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世祖难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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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靳于脸上笑盈盈的,“胡兄要是愿意,咱俩可以现在就来上一曲。”
“和你对唱实在太掉我面子了!”说完,扭头就走。
小祁公子又把人给拽回来,好心提醒,“胡兄可别忘了此趟也是为你身上的毒啊。”
“少他妈放屁瞅别人,不是你妹偷了我家秘籍我能和你一起出来找你妹?不是为了找你妹我能来这鸟村子?不来这村子我他妈能遇见人蛛?不遇见人蛛奶奶的我能成蜘蛛侠?”不是兄弟不想算明白,算起来实在是他妈的丧心病狂,如果要配上一个标题的话,那绝逼是——《独在异乡那累累伤痕的少年啊,红尘之中谁能为他掬起一把辛酸泪》!
祁靳于不为所动,脸皮还真厚,“所以说,咱俩可是统一战线上的亲兄弟啊!”
“我妈也没告诉我,我有一厚脸皮哥啊!”
“我娘倒是给我提过,我有一傻驴弟弟。”
胡天杰:“……………………都别拦我,我和你拼了!”
就这一路对骂也好打发时间,一支烟功夫便有到头了。坡顶紧贴着一面巨大岩石墙,石层结构一样,应该是原先这石面墙的断层,刚才在斜坡下不太明显,越往上就会发现此斜坡路面有波浪形的线条,方便人上下以不至于滑倒,波浪一直延伸到斜坡尽头的一个洞口处,此洞口和井壁上那个不同,形状方方正正,似一副门框,不像自然筑就,看来以前就有人进到过这里,而且还在这大刀阔斧过。
洞内的光景更是让两人为之一震,因为位置正处地面那颗大树之下,千百年来树根在地下肆意生长,盘龙交错,四通八达地布满整个洞顶,犹如一个树根构成的迷宫。
迷宫下是无法知晓其深的沼泽池,灯火找不到尽头。看来想要过去只得从洞顶的迷宫上过去。
胡天杰踢踢祁靳于,目瞪口呆,“我擦,快告诉我我不是穿到了古装版盗墓笔记里啊!!”
祁靳于也挺给面子,二话不说抬手就是一脑门嘣,动作干净利落,举手投足优雅大度,如果满分100的话,我给110。
胡天杰:“………………我跟你拼了!”
免不了这又是一场恶战。幸好这时候二豹爷和方姑娘赶了上来,才制止了一场人间悲剧的发生。
何二豹往洞里一瞅,拍着大腿道,“哎呀!真是了,真是了,真他妈有个地下仙府!”
“地下仙府?”方姑娘疑问。
“我姥姥以前是石井村人,豹爷我小时候她老人家可没少给我说过石井村的地下仙府。
“说是仙府神秘莫测,地形险恶,府里就住着你们说的那个能卜巫算卦的千年鲤鱼精,大家都叫她石井婆,要见这老太婆不容易啊,还他妈只有有缘人才能得之一见。”说到这二豹爷摩拳擦掌,眼冒精光,“赶紧的上路啊,时间就是生命!,老子还得去找那石井婆给我算一卦,看我啥时候能飞黄腾达,富敌全国。”
众人:“………………”
胡天杰一翻白眼,一副算命先生的样,“老衲掐指一算,豹爷你根骨精奇,紫薇星照天灵。正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王侯将相之……”
祁靳于一脚踹他屁股蛋子上,把话给打断,“再这么贫下去,你俩都能搭台子唱了。上路。”还没等胡天杰和他拼了,哥们先主动把胡兄身上的麻绳给解了,成功转移注意力,让刚才还炸得脚汗毛都起来的胡天杰,这会一脸受宠若惊的盯着他。
所以说啊,人就是贱,稍微对你好一点,你就连他烧过你家房子蹭过你家饭忘得一干二净。
祁靳于哪有那么好啊,不过是因为接下来的路只得从树根盘结成的弯弯绕绕中行过,而树弯空间太小半人高都不到,不爬着过去根本行不通,这才压下了“遛狗”的乐趣,大义放人的。
祁靳于把绳子给一刀分为二,一半交给方何二人,一边往自己腰上系一边交待,“树弯错综复杂,我们对方位也不知晓,照明的只有两个,咱两人一组,我们拿火把走前头,你们紧跟其后。”
胡天杰还在纠结那个“我们”指的到底是谁跟谁,就见小祁公子悠悠哉哉把麻绳另端往他腰上一绕,打了他妈个死结,然后笑得风清云淡,“胡兄,我们上路吧。”
胡天杰:“。。。。。。。。。。。。”
让我们手画十字,衷心地祈祷耶稣上帝观世音保佑胡天杰同志一路平安!阿弥陀佛!
山路十八弯
这树根历经千年,有的地方早成了化石,人走在上方倒是安全,就是绕得山路十八弯,再加上互相缠绕的根须之间空隙太大,在这一片漆黑里仅靠一个火把和一颗夜明珠,能见度实在是微乎其微,稍不注意就会手落空或脚被套,跌人一大马趴。
就这路段,饶是让练家子来走都有点费劲,更何况是咱们要啥啥没有,缺啥啥都缺的胡同志呢,好家伙这是走三步跌两下,一路下来脸他妈都摔肿了三圈。
值得注意的是,胡同志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小祁公子自作自受,搞什么捆绑作战,这下好,胡天杰摔十次有八次都摔在了祁靳于身上。
小祁公子这叫气呀,任谁当免费肉垫那都不乐意,公子把胡天杰给提溜起来,脸都快冷成了冰渣子,“我说你就不能看清了路再走?”
“不是啊,基哥你听我说。”胡天杰立马白素贞附身,软的跟蛇似的往人小祁公子身上靠,神神秘秘,“你难道就没发现这火把照的范围越来越小?”
怎么可能没发现,虽说这火把打了也有段时间,火焰没刚开始烈是真,可怎么也算不得弱,照到周围一米开外应该是可以的,可随着人越是往里走,这火光的照射范围就逐渐缩小,现下勉强只能照到往前一个肘子的地方。就像无形之中潜藏着一个专吸光的怪家伙,正在把光明一点点吞噬入口。
祁靳于也有点犯难,“岂止,还静得出奇。”
这么一说,胡天杰也闻出点味,好像真从进到这里开始,周围除了自己和基哥,就真没有听见其他任何声音,可是明明二豹爷他们就跟在他们身后。
胡兄赶忙朝后嗷一嗓子,“豹爷啊!”妈的,还真邪性,这么大的空间,嗷这么大声连回音都不带的。
过了好一会儿才遥遥听见回话,“啥事,五姨太!”
“………………”胡天杰厚着老脸冲祁靳于打哈哈,“那话太长,下面的话都还没传过来,我把完整版说给你听听,啊那个五,五夷泰山………”
祁靳于接过话茬,“五夷太山奈我何,狂风破浪会有时。”完了那一笑得脸阴测测问胡天杰,“我念的还算对吧,胡兄?”
胡天杰那个汗啊,“祁兄好记性。”
情况特殊,祁靳于也没闲功夫和他扯,点到为止,“咱先暂时别走了,等后面的上来再一齐走。”
胡天杰等这话搁那都快等哭了,小祁公子前半段话刚出来胡同志就一屁股坐实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如果胡天杰边上坐了个山顶洞人的话,山顶师傅都他妈能进化成了人,后面的二位却是一点不见踪影,好似彼此之间隔了有十万八千里,可要是嗷一嗓子去,却又能听见他们在不远处的回话,但就是等不到人。
把一个人丢在黑暗里,任谁都会受不住,更何况这黑暗里还不知潜藏着多少的危机。
小祁公子纠结着眉,面露难色,显然是已经等得不耐烦了,那不断击打着刀柄的手指最后敲了几下,下定决心般一握刀柄,祁靳于让胡天杰拿着火把,推他往前,“这么干等也不行,我们继续上路,走一步算一步。”说着从下衣摆撕下来一块布条,绑在树根上做了个记号。
胡天杰看他在那里忙碌,其实特别想劝他一句,兄弟你就省点布料吧,凭他杰哥多年看小说的经验,凡是在路上作记号的,十次有九次都会再走回来,剩下那么一次,就是作者写到这就坑了。
所以说,众多革命先驱用血的教训告诉我们——记号有风险,照办洒狗血。
不过看人弄得这么认真,胡天杰也不好打击人同志的积极性,最好是一路上多搞几个,能撕多少就撕多少,千万别省,和丐帮第213任帮主走在一起,才更能凸显出他的潇洒英俊!
…………
两人在黑暗里继续爬行,周围一片死寂,甚至是连呼吸声都缺失了一般,只能听见电波似的耳鸣“滋滋”响着。道路还是一成不变的树须弯,祁靳于已经尽力保持直线前行,可无论怎样,却总是走不到头,假设这山洞无边无际,倒也符合逻辑,但不可能这树须弯也是无尽的吧,一棵树怎么可能会有超过自己十倍数量的树根与树须?
祁靳于有想过这些弯弯绕绕会不会是呈圆形循环往复的,可最后还是自己给否定了,如果是真是循环的,那他们走了这么久,怎么会连他做的一个记号都没看见?前方还是那无尽的黑暗和交错的树根须。
胡天杰走不下去了,“妈的,老子F5都按烂了,怎么还是这路!”
刚说完只觉手下触觉一变,带点柔软,还有点粗麻布的感觉……借着光看过去,前方赫然出现一只穿着布鞋的脚!
那又粗又壮的脚让两人皆是一怔,胡天杰这都要摊到祁五爷身上去了,叫声正待喷发而出,倒是前面先叫唤上了,“哎呀我妈!大大大大……大仙饶命啊!”
胡天杰与祁靳于面面相窥,几乎是同时喊出,“豹爷?”
“呃…………”前面的喊叫戛然而止,然后就见二豹爷老泪纵横的脸向二人袭来。
“可算是见着亲人了!”
…………
本该走在他们后面的方祯何二豹,却突然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胡天杰又一下往人身上扑去,祁靳于不着痕迹地躲开他,“我说你还靠上瘾了?”
“祁兄这话我就不爱听了。”胡天杰整整衣衫,一脸严肃,“你懂什么,一般小说发展到这就进入一个高。潮点了,按照科学的剧情发展,这时候就必须要有一个胆小如鼠,贪生怕死的人出来烘托气氛,身为乐于助人的红领巾少先队员,舍小我成就大我,没有老子的牺牲哪能凸显出你们的光辉形象!”
祁靳于:“…………”
方祯刚才还不太相信,这会一听胡天杰在那鬼扯,终于确定这是真的,“五爷,怎么你们……”
他要是能知道就不会走在他们后面了,这问题太强人所难,小祁公子无法解答,便问道,“你们一路来可遇见什么情况?”
方祯说:“倒不是什么大的,本来刚开始走还能看见你们,可不知什么时候就寻不见了,我还以为走丢了,正好听见你们的呼声,可那声音就像从四面八方传来的一样,连个确切方向都寻不到,最后也不知怎的,竟就走到了你们前头来了。”
看来大家所遇到的都一样,祁靳于心想,又问,“那你一路来可有看见我用衣布作的记号?”
方祯摇头,“这倒没有。”
祁靳于皱眉,有点纳纳,没看见任何记号且无故走到了他们前面,如果说这路是由无数条路交错相连而成的话,方祯他们倒有可能是走上了某条路,然后两路相交最后走在了他们前面,如果照这么个说法,那每条路从不同地段都有可能相交结错,那自己一路来作了这么多记号,再怎么至少也会看到个一条啊,如果从这方面出发来想的话,唯一的可能就只有大家都是一条路走过来,且这路还没有循环往复,但…这样的话又与前面的相互矛盾起来。
小祁公子公子陷入了死胡同,突然下灵光一闪,难道说……祁靳于喃喃道:“惑术?”
惑术,顾名思义就是以某种不同与于正派武学的手段技巧,迷人眼眸以达到幻惑他人的目的,民间有人把这称之为鬼打墙,但其实不然,因为使用惑术的都是有血有肉的人,何来的鬼。
惑术的实体就是苗疆的虫蛊,有两种方法惑人,一是从口入,这类比较常见,还有一种就是利用自然的风、雨、土等作为媒介,进入人的身体,比如,虫蛊可通过风吹入人的眼睛,通过水从皮肤进入。
这洞内空气潮湿,时不时有水滴在大家的身体,想必下惑人就是通过水来迷惑众人的。
当然这也只是祁靳于的猜想,是不是还不能肯定。祁靳于看着下边那不知深浅的沼泽池,决定还是搏一搏,祁公子调整下姿势,半蹲起来,对方姑娘低声交待了几句,然后毅然决然跳了下去。
胡天杰只来得及“唉”了一声,就连着被一起拽了去。
胡大兄弟都能感觉到瞬间被没顶的窒息感,这可比在水里难受百倍——大量的淤泥往嘴里、鼻子里、耳朵里灌,直至填满。
胡天杰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每呼吸一口气就是煎熬。
…………
祁靳于跟看猴似的看胡天杰在那张牙舞爪,饶有兴致,最后看哥们都快翻白眼了,这才把人从地方给拎起来,摇几下摇清醒了,“看明白了,这是平地。”
“呃……”胡天杰在一阵摇晃中往脚面看,可不咋的,还他娘是砖石铺就的呢!
上面的二位也跟着下来,这时候大伙才有机会仔细看看刚才走的路,哪有什么沼泽池,这里一马平川全是石砖地,并且这洞内的空间也不大,提着火把往前多走几步就能照到他们来时的洞口。
不过洞顶倒是有树根须,但面积也不是太大,根本就不需要走那么长时间,一切都正常,就一点让人匪夷所思,就是五爷在那树根须上作的记号,竟一个都寻不到了!
不过和前方的景象比起来,这都算个鸟——出现在众人眼前的是两扇大石门,石门紧闭着,一边各有一个门把,皆是鲤鱼头形状,一切昭然若揭。
历经千辛万苦,终于他妈是到革。命根据地了,大伙都不禁有点雀跃。
胡同志再也不想当蜘蛛侠了,赶紧推着要祁靳于把门打开,小祁公子刚准备把手往鲤鱼门把上搭,一下又停住了,扭头盯着一旁那黑漆漆的角落,问道,“谁?
半路程咬金
“谁?“
斜刺里直直逼来的剑算作是回答。事发突然,祁靳于一个侧身避过攻击,拔刀而出先砍断和胡天杰之间的麻绳,再一个反手接住那剑。
只听“咔”一声,剑一分为二,竟然是把桃木剑。
众人:“………………”
那偷袭的壮士一脸扼腕,“哎呀,再来!”说着从背后又抽出一把长剑来,呼啸而来,同祁靳于撕打在一起。
妈的,胡天杰看电视剧或小说的时候最恨就是这剧情,有一天你走得好好的,突然就冲出来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