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个新娘是老攻-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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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雅,云殇!”南宫天阔觉得他再不出声,云殇又要乱说话了,这小子,眼神不够凌厉,嘴巴倒是厉害。
“王爷。”
“王爷。”
同样的叫声,一个清淡如水,一个嬉笑如光。
南宫天阔走过去,自然地将清雅拥纳入怀,动作熟稔而轻柔,伸手拢敛清雅被风吹乱的发丝,嘴角挂着宠溺的笑容,道:“何必跟小孩子置气?”
清雅从南宫天阔来了之后,就收起了拒人千里之外的疏离感,虽然同样是冷冰冰的脸庞,眼神却柔和了视线,抿着的唇线似乎也融化了,将身体放松,依靠在南宫天阔的怀里,仿佛那里就是最安全的避风港,静静地合上眼眸,不再理会身边的人或事。
每次看到这样的画面,一次比一次让云殇愤怒与心疼,愤怒的是抱着清雅的人不是自己,心疼的是清雅那眉间如何也舒展不了的愁思。为什么,为什么即使在南宫天阔的怀里,他也无法全然地投入到温情之中?究竟是什么在牵挂着?
“我累了。”清雅的声音很轻,但是他知道一心关注自己的南宫天阔会听到。
果然,南宫天阔闻言,立马拦腰抱起了他,走向屋内早就铺好的床铺,像是在对待易碎的陶瓷娃娃般,南宫天阔温柔地将清雅放到床上,拉过被衾,盖在他的身上。伺候在一旁的侍女,已经点燃了熏香。
目视清雅安静的睡颜,轻轻浅浅的呼吸,打在南宫天阔的脸颊上,他低头在清雅的唇上印上一吻,轻声细语地喃喃:“清雅,我们一直就这样过下去,直到永远,好不好?”
清雅没有回答,呼吸平稳,像是已经睡熟了。
南宫天阔垂下眼眸,神色间难掩失望与落寞,再次仔仔细细地盖好被衾,他退出了房间。
“王爷。”云殇恭敬叫道,该有的礼数一点一二部少,这就是他面对南宫天阔时的样子。
南宫天阔点点头,举手示意云殇到身边坐下,问道:“你突然前来,可是清雅的身体……”
“不是,”云殇笑着截住了南宫天阔的话,他知道他的担心,一如自己对那人的担心一样,“凌儿成亲,我前来恭贺。另外,前不久得到了一批较好的药材,重新炼制了药丸,顺道送过来。以前的就扔了吧。”
南宫天阔知道事情绝对不会是云殇话里那么的简单,慎重地接过药丸,他感激道谢:“谢谢!”
“不用,”云殇潇洒地挥手,突而压低了声音,“只要王爷你多给点诊金就好了。”
“哈哈,你这小子……”
云殇告别王爷离开紫云轩的时候,已经是日落时分了,想着雪宸必然还担心自己这边的情况,脚步一转,又回到了枫林院。
果然,远远地久看到了雪宸等待的身影。
雪宸也望到了云殇的身影,看到他浅笑盈盈的眼角,当下略略放心地走回到热闹不已的院子里,为云殇倒了一杯茶水。雪鸽雪霁看到她的动作,都疑问地望着她,眼神中都是浓浓的担忧。
雪宸刚要说话,云殇就迈步走进院子,绕到雪宸的身边坐下,轻抿一口茶水,笑着问道:“老远就听到这边的笑声了,什么这么热闹?”
一句话立刻打消了雪鸽雪霁的担忧,要是清雅公子有哪怕一点点问题,这个人也不会笑得出来。
“我爹爹怎么样了?”南宫凌风是唯一一个不会看脸色的,听到云殇的声音,就连忙追问。
“好得很。”三个字打发掉南宫凌风,云殇又问了一遍,“什么事情这么开心?”
“没有!”难得所有人的意见一致。
云殇可疑地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居然集体想骗他,门都没有。眼光从众人身上滑过,最后定格在了夜朗的身上。
云殇作为四大庄之首鸿德山庄的少庄主,自小就在复杂的环境中成长,后来进入江湖阅历,行遍大江南北,打过交道的人,也是龙蛇混杂,加之他本身对异类有莫名的好感,交结的朋友,更是五花八门、千奇百怪。而正是这样的历练,练就了他阅人的不凡经验。
江湖上传言“鬼医”总是凭喜好做事,无论对方有多么的穷凶极恶,只要他乐意,他就愿意施以援手,其实不然。天赋异禀加之后天的锻炼,云殇看人很少看错,所救之人或许名声不好,却也有他必须施救的缘由,这也是云老爷子未对他此番行为加以管束的原因。
白天心有所牵,云殇并没有好好观察夜朗,且夜朗有意收敛气息,他并没有注意夜朗的不同,现在细看之下,才发觉这个人似乎不是那么的一般!
第二十七章 夜朗认定的朋友
更新时间2010211 17:15:48 字数:2266
夜朗,在偌大的院子里,并不是很起眼,尤其他低眉顺眼的温顺样,坐在随时都可以成为众人焦点的南宫凌风的身边,更像是衬托南宫凌风的无名小辈,当然这只是一般人的理解。
云殇就不同了!
他看得出那温和的眼睛中,潜藏了夺目的光环;温顺外表下,隐藏了惊人的气魄。一眼就让他震动,越看越心惊,他知道那人只是需要一个契机,一个脱离温顺的契机。
蓦然想到南宫凌风对夜朗的称呼——相公,云殇露出高深莫测的笑意,看来是他太大意了,“相公”应该不是一个绰号。那么,看来所谓的契机,那人应该不需要了。
“你能告诉我吗?”云殇的眼光锁在夜朗的身上,“凌儿的相公。”
要说识人的本事,夜朗可就在云殇之上了。同样的天赋、同样的不凡阅历,但夜朗却多了更长一段的生命,云殇在他的面前也只能俯首称臣。白天夜朗也曾暗自打量过云殇,也借由南宫凌风的口中听到了一些关于他的事情。经过短暂的思考,夜朗决定毫无保留地结交这个朋友。
在这个莫名的世界里,他要弥补前世的遗憾,不但要体会爱情,更要友情,而且云殇这样的异类,接受“穿越”这个词眼,应该不会威胁到他的生命,或许会使他的生命多了一层的保证——神医嘛。
所以,夜朗知道云殇一进来就在观察他,他故意暴露些许的光华,提高自身的气势,就是为了引起云殇的注意,而在听到那句“凌儿的相公”的时候,夜朗知道他成功了。
“他们说从前有一个大夫,救了一个病人,病人爱上了大夫,大夫被追得满世界跑,最后躲到了南宫王府来。”夜朗将先前的听闻,说了出来。
云殇的嘴角抽搐,神色僵硬,唯有干笑两声,缓和气氛。想不到雪鸽那丫头连这些都知道,一边干笑着“哈哈”,一边记恨的目光向雪鸽扫过去。
雪鸽无奈地耸肩:“不是我说的。”
雪霁在一旁得意地笑,坦诚道:“是我说的。”
雪宸摇摇头,叹口气,接收到云殇疑惑的眼神,回答:“是雪鸽说的。”
“雪,宸!”雪鸽立刻怒视雪宸,大家都是好姐妹,反正雪霁一直跟云殇不对头,雪霁自己也都承认了,你就让他(她)们拼个鱼死网破嘛,干嘛把我拉下水?
“云公子,我一直都很纳闷,你是怎么把几位雪姑娘区分得这么清楚的?”一直沉默的忠伯开口询问,也岔开了之前的话题。
云殇嘻嘻一笑:“这简单啊,雪宸钻研医道,身上一般都有一股淡淡的药味;雪霁制毒,追求无色无味,连带她自己身上连少女特有的体香都无味了,什么都闻不到的就是她;剩下那位拥有正常体香的不正常之人不就是雪鸽了吗?”至于还没有提到的那一个,大家想必应该也知晓了办法。
短短三句话,捧了一个人,得罪两个人。
雪霁倒是无所谓,反正她一直都站在云殇的对立面,雪鸽却是恨得牙痒痒了,居然被不正常的人说她不正常,简直就是奇耻大辱。按照她的个性,早就应该把云殇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给抖出来,但是云殇整个一怪胎,那些事在他的眼中,都是光辉事迹,巴不得她都说出来(这个事情,其实雪鸽早就做过了,其结果是云殇在一旁笑呵呵地帮她补充,有些地方,还被他嫌弃不够细致,喧宾夺主地自说自画。)。而今好不容易有了这么一件“病人追大夫,以身相许”的事情,可以拿出来说说,想不到立即就被云殇给反击了。
“啊,对啊!”
云殇的一席话,醍醐灌顶地震醒了院子里的所有人,尤其是经常被几个姐妹戏弄的南宫凌风、忠伯、阿强、阿奇,一模一样的恍然大悟同时出现在他们的脸上。
南宫凌风立刻就付之行动,闻闻身边的雪霁雪鸽,在跑到雪宸身边嗅了嗅,一脸惊喜地望着云殇:“阿殇,真的咦,雪霁身上一点味道都没有!”
雪霁跌倒,所有人大笑。
夜朗也不着痕迹地笑笑,他跟雪宸是第一次见面,对对方一点都不了解,从味道上来区分三胞胎的确是一个很绝的办法,不过,对他而言,就没有这么麻烦的必要了,他看人向来喜欢看眼睛,即使是一模一样的三胞胎,眼神却不会一样。
在嬉笑一阵,夜幕愈加的黑暗,白昼的光辉散去,寒意渐渐袭上每个人的心头,是到了晚睡的时间了。
安排好云殇的住宿,雪宸留下要向云殇讨教一些医学上的问题,对毒学向来执着的雪霁就没有在场的必要了,她一人绕回到枫林院,间雪鸽的房中仍然亮着灯,就推门进去了。
“呀。”轻声呼痛,雪鸽将被秀针刺到的手指放到口中允吸,同时不忘怨恨地瞪了不敲门的雪霁一眼。
“不要说怪我的话,你哪次进我的房间敲门的话,我保证以后也敲门!”雪霁在雪鸽出声之前,先开口堵住了她。
雪鸽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出声,算了,省得下次雪霁当真要她敲门。
雪霁走到屋内,在雪鸽的身边站立,窗户没有完全掩上,留了一点小小的缝隙,夜风通过此处,丝丝涌进,没有遮掩的烛火在风中摇曳生姿,带动雪霁翩立的影子夜晃动不息,突然静下来的房间,只听到微微的风声。
“今天街上发生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吧?”雪霁打破宁静,似在问雪鸽的看法,又似在自言自语,略略停顿,她又继续说了下去:“我看得清清楚楚,夜朗在剑将要刺向少爷的时候,不顾一切地调转了两人的位置,生生地将自己完全曝露在对方的剑下,连安危都不顾了呢。”
“我知道。”雪鸽放下手中的活计,揉揉发酸的眼睛,“所以我才头疼啊。”
“为什么?”
“那个行刺的女子叫秦花,是跟着花轿过来的,是夜家当地的人。她说她的丈夫因为相貌不凡,被夜朗看上,带走三天。回来的时候,全身上下,伤痕累累,后面更是惨不忍睹。偏偏夜朗放话,谁要是敢帮着治伤,谁就是瞧不起夜家,当地的大夫惧怕夜朗,都不敢加以救治。现在人已经奄奄一息。秦花想不过,就安排好丈夫,过来报仇,想鱼死网破呢。”雪鸽慢慢地述说从秦花那里得来的消息,继而叹口气,说道:“我已经派人去处理此事了,另外借用了一下云殇的令牌,相信秦花的丈夫不会有事了。不过,我们现在的麻烦倒大了。”
雪霁秀美蹙起,问道:“你证实了以前那些消息的真假?”
第二十八章 雪鸽绣的鸳鸯
更新时间2010212 13:36:56 字数:2732
雪鸽点头,神情严肃而担忧:“都是真的,夜朗在当地还真是臭名远扬,怪不得夜家心心念念地想把他嫁过来。可是……”顿了顿,雪鸽不知道如何接上自己的话,短短两天的接触,虽不至于彻底了解一个人,但大概的情况还是可以看清的。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嫁进来的夜朗,可以说除了一张脸之外,跟外面的传闻没有一点相似的地方。
“要不要告诉公子?”雪霁犹豫道,这是在太奇怪了。
雪鸽仔细想了想雪霁的提议,摇头否定道:“暂时先不要。其实,话说回来,对少爷、对我们,这未免不是一件好事。或许是老天开眼就吧!”想起了明天的任务,雪鸽放下心来,反正还有那人会去操心的。
雪霁仔细回想了一下这两天来夜朗的所作所为,尤其是今天在街上的行为,赞同道:“只要他对少爷,其他的,我倒是都不介意。喔,对了,”说道白昼的事情,雪霁像是想起了什么事,“你知道吗?今天少爷见夜朗遇刺,朝他奔过去的时候,我想起了一个人……噢,不对,它不是人。”
“你想起了谁?”
“旺财!”
“……你怎么会想起它?”本来还沉浸在对南宫凌风的担忧中,雪鸽瞬间被雪霁的话说得满脸无奈,这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吧,从人都想到狗身上去了。
“你没有看到少爷扑过去时候的气势,那家伙,一点都不输给早上旺财朝他扑过去时的架势,又快又狠……”雪霁开始回忆旺财向南宫凌风扑过去以及南宫凌风朝夜朗扑过去的情形,渐渐地,一狗一人的影像在她的脑海里重叠。
而同时间,南宫凌风躺在夜朗的怀里,惊奇地述说白天朝夜朗扑过去刹那的感受:“相公啊,那个时候,我终于理解到了旺财的感受,原来它是怕我伤害来福啊!”
=_=〃
夜朗无语望天,话是这么说的没错,但是要不要把自己跟狗比啊?最恨的还是自己居然被比作了母狗,心里还乐呵呵的。
将南宫凌风动作间滑落的被褥拉回来,夜朗神色严肃地说道:“以后,再碰到这样的事情,不许冲过来。”
“不行的。”南宫凌风一下坐了起来,望着夜朗,“那是本能,我都控制不住。”
“唉!”叹口气,夜朗把南宫凌风重新拉回到了被窝之中,心里暖暖的,再次给他盖好被褥,退而求其次地说:“你轻功不是很好吗?下次,就带着我躲开好了,不要像电线杆似的,杵在我面前挡刀!”
“电线杆是什么啊?”好奇宝宝好奇地盯着夜朗。
“一种很直的竹竿。”简而言之是这么说。
“像紫竹那样的吗?”
“紫竹是什么?”
“一种很直的竹竿!”
“>﹏<”呃,这话听着很熟悉!
翌日,太阳还躲在天边,将出未出的时候,南宫凌风就起床了。倒不是他该了习惯,而是……
“哇,昨天的早膳是大哥送的,今天应该是二姐了。二姐现在是太子妃了,应该送很多很多过来吧。父王大哥的,都是一天就吃完了,二姐一定很大方,会不会送给我们够我们吃一个月的美食啊?”
整个院子里,都充斥着南宫凌风兴奋的声音。他还担心,院子里的石桌太小,放不下,特意吩咐人将正厅的八仙桌搬了出来。所有人都被南宫凌风的情绪感染了,甚至在商量,要不要再搬一张桌子出来?
望着这一切,雪鸽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