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来婚去,冷战首席上司-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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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婚姻中,她遇到了俗话中说的那个爱情里的‘真命天子’,阮聿尧是个值得女人依靠的男人,但是,就今天的这件事来说,他不主动打来,她就要主动打过去道歉?他为什么不信任她?
如果信任,认为她和卓腾是清白的,那么他为什么不打一个电话过来?
邹念摇头,说道:“继续逛街,这次我不会主动找他。”
向阳叹了一会儿气,希望两个人不要僵着,但作为女人,站在女人的角度去想,向阳也不希望每一次都是邹念让步。就算邹念这边有其他男人纠缠,不是他阮聿尧那边有女人纠缠,可是男人包容女人不是应该的嘛!
下午两点,邹念和向阳一起离开商场。
向阳买了三件毛衣,看见喜欢的就直接买,从不会在意价钱,赚一分敢花两分的主儿都这样。邹念给母亲买了一件毛衣,跟向阳一起挑的。
邹念自己的毛衣还有去年的,她觉得还都是新的,所以基本上今年就不用买了,上班穿的大多数都是职业装,毛衣恐怕只有出去约会和玩儿才穿得到。邹念始终不敢透支的花钱,她的负担很大,很多地方措不及防的就需要钱,她在金钱上必须得留一个足够的空间!
阮聿尧的钱,就邹念现在的这个状态来说,是不敢再不当他是外人一样用的。能接受他给的平常东西,小钱,大笔的钱现在用了必然是心里的债。除非是结婚跟他在一起了,才能不那么觉得。
……
邹念回家,从下午到家一直睡到晚饭时间。
她起来查看手机,手机上没有短信也没有来电,她叹气,难道他真的在等她主动打过去吗?
洗了个脸,下楼吃晚饭。
晚饭后陪母亲散步,然后回家又是开始蒙头大睡……
过完整个星期六,星期日早上起*她还是没有接到阮聿尧的来电,邹念一气之下关机了!把手机扔在楼上的*上,直接下楼一上午没上去,完全不理会那部手机!
中午,邹念在楼下沙发上趴着看电视。
接到了向阳打来的电话,是打进邹母手机里的,邹母递给女儿,问她:“你手机呢?阳阳找你怎么打我这里头来了。”
“在楼上关机充电呢。”邹念瞎说道。
邹母把手机给了女儿,然后就去外面扫起那几片落叶了,已经秋天。
邹念仍是趴在沙发上,说道:“我当然不能低声下气了,凭什么啊。他喜欢这样冷战那我就奉陪,反正我还没跟男人冷战过,尝试一下,新鲜!”
向阳在那边劝了一大推……
邹念挑眉说:“我不知道,他在其他女人那里可以高高在上,但我和他在一起那天我就没给过他这个高高在上的权利,如果他非要让我变得非常低微,那我宁可不要这样的男人!我受不起男人给的委屈!我的性格就这样,你骂我吧,反正我也改不了了……”
跟向阳聊了一会儿,把邹念聊得一肚子气。
星期日一整天,邹念都没有开机,她想,也许阮聿尧一整天都没有打来过,但是,万一打了呢,她要让他打也打不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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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一,早上邹念如常的上班。
董助理的眼睛肿着,看上去肿的挺严重,和邹念去茶水间碰在了对面。
“怎么了眼睛?”邹念问她。
董助理揉了揉眼睛说:“唉,昨晚没有睡好,我一熬夜就会这样,是不是很丑?”
邹念眼神奇怪地盯着董助理,坏笑起来。
“瞎想什么呢?”董助理还是明白邹念的意思的。
接完了一杯水,董助理说:“昨天下午4点阮总突然打给我,让我过来公司加班,说是阮氏有一个方案要定,他不放心别人做,要亲自来。我以为加班也就是假个把小时,没想到这个班直接加到了半夜,我饿扁了不说,面对老大还担惊受怕的,阮总心情似乎极差,整晚都黑着一张俊脸。”
董助理的眼神带着疑问,是在问邹念——你没惹阮总?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心情不好,周末两天我都没见他……”邹念说完,端着咖啡转身就出去了。
董助理就纳闷了,那是因为什么阮总心情不好?难道是公事导致阮总心情差?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邹念坐下,平复着心情。
她的手机来电提醒早就取消了,在离开宏远的第二个月就取消了,首先她基本24小时都开机,去没信号的地方也很少,离开宏远以后电话业务不忙,她觉得自己没什么需要来电提醒的。
所以今天早上开机,她是收不到星期日那天的来电提醒的,也不知道阮聿尧究竟有没有给她打过电话?
应付冷战,邹念还是不太擅长,叮嘱自己立场必须要坚定,但还是避免不了想法在摇摆。
在邮件里面邹念有了解到,阮聿尧今天早上6点离开了公司,一整天可能都不会来上班了,他熬夜*,一定疲惫。
这个星期一,邹念过的忐忑加安心,来回的这样矛盾着。
忐忑的是,他一个人在家在干什么?不会把自己气坏了吧?这种事冷战,如果气坏他的身体那真不值。
安心的是,也许他很累已经睡了,阮聿尧是一个始终都在忙碌中的事业型男人,难得休息。他在家里休息时,邹念做什么都会很轻松,不惦记他。
可是他总有休息完的时候。
晚上六点半,阮聿尧通过董助理,让董助理联系了邹念,让她从家里出来,换一身正式的衣服,临时有一个需要公司总裁参加的晚宴,她作为特助,需要陪他一起出席。
邹念直接就慌了。
正式的衣服是指的什么衣服?
邹念是第一次经历这个,在宏远完全不用参加什么晚宴,都是白天谈合作而已。邹念打给董助理,董助理解释说,就是平时上班穿的正装,再带一件外套。
董助理还说:“单纯的只是陪阮总一起吃饭谈事,阮总一定要带个女伴在身边,不过这不同于那种穿礼服去的晚宴,这个挺严肃的,所以你要穿正装。我以前陪阮总参加过一次,女伴就是挡酒的,递过来几杯都不能拒绝。”
“给他挡酒?”邹念惊呆了。
她这个酒量,怎么给他挡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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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念来回的换衣服,又画了个淡妆,七点多才出门。
这是公司有应酬的架势出门,邹母也没怎么过问,女儿穿的不是什么暴/露的衣服出去,是很正式的工作装,邹母便更加的放心。
阮氏集团派车来接她,邹念在母亲的目送下,上车离开。
坐在车里,邹念心里非常纠结,见了阮聿尧要怎么沟通?将近三天没见面,他找她一起参加饭局,是故意的!
在去的路上,邹念没有跟阮聿尧通电话。
阮氏集团的车开了大概半个小时,抵达了一处别墅,车停下,司机下车为邹念打开车门。别墅的二楼灯火通明,司机对抬头看着二楼的邹念说:“阮总在里面,已经到了。对了,邹小姐,阮总的父母今晚都在。”
“……”
邹念被吓住了,不是谈生意的晚宴吗?什么性质的晚宴阮家的长辈居然也都在场。
看来董助理的消息也不完全准确……
此时刚好出来的阮母萧玉华看到了邹念,走了过来,拉过邹念的手开心地说:“终于来了,本想让聿尧开车去接你的,但他今天好像挺累,我就没让他亲自开车过去。走,我们进去吧。”
邹念淡淡地笑了下,跟着进去。
现在跟阮母一起进去,总比自己进去要好,不至于太尴尬难堪。
别墅里面人挺多的,看上去像是个私人派对,再看大家的正式着装,又像是一个以私人派对为名义的主商业派对。
到了里面,许多人用探索的目光小心翼翼的注视着萧玉华身边的邹念,原因是邹念的手被萧玉华拉住,亲密无间的仿佛像对婆媳,这引得大家好奇起来邹念的身份。萧玉华是一个从不低头走路的人,一般情况下也不睁眼看人,能被萧玉华这样对待的年轻漂亮女子,那恐怕跟阮家的关系简单不了。
今晚的邹念较比往日精心打扮了,面若桃花一般粉/嫩,整个人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丝瑕疵,落落大方中又透着一点点甜美气质。
阮母倒是没有跟人先介绍邹念是谁,这还为时过早,萧玉华在等待邹念跟儿子结婚,怀孕,再风风光光的对人介绍这个肚子争气的儿媳!
“聿尧在二楼的左数第一间房里休息,你去叫他。”阮母对邹念说。
“……”
邹念是有些不愿意去的,毕竟坚持了几天的不主动!怎么叫他?他会偷笑吧?不过她在萧玉华的注视和催促下,不得不上去。
邹念上楼,穿着正装化了淡妆的样子,显得非常优雅温柔,背影迷人。突然楼下有人惊讶看着邹念议论道:“那不是苏家的儿媳妇吗,她怎么来了?”
阮总,您身边的这位美人是?
别墅一楼的客厅里,角落那边已经有熟悉的男女开始交头接耳,兴致勃勃的八卦起来豪门中事。
“听说,苏家和阮家闹不和已经很久了。”
“我也是这么听说的!阮家最精明的二公子阮聿尧,曾和苏家的女儿在一起了一段时间,后来苏家的女儿死了,不知怎么的苏家就跟阮家闹掰了……”
“对!我也听说了,阮家和苏家是老死不相往来的架势,阮家和苏家这一年多都在往死里整对方呢!”身穿红色套裙的中年女人,一身光鲜亮丽打扮,此刻用手掩唇,探身过去小声地八卦着。
一时之间,苏家的儿媳妇怎么跟萧玉华走的那么近?这个问题让人费解!
能开口像模像样揣摩一回苏家和阮家事情的,自然是跟阮家苏家两边都熟悉一点的。张口说的又都是八卦和闲话,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这一类型的当然也不会绝对跟阮家要好,更加不会绝对跟苏家要好。
她们只是巴不得这些高门子弟做错大事,当儿子的给两家当爹当妈的长辈难堪!这个圈子里一旦有什么事情发生,自然是很快就会传的贵圈里人尽皆知。
。。。。。。。
邹念站在二楼的走廊上,看着阮聿尧休息的那间房间,深吸了一口气,她走过去,试着轻轻推开了房门。
门开了,他没有在里面反锁上。
房间内偌大的chuang上,男性身躯慵懒随意地在躺着,他身上的西装外套在地上扔着,他上身穿了一件小条纹的深色衬衫,由于他睡觉的姿势比较随意,导致他的衬衫下摆马上就要从腰带里挣出来了。
邹念走了过去,弯腰捡起地毯上的男士西装外套。
她却感觉到了一道目光。
果不其然,她抬起头就见到他已经醒了,男人睁开的双眼里血丝很重很重,有些恐怖。阮聿尧紧抿着薄唇,深邃目光里有几分她捉摸不透的内容,他在愤怒吗?
邹念的手指捏着他的外套,拎起来,一瞬间她的鼻息里都是他身上外套上那熟悉的好闻味道,诱/惑的,叫人呼吸时感到舒适的。
他的眼神朦胧,不开口说话,又重新闭上了眼睛。
邹念手里拿着他的外套站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跟他打招呼。他这一次像是真的生气了,可邹念还觉得自己很冤枉呢!
她见过太多的朋友身上发生这种事,总是女人妥协,女人解释,而男人只会一味的质问女人。所有恋爱期间或是婚姻生活当中有过不幸福瞬间的女性,都必须推卸不了女人自身的责任,那就是太能惯着男人了,把男人当天!当地!常常一副没了男人就没法活的样子!
以前邹念听一个恋爱和婚姻期间都很幸福的同事大姐说过:“我老公很好,恋爱期间我就给他打下了那个底子!如果惯的久了,习惯会成自然,因此让男人们学会了“得寸进尺”,他们被惯的越来越坏,越来越渣!还总自以为男人高高在上那是理所当然的,殊不知,只是傻女人给惯得,出去外面,一旦碰上不傻的聪明女人,他们会听话的摇起尾巴。”
但是邹念知道,那种对某些女人摇尾巴,对某些女人却欺负惯了的男人,他们是不会改变自身性格的,更不会发现妻子的好。因为家里那个扮演着傻女人的妻子不改变,所以他仍然是在被惯中当着皇上,坏着!
阮聿尧没有那些男人那么不堪,他很好了,但邹念觉得自己也不是多么弱势的女人,性格早就定下了,让她改也根本改不了多少。除了自己的生身父母,让她吃谁的亏,受谁的委屈,那都是不可以的。
自己没错的情况下绝不会道歉,视情况而定。
如果阮聿尧是重新在睡,不打算说话,那她就简单的转身离开便可——
邹念放下了他的外套在*上,然后转身。
“站住。”他的声音分外嘶哑。
“……”
邹念没说什么,站在门口没有走出去。
他说:“你是否需要给我一个解释?”
阮聿尧的声音像被人撕裂了嗓子一样的黯哑,邹念听了是心疼的,可她还是回头反问他:“当你看到的时候,你就对那一幕有了自己的心理定位,如果你信我,你不会跟我冷战,不会让我对你解释。”
这话说出来,她眼睛潮湿起来……
憋了三天的心里话,终于说了出来。表面上邹念不会让步,可是心里她在期盼他能主动来问,解决一下这个问题。不是能严重到要分手的事情,所以她不会狠心的说什么绝情的话,但是,误会里是否该给对方起码的尊重?
这份尊重,是信任。
他和林素暧/昧,他吻了林素的额头,她是不是单听他的一个解释就相信了?换成了他,可他好像完全不相信她的样子。
无法信任,这究竟是不够爱,还是爱的太过深了?
……这个问题似乎无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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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聿尧缓缓起身,他只是脱了外套躺在*上休息而已,此刻他高大的身影伫立在*边,弯身拿起了外套,他的皮鞋踩过白色的地毯,走到邹念的面前。
他蹙眉,喉结动了动,抬起手指捏着她的下巴,微微把她的下巴抬起,凝视着她的眼睛说道:“不是不信任,是我太不自信。全世界的人当中,我阮聿尧可能只会在你邹念的面前不自信,我不了解你和卓腾过去几年的感情有多深,我更不了解我们在一起的日子,你爱我有没有曾经爱他热烈?我怕你会常常回忆过去,我怕你会因他弃我。是不自信,不是不够信任,是在跟我自己较劲,不是在跟你冷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