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个新娘是老攻-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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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一句话,夜朗就是被妖怪附了身。
这样,所有的事情就都说得通了。
只是如此荒唐的事情,真要其他的人相信,却不能只是凭着口头的说法,幸而夜家堡的其他人对夜朗的身份都产生了怀疑,在察觉他的动静之后,非但没有出面阻扰,反而人人后退一步,似乎打着隔岸观火的态度。
尤其是夜家堡的现任当家人夜冥,自从南宫世子等人来了金陵之后,更是连人影都很难再见到了,夜家堡生意上的事情,全部交给了夜雅芙处理,至于最让夜贤头疼地夜妙蕊,居然被夜雅芙带走了,真是天助他也。
夜耿因为柳飘飘的事情,无法分心来管理夜家堡,夜轩也被夜冥带走了,所有的后辈之中,只余夜贤一人留在夜家堡。
其实,夜贤心中明白那些置身事外的夜家堡人的真正心思,不就是想看看这出名的两大纨绔,自己斗个昏天暗地,最好在鱼死网破,自己等人坐收渔翁之利吗?
哼哼,外界总是传言夜家堡的那些人纵容他与“夜朗”的存在,不顾两人的恶性,一味地袒护,只是因为重视血缘关系。其实,这在他眼中根本就是狗屁!
那些人只是觉得对他或是“夜朗”下手,会成为众矢之的,影响自己的名声罢了,现在看到他们两个内斗起来了,只怕正不知道躲在哪个角落偷笑呢?
然而,以为他夜贤会俯首认输就大错特错了。
趁着所有重要的人都不在堡里,夜贤迅速地更换夜家堡几处关键的守卫力量,将重要位置,全部换上了自己的人,架空了夜冥掌握的权利。而那位与他一样怀疑“夜朗”身份的福伯,由于当了管家多年,手中掌握的信息也是不可小觑的。幸而两人的目标一致,在这上面还是可以合作的。
只是福伯对夜家堡的忠心,连夜贤自己都吃不准,他是否是有意投诚?
故而在进行某些他不愿意被他知道的事情时候,他会吩咐手下人避开他,更是在福伯的茶水里面下毒,毫不避讳地让他知道,增加自己对他的掌控。
一切的事情,布置完成的时候,他对被妖怪附身的“夜朗
”已经没有多大的怨言了——以前利用他,不就是冲着夜家堡堡主的位置?本来是最不重要的一颗棋子,反而变成了最关键的一步。
他应该感激他啊!
在察觉到“夜朗”也有所动作的时候,夜贤表面生气,实际却在心中冷笑:六弟啊,现在你觉悟,可惜实在是太晚了。我不管你是不是被附身,最后为了我的成功,你都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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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鸽的话半真半假,将夜朗吩咐她们做的事情,全部采取了正面的方式告诉给了南宫凌风。在她的讲述之中,没有阴谋,没有血性,没有人命,只有兄弟两个的误会,只有夜朗失去记忆之后的麻烦……
不过,她的话中,不时地透漏出,夜朗被麻烦事绕身,心绪烦躁,这个时候南宫凌风却又吵着要迎娶小安的事情,让他片刻不得安宁。
雪霁也时不时地插入雪鸽的话中,大概的意思,也是在说南宫凌风:“少爷啊,公子被兄弟伤得那么深,转过身,连休息的间隙都没有,又被你与小安的事弄得遍体鳞伤,苦不堪言啊!”
之前被雪梦说的时候,南宫凌风就心生愧疚,此时在雪鸽雪霁再一说,而且又晓得了更多的“内幕”,心中更是自责不已,眼眸之中霭霭雾气:“我,我不是故意的。”
“少爷,”本来让南宫凌风内疚是雪鸽雪霁的目的,可真等南宫凌风内疚了,两个人也跟着内疚了,雪霁更是出声连忙安慰南宫凌风,“公子他不是真的生你的气,你不是都跟小安说清楚了吗?他啊,只是有烦心事而已。”
“不是的,相公一定生我的气了。清雅爹爹就一直说我不懂事,光闯祸,现在我肯定又闯祸了。”南宫凌风的伤心自责一发不可收拾,“都怪我,我都不知道这些,还尽给相公添乱。你们,你们说,相公,他,会不会……”
南宫凌风不知道联想到了什么,神色充满了慌张。
雪鸽雪霁也猜不到南宫凌风究竟想到了什么,不过看南宫凌风惊慌失措的样子,估计也是联想到了不好的方面,连忙齐齐地否定:“不会!”
“不会休了我?!”南宫凌风睁着希翼的眼睛,紧张地看着二人。
二女同时“唉”地叹了一口气:少爷啊,你怎么就会想到那里去呢?
“少爷,你放心,公子他爱你得很,怎么可能休你?”雪鸽的安慰。
南宫凌风的紧张减少了一些,但还是有些怀疑的样子。
于是雪霁补充道:“少爷,你担心这个干嘛?是你娶的公子,又不是公子娶的你,他可没有资格休你呢。要休也是你休他!”
南宫凌风吐出了心中一口浊气,还好还好,相公没有权力的话,就不能休他了!
放松之后,南宫凌风又露出了坚定地表情:原来相公受了那么多的苦,我一定,一定要好好照顾相公,绝对不能再让相公受委屈了。
那么,现在回去准备我的计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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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朗匆匆赶到目的地的时候,皇甫玦已经走了,只留下笑得像只狐狸的舒千凡。
舒千凡心里那叫一个舒坦啊,尤其是目送皇甫玦带着舒擎苍离去的背影,只差仰天长笑三声、鞭炮齐鸣,以此来表达自己的喜悦之情。
“少主。”舒千凡看到夜朗的身影,赶忙围了过去。
他也算是老熟人了,夜朗对他报以一笑:“义父走了?”
舒千凡笑嘻嘻地回答道:“嗯,主上说他知道你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反正指环已经给你了,你现在才是东财神,他是闲云野鹤一只,所以就飞走了。”
“飞的时候还顺道把舒伯伯带走了,所以你才这么高兴地吧?!”雪宸插嘴问道。
舒千凡嘿嘿一阵傻笑,忽然警惕了神色:“这么牙尖嘴利,你是雪宸?”说着,舒千凡将鼻子凑向雪宸,打算闻闻看。
“咦?”闻了味道之后,舒千凡纳闷了,“是雪宸的味道啊!”
“谁牙尖嘴利了?我只不过说出事实而已。”
“好了,”夜朗打断两人的说笑,问道,“千凡,义父没有别的交代吗?”
“有啊,”舒千凡从怀里掏出了两份拟好的信封,递给夜朗,“这里面一是东财神名下各种商业资料,二是并不对外宣称的资产。还有,主上说,以后不要再像今日了,绝对不能将保护自己的影子打发离开。只有自己相信影子,影子才能更好地尽忠职守。”
第一百九十九章 东财神——夜朗
最后那句话,皇甫玦说得是别有深意,夜朗也是听明白了的。因为他自己身份特殊的关系,进入夜家堡之前,原是担忧他的这层关系被其他不相关的人知道,所以故意遣走了影子。
毕竟在他的心中,还没有真正地将自己视为东财神。
而现在不一样了,有了这份资料外加上手中的指环,夜朗真正有了一种手握大权的实质感。
看来,皇甫玦是真的打算将如此重要的位置交给他这个见面不过有限次数的义子!
不得不说此人的魄力外加胆识,夜朗真是发自内心地感到佩服,故而那一声义父也是发自肺腑的。
将信封收好放入怀里,夜朗忽然想起了一个问题:“千凡,你说你爹也跟着义父走了吗?”
舒千凡喜笑颜开地点头。
皇甫玦曾经对他说过,他在他接受的时候,是一定要离开的,不过鉴于他对东财神名下的生意以及另外一些他心血来潮时候建立的商铺不是很熟悉,故而会留下舒擎苍来帮助他。
但皇甫玦说这番话的时候,笑得就像是一只露出了尾巴的狐狸,让夜朗再一次充分理解到了南宫凌风等人对舒擎苍的惧意何来,居然连皇甫玦都巴不得避开那人。
不过,唠叨的人,这样的人,没有接触过,夜朗也吃不准自己的反应。
然而,现在皇甫玦却将舒擎苍带走了。
为什么?
带着疑问,夜朗在往客栈往回走的时候,身边就多了一个人。
也许是遗传的关系,舒千凡在路上一直喋喋不休地说个不停,这个让夜朗雪宸都很是郁闷:这个一心躲着自己唠叨的老爹的家伙,其唠叨程度其实一点都不输给舒擎苍。
不过两个人都没有打断他,因为舒千凡说的都是他们很感兴趣、也很想知道的内容:京师花魁节的比赛。
花魁节正是召开之前,各家勾栏奇招百出,各种各样的宣传内容满天飞,而作为花魁节热门候选的雪月楼,反而一反常态地安静如斯,没有任何的传言流传出来。
直到花魁节的前夕,竟然传出了雪月楼退出比赛的消息,这下本来渐渐退出众人聚焦视线的雪月楼,一下子就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之上,大家纷纷猜测着它退赛的原因,而其中有一条原因是最能为大众所接受的。
那就是:雪月楼老鸨精心培养的苗子居然在最关键的时候被上届花魁节最大赢家怡红楼给抢走了,雪月楼失去了比赛的最大筹码,继续参加比赛,只会添丑,退赛才是明智之举。
可就是这样的消息让大家在失望之中渐渐安静下来的时候,雪月楼竟然又重新参赛了。同时市面上也流传着另外一种说法:雪月楼压根就没有退出过比赛,只是有心人士的操作而已。
无论怎样,雪月楼最后还是参赛了,这样又给生活单调无聊的京师百姓们添加了茶余饭后的谈资。而大家最关心的,当然就是失去了最大筹码的雪月楼到底会派谁参赛?
那时候,传言嚣有各种各样的版本,而最令众人信服的是,雪月楼会派出仅次于被怡红楼抢走的青莲的青瑶上场。
而与众人关心雪月楼参赛人选的热衷程度一样的,还有那时候忽然出现的“琴女”、“棋女”:
所谓“琴女”,指的是在瑞福酒楼时候,有一有钱公子爷叫了一位勾栏的姑娘前来弹琴助兴、席间不知为何,想作弄为难那女子一番,要她即兴创作那时候在民间流传极广的《白蛇传》意境的曲作。
不想那女子竟然真的当庭创作,一曲琴音结束的时候,余音绕梁不绝,但凡是在场有幸听到了的人,都夸其是仙界妙音,人间难得几回闻。
只让那纨绔子弟落荒而走。
如此奇女子,在场的人自是不愿意错过,纷纷询问掌柜的,但偏偏碍于那有钱子弟丢失面子的事情,掌柜的三缄其口。
于是,大家就给她取了“琴女”的称号。
至于“棋女”,则是当时号称“棋痴”的杨烈在棋轩遇到的。
话说当时,杨烈与那女子对弈,偏偏那女子觉得棋艺规则无非就是那些,没有新意,难以提起兴致,所以提出了新的棋盘规则,邀请杨烈一起探讨。
当时她提出的新的下棋方式,说是叫“五星连珠”,那样一听即懂的简单规则、多变浩瀚的转变形式,震动了在场的所有人,也掀起了棋艺在京师的普及,短短三天之内,上至朝廷官员,下至平民百姓,只要是上了懂事记事的年岁的人,全部都会,人人沉迷其间。
这样的女子,因为不知真实姓名,大家都叫她“棋女”。
而自认为有幸成为第一个与“棋女”下棋的杨烈,更是对她赞口不绝。
然而到了比赛前几天的时候,又出了一道震惊所有人的消息,雪月楼的参赛人竟然是四个,明显与规则不相符合,但偏偏却出现在了比赛的名单之上。
后来,雪月楼的老鸨出来解释了一番,顿时令心疑的众人眼放异彩——说是四人是以组合的形式参赛,说是四人,其实就是团结的一个组合而已,也就是说完全符合花魁节比赛所说的一家勾栏一个名额的规则。
而且四人会严格按照“一人”的规则来办事,无论是接客,还是表演等等,通通是四人一起。
这番解释,走字面上是合规合矩;走民心上,是绝对的大势。
至少当时听到这番话的男人们,全部瞪大了眼睛,口水吞咽的饿狼模样。
而这样的安排,自然是夜朗与月娘的有意而为之!
比赛的当天,四女照着夜朗之前的安排上场,立时就惊艳全场,一曲歌舞,歌声恍如天籁,舞姿曼妙,竟有人当场认出,其中唱歌抚琴那女子就是当日在瑞福酒楼,唱出白蛇传新曲的“琴女”。
而在考究棋艺一环,当那女子一走出来的时候,杨烈顿时连呼吸都忘记了——那不是他心心念念找了数日的“棋女”吗?
于是这一关,几乎毫无悬念地就是雪月楼胜出。
两胜两关的雪月楼,在之后的书画之中稍稍逊色了些,但这两样原本是无法投机取巧的,而它们分别被另外两家勾栏夺得头筹,值得一提的是获得画作头筹的是怡红楼的青莲。
幸得总的积分换算下来,雪月楼是最高的,于是成了这届花魁节的最大赢家。
比赛结束之后,月娘故意拦住了花姑,充满了歉意地告诉她,雪月楼真的不是有意赢得比赛的,而是故意的。哈哈哈……
后来月娘也专门给夜朗讲过这一段,说是看到花姑的脸都变成了猪肝色,她的心愉悦地都要飞起来了。而且,事后不久,青莲居然来找到她,声泪俱下地请求她让她回到雪月楼。
那个时候,月娘才知道了花姑究竟是用什么办法将自己精心栽培了那么久的人弄到她的阵营去了吗?
原来,上届花魁节的冠军是怡红楼的冷清清,据说花姑对她极为宝贝,一直未能舍得将她的处子之夜献出来,而冷清清的年龄也偏小,故而完全能继续参加这届的花魁节。
青莲虽在雪月楼排位第一,但是真跟上届的冠军相提,还是显得信心不足,而这个时候花姑就找上了她,所提出的条件居然是——只要青莲去她的怡红楼,肯听她的话,她就让她代表怡红楼参赛。
放眼整个京师的勾栏,青楼这一块,雪月楼与怡红楼一直是并驾齐驱的两大窑子,当时根据坊间的各种消息来看,青莲只觉得唯一威胁她坐上花魁之后宝座的,就是冷清清。
那么只要她去了怡红楼,代表怡红楼参赛,冷清清就不能出赛,那么她十有八九就是这一届的花魁了。
可是,她虽然代表怡红楼参赛了,其结果却是败得一塌涂地,只靠着自己最擅长的画作方面得到了单项的第一,廖做安慰。
曾经以为她离开了雪月楼,月娘要么退赛,要么就只有让次于自己的青瑶参赛,无论是哪一样,都对她得取最后的花魁没有影响。
不想雪月楼却屡出奇招,每一招都牵制着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