酉酉岁月-第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第十六章
银面人押着他们不走官道走山路。陆靖暗暗叫苦,功力被制,又抱着乔酉,一路行来还真难消受。
乔酉在他怀里愁眉苦脸。
陆靖调笑道“这个样子做什么,有人请我们去做客,你就跟着爵爷我去见识见识又何妨?”
见他神情坦然不畏眼前劣势,乔酉也不愿给人小看,攒了口气大声说道“爵爷说的是,乔酉只等着享受客宴便是,横竖爵爷去哪儿,我也跟去哪儿。”
陆靖哈哈一笑,横抱着他的手臂往上托了一托,赞道“不愧是我的心肝宝贝,好胆气。”
乔酉也不羞恼,竟还故意回头去看银面人,口中更是抛出一句,“跟着爵爷自然不能给爵爷丢脸。。”
陆靖差点给自己口水呛到,这个小孩儿,真的不要命了么,还敢去捋虎须?
果然银面人冷笑了一声,“爵爷,您跟心肝儿真是好兴致,不过我们脚程慢了些,”说话间横起剑鞘抽上陆靖后背,放柔嗓音说道“还请爵爷请快走!”
这一砸,陆靖登时血气翻涌,压下喉头一股舔腥,心说,这可是代人受过了。
乔酉大怒,好歹审时度势,收敛起来,当下闭口不语。唯有在心里暗恨自己逞口舌之快,平白让爵爷吃了这一记。他仰头仔细查看爵爷面色有无不妥,陆靖安慰他道“没事。”
山路难行,幸亏林荫繁密,挡去夏日炎炎酷热。林间偶有鸟鸣莺啼之声,溪水潺潺之音。一行人却只顾快走,充耳不闻。
“慢着。”
银面人一扬手,停下脚步,回头阴阳怪气的对着陆靖说“爵爷手下真真神速,循迹至此,本领不凡啊。”
陆靖不语,将乔酉从胸前挪到背上背好,斜向后跨出几步。
密林中传来唏唏簌簌一阵声响,十几名戎装打扮的汉子跃出,抱手施礼,“爵爷,属下来迟。”
语毕,也不等陆靖吩咐,一齐刀剑出鞘,分别向黑衣人攻去。
银面人背着手踱到一边,并不加入战局。而那几名汉子对付黑衣人已然吃力,更无暇分顾于他。他看似随便一站,却将陆靖去路全都封死。
陆靖翻了个白眼,伸手解下腰带,将乔酉牢牢捆在身后,交代乔酉,“胳膊架到我肩膀上,搂紧。”
银面人冷笑,“爵爷这是要跑了吗?”
陆靖不跟他罗嗦,展开身法向前奔去。银面人虽然早有准备,也接连挡了几次陆靖去路,无奈陆靖这套身法路数的确诡异,他连抓了好几次,陆靖都堪堪从他手边避过。见黑衣人应对陆靖手下绝无问题,他便放心去追陆靖。
因那陆靖吃了抑功散,银面人知道他不过靠一股蛮力支撑,所以只不近不远的缀在陆靖身后,有心要看透他这套身法,等他气竭,再制住他。
此刻陆靖真是一口银牙都要咬碎,憋着力气狂冲。银面人轻视于他,他固然恼火的,不过也庆幸他托大,否则哪里多出这些时间给他跑到脱身之处。
转过一个小弯,一棵大榕树终于出现在他视线之中,陆靖奋力奔过去。
银面人骤然发现不妥,连赶几步,待要截住他时却已经晚了--陆靖负着乔酉,绕过榕树一跃而下--榕树竟然长在崖边!
悬崖下面雾气腾腾,银面人极目张望,瞧不见那二人身影。他呆呆的站在崖边,不可思议的摇头,喃喃说道“他疯了么?”。
正踌躇间,那几个黑衣人也尾随而来。
“都解决了吗?”银面人肃声问。
“那几人无意缠斗,不过一会儿功夫就闪身遁逃。我等怕是调虎离山之计,便急急寻来。主公,陆靖人呢。”
“他跳下去了。”银面人没好气道。
“属下等下去查看。”
“不用。”银面人止住他们,“他们如此配合得当,下面定有人接应陆靖。此时想必已逃了吧。我们返还,再行计议。”
一干人虽有疑问,却还是听从命令,随银面人离开。
崖下其实无人接应,陆靖此举可谓孤注一掷。
他爵位世袭而来,在京就是个闲散世子。每每有一些可以游山玩水的好差使,他就讨了来,好不自在,此次到蔺城便是如此。
从京城到蔺城,陆爵爷嫌官道无聊,就特意挑了山路走。路过此处,这棵恐有百年树龄的大榕树引起了爵爷的注意,挨近看,才知道这棵榕树竟是倚着悬崖生长。树藤沿着崖壁缠绕,连绵不绝,约莫十米处后淹没在浓浓重雾之中。他生了到崖底细看的心思,便攀着树藤往下爬,这一爬才知道悬崖并不深,不过几十米。崖底是一汪大温泉,泉水热气蒸腾弥漫,于是就有了雾霭重重的假象。
他知道侍卫们都不是黑衣人对手,留下暗号让他们佯攻,自己伺机逃到这里跳下。他赌黑衣人不会马上下来探查,方便他与乔酉趁此时机寻处地方躲藏。
入水之前,陆靖大喝一声,“乔酉,闭气。”,两人一头扎进水里。
第十七章
陆靖水性好,驮着乔酉从泉底浮上来,双手一撑,爬上岸。
小孩儿脸色又变的惨白,陆靖忙抱着他坐下,手掌抵住他后心,想输些功力给他。一提气,却发现丹田处空空荡荡,这才记起自己吃了抑功散。他叹了口气,把乔酉往怀里带了带,问道,“乔酉,如何?哪里不妥?”
乔酉哆嗦着嘴唇答道“手。。。。。。”
原来刚才跌进水中时,他的手又被拗到,接好的断骨重又错开。这疼痛钻心,他连多余的话也说不出了。
陆靖握了他手腕,重新给他对好断骨,再用树枝绑牢。
“张嘴,”他拿出瓷瓶,喂给乔酉一粒药丸,“你这小子,吃了我两颗参丸,回去扣你工钱。”
“爵爷这般小气么?”乔酉缓过气来,听他抱怨觉得好笑。
陆靖让他靠着崖壁坐好,自己瘫在他身边,大口喘气。
“哎哟,我要歇歇,真要了亲命了。”过了一会儿,他转过头问乔酉,“我跳下来,你不怕么?”
这小东西有股子韧性,怎么形容,他说不出来,认识他倒现在,几件事情做的让他不得不刮目相看。
乔酉移动了一下身子,低头回道“乔酉的命是爵爷的。”
他真没多想,相处这些日子以来,对陆靖生出了一种莫名的信任之感,方才自崖上跳下,他一点儿也不害怕。
“唉~”陆靖摇头道“我的命还不知道是谁的呢!你看你,自从跟着我,就弄的一身伤。如今看来,我的祸事只怕近了,不如你回蔺城,我给你些银子,你自立门户可好?”
他这番说话真心实意,如今只怕京城有变,乔酉实在没有必要跟着他趟浑水。小孩儿求的不过是脱离贱籍,他自可为他打点。
乔酉猛地抬头,目光炯炯盯着陆靖道“爵爷,乔酉不走。”他想起那些为了陆靖送命的亲卫,难道在爵爷心里,自己就是没有血性的男儿吗?
他的心思,陆靖一时也没察觉,拍拍他的头继续劝道“麻烦只怕不小,何必平白送了命呢?”
乔酉不语,偏过头去。
陆靖暗道不好,凑过去去看,果然红了眼眶。
乔酉也不遮掩,抬了胳膊用袖子一抹脸,“爵爷,你给乔酉赎身,乔酉就是爵爷府里的人。乔酉也是有血性的男儿,亲卫们可以为爵爷两肋插刀在所不惜,乔酉也可以。”
听他说得慎重,陆靖找不到话反驳,无论怎么说,如果还是劝他,只怕真伤了小孩儿,他忙道“好,好,好。我们一起。”接着话头一转,“现下我们要找个地方避避。”
他扶起乔酉,两人沿着一条泥泞小径走,不多一会儿,进得一处山坳。坳里百花齐放,姹紫嫣红,正是人间难得的景致。陆靖叹道“没想到这里还有一处福地。”
乔酉指着前方一个影影绰绰的影子说“爵爷,前面好像有个屋子。”
有屋子就有人,有人就可以问出谷的路,两人急忙朝那边走去。
穿过花丛时,一根花茎上的刺扎到了陆靖手背,他只觉得那刺很是冰冷,扎进皮肤里,就像注入了一股寒流直透心底。只是异样的感觉一晃而过,他也不甚在意,跟乔酉继续前行。
果然是个屋子,陆靖朗声问道“有人吗?”
无人回应。乔酉看木屋窗棂灰尘颇厚,回头对陆靖说“爵爷,只怕无人居住。”
他们推开木门进到屋内,里面家什也积灰甚多。
“啊”乔酉大叫一声指着床榻。
榻上一床薄被,被下竟是一具干尸。陆靖上前细看,干尸面容安详,想必是寿终正寝。乔酉稳下心神,走到陆靖身边,“爵爷你看!”
枕边有一封书信,上书“有缘人启”。乔酉道“爵爷看看,说不定这人临去时有事相求。”
陆靖想了想,拆开信封。
半晌乔酉问“爵爷,信里说什么?”
陆靖答“他在此地度过余生,盼望有缘人好心替他收殓尸骨。”
乔酉没想到那人所求竟是此事,想爵爷身份高贵,定不愿意做。他呐呐开口,“若是我手没事就好了。”
他想如能逃出生天,等他手伤好了,一定回到这里完成这位先人所托之事。
陆靖敲了一下他的脑袋,“我是那么迂腐之人么?”他走到屋后一株紫藤架下,抚着紫藤说道“他希望能葬于此处。”
屋后靠墙放着一些农具,陆靖去了趁手的铁锹开始挖坟坑。
挖到差不多半人高的深度时,木锹掀到一个硬物。取出一看,是个小木箱。里面又有一封信,还有本册子。
还是那人所书,信上写道“君好心敛骨,无以为报,余毕生所学,倾赠与君。”
再看那册子,面上字迹遒劲,上书“药王手札”
药王?莫非是药王季非?
这干尸正是药王季非。当年因故他隐匿此地,后自觉大限将至,故将记录毕生用药经验的手札深埋于此。若日后有缘人善心替他收殓尸骨,且不是草草了事,自然会挖到埋箱之处。那这札记便赠与有缘人了。
陆靖将手札放进乔酉衣襟内,说“拿好,这位先人可是人人敬仰的药王季非,你按照手札好好研习,将来必有所成。”
乔酉犹不能信,陆靖又说“你运气真好。我要这书也无用,你就安心吧。”
说罢去屋里抬了季非尸骨过来埋好,接着在他坟前磕头,“晚辈陆靖,巧遇季非前辈,幸不负所托,愿前辈安息。”
乔酉也跟着磕头,“季非前辈,爵爷替你安葬,你在天之灵保佑他逢凶化吉。”
陆靖失笑,“你可真会麻烦前辈。走吧,我们去屋里找找,有什么可以吃的没。”
自昨日就没吃过东西,折腾到现在,他早已饥肠辘辘,前胸贴后背。
屋里有些陈米,木材也有,熬粥没有问题。
陆靖刚要倒出些米来,蓦地眼前一花,软了身子倒下去。
乔酉在外间听得厨房一声闷响,忙掀起帘子冲进去。只见陆靖倒灶边,米撒了一地。
“爵爷,爵爷。”
陆靖没有反应。
乔酉抬起胳膊去探他体温,触手都烫的厉害。难道是毒发?他手伤不便,急得团团转。
正不知如何是好时,躺在地上的陆靖猛然睁开了眼睛。
乔酉大喜,扑上去,却发现陆靖双目通红,竟像是要迸出血来。
还不待他出声询问,陆靖猛地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爵爷!”乔酉惊叫。
陆靖恍如不闻,莆掌所到之处,乔酉衣衫尽褪。
“爵爷,你怎么了?爵爷!”乔酉在他身下奋力挣扎,但陆靖显然神智不清。
这个样子,这个样子摆明就是情欲暴涨,要行情事。
乔酉涨红了脸,忘了手上有伤,伸手去推。
“啊~”双腕传来钻心的疼痛。可面对丧失理智的陆靖,他也顾不得许多,忍着疼痛抵挡。
陆靖嫌他推拒碍事,伸指点了他身上好几处穴道,乔酉登时动弹不得。
“爵爷,你醒醒。”
被翻过身子的乔酉大声唤他,企图让这被欲望煎熬的人找回一丝清明。谁料陆靖又伸出食指在他颈下一点,轻易封住他的哑穴。
这下,乔酉连话也说不出了。
第十八章
神智全失的男人用一只手牢牢按住乔酉后腰,另一手撩开下裳便扶着硬物在他股间乱戳。
地上有许多砾石,他按着乔酉一番捣腾,就在身下的人儿那赤裸的细嫩胸膛添上好几道血痕。
后处没有润滑,干涉紧窒,他乱戳了一阵不得而入,可怜的乔酉小屁股上都是红红的手指印。
身下的人,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只得任他为所欲为。
陆靖的呼吸愈来愈是粗重,浑身上下都在淌汗。
他提起乔酉的腰,让他跪在地上,用力掰开他的臀瓣露出中间殷红的蜜穴,然后巨物挨过去,用力一顶。
“啊~”乔酉在心里闷叫一声,钉进身体的热铁把身体劈成了两半,疼的他冷汗涔涔往下淌。连在一起的两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起来的。
陆靖又耸了耸腰,把自己埋入更深,叫嚣的欲望终于得到抚慰。他抓住乔酉的臀瓣猛冲,大力进出抽动。乔酉的眼泪给他逼出来,落在地上湿了一片。
热铁不带怜惜的在干涩的甬道反复磨砺,柔软细腻的处所紧紧包裹着,舒服之极。
他将那软绵的臀瓣再掰开些,更深插入,再抽出,整个人状若疯狂,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下身,只希望再探入的深些,再被包裹的紧些。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陆靖发了几次,他身上骇人的高温才渐渐散去,最后射出滚烫的液体厚,终于再次失力压在乔酉身上停止了动作。
他身下的人浑身青紫交错,两人相连之处更是狼狈不堪。
乔酉给他压的重新趴倒地上,嘴角渗出血来,咬紧的牙关咬破了舌头好几处地方。
这场情事与多日前的那场截然不同,倘若说那场情事教会了乔酉未曾设想的极乐,那么这场情事就是给予了乔酉未曾设想的极痛。
他动了下手臂,发现自己可以活动了。想是陆靖功力被制,点穴力量不到位,故此刻穴道已解。
他哑着嗓子叫了几声,“爵爷,爵爷~”
陆靖不应。
他肩膀使劲用力,将像小山一样沉重的陆靖翻到一侧。
软掉的肉棒被扯出体外,又引起乔酉一阵战栗,头皮都在发麻。
他手肘用力撑起身子,“啊~”刚想坐起来,后穴立刻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
他稳稳身子,待疼痛好些转头去看陆靖。
陆靖脸色已转为常色,呼吸平稳好像睡着一般,似无大碍。
乔酉想了想,拖着快要散架的身子往外挪去。这里温泉颇多,他要寻一处洗净污秽。
浑身都在隐隐作痛,被压在地上的一次蹂躏,不知在他身上添了多少细碎伤口。好在温泉有疗伤之用,他坐进去,到并无太大不适,泡了一会儿,反倒轻松不少。
手伤不便,后穴的精液无法导出,他只得反复收缩放松来排出一些,但终归排不干净,自己倒越发觉得辛苦。
热泉水熏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