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来婚去,冷战首席上司-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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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孩子,他一样,最后不会不要她,不会辜负,一个女人的真意付出。
一起,贴身洗澡
对于阮聿尧开口的承诺,邹念连应声都不敢。
奢望多了,心碎自然随之多了。
邹念太知道这个道理,男人的话真的不可信,男人做的已成事实才可信。所以,无论阮聿尧说了什么,邹念都沉得住气。
如果阮聿尧为了她离婚,邹念给自己的定义是什么,总之,跑不了是一个,无耻上位的第三者。
邹念以身体不舒服为由,没有跟他去参加婚礼。
不敢以第三者的身份出现在别人的眼中,只敢在这个隐秘的公寓里,和阮聿尧偷偷的在一起,不被人知道。
阮聿尧也没有去参加朋友的婚礼。
邹念劝他去,别因为她不去,阮聿尧坚持留下陪她。
阮聿尧不怪邹念,她的身份尴尬,是他没有顾虑她的感受,他只想到了,自己带她过去,让她散心,开心,然后,自己身边站着邹念这样一个女人,他会高兴,认为这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
如果今天他没有认识邹念,这位朋友的婚礼,他也是可去可不去,去了也一样露面就走,不是关系太好的朋友,只是认识,发了请帖,希望他能赏脸过去参加婚礼。但这种邀请他几乎每个月都会收到,都以忙为由,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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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邹念去看了母亲,每天的中午,她都会去医院看母亲,这几乎是雷打不动每天都要做的事情。
今天却遇到了苏正东。
周一到周五,最近的工作日邹念在医院基本遇不到他,今天是星期六,他可能没有事情要忙,故意在这里等她来的。
只要他守着医院,总会见到她。
医院是敞开门的,什么人都可以走进来……
“妈,今天感觉怎么样?”苏正东给邹念的母亲按摩肩膀,很轻的动作,他身上,此刻一点都没有富家少爷的架子,真的像是久病母亲床头,那个罕见的孝子。
邹母对女婿笑,说很好,身体没事。
“念念最近工作太忙了,我这边也太忙了,我们的时间总是赶不到一起去,所以很少能一起来医院看您。”苏正东对邹母解释。
邹念抬头,看苏正东,眼神示意他不要这样说,不要再误导母亲了……邹念很怕母亲以为,自己和苏正东的感情很好。
邹母愿意跟女婿聊天,点头,说明白,体谅你们年轻人工作忙,不用天天来看,身体情况很好。
不敢在母亲的病房跟苏正东吵架,邹念出去。
随后不久,苏正东也走了出来。
站在医院的走廊上,附近没有人,苏正东看邹念:“等我出来,有话说?”
“是有话说。”邹念看他。
苏正东把玩着打火机,单手插在裤袋,倚着墙壁,今天他穿的是一身休闲衣服,显得,整个人格外纨绔!
邹念的母亲,当初不喜欢苏正东,因为他这幅皮相太不稳重,可是苏正东在努力表现自己的时候,就会人模人样的,给长辈非常好的印象,就比如刚才在病房里,多会讨长辈欢心!
邹念直说:“我们很快要离婚的,现在我们是分居的状态,你不要忘了,以后我一定会向法院提出离婚的。我不希望你总在我妈面前转,这根本挽回不了什么,我不会听我妈的意见继续跟你生活,苏正东,我们之间没有可能,这话我说了一千一万遍了,你怎么就不往心里去?!”
她要被他给气疯了……
“分居生活,OK,我没有否认这是分居生活!我还有时间,我们才分居多久?我有权利自由的决定用什么办法挽回你,你可以坚持不爱我,你可以坚持抱着跟我离婚的目的,你什么都可以坚持,我只是做我想做的事情,我想要挽回你的心,和你要跟我离婚的心是一样的,邹念,我认可你的决定,尊重你的决定,你为什么不能尊重我的决定?只许你抱着决心离开一个人,不准别人抱着决心追回一个人 ?'…'”邹念流利的说出这一番话,表情,同样是非常生气的。
“……”邹念。
面对他的这一番话,她突然一个字都辩驳不出,再说下去,好像是自己不讲理了一样,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能说了?
难道,是被逼的吗,人被逼到了一定程度,总是变了一种样子。
苏正东靠近了她,邹念躲他,怕他像上次一样,再对她动手动脚,她的骨头和肉受得了他的力气,腹中的孩子受不了!
“这么厌恶我?”苏正东笑,自嘲:“我却很爱靠近你,我那么喜欢你。”
他顿了半晌,看她低头沉默不理人的样子,说:“邹念,妈在北京的手术,高额的治疗费用你哪里来的?我不问了,你自己心里清楚,我不知道你拿了阮聿尧多少钱,你们之间达成的什么协议,或者是,他真的对你有心了?但是,你敢说这笔钱是你自己出的吗?妈不会信,你赚多久能赚来这样一笔钱?我告诉妈了,我上个星期说,这笔钱是我出的,念念非常感激我。”
邹念瞪他:“你不要脸,那些钱跟你有什么关系?!”
“是,我不要脸。我还跟妈说,出院了住到我准备的房子里,我也一起,我会像对待自己的亲生母亲一样对您。妈听了,先是拒绝,而后很高兴,直夸我这个女婿的好。邹念,不要骂我卑鄙,因为除此之外,我暂时找不到任何一种办法,留住你……或者是我根本留不住你,只能暂时留住我的岳母,通过岳母,让我多看看你也好。你可以骂我任何难听的话,但是,我很爱你……”苏正东说完,转身。
“你站住,苏正东你不能这样逼我!”邹念几乎是求他的语气了。
苏正东站住了,顿住,他的手紧攥着拳,蓦地转身,眼神冷了下去。语气认真:“念念,我还没有开始逼你,你急什么,我严肃的告诉你,你如果继续接触那个无法给你未来的男人!搀和进去那些人复杂的世界里去,我就告诉妈,我说你插足别人的家庭,是个第三者!妈会被你气死!”
“……”邹念。
她的心,仿佛缩进了一个死角,缩着,不敢出来了。
苏正东皱起眉头:“不要怪我,你可以离开我,但你真的不适合他,你不适合复杂的圈子,你可能会被害死,而你做鬼都不会知道,是谁害你的……你高兴了表现在脸上,你不高兴了可以掩藏起来,或者直来直去的反击!你很聪明,你懂得分清立场,但是你遇到感情的事,你可以保持理智吗?你擅长口蜜腹剑吗?你擅长善变的害自己的朋友亲人吗?如果你做不到这么冷血,就快点退出来,不要接触不该接触的人和事!”
邹念被他说的云里雾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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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周末,因为苏正东的那些话,邹念起起伏伏的心虚,难以平复。
那些话不一定是没有道理的,豪门中的事情,她真的应付不来,也学不会冷血的算计人。
星期日的下午,她上网,本来是要给向阳传一个图的,但是却无意中看到,今天有新上映的电影,港产片邹念一直都很爱看。
她想要去看,阮聿尧非要陪她一起去。
邹念心里有顾忌,但是,晚上应该看不清楚,便两个人一起去了。
在网上购票,到了地方取了票,然后等待检票,整场电影看下来,邹念的心情好了许多,也没有人发现她身边的男人是阮聿尧,他穿了休闲的衣服,带着鸭舌帽,若不抬头,没人看到他引人注目的五官。
出去时,两个人上车。
爆米花邹念没吃完,要拿回家里去吃,还有大半桶,几十块钱一桶,扔了可惜。
“不要吃了。”阮聿尧让她扔了。
看电影的时候,怕她无聊,见她特别想吃,才给她买了一桶,这种东西,阮聿尧不清楚健康不健康,对宝宝和她这个妈妈的身体,有没有害处,现在出来了,还是不要吃了,少吃一点害处也少一点。
邹念是不舍得仍的,可是脑子一抽,想到,阮聿尧那么有钱,分分钟进账数不过来的数字,何必给他省钱,就给扔了。
扔了,又后悔了,太浪费了。
邹念发现,自从跟他在一起之后,自己的思想就徘徊在精神有问题的边缘,反反复复的神经质。总的来说,就是过不惯这种奢侈的生活,虽然这个男人在努力平凡下来,会屈尊降贵的帮她买菜,会陪她看一场电影。
回去的路上,快到家了,邹念问他:“你和苏正东,什么关系?”
她问的非常小心。
一直很好奇,但是人家也许是保密的事情,她觉得不方便问,压下好奇心,就可以了。问过一次苏正东,那似乎真的是苏正东的禁忌,苏正东是不愿意说的,邹念就再也不敢问了,一向不太严肃的苏正东,都严肃的回避了这个问题,那阮聿尧呢?邹念是第一次开口问。
见他突然停了车,就在距离公寓的附近二十几米处,邹念尴尬的说:“我太八卦了,是不是?”
“不是。”阮聿尧皱眉。
邹念低头,如果他想说,她就听,如果他不想说,她就不追问。
“我留学回来,不到一个月,经过别人介绍,认识了苏正东的姐姐,我们有在一起过一段时间,后来,不能在一起。”他简单的说。
邹念忽然心里一痛。
其实,邹念明知道他会有许多过去的,情史也一定很丰富,他经历过的女人也一定不少,也许每一个都比她好很多,只是,邹念心痛的是,听他亲口说出来,这种滋味对她来说,不好受,也说不清楚是不是吃醋的意思,好像是的。
苏正东的姐姐,已经去世了,邹念深呼吸……两个人因为什么分开,他不说,她也不能问的。是不是阮聿尧和苏正东的姐姐,还在相爱着,而其中一个就突然去世了。如果是这样,阮聿尧的心里,还有苏正东的姐姐吗?当是,受了很大的打击吧?
他没有说‘分手’,没有说‘分开’,而是说‘不能在一起’,形容的字不同,意思也是不同的。这个‘不能在一起’五个字中,包含了他心中多少的无奈和惋惜?
阮聿尧有片刻的失神,邹念注意到了,而后,他自己也注意到了,转头看邹念,邹念一向跟她性格一样的眼神,此刻却透着点点脆弱,阮聿尧倾身,把她搂了过来,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怎么了?不要多想,我对你,用心很真。”
“……”
邹念没说什么,却沉浸在刚才他悲伤的眼神中,不能出来。
回到公寓。
邹念先去洗澡,不换了衣服洗了澡是不能休息的,阮聿尧一样也是如此,习惯了回来就先洗澡……
她要进去浴室的时候,阮聿尧打开浴室的门,“一起。”
“……”
邹念无语,他是要干什么。
“为什么要一起洗。”邹念傻傻的问,住进来这几天,没有一起洗过的经历、
阮聿尧蹙眉:“怕你摔了,我要看着才放心。”
“不用,地上你都找人处理过了,防滑的,除非我笨死了才会摔。”邹念似乎看出了他的意图,拒绝。
阮聿尧攥住她的手,吻了一下。
最后,邹念耐不住他的磨,跟他一起进去了浴室……
淋雨花洒下,邹念先洗,他果真就是在一旁看着……邹念小心的瞄着他,生怕他不注意过来。
他没有动作,邹念就彻底放心了,也许是自己把他想的龌龊了。
邹念洗澡很专心,想快点洗完,洗澡其实真的很不安全,即使防滑,邹念也怕不小心摔了。洗澡太专心的人,根本没有注意到,一直在旁边观看的某人,身体反应,一根巨物,已经支了起来。
硬的涨成深红。
忽然,低头洗着胸部的邹念,被他从身后一把抱住,男人结实滚烫的身躯,包裹着她瘦弱湿湿的身子,那根烫人的硬物,支在她的臀部……他吻着她湿了的白/皙美背,声音沙哑:“一起,贴身洗澡……”
我喝醉后,怎么不是人了?
在一起了这么久,住在一起的时候算起来也不少。
在向阳的公寓,阮聿尧曾经留宿过。在北京的酒店里,他也留宿了一夜,在他的公寓这里同居生活,是两个人最自在的二人世界。
但是,在邹念看来,阮聿尧并非是一个会粘着女人没做完事情就开始暧昧的男人。
邹念在洗澡,还没洗完,他一开始跟着进来,到现在的迫不及待进入了她,这是不是说明了,他的心情有变化?他今天的心情因为什么而变化?
她希望是自己想多了,希望是自己理解错误。可是,听了他说,和苏正东的姐姐有过一段关系,邹念的心里,到底还是如同被扎了一根刺。其实邹念觉得,阮聿尧够坦白,这很好,省下了她以后从别处得知,认为他刻意隐瞒而不高兴。可这不舒服的心理,还是不受控制的滋生了,自己,已然如此在乎这个男人。
有一种对他完全霸占的心理。
邹念恍惚觉得,女人吃起醋来真的很可怕,从前,邹念从来不认为自己会变成现在这样爱嫉妒!绝对不可能变成这样别扭矫情!如果搁在以前的自己,能坚持住自己的想法和原则,一定会狠心打掉这个孩子,孩子,什么时候都可以再怀再生,更不会跟他同居。现在,所有自己的本来样子,都在改变,都变成了昨日摸样。
阮聿尧抱着她的身子,双手覆在了邹念的饱/满胸部,全部握住,花洒的水……淋湿了他的双手,男人结实的手臂,也淋湿了。他闭上了眼眸,深呼吸,吻着她的后颈,两个人的身上带着水渍,她白/皙的颈也带着水渍,吻起来的感觉,格外的好,充满了诱/惑。
“力道重不重?”他问。
邹念脸红,感觉体内的东西搅动,摩/擦,自然懂得他话里什么意思。
摇头,她只能摇头,无法张口说话,不想呻/吟出来,他自己有个分寸,没有太用力,很轻很轻的动作,他需要,邹念不好拒绝,不是特别的情况她都不会拒绝他,没有必要让他忍耐。
他轻轻啃咬着她的脖颈,鼻息粗重,男人嘴唇和鼻端都蹂/躏着女人的柔/嫩肌肤,声音黯哑地问:“那轻不轻?”
“……”
邹念吸了一口气,这个问题,更没有办法回答了。
“你故意的?阮聿尧,能不能专心一点不要说话?”邹念侧脸扭头看他,却被他吻住了耳根,带着水渍的肌肤,被他吻遍,肌肤被他吮/吸的发出了那种声音,浴室里的声音,暧/昧/且又销/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