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异世当爸爸-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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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钱叔愤愤不平的冷哼一声,也没瞧见那墙头上闪过一抹白影——
“却也不自己照照镜子,瞧瞧是哪般货色……当真就以为斗得过王爷了么,呸!”前院有人唤他,钱叔站起来骂了一句,正打算往前院里走……
“老人家,敢问定远王的寝居怎么走?”一只手搭上了他的肩膀,长着天人之姿的白衣公子笑吟吟的问。
且不说,这一贯不按理出牌的申琏。
夏侯昱人纵马赶到定远王府门前时,瞧见的是满地躺倒的哀号的兵卒。看得这些人还能满地乱滚嚎叫,夏侯昱便知那动手的人是注意了分寸,手下留了情。
由此更知,那人的厉害,那饿不是嘴上说说的。夏侯昱挑了嘴角,怪不得敢在京城里王府门前闹事看来是有几分本事的。
只是不巧惹的是他——夏侯昱。
“人呢!”扬鞭勾起个伤势不见得这么严重的貌似是个领头的兵丁,夏侯昱张口便问,也不罗嗦。
那人一抖,也不敢怠慢这位现今大权在握的王爷,忍痛答。“禀王爷,那两人身手实在太快,属下只看到他们最后纵身往王府里去了,别的都没瞧清。”
“很好。”夏侯昱甩手将人扔回低上,回头看着迟迟赶到的城防司,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笑意,不能怪他狠毒,只是这时候上他夏侯昱头上来找事,那就怪不得他心狠手辣了——
“来人,拿此虎符,去营给我招来弓弩手三百,备上火油箭支,孤今日定要捉住那行刺三皇兄的刺客!”
宝蓝色的幔帐里。
躺着的人,历经无数梦境后悠然转醒,只是睁眼的一瞬间,他只觉得眼前一片昏花什么都瞧不清晰不说,更没半分梦里的美妙……
固执闭了会眼,却发觉一片漆黑,头脑虽是不大清醒,却也知难回那美好的梦境了。
夏侯暮心底一叹……
却是连在梦里见见那人模样也是为难了,只是他这时还不知,他可不是酒醉了一宿这么简单。
“你倒是醒了。”突然一声带着笑意的话传入耳内,夏侯暮一怔,几乎以为自己还在梦里,想去看看那人时,却发觉别说其他地方,就连脖颈都是酸软无力,别说动弹就是侧脸去瞧说话的那人也为难。
“你……”张口却发觉喉里一阵干涩嘶哑,倒象是很久没开口说过话一般。
“好了,少动。夏侯暮,你现在的模样儿怕是连你自己都人不得了。”申琏走近抚开他脸边乱发,由得这蓬头垢面,胡子拉渣的家伙瞪大了眼贪婪的瞧着自己面容。
心底多少有些叹息,本来是来问罪的,却不料见着夏侯暮这般狼狈模样,这再冷然怕也是做不到无视他的狼狈了,于是只得陪上一粒龙庭的仙丹,唤醒了夏侯暮。只不过那来时的气势凶凶的讨债做法也是进行不下去了,再想想这夏侯暮当初也不过就是袖手旁观算不上大错,再看他现今的样子,申琏心里已经打算放过他了。
申琏想什么,沈从越自然不会不知,冷哼一声再见申琏居然还打算照顾这夏侯暮,心里头更不是滋味,张口一句“先回客栈。”也不等申琏答他,甩袖子便走了。
申琏当然明白从越生的是什么气,却也无可奈何。再看看那躺在床上,双颊深陷的夏侯暮,他还能说什么,只能怨自己为何心肠还是硬不起来。搞得好端端的上门讨债成了照顾伤残——当然,这些夏侯暮自然是没想到的,只是如若能这么日日见到申琏,怕是就这么当一辈子伤残他也甘愿了。
“申……”夏侯暮刚张了嘴,就被灌下一勺子味道怪异的东西,一时间脸色铁青得怕人。
申琏端了从打晕的丫鬟手里接过的参汤,也不管夏侯暮的怪异脸色,接着又灌了他一勺。“你府里的人说你就这般躺了半月了,也没吃些什么,不是些参汤什么的,怕连命也吊不住了。我到真还不知你竟然是这幅模样,刚进来是,差点都不认得了。”
说罢浅浅的叹了口气,放下东西,眼中有些怜悯。“只是,既然你这幅模样,我却也不好再说什么了,所以……”
申琏起身再不瞧那痴痴望着他的人一眼。
“过往一切一笔勾销,日后相见全当不识便好……”
人到了门口时,回头一笑,却是满面释然。
“后会无期,夏侯王爷。”
待夏侯昱带了一队人马,气势汹汹的涌进门来时。
就只看到那本该躺着的人靠床坐着,嘴里念着什么,神情凄凉的出神。
夏侯昱皱了眉头那药倒夏侯暮的药是夏侯朝夕给的,到不是什么西贝货,夏侯暮怎么可能醒得如此早?
只是夏侯暮没空搭理他,甚至没空理那本来因为拦不住这凶神恶刹的小王爷,正愁眉苦脸的跟进来却又见得他醒便欢天喜地的钱叔。
他只是回味着那两句话……
——一切勾销,全当不识,后会无期。
——申琏,你怎能这样待我?
——一丝念想都不留予我,当真如此绝情?
“三皇兄?”夏侯昱走了近瞧着他神色有异,试探的开了口。
夏侯暮回过神来看了眼,比他更为高大成熟的皇弟,神色疲惫。
“你想做什么孤不会插手,所以,你也不用担心孤,只是莫再来扰了孤的清净便是——孤累了,钱征,送客。”
夏侯昱从定远王府里出来,脸色铁青。倒叫那些跟来的城防司的人大气都不敢出这么一声,生怕惹恼了他。但是眼见得他们这一行离皇宫越来越近了,众人也知道这么跟也不是办法,毕竟虽然谁都知道这夏侯朝夕已经被面前的人给困住了,但是百姓知道的皇帝,还是夏侯朝夕,这么公然的带兵入禁城,调戏帝王威严,这事儿可不小。
领头的那几个都是油条,谁也不想开口得罪着小王爷,可事情有大有小,推来推去,最后城防司的一个憨厚点的中年大胡子被推了出来。“王爷……”
他抬头偷瞧了眼夏侯昱的神色,瞧见夏侯昱虽然满脸不耐,却没打算不听的意思后,这才开了口。“王爷,这营里的弓弩手还要不要叫来?这刺客今儿个我们抓还是不抓?”
先前瞧见那定远王爷的模样分明是有打算把这事情就这么结了的意思,只是现今能说话的还是面前这位,定远王的意思,若是这位不答应了那也就只是白搭。
夏侯昱正恼火,听了这话,眼神阴毒的闪烁了下。“抓,怎么不抓,把弓弩手给我备好。近日里锁了城门,把见过那两人的全叫来,画了相,全城搜捕!”
城防司的人被他那眼神看得一抖,齐声应道。“是。”
眼见了众人急匆匆的四散而去,夏侯昱一抖手拂了袖子,转身进了禁城。
他却不知这么一走,却是把本来即将见到的那人推得更远了——
自始至终他都不曾想到那能让夏侯暮露出此般神色的,除了申琏怎会有他人。
而仅因为这么一个大意,他与这心心念念的人,便近在咫尺,远在天涯,相逢未必相识。
申琏尚不知道麻烦将要到头,这边才回了客栈便见得那几间客房的灯都亮着,走了近去就看见,刚换了夜行衣的重霄正在系腰带,大概没想到有人比他还晚的翻窗进来楞了一下,剑都抓在了手里就要拔,这才瞧清楚了是申琏,面色一红,想及腰带还没缠上更是颇有些不好意思。
申琏朝他摆摆手,笑着把人招了过来。“你们今夜可有收获?”
重霄听得他问了岂有不答之理,皱着眉头说。“三师叔人是找着了,只是有些麻烦。”
“怎么?”申琏可不相信这事到临头,还有什么是那殷大教主所不敢做的。
“姓萧的小人,想要制住三师叔去害那定远王爷,便下了毒,哪知道三师叔四用毒的行家,这点怎会看不出来,只是那毒麻烦一时半会他有走不开去解毒,便干脆混了另一种药造成假死,并把毒逼到身表面。”重霄苦笑。“只是没想到,二师叔这岔子又是拖不得的……现在勉力醒了为二师叔续了命,自个却是毒气攻心又得好生静养一阵才是……”
听得他这说法,申琏也只能笑笑。“这坏事儿都扎堆了,看来明日里我们得先想法子出了城才是,不然萧骝那怕是就要找上门来了。”
“这老匹夫!”重霄大概也是向了,暗骂了一句。
只是申琏似乎忘了一点。
比起重霄这边会找上门来的萧骝,或许他惹上门来的那个更为麻烦——
崇紫盛京,城头高耸,大门紧闭。一派戒严模样。
周围更是由来来往往的兵丁守满,看前边大街上怨声载道的,看来今日里居然是一个人也别想出城去了。
“也不知,这京里又是出了什么大事?”申琏拉开马车帘子,正瞧见三三两两的兵丁,人手一纸的对着来城门的人意义对照,一看就知道是在找人。
从越一把将最没自知的申琏拉回了车里,隐约觉得今日的这般戒严,到和他们昨夜里的作为脱不开干系。
从越再瞧了里边一眼,眼见得又多了个脸色菜绿的病号的马车里颇显拥挤,而且看殷九陌那样子,显然是定要出城的,由此得知,殷大教主很快又要惹事。
没办法,这人自我惯了,何况事关他那师弟,更是寸步不让的。这人一脸就写着“闯关”两字,甚是轻松。却不想想,京城里这般大的搜捕怎会是安排不周全的,按他沈从越曾经历过的就知道,这城门口埋伏了上百的精锐弓手,就等着那被搜的人一出现,立马将人射成蜂窝……
——只是……
从越仰头看了那高高的城头似乎站了个人,心里一阵不安。
——不知道这回的阵势又是为谁安排的……
40浊水
夏侯昱在在城楼上,自有奴才跟在后头,低眉顺眼的准备着侍侯。到也不怎么觉得这守株待兔的活枯燥无味之至,何况他是什么身份,天家贵胄,渴了累了自然会有人准备了没酒凳塌,等着他去消受,又不是那城防司的兵丁,那等苦立城头却不是他该做的。
城楼下,那人头汹涌的景象他也不是没看到,但是他毕竟不是那些百姓,更不知道这城门关上这么一天,到底断了多少人的活路,他仅是觉得烦躁,那么多人莫叫他们寻的那两人混在人群里给走了才好。
到底虽是窃了一幅成人的皮相,内里却还是那孩子,即便有心机,却远远不如夏侯朝夕来得手段老练,更是不知分寸之至。
幸好的是,这夏衍的皇帝,还是夏侯朝夕。
“等等,那车里的是什么人?”偶尔一瞥而过,满目风尘气息的马车杂在一大堆商贩的行车里,也说不上什么隐蔽,但也不见得真是如此显眼。
跟在夏侯昱后头的是城防司在下头人里挑出的一个机灵的小子,这家伙眼尖看了那马车一眼,便谄着脸,暧昧的笑道。“王爷,那是秦楼的车马,里头的人……嘿嘿,大概是哪位大人请来的美人。”
夏侯昱倒也不是不能理会其中的意思。垂了眼不叫看去眼中的不悦,嘴上却是一句不经意般的带过。
“是哪家大人这般好兴致,这时候到还请人上府来。”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那城防司派来的小子显然是机灵得过了头,一听夏侯昱这话,便误以为面前这年轻火盛的王爷也起了那样心思,嘿嘿一笑便把知道的到豆子般的讲了出来。
“是前些日子,兵部的萧大人请来的,人在他府里逗留了好一阵也不见回去,看来八成是萧大人不想放人了。这不前日里秦楼里还专点了人来接呢,今日估计是接到人打算回去了。”
这小子边说边偷眼去瞧夏侯昱的神色,心里打了算盘——若是这位爷有这个心思,过下便去拦了那车,叫人上王府去侍侯几日。
却不知,夏侯昱心思急转。“萧大人,哪位萧大人?”
那兵卒一时反应不来。“啊?”
“孤问你是哪位萧大人请的人!”夏侯昱脸一沉,一派凶厉之色。吓得着兵卒一抖几乎没跪了下去。
“王王爷……就是东城里的萧骝萧大人——”
“萧骝——”夏侯昱一笑,满面冷酷。“孤到还真没想到,这窝囊废居然敢在孤后边玩这种手段。来人,给孤拦了那车,再带兵把萧府给孤围上!孤要当堂对质——看他萧骝还能如何推脱这谋害定远王的大罪!”
“这回又是什么事?”申琏好笑的听着车门前重霄还试图和那些凶悍的兵卒理论,当然这结果不用说也能知道,白费力气了。
从越心中略微有些不安,但又说不清这不安来自何处,毕竟以他如今的能耐要想将申琏带出城去,那还不是的顺手为之就能做到,而出了城,他还真不知道任这夏侯家的权势滔天,还能翻了每一寸地的去找他们不成,到时谁得逍遥自在还不是由他和申琏说的算。
只是,心里却始终有些惶惑,似乎觉得这事儿没这么简单。
搂紧申琏,不让他乱动,沈从越如此沉默,申琏到也不好再开口,到是斜了眼给那里头一直没说话脸色阴沉的殷大教主一个眼色。
——怎么办?
颇有些幸灾乐祸的味道。
殷九重没理他,到是人刚醒了没多久,神色还是颇为萎靡的蛇美人殷九陌回了他一眼。
——我到觉得你们怕是更麻烦。
殷九陌这一眼那叫一个意味深长啊。
这申琏的事情,凭他秦楼埋在各地的眼线到没有不知道的理,别的不说,就是申琏和夏侯家那三位的牵扯不清,他身为二楼主,怎会不知道。
因而他更清楚,若论麻烦这申琏一旦被发觉了,那怕是麻烦只会比他们的更大,却不不会比他们的少。如果真要脱身,怕是由得申琏这人被发觉了,他们再混水摸鱼的出城去,那还不叫简单,不过好歹看在相识一场,何况这人的手腕还不好说,殷九陌这才放弃了把申琏推出去的念头。
只是好歹不会忘了警告一下这人——
大家现在可都还在同一条船上。
申琏不会不清楚他的意思,笑了下,回过头反身安抚心情异常沉重的从越去了。
他清楚有这样的盟友,小玩一下尚可,若真惹毛了保不准就被这条蛇反咬上一口,于他来说虽然不至于致命,却也麻烦得很,何况大家还要互相利用不是,总不好闹得太僵了。
只是,这时候大约这聪明至极的两人都没想到,这找上来的麻烦是如此之大,差些叫他们这两个身体尚不算全好的损了命去。
当然这都是此时预料不及的,要不,以他们的聪慧,怎能将自己置身于这等险境。
怎能,怎会?
“你说——这萧侍郎昨日夜里手了惊吓不能来见孤王?”
把玩扇子的长指忽然一收,生生将这缠金丝的檀木骨的帛画扇给捏断了。上来禀告的那人额上满是冷汗,这小王爷性子冷酷,却不是今日里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