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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旧欢-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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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生命总是令人欣喜和感动的,一群人都围拢上来,摸摸他的小脸,捏捏他的小手,叽叽喳喳的称赞著,真可爱!

“小家夥叫什麽名字?”
“叫阿福!杨商说,他在开这家客栈的时候,就想好了孩子要叫阿福了!”那边尉迟鼎很是得意的答道,“我儿子和我的名字都在客栈上头呢!”
可你怎麽不想想,自己多少年前就给人惦记上了?
他不肯乖乖就范了上床去,还追问著,“你们的礼物呢!”

“你急什麽?”尉迟睿白了弟弟一眼,转头吩咐随从送了进来。
礼物无非是给孩子的小衣裳、小首饰,数量不多,但都极其精致,看得出挑选得很是用心,给大人的便是些补品药材了。
尉迟鼎瞧了索然无味,“切!又是这些东西,你们就没有特别一点的礼物?”

反正都习惯他的口无遮拦了,庄净榆把孩子交给江陵抱著,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盒子,里面装一块钱庄的对牌和一枚印章,
“我们也不知你们到底缺什麽,就给你拿了这个。这家钱庄在你们这儿也有分号,以後我们每年都会定期给你存银子到这上头,你凭这些去支取就是了。”
“还是你上道!”尉迟鼎喜笑颜开的接了盒子,张口就问,“那你给我存了多少钱?”
“现在是三千两,够用麽?”
“马马虎虎!”尉迟鼎拿了盒子,想也不想就往床铺底下一塞。

玉茹看得直摇头,尉迟鼎却又道,“你们身上有钱没有?给我点!”
庄净榆很是纳闷,还是拿出了钱袋,尉迟鼎不客气的抓过去翻拣著,把里头的铜钱和小碎银子都拿了出来,大钱倒是又还给庄净榆了。
“你要这些零钱做什麽?”
“吃零嘴啊!这儿好多小摊上的东西可好吃呢!可杨商说吃多了不好,不给我钱。”尉迟鼎把床头褥子掀开,正要藏钱,却一时纳闷起来,“我昨天藏里面的钱怎麽没了?”

玉茹翻了个白眼,你这总在一个地方藏私房,不给人找出来才怪!嘴上却道,“你确定是昨天藏的钱麽?会不会记错了?”
这麽一说,尉迟鼎就糊涂起来了,皱眉想了半天,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藏过钱,也就算了。
忽然听到门外有脚步声,玉茹一句“夫人来了!”还未完全落地,尉迟鼎已经哧溜一下钻进了被子里,老老实实的躺著,动作之快,简直令人目不暇接。
再一抬头,就见寿春黑著脸,押著杨商进来了。

杨商见了他们,报以一丝微笑,却仍是端著汤水送到床头,“阿鼎,喝汤了。”
尉迟鼎瞧一眼那汤,立即哀嚎一声,“娘啊!您放过我吧,天天这麽吃,会吃死人的!”
“胡说什麽呢!”寿春瞪了一眼儿子,“这可都是宫廷御膳!你庄哥哥生了小铜钱儿之後也天天吃这个的,净榆,你说是不是?”
庄净榆一闻那汤水,顿时倒足了胃口。
确实他在生产之後,寿春也让厨子弄了这种据说大补的汤水来,喝得他要吐,後来全交给尉迟睿毁尸灭迹了。据说这汤水还特别难炖,他看向杨商的目光不免就多了几分同情。

尉迟鼎却立时睁大了漂亮的眼睛,“你做月子也吃这个?”
庄净榆顿时脸就红了,就算是亲身产子,但也很忌讳别人拿他跟女子相提并论的,就算是心知肚明,也从来不会有人在他面前提起月子这个词。
尉迟睿当然知道他的尴尬,上前解围,“你有得吃就吃吧,母亲可不会害你!”
尉迟鼎对这个大哥还是有三分畏惧的,当下不再多问,只拿被子蒙著头在床上打滚,“我不吃那个!”

杨商为难的问寿春,“那能不能少吃一顿?”
寿春不能跟宝贝儿子过不去,当即就冲他发火了,“都是你!要不是你,鼎儿怎麽会弄成这样?现在连东西也不让他吃,是不是成心不让他好?”
这……确实也有点无理取闹了。

尉迟鼎一掀被子坐了起来,“不许骂我相公!哥!你快把娘带走!我都快烦死了!你们这麽多人,成天在我家里吃,在我家里喝,都把我们吃穷了!”
寿春当即怒了,“死小子,就会胳膊肘往外拐,我没给你钱啊?”
“给了又怎麽样?你们在我家里,客人都不上门来了,等你们走了,我们怎麽做生意?”
“就你们家这破生意,有什麽做头?”
“我高兴!我乐意!”
“那我来了,是谁成天抱怨说,一开了店就要干活,还叫辛苦来的?”
“那我说著玩儿的!”

寿春气得脸红脖子粗,转而又骂杨商,“你给我儿子灌什麽迷魂汤了?就这麽听你的话!我们母子不和,全是你闹的!”
杨商沈默著,一言不发。
尉迟睿赶紧把怀里的小铜钱儿扔到母亲手上,“小铜钱儿,快劝奶奶别生气!”
小铜钱儿哪里搞得清楚状况?瞪大了小眼睛一头雾水,让我说什麽,“啊?咿!”

小榆钱儿却是机灵,上前拉著寿春,“奶奶,我这来了半天,还没喝水呢!您带我去喝水!”
“母亲,我也口渴了!”江陵也过来了。
寿春怀里抱著一个小的,又被那两个连拖带拉的给弄走了。
尉迟鼎还没好气的道,“你们快把娘带走吧!再别让她来了,真是闹腾!”
“有你这麽跟母亲说话的麽?”尉迟睿板著脸吼了弟弟一嗓子,“有一句顶一句,难怪她生气!”
尉迟鼎顿时老实了下来。

不过瞧这情形,确实没办法住下去了。尉迟睿叹了口气,“玉茹姑姑,赶紧的把母亲的行李收拾了,我们歇一晚,明早就走。”
杨商挽留道,“明儿就是孩子满月了,要走也等住几日再走吧!”
尉迟睿摇头,“一家人不必讲这些虚礼,明儿中午吃完了满月酒我们就走。等孩子大点了,你们来京城看我们吧,彼此都便利些!”
这话说得实在,尉迟睿又去做母亲的思想工作,这边杨商又去给尉迟鼎弄他要吃的东西了。

庄净榆便在这儿帮他们带孩子,尉迟鼎见没了人,顿时又活泛了起来。
“嗳,庄……庄哥,我问你个事!”
庄净榆心有戚戚,很怕他问出什麽尴尬之事,偏偏尉迟鼎也不害臊,直接就问道,“你做月子那会,跟我哥真的没做过?”

庄净榆脸顿时红到了耳根子。还没想好怎麽答,只听他还在那儿嘟嘟囔囔的抱怨,“杨商说不能做,可我都没事了啊!真的不能做麽?”
庄净榆支支吾吾的道,“那个……最好……还是不要吧……”
其实他们也没能忍住,到了最後几天,只差没有真的进去,尉迟睿给他用嘴,他给尉迟睿用手做过了。

尉迟鼎大失所望,“真没劲!生孩子就这一点不好!”想想又问,“那你有带难情丹麽?”
“你要那个干什麽?”
尉迟鼎笑得一脸诡异,“当然是再生啊!”
这人也太强大了吗?“你不怕痛的?”
“痛什麽?”尉迟鼎还一脸诧异。
庄净榆倒真佩服他起来,“有那麽轻松?我觉得好痛的!长伤口时也难受,里头痒得很。”

长伤口?尉迟鼎愣了一下,掀起自己的衣裳,“哪里有伤口?我怎麽没有?”
他的肚皮上白花花的,有赘肉,却没有刀口,庄净榆明白了,“你是自己生的?”
尉迟鼎也想了起来,“啊,你是开刀的!”他露出一个恐怖的表情,“开刀多痛苦?你为什麽不自己生?杨商不让我开刀,娘说你是开刀的,让我也开刀,他们俩还大吵了一架。不过来的那个老头也说我可以自己生,最後我就自己生了。真的不痛,就跟拉肚子似的,痛了一下就出来了!”
这个比方也太不雅观了!不过庄净榆也有些好奇,“真的不痛?”

尉迟鼎点头,“不是很痛啊!那个老头说你们弄来的药好,也不知他是怎麽弄的,反正喝了药,後头又塞了药,感觉就不是很痛。只是生的时候後面很胀,有点不舒服。”
原来这样啊!庄净榆顿时觉得自己亏了,早知道就不请罗怀仁,也找那罗老大夫来接生了。
尉迟鼎还很好心的建议,“要不你再生一个,就知道了!”

那还是算了吧!“不过,阿福才这麽小,你就又要生?带得过来麽?还是等他大一点再说吧!”
尉迟鼎作了个噤声的手势,“小声点!杨商不让我生了,可要是不生,他就会让我干活的!可是只要我再怀了宝宝,他就不会让我干活了,还对我特别好!”
这叫什麽逻辑?为了不干活就去生孩子?这也算是前无古人了!
庄净榆摇了摇头,“那个药怎麽会随时带在身上?全搁家里呢!你们要的话,晚些时给你送来。”
就是带了也不会给他,还是给杨商妥当些。

尉迟鼎见他应承,总算是消停了。又从他手里接过自家儿子玩著,虽然玩心重了点,但下手总算还是知道轻重的,不会真伤著自己宝宝。
很快杨商进来,伺候他吃饭,庄净榆算是大开眼界了。
尉迟鼎就那儿躺著,张大了嘴巴,一口一口的让人喂著,绝对不动一根手指头。
等他吃饱喝足,打个大大的哈欠,便要睡觉了。
杨商又去给他打来热水,擦脸漱口的,服侍他睡下,又去伺候小的吃喝拉撒。

庄净榆跟著帮忙,见他忙得跟陀螺似的,忍不住问道,“照顾二弟,很辛苦吧!”
“辛苦?”杨商抬起头来,眼睛里一片茫然,随即就笑了,“你们不觉得他很可爱吗?”
可爱?庄净榆从头到脚只看到了麻烦二字。
杨商那张木头脸上却充满了温馨和爱意,声音温柔无比,“你瞧他多乖,我给他吃什麽就吃什麽,要他干什麽就干什麽,照顾他怎麽会辛苦呢?一点都不操心的!”
他说的还是尉迟鼎麽?庄净榆深怀怀疑。

“虽然有时他也会抱怨几句,闯点小祸,那也是无心的。他其实真的很好,很好,很好的!”杨商一连用了三个很好来表达自己的对他的肯定。
庄净榆懂了,这就是王八看绿豆,看对眼了!
不过瞧尉迟鼎在他手上服服帖帖的模样,又有什麽好说的?就算是吵吵闹闹,那也是人家夫夫之间的情趣,他们跟著瞎操什麽心?
收拾包袱,走人吧!

(PS:今天早一点,现在去炖猪爪了,争取晚上更一章!抱抱大家。)



【鼎福客栈】杨商尉迟鼎夫夫情事 上 H~

送走了一大家子亲戚,鼎福客栈重又清静了下来。
当然,也就要开始营业了。虽然尉迟家留了不少银子下来,但一家之主全都给没收了,作为媳妇的私房替他保管了起来。
要不,就凭那家夥的迷糊个性,很有可能把银票用作擦桌布,印章当成小石子扔去打狗了。至於床头那些零钱,就给他留下了十文买零嘴,等用完了,他会再加。

你瞧,他这收了好几天,尉迟鼎愣是没发现,连问都从来也没想著要问一声。
这小媳妇,娶著多省心!
杨商脸上挂著甜蜜的微笑,在後院一下一下劈著柴禾。
忽然,不知打哪儿飞来一只五彩斑斓的花蝴蝶,停在屋角那一丛洁白如玉,芳香四溢的桅子花上。
杨商痴痴看著,眼前恍恍惚惚回到了多年以前……

“我要蝴蝶!”
软软糯糯的童音蓦地在身後响起,把头一次进永安侯府的小杨商吓了一跳。
这是谁?这麽没有规矩?

爷爷说,他们杨家从前是侯府的奴才,得了老侯爷的恩典,才把他们放了出来,去了奴籍。做人要知恩图报、饮水思源,所以他们杨家的孩子到了十岁还是要进府为仆,若是主子看得上,就留下来伺候。
这让从小就在民间自由自在长大的小杨商很不能理解,为什麽好端端的自己,一定要来给人当奴仆?可是他最尊敬爷爷,既然爷爷这麽说,一定有他的道理。所以小杨商还是来了,不过他心里盼望著,一会儿主子不要看上他,这样他就可以回家去跟小夥伴一起玩了。
侯府规矩大,爷爷先进去找管家了,小杨商就留在花园里等著。虽然这花园很大很漂亮,不过他还是很守规矩,一步也没有离开。

可这个没规矩小孩又是从哪儿来的?
他大概才三四岁年纪,小小的个子,穿了一身大红的衣裳,衣裳上绣了许多好看的花,好象都是活的,还闪著光,在阳光下格外耀眼。
但最耀眼的还是这个如白瓷做的精致小儿人,比雪还要白的小脸,几乎透明的泛著粉粉的红,眉目如画,眼睛微微上挑,额前剪著整齐的刘海,脑後用一根金色的丝带绾起耳边的头发,乌黑的头发在脑後柔顺的披垂至肩,简直比年画上的小孩还要漂亮可爱。

小杨商张大了嘴,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满脑子只想著,这是不是小仙子啊?
怔忡之间,小仙子却昂首走到他的面前,牵著他的手,半是撒娇半是命令的口吻道,“你去给我抓蝴蝶!”
他的手好小好软,跟棉花糖一样,小杨商都舍不得用力握,生怕一下就会化了,受宠若惊的道,“好!”

民间长大的孩子本来就是抓惯了蝴蝶蜻蜓的,几乎一拿一个准,很快就将小仙子手上的小纱笼里放进了十几只五颜六色的蝴蝶。
小仙子看著他的眼光里是掩饰不住的敬佩与崇拜,拍著小巴掌欢呼,“你好棒哦!给我,快给我!”
小杨商看著他绽放的无邪笑脸却突然生出一个念头,故意把纱笼举得高高的,“我为什麽要给你?”

十岁的杨商已经很高了,起码比小仙子要高得多。小仙子举高了双手,踮进脚尖也才只能够得到他的肩头,他只好拉著他的衣摆,撅著小嘴撒娇,“那是我的!我的!”
“可蝴蝶都是我抓的!”
“那你怎样才给我?我拿东西给你换!”小仙子解下身上的玉佩,“这个好不好?”
“我不要!”小杨商还是很懂事的,玉佩太贵重了,他只想逗这小仙子玩玩,“那你做我小媳妇好不好?”
小仙子皱著小眉头问,“怎麽做你小媳妇呢?”

“你亲亲我就算是了。”乡间孩子经常模仿大人扮成亲的游戏,相互扮演新郎和新娘的亲亲脸就算是夫妻的。
小仙子觉得这个难度很低,痛快的答应了,“那好吧!你蹲下来!”
小杨商笑眯眯的蹲了下来,小仙子高高嘟起红通通的小嘴,在他脸上叭唧亲了一大口。软软的嘴唇带著水果和蜜糖的芳香,让人心醉。

小杨商把小仙子抱了起来,将小纱笼递到他的手里,“小媳妇,这个给你了。”
小仙子高高兴兴的提著一笼子蝴蝶问,“那我以後都做你小媳妇,你天天给我抓蝴蝶好不好?”
“好啊!你叫什麽名字?” 
“我叫尉迟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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