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大神官-第2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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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告诉他,他有几分她曾经一个弟弟的气息,她说出了小时候的经历,那无比回忆的过去……
然后,那家伙终是明白了一切,原来自己一直寻找的姐姐,就在自己身边……
当然,即便所谓的乱~伦,在草原也并不算什么,对于这片草原的人而言,所谓的文明只是建立在有没有活下去的资格之上,所谓的耻辱,也不过是征服与被征服。
姐姐在他怀中哭诉地说出了之后所发生的一切……
在弟弟逃走之后的一年后,那个部族再次被一个更强大的部落所征服,已经有些姿色的她,被那名族长所看中,成为他的侍寝,而在之后,更是以交换的形式,把她换了其他几个姿色尚可的女人,直至流转至今。
或许,一个草原族的女人可以不在乎自己跟的是谁,但没人愿意自己有如货物般被送来送去,连一点基本的尊严都没有。
而他们的母亲,谁又知道呢……一切的根源那一夜,姐姐在他怀中哭了一夜,让姐姐欣喜的事,他的弟弟确实长成了一只雄鹰…那一晚上的事,就当没有发生过,正如当年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时那般,他在姐姐怀里依偎着睡着,而现在,是姐姐需要他的怀抱。
他很少有爱过的举动,即便他的第一个妻子,在他眼里,也仅是发泄其多余体液的存在,但唯有他的姐姐,他发现真心割舍不了。
没有别人知道现在这一切,他主动要求开始这一段禁忌之恋。
第二天,会议再议,而那小子做为最新的势力,所分配到的权力低到让人耻辱,甚至还要割让自己现在已得的权力。
他直接拒绝了任何的议,情绪十分激动,即便他面对的,是草原近五分之四势力的力量,他也岿然不惧。
他花了一定的代价,买走了自己的姐姐,同时没有告别中,带着自己的人手偷偷离开了那个地方,以防那些人的加害。
接下,也不用说了,草原形成了一个联盟,他开始面临史上最严峻的挑战。很多人说他疯了,竟然妄图挑战一个不可能挑战的对手。而理解他的人,除了他的姐姐外,只有那些跟随他战斗过的勇士,那些最可爱的战士。
接下来的战斗很苦,以一支新起的势力挑战草原诸部。
他以自身觉醒的战神之力,几次以少胜多,几次浴血奋战,让人明白了所谓杀神的定义。即便十倍于他们的部队,依然面临被冲散的后果。
草原诸部渐渐了解了那家伙的实力,在一次决战中,仗着他手下虽是精锐却数量不多的弱点,通过部分请来的空间法师帮助下,偷袭了他们的本部,进行了各种烧杀淫辱。在他无法及时赶至之前,直接一把魔火焚毁了那里的一切。
在那里,有着他的妻子族人。还有他最在意的姐姐,当他不顾一切冲进火场,不惧那魔火的灼伤将那一具焦黑的尸体抱出来后。他噙着泪水,在弥漫腐臭黑烟的废墟中,对天高呼,他要杀尽一切的敌人就这样,一个疯子带着一群疯子展开了自杀式的报复……
他们无恶不作,斩首自己的敌人,淫掠他们的妻女,抢夺他们的食物。那些敌人是怎么对他们的,他就怎么加倍回敬那些敌人。
灵魂已经堕落,地狱亦已无法容易。他的眼中只有杀意。用各种扭曲极致的思想报复他的敌人,在无数次生死中掠过。
他非但没死,反而越来越强,强至不可思议,让人恐惧。直至在短短的一年不到的时间里,真正踏平了整片草原。
所有的敌人死在他的刀下,敌人的妻女在他的营帐里承欢,甚至当着敌人的面般凌辱,让人深刻。他知道他是个魔鬼,但这个魔鬼亦是现实逼出来的。只有这样,他的内心才可以泄愤一些。
而统一草原没多久,他渐渐感觉到了空虚,他发现,自己失去了人生的目标。
他甚至想自我解脱,但那样似乎太简单了,即便是死,他也要死得像个男人。
于是,他再次动军,从草原开始冲向草原之外,一座座城市攻占,没有人可以阻挡他前进的步伐,他以绝世的姿态,闯下了整片奥匈帝国,在世人眼中,成就了这番不可思议的霸业。
只要他愿意,他甚至可以征服整片大陆……
但这一切,并不是那个人真正需要的。
陈然耐心地听完了这一切,听完之后,长长舒了口气。
“陛下,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一切?”
“只是觉得,你或许可以帮我,”战皇笑了笑,面向镜湖的方向,“我不是一个傻瓜,我明白我曾做过的一切,在当年的战事中,我用杀戮与欲望来蒙蔽自己,直至我遇上了人生真正的对手。那一次重伤,让我渐渐有时间理清我那一生的所为,也渐渐变得清醒,时光非但没有让我变弱,却让我变得更加强大,却更让我迷茫。”
“陛下,我不知道我该如何帮起,”陈然摇了摇头:“其实,我只是一个单纯想要阻止战争发生的人……”
“你可以阻止战争,”战皇直朗地说道:“之前的故事,我从没和任何人说过,即便当初见过的教皇,我亦没有谈过一分心理话,因为我明白,我和他们并非一路人,他们不可能解困我心中的疑惑,即便被所有人误解,我亦无所谓。毕竟,我做过的一切,却是无法逃避的过往,我就是杀人魔王,我就是造成现在奥匈制度的祸首根源”
“陛下,您为何为相信我?”陈然对于战皇的信任很是疑惑,迟管他对自己很自信,但面对一个不过见过几面的人说出这邪,确让他有些受宠若惊,“这消息,让我觉得有些突然。”
“现在奥匈的制度存在较大的问题,这一切也与我们当年的崛起的方式有关,”战皇开讲道:“做为当年的一支弱旅,我能让军队走到现在,靠的就是培养一种饥渴感,保持野性与民风,才能不断战胜自己的对手。奥匈人很少有真正的天才,虽然表面上的实力最强,但真正的底蕴却是不及都灵及伊卡丹两大国度。我出的开战想法,其实也不过为了引开现在国内的一些矛盾,对于一个从不在意怎样管理的家伙而言,这已经是最省脑的方式了。”
战皇转过身,厚实的大掌拍在陈然肩上,以一种信任的姿态说道:“或许你就是那个人了,即便看错了对我也没绝对的损失。别人看我很风光,但我并不在意这个王的位置,我得到的一切也都是意外的馈赠。而我现在的这一切,存在的隐患谁都晓得,但我不这么做,也就不会有现在规模的奥匈帝国了。至于你接下来要做的,并不着急,等回天都后,用你的能力来证明你的理想,出兵的事,我可以尽可能地缓下,留给你的那个承,这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多谢陛下。”
陈然稍稍地松了口气,确实,关于在竞技场的那个承,他想以找个合适的机会与战皇谈一谈,没想到,战皇早已明晓,给了他这个答案。
战皇注意到了陈然的表情,站起身来,再次一拍陈然的后膀,“好了,时候不早了,该回去了。在此之前我还有一个要求,帮我那女儿打开心结,让她做一个正常的女孩。她的境遇有点像当初的我,但她没必要像我当年一样在无情中活着,我知道那要活着究竟有多累。现在,整个奥匈帝国只有你制服得了她。只要你做到这样,我甚至可以将她许配给你,给以你通行奥匈帝国最大的方便。当然,你该明白,要做到这一切,需要付出多少。”
陈然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那公主的事,也只是战皇的一说,决定权还是在他手中。
至于那公主的心结,陈然觉得,确实有必要好好管理一下,这对他而言,应该不是什么太困难的事。
回到了战营,接下来的日子变得安静了不少。
许是战皇那番对话给他的感觉,至少让他放心了不少。
战皇其人,虽然有很多做得不对的地方,但也不能强求一个至尊的武夫把一个国家打理得井井有条。至少那个人,没有必要欺骗自己。
骗自己一个小人物,有必要么?人家可是教皇都不鸟的人物,会在乎一个小小的主教?
回到营帐之时,已是黑夜,陈然趁着今天大胜的兴致,再次练习了一番自己对于锋意的理解。
锋意只是最基础的力量体系,是接下来所有武技的灵魂所在,他必须得保证任何情况下都能保持那种有效的力量。
看见一块砖石,陈然手刀轻巧地下落,整齐劈开一道光滑的切口;使用小刀,优雅的手势利落地将餐盘中的食物划分成整齐的数块,动作没有一丝凝滞;那些玻璃瓶的美酒,根本不用拔塞子,直接一记指刀就将瓶口轻松切断。
学会锋意的力量后,正常的生活也变得便捷起来。
《无极剑道》,本意就是以最小的力量达到不可思议的效果。这其中的关键之处,在于全身的协调,即便你用的只是一根指头,却有全身的力量在支撑,当使用时,相当于全身都在运动一般,不再仅限于局部,自身也在无形中变强了许多。
事实上,这种技法更所谓的斗气或魔力修炼并不冲突,只是太难精通,让人以为也是通用体系的一种变幻。
这种技法,让你随时随刻都在修行,尽量把这也当成生活的一部分,你会觉得生活也会觉得极有意思。
看着一个苹果,拿着削皮刀的陈然笑了笑,寥寥的几刀,一卷均称苹果屑的长条出现在手中,完美的技法……再无聊下,刷刷几刀,那个削完皮的苹果顿时散做一碗的苹果粒……
短短的时间内,已经掌握到这重境界已属不易。
至于接下来,陈然则该开始延展部分的学习了。
离真正的强大还有老长一段距离。
第一卷我本寂寞414许久的记忆
一行奔了多久,直至战皇停至了一处清澈的湖边,自顾地跳下了战马。
陈然自然也跳了下去,尾随而上,走到那一处湖边。
这附近,很是安静,有着不少野生的动物,其中不乏一些喝水的高等魔兽,但战皇这边非本能所散发出的气息,竟是直接让那些平原霸主们讪讪地不敢上前喝水。
“坐,”战皇随意挑了一声干净的草皮坐了下来,面朝着那清澈的湖面,陈然自然尊命,安静地坐于一旁。
战皇安静地望着湖面,似乎那里倒映着什么画面似乎,一时看得有些出奇,似乎在唏嘘着什么,陈然发现,此时的战皇情绪竟是有些混乱,那古井不惊的眼神罕见地闪动着一丝复杂。
如战皇这样重要的人物,若是其他人的话,根本不可能有独身的机会,因为这意味着危险,对于各国的首脑人物,随时随刻都有可能面临准备已久的伏击。
在陈然面前如此坦然处之,不仅因为他对陈然的信任,也是对他本人的信任,相信,世上也只有战皇这样的人物,才敢独身出去畅行。
这世上,要他死的人,绝对要比想像中要多。
“你知道么,这个世上,有多少人希望我死,”坐在湖边观望的战皇冷不防冒出这一句。
陈然回过头,望着战皇的表情,有些意味,揣测着他的意思。
“不用多想,现在。我只把你当做自己人,难得想说一点心里话,轻松一下,”战皇转过身,那厚实的手掌拍了拍陈然的肩膀:“如果没把我当外人看的好,放开心地聊聊,我没有别的目的。也别怕说错话,怕我摆架子把你脑袋砍了,信得过的话。就把我当成一个普通的长辈就行了。”
陈然笑了笑,他倒也不惧战皇反悔砍他脑袋之类的,战皇即便无敌。陈然光是逃跑还是有不小的信心的。
他双腿盘坐,饶有兴致地坐了下来。
“其实,我也一直想找个机会与陛下好好聊聊。”
战皇乐道:“你是不是想说,我所统治的这个国家,荒诞、暴力、充满奴性思想,等级分化太过严重?”
“即便陛下知道这种情形,为何还会让这种事发生?”陈然摇了摇头,不解道:“这样的统治,注定不可能太过久远。”
“我从没承认我是一个合格的统治者,究其一切。我的前半生都是为了复仇而生,所打下的这一切,也是意外所得,”战皇用手指划了几道,那几道。陈然依希还有记忆,那些曾经在战皇身上留下过深切痕迹的致命伤痕,“我从没将自己当成一个完整的人活过,在我杀完我所有的敌人后,其实我都迷茫着自己该不该活着,于是寻找更多强大的敌人。甚至于自杀般的进攻方式,但我却依然活到了现在,不得不说,那是一种莫大的讽刺。”
陈然眨了眨眼,不禁问道:“那陛下,即然你满足于现在的一切,为什么还要执着于攻掠,作为圣教庭的一员,我并非希望过多的流血事件发生。”
“难道你阻止了,一切就会照着你希望的路走下去么?”战皇撒凯一阵嗤笑:“你也不是一个笨人,你只是见不惯眼前的动乱。但试想,若我真正苍老之后,实力急速衰退,将有多少人开始挑战我的权威,而我的那几个领居更是因为对我的图谋而不住起势,争抢地盘。我们奥匈帝国虽然强极一时,但我若一死,势必轻易走至尽头,没有我的凝聚能力,以奥匈人多数的脾性必被一重重的攻势逼回草原。试问,我攻取的作法,又有错么?”
听着战皇的描述,陈然也渐渐想到了这一层次上。
战皇很洞时现在的局势,他也很清楚自己曾经的所为。他这一切,或许只是为了更加稳定自己的掌权,趁着自己还有统治力之时清除一切的敌人,不会在自己老时面临更多严峻的打击。一个可在自己死前可以足够安逸地生活着,一个则在自己老时接受无数意想不到的打击,出于个人的想法,陈然似乎有些明白了撒凯所面临的抉择。
尽管,这不是让人喜欢的国度,但陈然身旁的那个人,面临着似乎无法回头的地步,即便身边的一切很不可理,他却只能继续往前走去。
在这个特别的时刻,陈然知道,这时的战皇,有着很多深切的心里话,想要说出。
而自己,似乎在不经意中,有了这个对话的资格。
“有没有兴趣知道我以前的故事,”战皇继续望向湖面,扔下了一颗石子:“鲜少有人知道我曾经经过的一切,以及那些伤痕的所有由来。”
“陛下,我愿意成为您的听众,”陈然行了一个诚恳的礼数,而这个礼数背后的眼神,却是透着几分真态,湣鹪谇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