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欢-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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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仙子高高兴兴的提著一笼子蝴蝶问,“那我以後都做你小媳妇,你天天给我抓蝴蝶好不好?”
“好啊!你叫什麽名字?”
“我叫尉迟鼎!”
“鼎是什麽意思?”
“鼎就是那个很大很大的香炉!是很贵重的东西!”
大香炉?真是古怪的名字,天天被人插,有什麽好的?
不过日後,等小杨商长成大杨商,才真正懂得这只香炉的妙处。只是当年给爱子起这个名的寿春,可就懊恼了。
“阿鼎,你是住在这儿麽?”
“是啊!你叫什麽名字?我以前都没见过你?”
“我叫杨商……”
“杨商!杨商!”不远处,爷爷和另一个伯伯在叫他了。
小杨商急忙问了一个重要问题,“要是我留下来,是不是就能天天见到你?”
“是!我就住在这儿的!”
小杨商心甘情愿留了下来。
他问那个叫做东叔的管家,“我能去跟阿鼎玩麽?他要我帮他抓蝴蝶的!”
东叔脸上微微变色,认真的告诫他,“偶尔一起玩下可以,但是不要被人发现。”
“为什麽?”
“因为他,是二少爷……”
二少爷又怎麽了?小杨商不懂。
不过时间让他慢慢的弄懂了这里头的关系。
十年。
其实也不过就是弹指一挥间,杨商二十了。
这个年纪已经不算小,作为年轻一辈的後起之秀,他大有接替东叔成为下一任管家的趋势。府里许多丫头时常明里暗里的给他绣个荷包,做一双鞋,却都被他一一退回了。连自家爹娘几次要给他提亲,也全被他一句话挡了回去,“我的心里,有人了。”
那是谁呢?
除了他自己,没人知道。也许东叔猜到了,可是他不说,杨商就更加的沈默著,等待著。
今天的尉迟鼎特别奇怪,照常溜到他的屋子里来玩,却一声不吭。
为了方便和他见面,杨商特意选了府上一间最偏僻又朝西的小屋独居,最大的好处是窗子临著後花园,又正好被一丛桂花树挡住,方便某只贪吃的小老鼠来光顾。
杨商每天都会在桌子上放一碟外头买来的新鲜糕点,引诱这只小老鼠。所以尉迟鼎这个爱吃零嘴的毛病,纯粹是被某人养出来的。
可是今天,桌子上放著香酥可口的兰花豆,竟引不起小老鼠一点兴趣。这是怎麽了?
杨商紧张起来,轻拍著他的背,“阿鼎,出什麽事了?”
尉迟鼎低著头,泫然欲涕。十三岁的他,身形纤细,容貌姣好,雌雄莫辨。
“快告诉我,你又闯什麽祸了?没事的,我都帮你解决!”杨商瞧他这样子,心都疼了。
尉迟鼎习惯性的又坐到他的怀里,头靠在他的胸前,低声揪著他的衣襟,“杨商……我得病了!”
“你哪里不舒服?”杨商吓得面如土色,“我去给你请大夫!”
尉迟鼎却带著哭腔不让他起身,“不要!”
“生病了一定要看大夫的,乖啊,听话!你是不是怕吃药?不怕哦,我去给你买糖,买好多好多的糖,一定不会苦的,听话啦,去看大夫好不好?”
尉迟鼎却使劲摇著头,勾著他的脖子,极轻极轻的道,“好……好丑……我不要别人看那里!”
杨商快急疯了,“那你告诉我,到底是哪里不舒服?”
许久,尉迟鼎才附在他耳边道,“我……我昨晚尿尿的地方肿了,还流白白的东西出来……”
杨商脑子里嗡地一声,一片空白。他的小阿鼎终於长大了!
尉迟鼎感觉身下不对劲了,屁股底下有个硬硬的东西顶著,他动了两下,那东西也跟著长大了。
“杨商,你腿里夹著什麽?硌得我好不舒服!”
杨商终於回过神来,看著尉迟鼎的眼光是既欣喜又有点忐忑。呼吸急促著,心怦怦都快跳出胸腔了。他努力的深吸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
看看四周,门窗紧闭,他才解开自己的腰带,握著尉迟鼎纤细嫩白的小手,放进了自己的裤裆里。沙哑的声音在他耳边低语,“你昨晚是不是就这样肿起来了?”
尉迟鼎被他的巨大与灼热烫到了,想把手收回来,却被杨商的大手紧按著不放。
“我没……没这麽大!”
杨商哑然失笑,半是得意半是有趣,“你还小,当然那里也小。摸摸吧,没关系的。”
尉迟鼎有几分好奇,想看又不敢看,杨商索性拉著他的手把自己的裤子褪下,让那硕大的赤红分身无拘无束的暴露在空气里。
“好难看!”尉迟鼎本能的觉得不妥,有些害羞,有些任性的发表著评论。
杨商轻咬著他肉肉的小耳垂,“那让我也看看你的是不是漂亮点?”
“不要……唔……不……”
殷红的小嘴被强硬的吻住了,那里味道还是一如既往的芬芳。等了十年的舌头急急的撬开牙关,冲进甜蜜的口腔里,掠夺著他口里的汁液,把那粉红的羞涩的小舌头毫不客气的纳为已有。
尉迟鼎憋得脸通红,拼命推拒著,却头一次发现杨商不知什麽时候长出了这样一身强硬的肌肉,根本撼动不了他分毫。
脑子里被吻得晕晕乎乎的,等杨商发现他快喘不过气来,终於放开他时,他却已经被杨商牢牢的压在身下,扒下了裤子。
“杨商……杨商……”尉迟鼎害怕了。
杨商此刻看他的眼神很陌生,炽热的好象要把他一口吞掉似的,“杨商,你怎麽了?你的样子好吓人哦!”
杨商勉强收敛了心神,“乖,听话,我不会伤害你的!”他的眼神里忽然闪出一线促狭的光芒,“我现在来帮你治病!”
“我不治了!”尉迟鼎企图逃跑,却被人拒绝。
“不行!治一次,你以後都会喜欢的。”
杨商可不象表面的那麽木头,该他这个年龄知道的、会的东西,他一样都没少学。甚至,为了讨好身下这个可人儿,他学得更多。
尉迟鼎的小小分身跟他的皮肤一样,年轻白皙,还未成形,却带著一种稚嫩的美,很是诱人。
杨商舍不得用大力,温柔的给他揉搓著,另一手解开了他的衣襟,顺著他纤细的脖子向下打著圈爱抚。
“杨商……唔……好奇怪哦!” 尉迟鼎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这种全然陌生的体验让他既紧张又向往。
杨商俯低,只问,“舒服麽?”
尉迟鼎咬著唇,眨著水汪汪染上情欲的丹凤眼不知该如何回答。好象是舒服,却又象是难受,想要逃离,又想要更多。
杨商俯得更低,温热的鼻息喷在他的颈间,眼睛更加深邃了,“我再亲你时,记得呼吸。”
那是怎麽做?
有些事情不需要思考,只需要实践就知道了。
尉迟鼎很快学会了如何在接吻时呼吸,而他的分身也在那只大手的揉捏下,慢慢的又肿了起来。
“唔唔……”不自觉的两腿夹住了那只大手磨蹭著,想讨要更多的疼爱。
杨商依依不舍的离开了那吻得快要肿起来的唇,向下游移。真想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啊!可是理智提醒他,现在还不到时候。只好发疯般的亲吻他身上的每一处,尤其是他细瘦胸膛上那两朵小小的红花。不敢咬,只好舔来舔去的用力吸吮著,仿佛蜜蜂采蜜一般,要从里面吸出蜜汁来。
尽管动作已经很轻柔了,尉迟鼎依然受不了的嗯嗯啊啊著,声音还越来越大。
舍不得打断,又不能任其发展,只好拿被子给他咬著,“别让人听见!”
尉迟鼎很听话的照做了,连他自己也觉得自己叫得有些过分了。这些陌生的声音是从自己口中发出的麽?怎麽如此淫荡,如此下流?
杨商的唇舌已经移到了他的胯下,含住了他的分身。
“嗯嗯……唔啊……”从被子里传来的声音越发甜腻和高亢。
杨商更加卖力的用灵巧的舌尖舔弄著每一处,让他在自己温热的口腔里得到最销魂的体验。
没几下,尉迟鼎就泄了。
吞下他的青涩的精华,尉迟鼎一眨不眨的注视著他的眼睛,“阿鼎,你知道在跟我做什麽麽?”
再不懂事,尉迟鼎也知道这种事情是极其私密和隐晦的,有些不知所指的望著他,完全听他摆布。
杨商很是满意的宣布,“你已经跟我有了夫妻之实了,所以你以後就只能做我的小媳妇了。你要是再让别人碰你的身子,你的小鸡鸡就会掉下来的!”
尉迟鼎吓著了,“掉了小鸡鸡要怎麽尿尿?”
杨商的表情很严肃,“再也尿不出来了。”
尉迟鼎当即发誓,“我一定不会让人碰我小鸡鸡的!”
看,这个小媳妇多好哄?
可是,杨商现在要怎麽办?自己欲望已经濒临爆发的边缘了。
抱著尉迟鼎翻了个身,摸著他柔嫩的小屁股,手指在他的幽穴旁探来探去,到底还是下不了手,才十四岁,到底还是年龄太小了,一定会受伤的!
“去,用嘴吸我那里,就象我刚才帮你吸一样!”
尉迟鼎嫌恶的扭头,“我不要!”
“去不去?”恐吓的在他的小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你已经是我媳妇儿了,要是不听话,我能打你的!”
尉迟鼎委委屈屈的下去了,磨磨蹭蹭的张开了小嘴,等不及他主动,杨商便将自己肿胀得难受的分身送了进去。一下子捅到了他的喉咙深处,呛得尉迟鼎眼泪汪汪。说不出话,只能可怜巴巴的抬起头来看著他。
杨商到底心又软了,抽出来一些,温言劝哄著,“好好吸,就象刚才我舔你那样,很舒服的,对不对?”
尉迟鼎想想也是,他都给自己做了,自己要是不做,是不是不太对啊,那就试试吧!
他努力模仿著刚才自己得到的体验又吸又吮,虽然笨拙了些,但杨商看著自己最心爱的人儿给自己做这样的事,就已经很满足了。
头一次经验不足,还是值得原谅的。多练习练习,就会好了。
可是,还没等到他们的第二次,尉迟睿一声令下,要送尉迟鼎回老家了。
杨商看得很清楚,尉迟睿这麽做,是一片好心想保护弟弟。
尉迟鼎有多呆多好骗多好利用,杨商心里比尉迟睿还要清楚。何况那个三皇子根本没安什麽好心,光是一个眼神就已经让杨商看出他的觊觎。
“可是杨商,你为什麽不跟我一起走?”尉迟鼎很是委屈,“娘也不跟我去,我一个人,好可怜的!”
杨商要怎麽跟他说?
若是跟他去了,天高皇帝远的,他一定会忍不住把他吃得连渣都不剩!他还太小,过早的情事对他的身体绝对没有好处。
杨商看得很远,十年他都等过来了,更不急於这一时,“听话,你不是想当侯爷吗?有我在京城,给你当内应啊!等我三年,最多三年,我一定来接你,好不好?”
“那我那里要是又肿了怎麽办?”
“那你就拼命想我,使劲想我,喊我的名字,把自己的手想象成是我的手,摸摸自己,就会舒服了。”
尉迟鼎傻乎乎的信了,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杨商的心却顿时空了。
小傻瓜,你要快点长大啊!再相会时,我绝不会再让你离开我半步了!
(PS:谢谢大家的礼物和留言哦!昨晚桂花家流窜进来一只灰老鼠,可惜不是那个会做饭的精灵鼠小弟,把偶吓的那个花容失色啊……强烈需要被抚摸!话说,亲们有敢打老鼠的米?偶最多欺负下跑得慢的小强。嘿嘿!)
【鼎福客栈】杨商尉迟鼎夫夫情事 下
三年,一千多个日日夜夜,杨商不知道自己是怎麽熬过来的。
白天还好,每天晚上一闭眼,全是尉迟鼎。
高兴的尉迟鼎、难过的尉迟鼎、生气的尉迟鼎、害羞的尉迟鼎、无法无天的尉迟鼎、到处闯祸的尉迟鼎……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三年的鸿雁传情,他知道尉迟鼎的心没变,也让尉迟鼎知道自己的心没变。
现在欠缺的就是一个时机。
当东叔派他去接尉迟鼎时,杨商简直恨不能肋生双翼,一下就飞到那人的身边。
去的路上,他就已经决定了,回来之後,一定会带他离开。任它侯门权贵、贫贱之别都无法阻挡,因为这是他的小媳妇!他的阿鼎!
当十七岁的尉迟鼎扑进他的怀里,带著哭腔说,“我好想你!”时,杨商却笑了。
他的心安定了,再也没有怀疑,没有犹豫,也不需要向人证明,抱著他到了床上,抵死缠绵。
这一天,他等得太久了,久得再多一刻都是折磨。
难情丹是尉迟鼎自己偷来的,他很好奇宝宝到底是怎麽生出来的,这个杨商绝对没有意见,还鼓励著,“吃吧,吃了我就告诉你怎麽做。”
润滑的膏药是他从三绝馆里重金求购来的,只不知那里头居然还掺了媚药,让初尝欢好的尉迟鼎就欲罢不能,缠著他的腰不住索要。
豆大的汗珠一颗颗的砸在他嫣红的、妖娆光裸的胸前,“别著急!是你的!全是你的!”
再也肆无忌惮的在他身上留下专属於自己的印记,从今往後,你是我的,我是你的。
当终於把尉迟鼎从张昌宗的手下救出,杨商的心才又活了过来。
可他偏又别别扭扭的不肯走,杨商只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那你以後里头痒了,我再也不帮你了!”
尉迟鼎老老实实的跟他走了,习惯了被他疼爱的身体,根本无法想象离开他的日子要怎麽过下去。
忽地,杨商听见身後有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一下把他从回忆里惊醒。
略斜过眼,就见尉迟鼎蹑手蹑脚的正往房间里溜去。
肯定又是想偷懒睡觉了!杨商唇边含著笑,并没有点破。接著把柴禾劈完,又拎了桶清水到了店前的大厅里。
果然,看著那擦得跟写大字似的桌子,随意乱扔的抹布和肮脏的水桶,就知道这个小夥计的工作质量不太好说了。
杨商摇头暗笑,重新搓洗了抹布,开始一张张的认真擦著桌子。
小店除了一个厨子,一个小夥计,就是他们两夫夫了。
春天午後的时光总是令人恹恹欲睡的,那两人其他的时间都很忙,中午也要抽空睡一会儿,打扫的工作就交给尉迟鼎了。可他十次里有十次偷懒耍滑,弄得那小夥计都说,干嘛还要老板娘来干?
美丽的尉迟鼎怀著大肚子也在镇上四处招摇,根本没人相信他是男的,全都认为这是一个爱穿男装的女人。都亲热的管他叫老板娘,尉迟鼎还沾沾自喜,很是自鸣得意。成天跟那群三姑六婆一起交流怀孕心得,别人更是不会怀疑。
杨商更是懒得解释,就让大家误会去,还省得麻烦。
等到小夥计揉著惺松的睡眼起来,杨商已经把外面大厅擦拭干净了,连地都重又拖过了一遍。清清爽爽,客人看得欢喜,自己看得也欢喜。
趁这会子有点空,杨商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