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来婚去,冷战首席上司-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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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念是躲在楼下接的,没接到他电话之前她不愿上楼,母亲在楼上这个时间不知道有没有休息?也许还没睡着,只是躺着,身体毕竟还不太灵活。
“我出不去。”她说。
漆黑的外面,的确是有车灯的光在闪,他已经来了,但是邹念看着楼上,心跳加速的摇头:“不行,这太冒险了,我心脏这些天都已经被吓得不太好了,你回去早点休息,明天白天我们再见。”
“……”
“好,我陪你聊。”
他在那边说,邹念在这边回答:“没有,今天没有孕吐。”
“没有说谎,真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要见你或者跟你通话就孕吐,平时不联系你从来不会孕吐的。”
邹念怕他有压力,所以报喜不报忧,也想过跟他撒娇说孕吐好辛苦,希望他多关心关心,但是她发现自己越来越心疼他。
听他说话,邹念开心的笑了出来:“是,你说的都对,孩子和爸爸心灵相通的,知道站在他妈妈面前的优秀男人是你,所以他格外兴奋,孩子感受到你之后,一兴奋,就开始折磨我这个妈妈了。”
那边传来他性感的声音:“你和孩子是我心里一大部分的喜与悲,占比极高。”
这样邹念已经非常满足,其余的小部分占比,一定是他的家人和他的公司吧。挂断电话之后,邹念摸着肚子躺在沙发里,微笑抚摸肚子:“你的爸爸,他是一个很有责任心又孝顺父母的成熟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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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饭之后,邹念假装接了一个电话,说约好了苏正东,晚上要出门一趟。邹母没理会,商议离婚的事情见面也很正常。
对女儿叮嘱了一句:“如果谈不好,就带到家里来,妈跟他谈。”
“嗯。”邹念点头。
最近邹念出门身边要有人才行,阮聿尧怕她会受到什么惊吓,最近他也吩咐了下去,找了关系,跟市局的人打了招呼,给下面施压尽快找到恐吓邹念的摩托车,还有泼油漆的事情,最终找不到可以,但必须是警方尽力以后的结果!
晚上六点多,邹念做好了晚餐也和母亲一起吃完了,收拾好她出门。
她走出了大概一百米多远,看到了阮聿尧的车停在路旁,车窗降下,这个时间外面已经不热,他一条手臂搭在车窗上,车窗外的手上夹着一支香烟,他从倒车镜中看到了邹念走过来,把烟蒂扔在了车外。
打开车门,长腿迈开下车。
邹念走到他面前,风吹得发丝有点乱,他修长的手指抚着她的脸颊,轻轻拥抱着俯身亲吻,含住她的嘴唇,舌头探入,不知是否因为不生活在一起总有小别的感觉,见了面会格外想缠绵,每一次吻,他都特别的狠,吻到她舌根疼痛嘴唇麻木,甜甜的滋味在他的心里。
上他的车,邹念先陪他去吃晚餐。
车开在夜晚繁华的大街上,遇上红灯,他一只手的手指碰着方向盘,一只手轻轻牵着她的手,男人拇指摩挲着她的手背肌肤,忽然,他深邃的视线望向了街道两旁,一家珠宝店就在眼前,橱窗的宣传海报上,一个男人执起女人的手,嘴角含笑地准备为女人戴上了钻戒,那么幸福。
他望着望着,痴迷出神的便动了心思。
入骨的爱(补更)
“绿灯了。”邹念提醒那个正在失神的男人。
不知道他在看什么……
阮聿尧回神,视线也一并从珠宝店收回,他开车直接去了一家西餐厅。
邹念在家已经跟母亲吃过了晚饭,如果不吃母亲会觉得奇怪吧?其实这也没什么,邹念觉得自己这样过分的小心是因为真的太心虚,导致平时做任何事说任何话都会加倍的小心。此次邹念只是单纯的陪他,看着他吃,陪他聊天。
“家里不准备请个阿姨吗?”
吃饭时,他抬头问。
邹念抿了抿唇:“我在考虑,要怎么跟我妈说。”
“嗯,你先想好怎么说,我认为应该尽快请一个好的阿姨,帮你做一些家务,做饭,没有人日常照顾你我不能放心,怀孕了还是小心一点。”他叮嘱。
邹念点头:“我知道。”
大概四十几分钟,他匆匆用完了晚餐,带她离开。
驱车前往他住的地方,是另一处公寓。
可悲的一对情人,上一次他带邹念住过的那栋公寓,他已经决定不会再去了,但也不想卖掉处理,里面有一些小回忆,是和她同居过的地方,公寓的每一个角落,想起来都曾有过她的声音。
正因为他36岁了还没有轰轰烈烈入骨的爱过哪个女人,所以,甚觉这滋味痒痒的折磨着人,又新鲜,邹念——已经彻底深入他的心脾。
在这栋只有两个人的公寓里,他释放着他一刻也等不了的温柔热情,小心翼翼的待她的身体,因为这是不顾一切要给他生孩子的女人,渐渐,他的身体和心情都不能自已,咬住了她的耳垂,喷着热气,性感的声音徘徊:“我的心,和下面的它,感觉到了吗,这些,爱你爱的都已经无法自拔……”
他的情话,异常地温软动听,带着一丝丝属于男性才会有的闷哼呻/吟,他说爱,他这次说爱,但他的确是一个不太会说爱字的男人,邹念只当成了,他是被欲/望刺激的胡言乱语,不敢奢望爱,只是彼此喜欢就好,只要此刻他是真心的拥抱着她,抚摸着她,就完全已经足够。
爱,太奢侈了。
一旦不爱,那是得有多伤人。
如果是喜欢,当他日这份喜欢不在,“喜欢”二字似乎显得分量很轻,她可以做到潇洒的一笑而过。
爱这个字,在她心中却不一样。虽然只有一个字,却足以能把人牢牢的捆住,就好像他此刻有力的结实手臂,搂紧了她的身体,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制造着让女人忘不了的快乐感觉……
她觉得身体潮湿了,出了一层薄汗,他赤/裸的身体亦是如此,喘息时两人肌肤会贴在一起,她不敢表达激烈的快/感,这种感觉似要将人填充到身体爆炸,却必须忍受下来,同时她的心里感觉非常甜蜜,也痛苦的问自己,你到底何德何能,现在可以拥有着一个叫无数女人疯狂的成熟男子?仅凭着一个自己的不要脸吗?
一番芸雨过后,迅速冲洗。
洗干净了两人的身体,他抱着她上/床,薄唇把她的身体肌肤表面吻了个便,两人身上是同一种的味道。
彼此偎依,赤/裸着身体躺在床上,却都不舍得把这时间用来休息,不敢闭眼,一直聊天,他的大手覆盖在她丰满的胸上,时不时地轻柔抚/弄,薄唇贴着她的后颈,两人聊到了她必须要回去的时间。
穿衣,送她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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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邹念醒的比较晚,比每一天都晚。
起床开始做早饭,浑身酸痛,昨晚他动作很轻,但是对她的身体依旧会有影响,邹念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怎么回事,是不是所有的女人都一样的?只要是做了,不管多久,不管力道重还是轻,第二天都会这样难受。
这种难受她起码需要适应两个小时左右,才会恢复的精神满满。
吃早饭的时候,邹母问:“昨天跟正东谈的怎么样?他答应离婚没有?这孩子也真是的……”
“昨天谈的挺好的,他的脾气一直都有点倔强,有点公子哥性子,我再跟他好好沟通一下,应该就没问题了。”邹念心虚地说着,此时脸热,但她不知道自己脸红了没有。叹气,应该没有脸红吧,自认为脸皮是那么的厚,已经不要脸了,何来的会脸红?
违心的跟母亲说这些话,谈了,谈了什么,去跟阮聿尧偷/情了!想着想着,厌恶自己厌恶到了吃不下饭。
“怎么就吃那么点?多吃一点!”邹母给女儿夹菜。
邹念摇头,表面装作没什么地说:“妈,我真的吃饱了,中午我多吃一点,放心吧,我不会饿着自己的。”
“嗯,离婚的事抓紧时间跟正东谈,趁热打铁。”邹母说。
邹念点头。“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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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饭之后,邹念去了这栋别墅的院子里呆着,晒着太阳,伸手撩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抬头对着湛蓝的天空,皱起眉头,觉得自己活的真可笑,活的真可悲,活的也太可恨。
中午,向阳把电话打来了家里。
是邹母在客厅顺手接的……
邹念站在一旁愣愣的看着母亲和向阳说话,母亲很高兴的样子,连胜说“好”,邹念更好奇了,邹母听了几句,就把电话给了邹念:“你跟阳阳说,阳阳真是个好孩子。”
“喂?”邹念听着。
那边向阳说,要给她介绍一个男朋友,让她现在出来看一下。
邹念诧异,究竟是什么意思?
她抬头看了一眼一脸期待的母亲,就听到那边向阳解释:“骗人的啦,以这个为借口你出来陪我吃点东西,我们聊聊天。不过这个也有用的,如果有一天你要把阮聿尧带到你妈的面前,说这是你爱的男人,那也得需要点铺垫不是吗?现在你装作在外努力的相亲,日后可以说阮聿尧是你相亲的成果……肚子等不了,你抓紧了!”
“好,你等我吧……”邹念挂断。
邹母一脸笑意,对女儿说:“正东要是不为难,你这婚离的也就会顺利,现在有合适的你去看看也行,别错过了好的。”
“我去一趟。”邹念心虚。
下午一点准备离开家,邹母嫌女儿没有精心打扮,也不化妆,还穿的是一双平底鞋,衣服也显得太休闲舒适了。邹念辩解,说以真面目才能找到以后不容易变心的男人吧?如果打扮的花一样,难道以后和他生活在一起就连吃饭睡觉也带着妆容对他吗?
一通话把邹母说的连连点头,似乎有点歪理,让她就这样去吧。
邹念和向阳约在了一家以前总来的甜品店,邹念吃不下什么,今天胃口不太好,她觉得是被这样的自己恶心的,一天24个小时当中,总会有那么一两个小时特别反感自己,喘不上气的过活。
向阳说:“你这是孕期反应吧?反感自己干什么,你别把自己逼的疯掉,你就不能淡定一点的怀这个孕?”
“淡定的了吗?”
邹念觉得自己这会儿心情很淡定了,但还是说出了不淡定那会儿的心里话:“怀了孩子,要当妈妈的心情会很幸福吧?我恍恍惚惚的一会儿幸福一会儿恐慌。这不亚于是怀了一个炸弹,随时都有可能把我的安逸生活炸的硝烟四起,孩子,来的不是时候,我现在动了想要打掉孩子的念头。”
“你说什么呢!这话被阮聿尧听见得吃了你!”向阳小声的说。
邹念叹气:“现在孩子的月份还小,两个月多一点,月份再大了就不好弄了。唉,不过我只是偶尔会胡思乱想,没下定决心真的要打掉,我也不舍得,这也是对他的伤害,都不舍得。我总会怕,所有的事情都还没有顺利解决,而我的肚子,已经瞒不住了。”
“走一步看一步吧先……什么事情别自己决定,跟他商量商量,他到底是个有主意和担当的男人,你怕什么。”向阳安慰,她听说孕妇的心思敏感,情绪也不稳定,就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不停的开口安慰。
邹念觉得自己是在家闷的,闷得无聊,心情就一片灰蒙蒙的。
下午,她打给了阮聿尧,商量一下上班的事情。
阮聿尧听了,说他最近有了其他安排,先过去接她,带她一起去看看再定,答应她让她上班,他只是说说安抚她罢了,女人怀着孕心情不好,那么大概承受不住上班的另一层压力。同时他也怕她闲不住,闲了会多想。
这是一个关键的时刻,她要离婚,他要离婚,中间还有一个才发育两月的宝宝,他错不得一步,也深知,急躁不得。
去他家
下午两点,阮聿尧开车去接了邹念。
邹念已经上了他的车,但她还是小心的四处张望了一遍,怕人看到。上次在他的公寓,他喝醉酒,他打电话所以她下去接,却被拍下了照片,虽然只是拍的她背影,却也让邹念至今心有余悸。
“带我去哪儿?”邹念看他,问。
他启动了车,缓缓的行驶离开这里,阮聿尧转头对她挑眉说:“先带你去一个地方,保密片刻,到了那里我们研究一下你以后的工作,或许那里你会喜欢。”
“好吧,我信任你。”邹念对他笑。
她靠在副驾驶上,闭着眼睛准时休息几分钟,夏天的中午,她总会有一些困,尤其怀孕之后。
目的地很快就到了,她还没有睡着,迷迷糊糊的感觉到车停下了,阮聿尧关心地询问:“怎么了,昨晚没有睡好?”
“有一点困。”她解开安全带,摇头:“不过没有关系,我能撑住。”
他先下车,这是地下停车场里,邹念先前闭着眼睛差点睡着,所以她不知道这是哪里的地下停车场。阮聿尧迈开长腿走到了副驾驶这边,伸手打开车门,邹念被他拉着一只手也下了车,他关上车门,对她浅笑,抬手用车钥匙遥控锁车,稍显谨慎的四处看了看,护着她进去一部电梯。
电梯一直升到9楼,停下。
“花店?”邹念问他。
他点头……
“来这里干什么?”邹念忍不住继续问。
这栋大楼的第九层似乎都是出/售鲜花的,各种鲜花,花香扑鼻,她不知道他带她来这里是研究什么工作的事情,也偷偷的以为,他是不是要买花给她?但是,阮聿尧不是一个会这样浪费时间的男人,他也没有这个谈情说爱的闲情逸致。
阮聿尧攥着她的手,用他的手指摩挲她的手背,一边往XX花店那边走一边说:“你说过很喜欢鲜花,大学兼职帮人卖过鲜花,现在给你看一家店,如果喜欢,你可以自己经营。店主是我嫂子的一个同学,全家要搬走不在B市居住了,花店出兑。”
“我自己经营花店?”邹念诧异。
他点头,认真地说:“我前几天回家吃饭听到我嫂子提起,所以让嫂子帮你联系了一下。”
说着,已经到了地方,这层楼所有花店的面积都是差不多般大,每一家买的话都差不多一样,只有几家是特殊的。邹念走了进去,看到这样一间花店,不心动是假的。经营花店是她大学时的梦想,那时候没有接触过社会,唯一的兼职工作是花店卖花,学习着修剪花,插花……想过毕业了奋斗赚钱,能开一家属于自己的花店,结婚生子,过着安逸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