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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重生之军官和男孩 作者:徐淮-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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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少诧异的抬起头,只是一恍惚,阿启把手里的枪紧贴上了男孩的头,莫黥鹿也在这时举起了枪,没有丝毫迟疑,食指按下,子弹射出。
方季启摔倒在了地上,鲜血从身上流出,身体开了个窟窿,汩汩的血流了出来,精致的小手枪从手里滑落。
莫黥鹿跑过去,拉开了苏柯,把他搂在自己怀里,苏柯被他抱在怀里,只感到那蒙在眼上湿冷的大手不停颤抖,他喉咙微动,一股酸涩从肺部涌出,哽咽在了喉咙。
“三少……”也就在这时,耳边听到警卫队的低喊,苏柯视线微转,只看到那位温雅的男子此刻趴在地上痛哭。
白颐用手按住方季启胸口的窟窿,血从他的指缝里喷涌,他爬着拾起小手枪,细长的手指颤抖的摩挲手枪,之后朝周围吼道:“这是玩具,玩具手枪……而且没有装弹!”
没有装子弹的玩具手枪!
没有人说话,一片寂静,方季启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害苏柯。
苏柯感到莫黥鹿抱着自己的手一愣,而后平稳,只是紧了紧手,转过身,看向狼狈的三少,“送医院去,还有救。”
绝望至极的人,眼顿时亮了,带着孤注一掷的希望,嘶哑的喉咙低喊。


27、偿还和笑泪

“他总是记着那一枪……”坐在轮椅上,虚弱的直不起身的男人,看着被推进手术室的方季启,他面容惨白,细瘦的手指捂着脸。
身后是面色各异的人,看不清面容。
三少虽是极力压制住这次的事,但最后还是被走漏了风声,几天之后,民生报上便刊登了当日发生的事情,民生报主要以披露政界商界的黑幕,这次的版面占了整张报纸的整整一面,他们似乎一点都不害怕。
写出的文字,字字珠玑。
苏柯回到家,段爸爸正看着报纸,神色凝重,见到苏柯走近,他有些无措,想要藏着报,却掩不住,苏柯走近,便看到报纸上的一行黑体字迹。
闹到这么大,谁也没预料到,当晚,苏柯不停的给莫黥鹿打电话,却一直都是忙音,没人接。
他睡不着,也放心不下,最后偷偷看了看段爸爸紧闭的房门,悄悄了走了出去。
夜深,凉风习习,拦了的士来到了莫黥鹿的住处。
因这几日媒体风波的关系,即使是深夜“贵庭”的保全依旧没有放松,见了苏柯,硬是再三查问,才让他进去。
到了屋门前,按门铃,心情在等待的时候从原本的胆颤变成了平静,那颗心安静的跳动在胸口,苏柯闭上眼,呼吸极轻。
门被打开,莫黥鹿的状态看上去不好,眼睛下面是一片青色,嘴唇没什么血色,看见苏柯眼中光芒一闪,在苏柯还未反应过来,他长臂一拉,细长的手指抓住苏柯的手,把男孩拉入了怀里。
门应声而关,炙热的吻落了下来。
从身体的某一处勃发的炙热,在渐渐燃烧,最终成了两个人的喜宴。
莫黥鹿眯着眼,他就像一匹受伤的孤狼,独居在此,孤独的不愿和人诉说自己的苦痛,而如今,则不会了,苏柯的到来彻底的释放了他。那不曾被人侵入的心境,那从未袒露的感情。
夜深时分,屋内的壁灯昏黄亮着。
半夜偷偷离家的男孩像只猫仔,缩在莫黥鹿的怀里,随着男人的动作,身体小幅度的颤抖,莫黥鹿的手指修长有力,指尖上是一层薄茧,来回摩挲着男孩的小肉棍。那动作带着些许玩笑色彩,轻轻的,拨弄逗弄,撩拨着苏柯纤细的神经。
“可以了……”苏柯的手轻轻挡着,雪白的一张脸此刻染着两坨红晕,他轻轻蹙眉,小声喊着。
莫黥鹿眨眼,手上的动作没停下,终于男孩在他怀里一阵急促的颤抖低吟,他放开了手,看了眼自己手里的白色液体,拿过纸巾,随意的擦拭。
苏柯彻底软了下来,他的思维也顿时呆滞了,发泄过后的空茫,身体像氢气球般往上升起,软绵绵的像在浮云之上。
莫黥鹿瞧他那摸样,微微一晒,把苏柯在自己挪了挪位置,换了个方向,让他正对着自己。
此刻苏柯只穿着一件宽松连帽衫,裤子半褪,米色的裤子边上还沾上了自己的体液,莫黥鹿把他往自己怀里搂,就像怀抱着一具珍宝,小心翼翼的亲吻着他的额头。
微凉的触感,轻轻的触碰之后,便从细腻的额头一路往下,带着那种悸动的心情,亲吻着男孩的面颊,温热微红的脸颊,带着喘息,莫黥鹿含住苏柯饱满的唇瓣,小心翼翼的与他厮磨。
舌头轻轻的伸入,勾起男孩小小的舌尖,浅尝而止。
若说到喜爱,他与之他,谁的更多?
这种让人厌烦的疑问,常常会在苏柯的脑中浮现,有时候会因为太过美满的生活,而产生后怕,惧怕失去之后的疼痛。
心中的空虚,让男孩的拥抱更加紧迫,苏柯仰起脖子,如一只雪白的天鹅,纤细的脖颈露出,引来莫黥鹿的吻。
这次的前戏尤其的漫长……
那如同惩罚般的前奏,就仿佛莫黥鹿的心情,连日来的媒体追击,亲如兄长的白颐衰弱病危……这些事都让他憔悴,那种压抑的疼,只能靠自己慢慢填满,可一旦有了空隙,那些人便会如蜂群,密密麻麻的追击直入。
闷长的前戏,他什么话都没说,仿佛是为了惩罚自己,任凭勃发的那处疼痛难忍,他都不闻不问,低头亲吻颤抖的男孩,此刻的他唯一庆幸的便是在如此境遇中,身边还有他,自己的男孩独留了下来,没有离去,没有走远……
最终还是压抑不住了,苏柯翻了个身,软软的跪趴在柔软的床上,细长的手指紧绷,指甲挤压着床单,印花的布料泛起了深浅的皱褶。
没有准备好润滑剂,莫黥鹿也没做他想,只低下头吻上了苏柯纤瘦的腰肢,撩开衣服,漂亮的蝴蝶骨入目,皮肤紧绷,因为心情的激动而沁出汗珠。
在美好的背部轻轻吻了几下,之后伸出一根手指,浅浅的伸进去。
没有润滑剂,里面显得干涩狭窄,就连一根手指都无法转动。苏柯缩了缩身子,刚想转过头,却被身后奇异的感觉给吓坏了。
湿腻温暖的舌尖进入了体内,带着青涩的触碰,有些怯意的舔弄。
“停下……”
苏柯忍不住低喊,太过于怪异的感觉,让他的毛孔都开始膨胀了,可是即便如此,后穴却忍不住收缩了一下。
便因为这一下,让那青涩的舌尖得到了暗示一般,开始大胆的入侵。埋在男孩股缝之间,毛茸茸的头向前盯着,苏柯羞耻的闭上眼。
等扩张的差不多了,莫黥鹿抬起头,苏柯此时已经彻底成了鸵鸟,埋在被子里不愿出来,莫黥鹿也没再为难他,阳具对准了那湿润柔软的后穴,噗嗤一声,进入了。
慢慢抽插,深浅不一,苏柯咬着下嘴唇,小声呻吟,身体被填满,空虚的地方得到了填充,他张开眸子,像一只小猫仔,慵懒的回过头,看了眼自己的饲主。
光影朦胧,昏黄的壁灯投在他的脸上,不论看多少次都会悸动的英俊脸庞,无数个夜晚想过的脸庞,如今被自己所拥有的脸庞。苏柯艰难的转过身,自己变换了体位,双腿勾住莫黥鹿精瘦的腰杆,任性的咬住了莫黥鹿的下颚,在那张英俊的脸上印上了自己的牙印。
那种酸涩的情绪在心中慢慢蒸发,升腾成了另一种别样的萌动,心中的郁结便是被这种甜给充斥打破,莫黥鹿眯起狭长的凤眼,深刻的下颚微微翘着,手指轻轻触摸男孩的脸。
情到浓时,莫黥鹿哑着喉咙低声问道:“如果没有你,我该怎么办?”
苏柯紧闭的眸子睁开,在黑暗中亮亮的,“我也常想这个问题!”
他双手勾住莫黥鹿的脖子,纤长的脖子仿佛骄傲的天鹅,带着孤注一掷的决然和骄傲,“不论如何,我都不会放开你的。”
重生一世,若还是如此,看不到你,甚至连想都不敢,只能夜夜靠梦境去完善心中的那份执念。
若一世重来,还是如此,倒不如当初死的干净。
…………
自那之后方季启再也未醒过来,也并非是死了,只是成了植物人。
莫黥鹿再次来看望三少的时候,那病弱的男子穿着白色衬衫,消瘦的身体就连一件衣服都撑不起,那日三少和往常一样和莫黥鹿说了会话,他如当初,还是那位温雅的公子,只是在最后,莫黥鹿要走时,他笑了。
笑的喘不过气,笑的……满目泪光。
自那以后,三少的身体便愈加的不好了,莫黥鹿去看望他,三少也未曾埋怨过他那一枪,只是叹气,也许他是自知时日不多,才开始后悔了。
后悔当初算计太过,就连爱的人也不放过,如今成了这样,是谁都不愿见到的局面。



28、冷雨和生病

消息慢慢的减少,先从根本扼杀,那个最先撒出报导的刊物被勒令整修,媒体沉寂了。有些事只要不说,人们便会忘记,几天之后,公众的话题便渐渐换了一个。时代一直都在变化,信息量的增加使人的消化也变得愈加快速,一个信息还未全面了解,只是在捕风捉影之时,接踵而至一个另一个的信息却已将他们吞没。
浪尖上的那几日,莫黥鹿都是待在家里的,虽是不得已待在家中,但也不觉恼烦,谁让那那一剂定心咒早在夜半时分就已主动送上了门。
待在家中的几日,两人日日缠绵,身体的契合使得他们在性事上愈加的愉快,两人窗帘一拉,外头便什么也看不见,离家的小猫和饲主,喂饱喝足之后,便是再次的相拥而眠。
两天之后,风波过去了。
莫黥鹿开始逐渐接触外界信息,最先联系的便是以前在军事部的好友,如今他的父亲在外界发话,要断了他的路,但莫父再厉害也断不能控制整个部门,他身上有军功,就算是被打压了,也不会很久。
之前的时日,也只不过是作为一个铺垫,为了日后,羽翼丰满之后的反击。
也只不过是做了些许动作,一直劝说莫黥鹿在家中休息的黄主任发来了消息,让他回来。
军事部的黄主任在电话里,带着杂音的声音有些歉意,说:“黥鹿让你休息了那么多天,也怪不好意思的,主要是我不好,你啊快回来,有些事还要和你说说呢!没了你我这是寸步难行啊!”
莫黥鹿轻轻眨眼,“知道了!我会回去的。”握着电话的手绷紧,然后放松,“谢谢主任!”最后说了一声,直让那头的黄安有些滴汗。
有些人,有些事不可能一辈子都不改变,不会说话不会笑的莫黥鹿也不可能一辈子不去管别人的想法,就算是他也要学会改变,学着去处事学着去为人。
……
这几日的天气一直都不好,那日从莫黥鹿住处回家,苏柯淋了些小雨,回到家后也没怎么擦拭头发,就被一桌子饭菜香给吸引住了,苏柯像只贪食的小猫,吧唧着嘴。
结果晚上的时候,鼻子就不通了,有些感冒,段爸爸给他拿了药,嘱咐着喝了下去,说是在床上躺一会就会好了,苏柯照做,吃了药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就连晚上莫黥鹿给他打的电话都没听见。
夜深时,他喉咙有些涩疼,半撑着从床上爬起来,喝了口水又重新睡了下去。
这样迷迷糊糊的睡了一夜,第二日起来,这病反而是加重了,头疼得厉害,喉咙涩涩的,声音一听就是暗哑了许多。
段爸爸心疼他,摸了摸苏柯的头,所幸额头不是特别的烫,但他还是不放心,“去医院看看吧!”他想着今天不去公司了,可苏柯直说不要,他自己觉得这点小病没什么,也不用去医院,就直摇头,说是再吃些药睡一觉就好了。
段雷启只好作罢,为苏柯备好了药,临走时看了他好几眼,才依依不舍的走了。
段雷启走了之后,苏柯在床上躺了一会,头还是晕晕沉沉的,不见好转,过一会他起身吃了段雷启放在床头的药又重新躺下,睡了不知多久,这头反而更晕了。
苏柯闭着眼,嘴里发出难受的哼哼,头埋在被子里拱着,这样一直迷迷糊糊昏昏沉沉总算是挨到了中午,期间段雷启曾打过电话给家里,但是苏柯没有听到。
冷雨一直下着,从昨夜到今日,屋外的雨仿佛是应了今日的景,屋中的人生病难受,屋外的雨也下的淅淅沥沥,好不给面子。
头隐隐的疼着,喉咙自然也不好受到哪里去,苏柯眨巴着眼,思维开始渐渐散乱。
当苏柯再度醒来时,人已经到了医院。
昨日段雷启可是吓坏了,因为打不通家里的电话,而担心苏柯,便回家看了看,没想到这人已经瘫软在床上没了意识,这迷糊的孩子憋着自己的病,发烧的厉害,竟还不吭一声的。段雷启看着苏柯苍白的小脸,心里叹了口气。
因生了病,所以苏柯这几日都不曾出门,他昏昏沉沉的在家躺了几日,这烧虽说是退了,但人却依旧没精神。
直到那日莫黥鹿来看他。
苏柯生病这事他还是从段爸爸口里听到的,看着莫黥鹿如今繁忙的公事,苏柯不愿让莫黥鹿徒增烦恼,便每次在电话中与他说话都提起精神,小心应对,竟让他没察觉出有什么异样。
那日莫黥鹿得知苏柯生了病,且过了一段时日还未好后,心里有些难受。倒不是因为苏柯瞒着他,只是因为苏柯生病了,跟着他心里也难受。想着男孩像一只落水的小猫,无精打采恹恹的躺在床上莫黥鹿的心就一抽。
酸酸的有些疼。
房门打开,莫黥鹿悄无声息的进入,脚步声很轻,带着他对于苏柯独特的温柔,一步一步轻轻走近,而后停在了床前。
苏柯睡的有些不安稳,脸压在柔软的枕头上,浅浅的印子泛着微红,眉目轻蹙,呼吸有些重,看来身体的不舒服还直接影响到了他的睡眠。
莫黥鹿轻轻一叹,坐在了床边上。
他凝望着苏柯,伸出手拂走男孩垂落在颊上的碎发,就像是在为孩子理发那般,动作亲昵。
连日来工作的劳累,莫黥鹿也已很久没好好睡过一觉,此时屋内光线昏暗,笼罩着床头的光晕又格外温暖,屋外的雨滴发出刷刷的声响,一股宁静没有由来的慢慢在心口淌着,很舒服。
莫黥鹿脱下外套,在苏柯的身边躺了下来。
把苏柯微微挪了下位置,让他更舒服的躺着,男孩枕着莫黥鹿的手臂,似乎是感到了熟悉的味道,苏柯往前蹭了蹭,熟悉的胸膛立刻拥抱住了他,一直蹙起的眉头终于是慢慢抚平了。
舒服的低哼,苏柯像只小猫,在莫黥鹿的怀里缩了缩,而后呼吸平稳的睡了去。
屋内的呼吸平稳,两道呼吸夹杂在一起,慢慢归结于整齐的一声,两个人的默契在无形之中慢慢变换,就像屋外的雨滴,慢慢汇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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