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世祖难为-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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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他急,胡天杰菩萨心肠怎么好意思拒绝人家伤他心呢!
“……”祁靳于看胡天杰那嘴叉子都扯到后脑勺去了,忍俊不禁,也不知梦到了什么,看着他嘴巴,想起上次舞台上的一吻,那一股浓郁的大蒜味还记忆犹新,小祁公子食骨知味,鬼使神差地就要凑上去再来一口,眼瞅着俩人嘴和嘴之间就只差一个拳头的距离了,胡天杰又梦到皇帝要把自个的大女儿许配给他,那大公主五大三粗的,一大腿都快赶上他一个屁股大了,胡将军压力山大,皇命又不敢违,急得心火直烧。
“…………”
刚才还阳光灿烂的转眼就声泪俱下,这转变速度变形金刚都他妈赶不上,他到底是梦了些什么!
小祁公子这嘴停在半空,下也不是上也不是,终于把心一横亲下去,还没贴上,只听得胡天杰一声大喝,“好你个边疆匈奴,竟敢挑战我大宋战神,战士们,今日就是你们向国家证明你们精忠男儿心的光荣时刻了,冲啊!”
接着刨动起手脚在空中一阵划拉,感情兄弟正梦到自个儿金戈铁马呢!
祁靳于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胡天杰又大叫起来,“孙子们叫你尝尝战神我宇宙无敌龟派气功的厉害!走你!”
然后就听气震山田一声屁响,霎时间一股大规模生化气体团团包围住他们。
祁靳于一脚把胡天杰踹出去,背过身去。胡天杰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最后一头撞在树干上,疼醒过来,捂着脑门警惕道,“谁他妈偷袭我,出来爷看到你了!”
大半夜的天生又冷,鬼都不上班了,能有谁搭理他?黄药死在不远处睡得五扬八叉,祁靳于背对着他也一动不动,胡兄不禁有些后怕,万一真有点啥那可咋整啊,胡天杰疼也顾不上了,撒丫子冲到祁靳于身边贴着人家躺下来。
胡天杰刚贴上来祁靳于就睁开了眼,黑漆漆的眼珠子望向黑暗里,也不知道在琢磨点什么。
倒是胡天杰没心没肺,一躺下去没多会就又睡死过去,还他妈能接着刚才的梦继续做下去。
梦里他战胜了匈奴,皇帝十分高兴快乐爽,决定收回成命不把大女儿嫁给他了,而是把自己最疼爱的五公主许给他。
那五公主漂亮啊,真美女!柳叶弯眉樱桃嘴,愁他一眼他就全身发抖,终于熬到了成亲那天,胡将军迫不及待地就要入洞房,小娘子端坐在床前等他,当红盖头掀起来时,五公主那张冷艳的脸出现在将军面前,画着眉抹着唇一双细长的眼冷冷斜视着自己,这小眼斜的,除了祁靳于那孙子还能有谁!
胡天杰一下从梦里惊醒过来,天已经大亮,祁靳于刚好起来,坐在旁边盯着自己看,那小眼神和梦中一模一样,胡天杰以为还在做梦,惊道,“娘子,你怎么吧自己整成这奶奶样?”
他娘子眉一挑,“谁是你娘子?”
那声音要多低沉有多低沉,胡天杰终于清醒过来,结巴道,“没没没没,我我唱歌呢,那啥,啥早上起来唱首歌,保你一生笑呵呵!”
祁靳于显然不信,“倒是唱给我听听。”
“这……”胡天杰搜肠刮肚,一拍大腿唱起凤凰传奇的歌来,那一声吼得高端时尚接地气,“娘——子——”
然后又自己接唱道,“啊哈~”
“你为什么整成这奶奶样?”胡天杰舞动起来,“娘子!啊哈~你他妈可长点心!”一边唱一边舞出祁靳于的视线范围。
留下小祁公子一人在那,耳边是绕梁三日而不绝的那句——娘子!!啊哈!!
今天祁靳于难得偷懒一次,不去探路也不去打猎,就坐在一旁看黄色师徒俩学术交流,黄药死确实是个好师父,凡事都尽心负责,手把手教导没有一点怨言,老大爷都这么坚守岗位了,旁边还有人不乐意,小祁公子看着看着就黑脸了,一下站起来,一声不吭地向林子里有去。
回来的时候手上提了三只野兔胡天杰看得口水直流,昨天吃鱼今天吃兔,这小日子要不要这么有滋有味?有条件的话胡同志真想送祁靳于一年锦旗,上面写着对他的赞叹——跟着你有肉吃!
到吃东西的时候祁靳于还板着一张脸,气氛冷得可以,黄师父吃人家的可以点也不嘴软,和胡天杰咬起舌根,“我说你的小伙伴是咋的了?刚来的时候不挺友善的么,怎么现在一副别人欠他二五八万的样儿?”
胡天杰撕下一块兔肉,耸耸肩,“你问我我怎么知道?我是百度啊?”
黄药死分析道,“我看呐,瞧这小损样,一定是遇到感情上的问题了。”
“不可能。”胡天杰敢肯定,“他天天和我在一起,这一路说过几句话的就一老太太和一女汉子,能有啥感情问题啊?”
“不是感情问题那就一定是生理问题了,难道说……”
黄药死和胡天杰面面相窥,不约而同道:“不——举——!”
“……”祁靳于压住怒火一字一句道,“请你们两个以后说悄悄话的时候注意调整一下音量!”
这声音大得都快赶上中央人民广播电台了,担心五爷听不见还是咋的?!
胡天杰立马凑过去,一脸幸灾乐祸,“我们这不是关心你么,难道说五爷你真的不。举了?”
祁靳于瞟他一眼,“我举不举你不是最清楚吗?”
胡天杰:“………”
黄药死跟踩到狗屎一样,“啊呀呀!我就说你小子一看就是个爱走后门的没想到啊没想到,你的小伙伴和你是一样一样的!”黄师父捂着胸紧张兮兮,“你们两个死龙阳君可千万别对我图谋不轨啊。”
胡天杰:“………”
祁靳于:“………”
白天闹了这么一出,胡天杰打死不愿再和祁靳于交流,说是为了避免绯闻的发生,当时说的是信誓旦旦,可一到了晚上,兄弟又死乞白赖地缠着祁靳于要同他睡一块,世上就没有这么不要那啥的人!
小祁公子被他整得又是半宿无眠,看着抱起自己胳膊直淌哈喇子的胡同志,祁靳于那点迂回的小心思又涌上来了。上回没亲成,这回……
“啊哼啊哼!”这声咳嗽跟敲大锣似的,不用猜都知道是谁,祁靳于抬起头来看黄药死,脸上波澜不惊,一看就是耍流。氓耍惯了的货。
倒是黄药死捂着老脸道,“我什么都没看见,我是一片云,我是飘过去的飘过去的。”
祁靳于:“………”
“这么说你小子是看上人家咯?”黄药死往火堆里添一把柴,忽然来这么一句。
祁靳于冷笑一声,想都没想,“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黄药死道,“爱情这东西很难讲,你是不是看到他和别人亲热心里就不舒服?”
“……”祁靳于没说话。
黄药死又道,“是不是看到他就有种莫名的冲动?”
“……”祁靳于还是没说话。
“看到他为你因为你生气跳脚就兴奋的恨不得马上撸一发?”
“……”你在说你自己吧大爷。
“看到他为你哭那心情就跟撸了几发似的痛快?”
“……”这是哪门子缺德比喻!
“哎,别纠结了小伙子,你呀是坠入爱河了。”黄药死拍拍他的肩,道,“大爷是过来人了,也许你现在还没有具体感受,不过爱情就是这样,他在的时候你不曾发觉,等他不在了你的心就开始百抓千挠,这就是爱啊!妈的我这句话说得太有内涵且洋气了,我都要爱上我自己了!艾玛不行,我得把这话给刻下来,让它流芳百世,小兄弟你就自个琢磨琢磨吧!”说完兴冲冲地蹦走了。
祁靳于倒是真的琢磨起来,虽然说不想承认,可自己确实对胡天杰有够容忍的,要知道他可向来就不爱与人过分亲密,能让胡天杰这么动不动就往自己身上靠,在他中情蛛毒的时候还答应帮他解毒,说不带点特殊情感还真说不通,不过饶是这样,祁靳于无奈感叹,也至少给他个有格调点的对象啊,自己和胡天杰搞一块跟没头脑和不高兴一样,都能说相声了!
想到这,小祁公子就憋得慌,胡乱往火里塞着木柴,火苗一下窜起老高,跟某人心中那把小火苗有得一拼。
掉下悬崖已经好多天了,这几天胡天杰早上跟着黄药死参透采花界的奥妙,晚上吃着祁靳于弄的烧烤大餐,小日子过得要多滋润有多滋润,胖了不少,这天他师父大发慈悲给他放了个小假,胡兄本想好好睡上它一天的,可他师父红着老脸偷瞄着他在那欲言又止的,吓得胡天杰一激灵。
正好这时候祁靳于又要去探路,胡兄屁颠颠跟着去了,黄药死目送二人远去的背影,脸上是欣慰的泪水,“加油小祁兄,老哥只能帮你到这了!”
作者有话要说:祁兄加油,我只能帮你们到这了!
荒林耍流氓
恶虎之渊被陡石峭壁所环绕,只东南方向有一片大树林子,是真的大,祁靳于曾经花了好几天从不同方位出发,最后都没能找到出口,倒是寻着一片湖,不过是由地下水渗透而成,捕鱼观光还行,要想顺着水流找到源头根本行不通。
两人就这么在林子里瞎转悠,小祁公子又开始了他的撒狗血之路,手握小刀逮住一棵树就在上面刻个字做记号,刚开始胡天杰还不明白,等他多刻几棵,胡兄悟了,瞬间内牛满面,顺着那几个字读过去刚好串成一句话——刀枪棍棒,王牌打手,借高利贷,一条龙服务,有意者请飞鸽传书到东域冥王府XX处,联系人:五好汉。
“…………”
胡天杰那个黄果树大瀑布汗,卧槽,看来这贴小广告不是天朝特有的风俗,一直以来胡同志都误会自己的祖国了,真正的小广告之父竟然是小祁公子啊!
胡天杰揶揄他,“想不到你还是干传媒这一行的,做生意都做到这来了,以前怎么没听说过,要不你也借我点高利贷呗?”
祁靳于又逮着一棵树干子大刻特刻,“这是我父亲冥王发明的联络方法,如果真有人看到此而找到冥王府,我父亲自然就会知晓我的行踪,咱要是出不去等他老人家派人来也是条路。”
“还是老前辈有人生觉悟啊!”胡天杰心里算算的,他告诉自己不能输,他可是灵王府冉冉升起的太阳,灵王府的明天就在他手上了,胡天杰不作多想,借过祁靳于的小刀,在另一棵树上刻下洋洋洒洒几个字——办证:13XXXXXXXXX。
祁靳于:“…………”
胡天杰得意道:“看啥玩意儿啊,你有你的小广告,我有我的办证号,别以为就你家特有,我们灵王府也是很有想法滴。”
于是这一个小广告之父一个办证界巨头扫荡了途径的所有树木,生灵涂炭,造成了惨绝人寰的后果,严重影响了自然美观与生态平衡,在此笔者强求有关部分给予重罚,坚决维护世界的和平!
真要比起来,胡天杰绝逼没有祁靳于有意力,刻了没多少就走不动了,死活拖着要休息,祁靳于赖不住他磨,顺了他意。
这还是掉下悬崖这么久两人第一次独处,以前只要是一碰上不是斗嘴就是开打,这么一声不吭地排排坐还真有点不适应,古田里支支吾吾半天,凑到祁靳于面前来开口道,“你今天怎么没踹我?这忒不科学了!”
您瞧这倒霉催的贱东西,对他好点倒还不自在了,小祁公子利利索索踹了一脚带狠的。
胡天杰跳脚了,“妈蛋你真踹啊,你还真不客气啊你!”
祁靳于弯着笑眼,“你都这么热切期盼了,我要不达成你这么个小小心愿岂不是太无情了?”
“热切期盼你姥姥!”胡天杰大吼着扑上去咬人,祁靳于挺会转移话题,躲开胡天杰把脸一变,忧心忡忡,“也不知道我们还要在这深渊里面待到何时,唉……”
这孙子长得唇红齿白,这么一脸明媚的忧伤还真能震碎不少非主流少女的芳心。胡天杰这么单纯可爱当然也被迷惑,叹了口气,配合道,“可不是么,咱都和他们失去联络这么久了,也不知没有我们在他们情况如何。”
祁靳于回答得特诚恳,“没有你在他们一定幸福快乐的生活着。”
“……”
要说以前祁靳于说这话埋汰他胡天杰还可能没多少底气反驳,可今时不同往日,哥们也是拜师学艺的人了,手上怎么着也能耍上几个大招,胡天杰不屑一顾,“你这叫旧眼光看人,永远没有创新精神,我是谁?我现在可是黄药死大师的入室大弟子,区区小匪何足畏惧,只要他们敢来,我定叫他们满地菊花残!”
都这么说了,小祁公子还一脸高贵冷艳瞧不上的表情,胡同志火了,一撸袖子露出自个儿这么多天来的劳动成果,“看我这健硕挺拔的肱二头肌!”
再来个劲霸男装独家冠名提供的霸气POSE,“听听这翻涌的火热血脉,这是男人生命的呐喊啊!”
小祁公子的嘴是真够损的,“哟呵,这小猪膀子贼肉挺多的啊,多少钱一斤哪?”
胡天杰气急败坏,“瞎了你的狗眼,老子这可是熊一般的臂膀!”
“狗熊的熊?”
胡同志彻底炸毛,挥舞着他的小猪膀子砸在祁靳于身上,嘴上还不忘挽回自己男子汉的宝贵尊严,“老子怎么说都是有功夫的人了,不许你再说我拖后腿,老子再怎么着都比苏学文有前途有未来有抱负!”
一提到苏大学士,祁靳于难得正色道,“你放心,苏学文可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胡天杰愣住,看祁靳于这一脸正经,也不禁紧张起来,“难道说……他的真实身份是……人——妖——”
祁靳于:“…………”
“这太他妈恐怖了,比说你是人妖还震撼人!”
“……”祁靳于决定不搭理他,继续道,“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碰见他的时候么?面对岳狗子等人的包围,虽然他脚在不停发抖,可腰以上肩以下却是丝毫不动的……”
“什么!这么说他是个……”胡天杰如临大敌,“患肩周炎的人妖了!”
“……”
祁靳于扯过胡天杰就要给他来个断子绝孙过肩摔。胡天杰吊在人肩膀上直求饶,“我错了还不行么,我这不是看气氛太紧张了,想活跃活跃气氛嘛!”
祁靳于板着脸把他扔下来,整理衣衫道,“那我还得谢谢你的无私奉献了?”
胡天杰一脸正直,“不用谢,我的名字叫红领巾。”
结果被祁靳于狠瞪一眼,兄弟立马老实,“哎呀这真是大发现哪,既然五爷你都知道他身份不简单了,怎么还装不知道让他同我们一行?这不引狼入室么?”
“我就是要看看他这么大费周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