停地闪啊闪的……
就是这么不着边际的话,皇甫玦居然听得津津有味、浅笑盈盈,反倒是在一旁的舒擎苍眉头皱了又皱,深了又深,在中间形成了一个“川”字,深如沟渠。
舒擎苍是一个商人,追求的是精简。他在事先就知道了皇甫玦找夜朗来的目的,不过是惜才之心作祟。本也抱着难得的兴致来期待这位让皇甫玦倍加称赞的年轻人,不过后面的话,是否太无关紧要了一些,罗嗦了一些?
商场上的舒擎苍从来都是少言少语,唯有在私下的生活中,出于对晚辈的关心下,会变得滔滔不绝。只是大多数的时候,他自己都没有察觉而已。按照他正常时候的想法,皇甫玦不应该跟夜朗兜那么大的圈子,说上那么多的废话,尤其是,在他看来,皇甫玦要跟夜朗说的事,普天之下,就没有人会拒绝。
这就相当于做生意,一方什么都不用卖出,一方就会付大量的金钱,如此无本的赚钱生意,换了傻子才会拒绝的吧。
想到此处,舒擎苍出声插进了夜朗的喋喋不休中,道:“夜公子,家主觉得你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有了惜才之心,如果你有不凡的见识,何不说出来?”
这么讲,傻子都应该明白的吧。
夜朗不禁在心中暗暗叫苦,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有了前世那辉煌的成就与相应的苦烦,好不容易到来的重生,没有了居心叵测的关心,没有了虎视眈眈的敌视,就像是用理想编织的梦幻,触手可及,无论如何,夜朗都不愿意改变现在的生活。
而财神对他的赏识,一旦接受,就意味着再次登上孤独的高峰,没有幸福,只有不幸。那样受伤后,一人独添伤口的寂寥,光是想着就令他窒息。绝对,绝对,绝对不能让事情朝着那个方向发展。
“夜朗愚昧,哪有什么不凡的见识啊?虽然夜家也做生意,不过厉害的是大哥,义父与舒伯伯大概是搞错人了吧。”
舒擎苍眉目蹙起:还真是个傻子。
相反,夜朗越是拒绝,皇甫玦盈盈转动的目光越加的坚定。他坚信自己识人的本事,白日在街上与酒楼中观察到的夜朗绝对是解决他苦恼的人,而现在一心婉拒的夜朗,丝毫不对足以睥睨天下的“财神”动心,越发让他定下改变夜朗一生的决定。
翘脚,大爷般坐在靠窗位置上的雪鸽,一边品茶一边欣赏窗外的街景,时不时与同样大爷姿势的舒千凡交谈几句。
蓦地,一个熟悉的人影晃过雪鸽的眼眸,她愣了愣,向舒千凡望去,正好也看到了舒千凡疑惑的目光。
正在这个时候,那个让雪鸽怀疑的人冲进了酒楼,站在一楼的大厅,就开始咆哮:“雪鸽,少爷呢?”
雪鸽反弹性地就回答:“少爷不是跟你们……在一起?”
话说一半,雪鸽就发现了不对劲,她站起身来,手扶在二楼护栏上,微微使劲,就从二楼跳到了一楼,冲着雪霁反问:“少爷不在客栈吗?”
早在雪鸽第一句回答的时候,雪霁就知道这唯一的可能性都消失了,虽说早猜到,可能性本来就微乎其微的,但在真正知晓的时候,心还是受不了撞击,眼前突然一片黑暗笼罩,踉跄几步,差点倒了下去。
第六十七章 生死演技
更新时间20103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