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九九的美味-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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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善水按着夏安歌的肩膀踮着脚尖看,等人都走了个七七八八,还是没看见上官宾鸿的身影。
“哎,人都走完了,你们两个怎么还不走?”眼看着人都XX了,看门的衙役过来问上官善水和夏安歌。这两个人穿的衣服料子都很好,这衙役看门时间长了,自然知道眼前的人是非富即贵的,所以也没敢直接开口赶两个人,语气相对来说还是比较温和的。
“我家哥哥没出来。”上官善水皱眉,刚才他可是目不转睛地看了,生怕他家六哥也跟其他人一样晕倒,所以他仔细地看了所有出来的人,就是没看见他家六哥。
“大概是你们没看见吧,人都走完了。”衙役疑惑的挑挑眉,接着像想起来什么一样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哦,对了,还有几个人,是考完之后直接晕倒在贡院里面的,所以我们就直接抬到那边的屋子里了,你们要不过去看看?”
“哦,谢谢了啊。”上官善水伸手掏出一块银子塞到那个衙役手里,转身就要往衙役指的方向跑。那衙役站在后面拿着银子张着嘴巴一副傻愣愣的样子。
夏安歌快步赶上上官善水,然后回头瞪了那个衙役一眼,衙役赶紧回神,低头摸摸自己手里的银子,暗自嘀咕:“好可怕的眼神。不过,那个少年长得真好看,那笑容,啧啧,百花楼的花魁都比不上啊。”
“哎,说什么呢?我们赶紧检查一遍看还有没有人留在里面,然后将贡院锁上。”另一个衙役过来拍拍这个衙役的肩膀说道。
衙役嘿嘿笑了两声,将银子塞到怀里,跟着同伴一起走进了贡院。
上官善水和夏安歌很快就到了衙役所说的屋子,门也没关,两个人是直接进去的。大概这屋子就是专门为晕过去的考生准备的,屋子里的摆设很简单。
靠着墙的是一个大通辅,最靠里面是一个连枕。通铺上就摆着十来个席子,另外屋子中间还有一张桌子,上面摆着一个很大的茶壶,旁边放着一个破破烂烂的茶杯。
上官善水抬眼瞧了一遍,还真在这屋子里面找到了上官宾鸿。原以为上官宾鸿是晕过去了,上官善水和夏安歌急忙走过去就要为上官宾鸿把脉,练武之人,摸个脉搏还是没问题的。
摸完夏安歌就抽了抽嘴角,哭笑不得的转身看上官善水:“没事儿,上官六哥只是睡过去了。”
上官善水也很应景的抽了一下嘴角,低头看看双手叠放在小腹上睡的正香的上官宾鸿,再看看自己的小身板,好像背不起来啊。瞅瞅夏安歌,夏安歌立马就知道上官善水的意思了,伸手拽着上官宾鸿的胳膊,将自己的胳膊往上官宾鸿的腋下一塞,然后就将人架起来了。
“九殿下,九少爷,六少爷这是晕过去了吗?”赶马车的小厮见到三个人回来,赶紧跳下马车,迎过来想要接过上官宾鸿,夏安歌摆摆手,自己将上官宾鸿塞上了马车。
“没事,我们先回去吧。”和上官善水也上了马车之后,夏安歌对前头的小厮吩咐道。
小厮应了一声,甩了一下鞭子,小毛驴就拉着车子往前走了。因为知道上官宾鸿今天考试完,所以上官家的人聚集的还是很全的,都将手头的事情早早的忙完,然后在家里等着上官宾鸿回来。
马车直接赶到院子里,上官丰羽正站在门口眺望,一眼就看见马车里面坐着两个躺着一个,瞬间惊叫了出来:“六哥这是怎么了?晕过去了?我记得六哥的身体还是很好的啊。”
“六哥只是睡过去了。”上官善水跳下马车,很丢人的解释道。听到声音出来的夏安璃嘴角也抽了一下,这个人,居然懒到这种地步,刚出考场就睡过去,还得让人接回来,要是善水和安歌今天不去接,他是不是打算睡到自然醒再回来?
上官德润也跟出来了,走到马车前仔细看了看,然后冷着声音说道:“习武之人,警觉性居然如此之低,从明天开始,要让他每天蹲两个小时的马步,武功要从头练起。”
上官善水正准备为自家六哥求求情,就听见马车里一声惨叫:“不要啊二哥。”
上官善水没出口的话又咽了回去,和夏安歌一起转头,马车里原本正睡得香的人已经坐起来了,颤巍巍的伸手,自己掀开了马车的薄薄的门帘,很是哀怨的看上官德润。
“六哥,原来你根本就没睡啊。”上官善水恍然大悟,随即愤怒:“哄我很好玩吗?”
“小九不要生气了,六哥也不是故意的。”上官宾鸿苦着一张脸在上官德润的瞪视下蹭下马车:“我原本只是看见有人晕过去之后被那些衙役抬出去了,所以我也就晕过去了,等人将我抬出去之后我就想着先眯一会儿。”
“那我们去了你怎么还不醒?”上官善水瞪他,上官宾鸿赶紧解释:“那啥,我不是看你们准备将我背回来的吗?”
“所以你就懒得动了?”夏安歌在一边挑眉,出力的事情可是自己干了的!
上官宾鸿的脸扭了半天,终于做出了一个不好意思的表情:“这不是给你们找点儿事情做吗?”
夏安璃欣赏完了一出上官宾鸿的好戏,这时候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看见上官宾鸿瞪他,眨眨眼说道:“好了好了,安歌,宾鸿是善水的六哥,你背一下也不吃亏的。”
“宾鸿在贡院呆了十天,武功虽好,但是想来身体还是会很累的,所以我想,有什么事情,就先让宾鸿休息一下再说吧?”夏安璃看看上官家的其他几个人,笑着说道。
在外人面前,上官宾鸿的面子还是需要保住的,所以上官德润冷着一张脸点了点头,上官宾鸿就像是得到了特赦,立马运起轻功回自己的院子了。至于他会不会懒得不洗澡就睡觉,就不是上官德润关心的事情了,反正床铺脏了还有下人清洗。
“我去给六哥炖个汤。”见夏安璃好像有事情找自家哥哥商量,上官善水也就不想打扰了,转身就要往厨房走,夏安歌赶紧跟上去。
夏安璃揉揉眉心:“儿大不中留啊,你们看看,我都来多长时间了,安歌居然连个招呼都没和我打。”
上官家的几个男人齐齐的鄙视了一眼夏安璃,夏安璃摸着鼻子笑了笑,转身跟着上官德润一起进了客厅。
鱼汤对用脑过度的人来说是很滋补的,所以上官善水直接去厨房炖了个鱼头豆腐汤。
选用很大很大的鱼头,剁成了好几块,先炒后炖,煮沸后加豆腐青葱,炖了将近一个时辰,直到锅里的鱼汤呈现一种奶白色,才起锅放香菜。直接端到上官宾鸿的房间里,也没叫他起床,就是将汤碗放到床边,然后用扇子将香味往床头扇了扇,然后上官宾鸿就睁眼了。
吃完鱼汤,自然是接着睡觉,上官宾鸿这次终于抓住睡懒觉的机会了,最爽的是二哥不会派人叫他起床了,而饭菜小九会送到床边,于是上官宾鸿一连睡了三天,等他再次起床的时候,考试成绩已经出来了。
庙堂之高 第二十七章 高中一甲
上官家很不好找,所以,当上官家的人坐在天上客听着外面到处都是大喊中了中了的欢喜的声音的时候,每个人都会瞟一眼上官宾鸿。
上官宾鸿手里抱着一个大西瓜,一边用勺子挖西瓜,一边一一瞪回去:“你们看我有什么用,又不是我说能中就能中的。”塞一口西瓜,咽下去,非常不在乎的摆摆手:“大不了三年后再考一次呗,反正生命那么长,还有好几个三年。”
上官德润皱皱眉,没搭理他,手里端着酒杯,看着外面的大街,端木炎正在打瞌睡,时不时的捂着嘴巴来个大大的呵欠,看起来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也没精力和上官德润吵架了。
上官成合和上官成益两个人则是拿着几张纸在嘀嘀咕咕,上面画了很多东西,据他们两个自己说,那是即将要买下来的青楼的装修图,不过谁也没看懂这两个人画的是什么。
上官飞尘则是抱着账本在算账,而上官丰羽和林志平没有在。这两个人,一大早就说要出去看名次,看到这个时候还没有回来。上官善水和夏安歌更闲,两个人正一本正经的讨论,炒瓜子的时候是放盐比较好吃还是放糖比较好吃。
房间的四角都放着大大的冰盆,所以屋子里的温度并不是很高。再说,习武之人,忍受能力是比较强的。更何况,古代的环境污染不是很严重,夏天冬天的炎热寒冷,并不像现代那样,变~态到极点。虽然偶尔上官善水也会怀念空调冰箱,但是大部分时候,他还是能忍受的。
“二哥,四哥五哥六哥七哥,小九,快放鞭炮!”屋子里的人正个忙个的时候,就听见上官丰羽的声音从街角传过来,几个人一起挤到窗户口,上官丰羽在下面跳脚:“快,六哥中了!”
上官宾鸿没有去窗户边,依然抱着他的大西瓜坐在桌边,听见上官丰羽的话,不屑的撇撇嘴:“我就说会中的嘛。”
其余的几个人都是很开心,上官善水笑着朝下面喊道:“八哥,有没有看是第几名啊?”
“第一甲。”上官丰羽也朝上面喊,然后拉着林志平直接从街上往楼上跳,幸好窗户外面是有一个宽宽的窗沿的,他们两个能直接跳上来,窗户口的人都往后退了一步,让这两个人能顺利进来。
“那什么时候会进行殿试?”上官善水好奇地问道,能通过这次考试,就基本上算是确定了名次了,殿试就只是露露面,让皇上摸摸底,然后再评出来个一二三就行了,只要你考试的时候是自己的真材实料,基本上殿试之后的名次就和现在的这次没什么差别了。
夏安歌在一边笑着说道:“按照惯例,就是这几天了。每隔三年的科举,都会和万寿节安排到一起的,琼林宴和万寿宴是要安排在同一天的。万寿节是十月二十五日,现在都十月三日了,估计很快就能确定下来了。”
“对了,二哥,我们得赶紧回去,六哥还是第一甲的第三名,贡院的人说会亲自来报喜讯的,六哥要回家等着,我们还要准备红包什么的。”上官丰羽拍拍自己的额头说道,差点儿将这个重要的消息给忘记了,到时候那些衙役要是找不到人,领不到红包,那该是一件多么尴尬的事情,对六哥来说,这也不是一件好事。
上官德润点点头,刚准备说要回去,上官飞尘忽然说道:“派个人回家守着,让他们将消息报到这里,顺便为我们天上客打响一下名声。”
天上客出来个贡生,还是一甲第三,这种好消息,会为天上客带来很好的影响的。
“那还不如等殿试结果出来,状元或者探花榜眼什么的,会更惹人注意的。”上官善水在一边提议道,这次只是一甲,自家庆祝一下就好了,不需要太麻烦的。上官飞尘想了一下也点头,这次庆祝过了,万一要是没有中状元,比这次的名次还要低的话,带来的影响就不是正面影响,而是反面影响了。
“那我们回去等着。”上官飞尘抱起自己的账本,顺手帮上官善水拎着他的小篮手。
上官丰羽将盘子里的花生抓一把,和林志平你一个我一个的,一边吃一边往外走。鉴于走大堂太惹人注意了,刚才上官丰羽就是从大堂冲进来的,所以一行人直接走了后门。
所以,他们也完全没有发现对面的茶楼上,有个年轻人端着茶杯看着他们刚才呆的房间里的关上的窗户。
“九殿下的朋友?”挑了挑眉,年轻人放下手里的茶杯。摩挲了一下杯沿:“灿烂若春花,纯真如稚子。”
“哟,没想到大将军还会念两句酸诗啊,你不是一向最讨厌读书人的吗?今天怎么自己也要念两句诗了?”话音落地,茶室的门就被推开了,一个身穿白衣的青年摇着扇子走进来,一双狐狸眼微微上挑着,脸上挂着调侃的笑容,施施然地走到青年面前坐下。
“孙思乐,我听说孙老夫人最近好像很热衷开宴会。”青年只是抬头瞧瞧对面的人,嘴角微弯,倒了一杯茶递过去:“请的还都是各家的嫡女,年龄好像和你都是差不多的。”
孙思乐的一张俊脸顿时跨下来了:“成子悦,没有你这么落井下石的啊,你可不要忘了,我家老夫人也是很喜欢你的,你上没有高堂,下没有,咳,你没有亲人在世,你的亲事我家老夫人也是很操心的。”
成子悦随意的敲敲自己的茶杯:“那也比你强,你是她亲孙子,你不成亲,她就没心情管我的事情。”
“哎呦大哥,我错了,我不该说你念酸诗,你就别打趣我了,赶紧想个办法,你都不知道,我现在都不敢回家了。”孙思乐变脸是相当快的,刚才还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现在就变成了一副哀怨的样子。眨巴着狐狸眼看对面的成子悦,只可惜,对面人是连个眼光都没给他。
“哎,真是狠心……似铁~~~~~~~~啊啊啊。想当年,我们两个你侬我侬,羡煞旁人,现如今……”孙思乐看成子悦不搭理他,兰花指一翘,一句花腔就尝出来了,那捏着的嗓子,那一波三折的曲调,那哀怨的指责,让成子悦还没喝下去的茶水瞬间喷出来了。
“够了啊你,我可是清清白白的,和你半点儿关系都没有。”成子悦瞪孙思乐:“再唱我可就走了啊,你不是说有正事的吗?”
“哎,没意思,你这人,什么时候都是这样,没一点儿意思啊。”孙思乐长叹一声,给自己倒杯茶,看成子悦的脸色真黑了,赶紧谄媚地笑:“别生气啊,生气伤身,我真有正经事情跟你商量。”
“说。”成子悦瞪他一眼,孙思乐轻咳了一声,左右看看,茶室里除了他们两个就没有旁人了,孙思乐趴到桌子上,凑到成子悦面前小声地说道:“昨天,四殿下找我来了。”
“找你做什么?”成子悦轻轻挑眉,他是刚才边关回来的,朝中的形式还有点儿搞不清楚,幸好还有一个孙思乐这个朋友在朝中做事,能给他讲解一番。
“这不是科举结束了吗?各个地方,都开始要人了。”孙思乐身子收回,往后靠了一下,轻声说道。
“他是准备要人还是准备塞人?”成子悦转转手里的茶杯,想着刚才见到的那一群人,九殿下的朋友,好像是考进了第一甲啊。也不知道那个被叫做六哥的是谁,和九殿下的关系怎么样。
“准备要人,好像是许长乐的朋友,不知道从哪儿蹦出来的。”孙思乐抿了一口茶,声音很不屑:“一群不知所谓的人,也不看看自己的实力,就想要争那把椅子。”
“嘘,噤声。”成手悦皱眉:“这里是外面,小心隔墙有耳。”
“你放心吧,隔壁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