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萌妻-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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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又十分讨厌雇主,所以就没有动手,对此,大叔也是十分感激龙昂的,并没有因为对方追杀过自己就嫉恨他。
“我答应你了。”心中的迟疑与犹豫一闪而过,龙昂做靠山,还有学院与satan两个势力,如果这样的阵容仍然不能护住他,那么他死了都是活该,“真是没有想到,那个丫头居然变得这么强悍了!”他的心中有些感慨,当初柔柔弱弱却是坚强如同小草的女孩儿也已经长大了,变成了一个连他都需要仰望的人。
门外的黑影悄然离去。沫流年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嘴角挂着一抹柔柔的笑意。
“怎么去这么久?”颜蓉有些奇怪的问道。
“没什么,走岔路了。”沫流年随口敷衍一句,“大叔的手艺是不是很好?”
“恩。比那些饭店的大厨一点都不差!”
“他的刀功更棒。”沫流年意有所指,只是可惜在座的几个人都没有听出她话中的意思。
……
沫流年与夏艺的婚礼。
这件事情由齐韵的杂志最先报道了出来,在出来的第一天就已经被抢空了,只是因为封面上这几个大大的字创造出了杂志销售的最高纪录。
一石激起千层浪,他们两个人的婚礼并不是两个人的事情,在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人在默默的关注这两个人,或是祝福,或是不甘的诅咒。
然而不管他们抱着什么心思,都不能阻止两个人将要结婚的事实。
安良的婚礼,有人来砸场子。说是不愉快也不为过。沫流年的婚礼同样是这样,他们不仅仅是要结婚,更是要解决一些麻烦,例如诺尔!
从世界各地飞过来的人,共同汇聚在了夏家的别墅中。比之当初的订婚更加庞大的人群。比订婚筹备的时间更多,而今日的沫流年也出奇的漂亮,像是九天之上的仙女,让人不敢直视。
“你还是那么漂亮。”安良抱着自己的女儿,有些感叹的看着镜子中的人,脸上露出了一抹欣喜的笑容,“我的流年。终于还是找到了她当初一直都记着的人!”
曾经她从沫流年的脸上见过愤怒与怨恨,但是在那深处藏着的始终是不甘与深深的爱意。四年多的时间,要说一直记着一个人似乎感觉很扯,但是爱到深处,谁又知道会发生什么?
“很奇怪吧,我当初都没有想到我居然会结婚。”沫流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心中不禁感慨万千,又是没有求婚,感觉很悲催,虽然很幸福,但是……
“那个家伙一点都不浪漫!”红唇嘟起。埋怨的语气却是掩盖不了其中的幸福。
“那不然逃婚好了。”安良伸手在她的头上敲了一下,没好气的说道,“你这是在晒恩爱呢,比起你姐夫那个时候,你幸福多了!”
“姐夫没有想过给你补婚礼?”沫流年揉揉自己的头,从镜子中看着安良的模样,“现在我瞧瞧谁还敢在安姐的婚礼上捣乱!”黑色的眸子里闪过了一抹冷冽,俏脸之上一片冰冷,今时不同往日,现在的沫流年已经有了这个底气与能力。
“现在没那个想法了,我们都老了,那些形式上的东西也不在乎了。”安良摇摇头,只要自己过的好就行了,现在她有一个这么厉害的妹妹,洛家的那些老东西恐怕会哭着喊着求原谅,这已经是最好的打脸了,知足了。
“我还是奢求浪漫的,可惜,他不给我。”沫流年叹了一口气,双颊鼓起,“有机会我一定要补办一个婚礼,一个浪漫到让全世界都羡慕的婚礼!一场痴情到让全世界都羡慕的求婚”
“哈哈,那你加油。”安良呵呵一笑,只有在这样的时候她才感觉,自己面前的沫流年才是以前她认识的沫流年,“时间快要到了,我想他们也都等不急了。”说道最后,安良微微蹙起了眉头,“流年,你今天的事情要比我当初棘手很多。”
“我知道。”沫流年点点头,眼眸深处也染上了一抹凝重,“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不,是我与十一不能让它有硝烟!”婚礼之上,最忌鲜血,她虽然不太信这些,但是也不想弄的很不吉利,这是她的婚礼,任何捣乱的都是敌人!
“很难。”安良知道她在想什么,所以心中的担忧便更重了,这已经不是一场简简单单的婚礼了。
“难也要做,谁让……我嫁给了十一呢。”沫流年站起身,将头纱放下,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眸子里露出了一抹恍惚,小木,这是你的婚纱,希望你能祝福我。
眼神迷离,她似乎看到了小木扬起了开心的笑容,两滴泪水从眼眶中滑落,沫流年紧咬着嘴唇,眸光渐渐的凝实,转身离开了化妆室,那样的决绝与坚定!
婚礼上的食物,都是大叔与无名两人主掌大勺,还未入口,淡淡的香味就飘了出来,对于一些吃货来说,这些食物要比场中的美女来的都要诱惑。
这一天天气很好,万里无云,碧蓝的天空像是被水洗过一般。光暖而不炽烈,正正好的温度,让人们的心情也变得更好了一点。
尹若、魏鸿、洛小卡、破军……以前的朋友再次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好久未见,明明也没有多久,却是恍若隔了几个世纪一般。
红色的地毯铺在了绿色的草地上,地毯的尽头,身穿白色西服的夏艺像是从童话中走出的王子一般,淡金色的丝线在衣服的领子处勾勒出了华贵典雅的花纹,俊朗的面容洋溢着温暖的笑容,黑色的眸子里不再有冰冷,噙着的是浓浓的宠溺与欢喜。
他的目光一直随着女人的步伐移动,好像全世界只剩下了自己爱的人,那样的痴情,那样的温柔,即使知道他看的不是自己,场中的那些女人,也感觉到了浓浓的幸福在蔓延——被这样一个男人爱着,是最为幸运的事情!
两只手相握,好像全世界只剩下了他们一般,四目相对,只有他们自己知道,这一路是多么的不容易!
“夏艺,我妹妹可就教给你了。”安良抱着自己的孩子,倔强的看着这个俊朗的男人,“她若是受了欺负,即使你是夏十一也会脱层皮。”
关于牵着沫流年的手将她交给夏艺这个问题,他们讨论了很久。弗洛里多与sky相争不下,两个长辈吵的面红耳赤,谁都不肯让,最后还是沫流年把他们两个排除在外,这两个人才消停了下来。
“我会对流年好的。”夏艺十分郑重的说道,他知道安良没有开玩笑,所以回答的十分的认真,“一辈子,都不会让人欺负她。”
她的眼泪与屈辱,只能是我给的!
这是夏艺说过无数次的话,因为不舍得,所以他不会让她在流泪。他的愿望还是希望自己爱的人一辈子都无忧无虑,快乐的像是天使,即使流泪,也只能是幸福与喜悦的泪水!
负责主持婚礼的是夏零,这个开始就想要撮合沫流年与夏艺的小鬼,在这个时候,他似乎比很多人都要兴奋。
虽然他在极力压制自己的笑意,但是勾起的唇角与弯起的桃花眸还是出卖了他内心真正的情感。
“我们不是信徒,不信任神会庇佑我们的幸福。我不是司仪,所以不会说那些客套话……”这个男人在一开始就用一些奇怪的开头来宣告了婚礼的开始,“有谁不祝福我哥与我嫂子,站出来,少爷陪你说道说道!没有人就请闭嘴,接下来也不要放屁,因为被打断的婚礼,总是让人不爽的!”
他扫了众人一眼,弯起的眸子里没哟丝毫的情感,“如果没有人,那我们就开始喽!”
第三百零二章 我只是沫流年
一场不同寻常的婚礼,总要有一个不同寻常的开头。他们不信神不信主,所以,那些教堂的牧师也不用请,有什么司仪能够应付这场充满了腥风血雨的婚礼呢?他们又从哪里去找这样的司仪?
夏零的话是一种挑衅,也是为了不让夏艺与沫流年的婚礼留下遗憾。先礼后兵,大概也有一点这个意思。
“等一下!”一道声音从人群中传出,打断了夏零的话,也意味着麻烦的开始。
第一个站出来的是诺尔,沫流年垂着眸子,没有去理会他看向夏艺那恶毒的目光,安安静静的呆着,像是一个不会说话的人。
“你有什么问题吗?文斗还是武斗?”夏零直接开口说道,夏艺与沫流年是新人,他自然不可能让他们两个出面,所以,一些问题还是他接下好了。
“沫流年是我的未婚妻!”诺尔的眼眸中射出了冰冷的光芒,知道这件事情的人不算多,但也绝对不少,她一声不吭的就嫁给了夏艺,这算什么?即使夏艺很强,那也不是给他戴绿帽子的理由!
“哪里来的狗在乱吠。”夏零冷笑一声,本来略微显得有些儒雅的模样瞬间变的如同修罗,“我的嫂子就是我的嫂子。”
“你是夏十一吗?”诺尔的目光咄咄逼人,“露头是要付出代价的,这个代价……”
“代价我还是承受的起的。”夏零的脊背挺直了几分想,下巴微抬,眼眸中满是不屑,“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付得起代价!”
“呵呵,一直都听说夏家的零是一个十分猖狂的人物,并且还是夏十一身边最为忠实的骑士,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但是年轻人……”一名老者拄着拐杖走了出来,花白的头发梳的一丝不苟。尽管他的身躯略微有些弯曲,但是身上属于上位者的气势却是不减分毫,“你不是夏十一,没有必要替他们拦下这些事情!”
“唐老先生。”夏艺转过身。脸上的笑容不曾褪去,这已经不是夏零能够应付的了,所以,他不得不出面,“不知道唐老先生是什么意思?”
唐若哲,唐家的掌舵人,比诺尔高出了一个辈分,年轻一辈是由夏零应付,这些老家伙却是由他出面,夏艺的意思很简单:你们太嫩。不值得我出手!
这是在赤果果的打脸,诺尔怒气冲天,却是一言不发。
“我家的小辈与流年小姐有些过节,前些日子突然死了,我想知道。是不是与流年小姐有关?”唐老先生双手放在拐杖上,略微有些佝偻的身躯挺直,虽不怒但自威!
“与我无关。”沫流年摇摇头,傻子才会承认与自己有关。
“是么?”唐老先生眯了眯眸子,“为什么我听说的事情不是这样?”
“那是因为告诉你的是你家的人,我是夏家的人!”一句话说的十分直白,却也是事实。只不过这种事实是那样的苍白无力。
“那晚你去过。”唐老先生朝前迈出一步,双眸逼视着沫流年,“你敢说与你没有关系?”
“地方我去过,人……不是我杀的。”沫流年掀开了面前的白纱,“唐老先生,我敬您是老人家。如果你非要说是我杀的,我也没有办法反驳。您都不要脸了,非要把屎盆子往我脑袋上扣,我又不想接着,所以。如果发生了什么不越快的事情,您还是不要被气死的好。”
轻飘飘的话语先是说唐老先生倚老卖老,后是说胡乱冤枉人,沫流年只说了两句话,每一句却都十分在理。
在理是在别人听来,这些话落在唐老先生的耳中只能让他一颗苍老的心脏再度焕发活力,与这些年轻人斗一斗而已。
“老不死的,你似乎应该去调查一下你家的人。”夏艺将目光放在了唐老先生的身上,语气中已经是极为不客气的了。
“杀了便杀了,死了便死了,老东西,你想做什么!”sky站起身,大手一挥,眉头一挑,“不要说那人不是我徒弟杀了,即使是她杀的,你又能怎样?想打还是想杀?想要让我徒弟给你偿命还是请罪?”
“sky,你不要太猖狂了。”唐老先生脸色一黑,握在一起的手陡然收紧,“沫流年是你的徒弟,丹尼斯却也是我的孙女儿!”
“得了吧,不要拿她与我家流年比。”sky嫌弃的说道,“你那孙女儿是什么货色我们大家都清楚,也不知道有多少人爬上过她的床,也就你拿她当成一个宝,丢不丢人!”
丹尼斯的名声是不怎么好,但是sky说的未免也太过夸张了一些,有一些人想笑却是又不敢笑,憋得脸庞通红,倒也十分的难受。
“哈哈,这话说的妙极了!”别人忍着,是因为他们没有那个能力去应付唐家的怒气,但ice却是不一样,他是光明正大的站在沫流年这一边的,得罪谁都不怕,“唐老爷子,你可是不知道失去了多少外孙了!”
一句嘲讽的话,让唐老爷子的脸色变的比锅底还黑,他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好像随时都会被气的心脏病突发,不省人事一般。
“这就是说,你承认你是杀死丹尼斯的凶手了?”他的声音奇冷无比。
“我没有承认过。”沫流年摇摇头,“丹尼斯为什么死,我想你去问问你的乖孙比较好。权力这种东西,老爷子你要比我明白。”话不在多,点到就好,抛开丹尼斯荒唐的作风,她的确是一个会讨人喜欢的女人,长的好看,能力也强,唐老爷子没有道理不喜欢她的!
现场一阵沉默,过了半晌,唐老爷子才抬起了眸子,深深的瞅了沫流年一眼,“打扰。”拄着拐杖转身离开,人们面面相觑,不明白这个老人家是要做什么。
“哎,人啊,干什么非要争一口呢?你得到答案了,结果却让自己难堪了。”弗洛里多似乎明白唐老先生的意图,叹了一口气有些怜悯的说道。
唐老先生的身体一颤,停下了脚步,张张嘴却是什么都没有说,摇摇头就离开了。为什么要让自己难堪?是为了唐家!
satan、夏十一、学院,地下世界没有龙头老大,但是却有着太多太多让他们忌惮的东西了,当忌惮到了一定的程度,那就会变成恐惧,丧失抵抗的心思,在这其中,他们会试探这个庞然大物,如果是虚有其表,就会以摧拉枯朽之态将之摧毁,如果坚硬的超过他们的想象,那么他们只会想着应该怎么化解与这庞然大物的矛盾。
唐老先生这是一次试探,他不是傻子,知道自家人说的话中有太多的漏洞,雪柒是一个炮灰,当然与其说是炮灰,说被人灭口更为恰当一些。
唐家的人走了,留下的只是自己的贺礼。
所有人都不明白,这个老人为什么会这么轻易的离开,没有动手,也没有舌战群儒的那份轰动,只是几个人的几句话,就让这位老家住悄然退去,怎么看都不合情理!
“老爷,就这样走了?”坐在车子里,唐老先生随行的管家有些不甘的问道。
“sky、弗洛里多,坚定不移的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