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世祖难为-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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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可怖了,握住他的蛇尾巴上下一甩,“合作愉快!”
作者有话要说:妈蛋我完了我完了,我今天吃杏仁的时候吃到几颗苦的,妈蛋肯定是苦杏仁
我觉得我这一天都不好了,完了完了!
今日不谈判
约摸一盏茶的功夫,去的人便回来了,言儿一看只有两个人,赶忙迎了上去,“怎么样?人没找到?”
嫩牛五方现在一心认定撞撞就是导致自己被扒皮的真凶,对他恨得入骨,坚决和岳狗子站到了统一战线,“我看那撞墙的绝对是做贼心虚,一看时机不对就逃跑了,亏主子你这么信任他,他这是对你们巨大的亵渎啊!”
东方不败摇头道,“我看不可能,撞撞为我们工作了这么久无非就是为了能继续留在那楼里,我一直就觉得那楼对于他有特殊的意义,他觉得不可能离开半步的。”
言儿十分赞同,再次下达命令,让嫩牛五方带着跳吊传奇再去找一次,“实在找不到就一把火把楼给烧了,我不信他还能继续躲得下去。”
这话太振奋人心了,嫩牛五方听得面红耳赤,带着俩跟班寻仇去也。
暂时也没什么事了,祁靳于想起胡天杰刚才甩屁股和自己耍大牌,这货就是个头毛驴,脾气上来了不哄着不行,他可不想晚上看到某人磨牙嚯嚯地爬到自己床上拽着他要拼命,这也一想,小祁公子和言儿又说了几句话,便朝胡天杰睡的地方走去。
可来回找了几圈也没看到胡天杰的影子,胡天杰在的房间离大堂最远,要走到得横跨整个住处,一路来祁靳于都没看到胡天杰,不可能是他太无聊去逛花园了,祁靳于怕他到别处窜门去了,又到其他人的住处去问了一遭,鲁意发刚和苏学文打了一早上,被苏学文打得一会儿扯了他发带,一会儿划破他衣服,男子汉的无上尊严受到了巨大打击,现在正躺在床上蛋蛋的忧桑着,看到小祁公子来找媳妇,只云淡风轻地说了一句,“世事难料,造化弄人。”
你说这破道士没文化就别扯那些犊子,以为会用俩四个字的成语就是有文化了,听得五爷云里雾里,只得作罢。
再到苏学文那里去,又是另一番光景,大学士这几天在小二楼有够憋屈,正好鲁意发自己跑上门来给他发泄,打了这么几回合也算逗得挺愉快,现在正一脸笑眯眯的,三句不离鲁兄,“胡公子吗?没到我这来过,对了你说鲁兄怎么不来找我呢?”
你问我我问谁去?小祁公子又不是住他隔壁,怎么会知道这些,祁靳于板着脸回道,“他肾亏,虚得很。”
苏学文一惊,“什么?!谁让他肾亏的?”说着急急往鲁意发房间冲去,“五爷我有点事先告辞了。”
祁靳于:“…………”
唉,又一个误入歧途的好骚年啊!阿门!
连去两处都无果,五爷觉得有点不对劲,正打算到方祯那里去一趟,方姑娘到自己来了,后面还跟了个岳狗子,“方姑娘,我是认真的,我就一直想找个像你这样眼睛端正的女人当我妻子,我将注入我的一生来爱你。”
方祯没好气,“大街上全是眼睛端正的,求求你爱她们去吧。”
“话别这么说啊,我都没和人接触过就追求人家,未免显得我太博爱了。”
祁靳于:“…………”
小祁公子隐隐察觉到有点不对劲,心里的疑惑刚浮上来,只听远处“哐”一声巨响,尘土飞扬,目测正是大堂的方向,一听就是有事情发生,所有人都往大堂赶去。
赶到时大堂一片狼藉,地上躺着三个被五花大绑的人,正是被派去小二楼抓人的嫩牛五方三人。层层飞尘中,忽一条大尾巴甩了出来,那尾巴一圈圈缠在一起,牢牢把胡天杰缠在其中。
一看到祁靳于,胡天杰就大骂起来,“我靠你个西门庆,老子说要走了你偏不,现在好了,老子他妈快被缠成米其林先生了!”
还能骂得这么顺溜看来还精神着呢,小祁公子一挑眉,“你不是有抓奶手嘛?现在可以使出来看看啊。”
“卧槽都什么时候了你丫还埋汰我?”胡天杰憋红了脸,“他一大男人,平得跟快板子似的,我上哪抓胸去啊!”
“你还真能找事,怎么每次都是你出问题呐?”祁靳于满不在乎地嘲讽他,实则是在找对方看能有什么罩门让他方便下手。
胡天杰一脸悲愤,冲洗剪吹小哥说,“你看我没骗你吧,都说了他一心想我死嘛!”
这时候洗剪吹小哥从暗处冒出头来,那精致的五官让人印象深刻,东方不败脱口而出,“撞撞果然是你!”
洗剪吹冷笑道,“实在对不住了,我本来不想这样的,可是这楼对我太重要了,我不得不这么做,我的要求不高,只求你们能离开这楼。”
祁靳于和他谈判,“要我们离开当然没问题,但你也得让我们知道个理由,听言儿的话,我想这位兄弟你对这楼十分了解吧?”
洗剪吹小哥平生最看不惯比他长得帅气吊的男人,说话都带了刺,“别拐弯抹角的,你们的想法我都知道,不过我答应过别人不会再让任何人从这楼里通过到圣地去,答应的事我绝对不会违背,别以为你长得好看点就自带主角光坏了啊,我不吃这套!”
不知道在多少年前曾经因为他的无能让别人通过了这里,霸占了圣地,建立了现在的失落王城,对于这件事洗剪吹一直耿耿于怀。
岳狗子在旁边鼓动,“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咱们就拔刀子来硬的,我要报我被关这么多天的血海深仇!”说完怒气冲冲甩出几飞刀过去,只见躺在地上的嫩牛五方屁股上左中右各中了一刀,霎时间惨叫声起,在场群众从没听过这么悲惨的叫声,据亲身经历者老年回忆,那叫声凄凄惨惨,婉转哀愁,叫人每每梦回都胆儿颤,蛋疼奶酸。
鲁意发把他给踹走,“边呆着去,你丫是卧底吧!放着我来!”
胡天杰又在那大喊起来,“能不能别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的,都是文化人坐下来好好谈行不?你说你这拔刀相向,又浪费体力又不文雅,还损害公物,最主要的是,你们要是不注重误伤我肿么办啊!我他妈要是残了谁负责谁负责啊摔!”
“这个你就别瞎想了。”小祁公子慢悠悠说着话,而后拔刀而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迎了上去,“残了我养你。”
胡天杰感动地都快哭了,“哎哟我,你想得还真他妈美,我残了你菊花怎么办?”
胡天杰这是临死了还不忘抹黑祁靳于,废话他杰宝教主也不是吃素滴,想打残然后和老情人再续前缘?妈蛋不要想得太美妙!
祁靳于的动作太快,洗剪吹小哥还没准备好怎么应对,下意识抬起尾巴来挡,妈的胡兄还吊在尾巴上呢,眼看着那白晃晃的刀刃都到面前了,胡兄急得喊到,“奶奶的不是说好了走个形式嘛,把我往刀口送这几个意思啊?”
祁靳于离得近,把他的话听得一清二楚,就知道这蠢驴没那么能老实地抓,也不知这俩啥时候勾搭上的,竟然都骗到他头上来了。
小祁公子心头冒火,把刀换了个位,一刀背抽在胡天杰大嘴巴上,瞬间嘴巴上多了一块红印,一片火辣辣的。
这一刀抽得那叫一个狠,看得洗剪吹小哥冷汗直流,不禁后悔道,“我相信你的话了,其实你和他有仇吧!”
胡天杰疼得厉害,嘴巴虽然疼可还不忘犯贱,“对啊对啊,我他妈把他操脱肛了,他不恨我恨谁?!”
洗剪吹小哥看着他一阵感叹,“人不可貌相人不了貌相啊!”
祁靳于早习惯他的贱嘴了,也难得说什么,只幽幽地问道,“信不信我把你牙齿给旋下来?”
胡兄现在心情灰常不好,那还有闲心在乎他的威胁,伴着疼痛和他斗嘴,“怎么地?还不准人说实话了,你个大松货!”
围观群众一片怪叫,“我靠,想不到这么道貌岸然的五爷竟然是……”
胡天杰替他们回答,“大松货猪八戒!”
祁靳于:“…………”
经过胡天杰这么一闹,大家也没什么心思在打了,祁靳于无力扶额,“别在给我演了,刚才说话都露馅了,说,你们到底在计划点什么?还有……”五爷的脸变得阴深深的,“你俩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早勾搭上了,怎么的?老子这次就是特地见他的,老子们青梅竹马!”妈的以为就你有老情人啊,老子也让你感受感受,胡天杰胡扯起来。
祁靳于听了这话那脸简直都快黑成包青天了,洗剪吹小哥看得一激灵,这次他是来正儿八经谈判的,他可不想惹来别的麻烦,赶紧撇清关系,“别乱说啊,谁是你青梅,人家是纯爷们!”
胡天杰道:“多谢提醒,错了,咱家是竹马竹马!”
“…………”洗剪吹小哥内牛满面。
祁靳于已经不管那么多,扛着刀走过来了。
摆渡居士温馨提示,今天阳光明媚,正是挥洒汗水的好日子,不是拿来给你们谈判滴,壮士请保重!
作者有话要说:据最新情报后天放假!明天还要赶作业妈蛋啊!
阿毛同志你挺住啊,坚持就是胜利!
谈判遭突袭
小祁公子那阴气沉沉的样子实在骇人,大有不把这对狗男男抽筋扒皮不罢休的赶脚,再加上对方还有这么多兄弟伙,洗剪吹小哥急了,催促胡天杰,“大哥你倒是说句话啊,我就只是来说几句话的,不是来打架的!”
“妈的闭嘴!”胡天杰驴脾气也上来了,“是男人不?是男人就给我冲,大丈夫能屈能伸,头掉下来碗大的疤,你可不要让我瞧不起你啊!”
洗剪吹小哥欲哭无泪,“我谢谢你看得起我啊!”
祁靳于这时候已经快要到两人跟前了,胡天杰就在他头顶上空,祁靳于跟没看见他似的,在大尾巴下淡定呼出一口气,整整衣衫道,“不是说要好好谈吗?就这么绑着别人谈?”
还以为他阴深深跑上来是要将他咔嚓一刀的,洗剪吹小哥都做好一切战斗准备了,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一时还有点转不过弯,半天吐出来个,“啊?”
祁靳于挑眉,“不放?”
“放,立马放。”洗剪吹利利索索把尾巴给松开,放胡天杰回去。
胡天杰刚才挨了一刀片,嘴巴现在都还疼着呢,死活不肯回去,抱着洗剪吹的尾巴不撒手,好端端一尾巴都快给他秃噜下一层皮了。
小祁公子发挥一个标准小攻该有的狂帅酷霸拽,对于胡天杰的撒泼只邪魅一笑,“你联合一泥鳅来骗我,赏你一嘴巴你还委屈了?”
洗剪吹小哥不乐意了,“我他妈是蛇精蛇精,你家泥鳅尾巴绿色儿的啊!”
祁靳于没搭理他,只冷冷看着胡天杰,胡兄被他那一眨不眨的死鱼眼盯得发毛,立马萎了,“我这不是没办法吗,老子都被他缠几圈了,不答应他他还要往死了缠我,我一想我不能就这么死了啊,我和你历经千辛万苦才在一起的,我死了你不得伤心死?”
小样装起可怜扮起无辜来真像那么回事,祁靳于就知道他要来这招,难得和他计较,“那你还抱着人家尾巴干什么?我数三声就回来。”
小祁公子还没开始数呢,胡天杰就自己接道,“一!我回来了!”
祁靳于:“…………”
众龙套君:尼玛,新一届“狗腿子教”教主绝逼就是他了,妥妥的!
既然说了要好好谈判,不心平气和是不正确滴,大家收起武器席地而坐,首先是洗剪吹的负责人,言儿姑娘先发言,“我知道直接问你原因有点为难你,可你也知道这里是我和东方妹妹唯一的遮风处,你这么突然让我们走让我们怎么办呢?”
东方姑娘抹着泪珠,“天下之大,哪里才能容得下咱这柔弱的女子!”
胡天杰汗,都他妈会扒皮了还柔弱!
两姐妹双面夹击搞得洗剪吹小哥十分为难,“是,我这么做是有点突然,可我也没办法,实不相瞒,这小二楼对我意义重大,我在这里苟活了这么多年,就是为了等这么一天,本来你们住在这里没什么影响,可怪只怪你的那些朋友们无意知道了通往圣地的关键,我必须趁你们还没完全知道前将你们赶走。”
“你说的‘圣地’难道是失落王城?”祁靳于问道。
洗剪吹小哥一听这几个字情绪又激动上来“都怪我太无能,让那群蛮人闯入了这里,霸占了圣地,并且还擅自在那里建城封都,玷污了我们神圣的心灵寄地,都是我的错!”
不用说,那群蛮人指的就是失落王城的王公贵族们了,祁靳于想到这继续问,“既然这地对这么重要,为什么就只让你一个人在此守候?”
洗剪吹小哥表情悲伤,不愿说出实情,只道,“说来话长,反正算我求你们了,离开这成不?”
“这可不成!”铁娘第一个不答应,“老娘是个有职业道德的艺术工作者,既然王宫的人请了我的戏班子去演出,那我就一定要把最好的演出带给他们,我不能放弃那一双双期盼且渴望的目光!”
胡天杰揭穿他,“我看你是不能放弃那一闪一闪亮晶晶的银子吧?”
铁娘不承认,“瞎说什么呢?别拿钱这俗物来贬低我的文人气节。”
东方不败看他姐姐独孤求败,独孤求败兼曾经的言儿看他老情人祁靳于,祁靳于不作多想,道,“离开可以,不过我有个条件。”
洗剪吹小哥一脸希翼,“啥子啥子?”
“告诉我们失落王城的位置。”
“…………”妈的看来浪费这么多口水表情是白搭了,洗剪吹小哥耷拉起肩膀,“你这不耍我呢嘛?我都说了不能再让别人踏足圣地。”
“我知道。”祁靳于解释,“告诉我们它的位置,你和我们一起去,既然你都耿耿于怀这么久了,与其天天在这里后悔,不如自己去抢回来。”
这话一点没激起洗剪吹的斗志,“不行,我答应过别人不能离开这里,要一直等他的。”
“哎哟我,”胡天杰最烦听到这话了,每次看电视这话一出绝逼没下文了,“等个屁,妈的你瞅瞅你自己,都等成泥鳅了,那人来没?”
“都说了我是蛇!”洗剪吹小哥纠正。
“哎呦你还好意思说,你看你都成啥样了,哪家蛇像你这样焉得跟黄花菜一样?”胡天杰试图说醒他,“兄弟听哥一句话,别等了,没结果的,知道你家那位说的话什么意思不?天下所有负心汉都爱这么来一句,你丫在这里等得鼻涕眼泪,人家说不定都抱孙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