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妇,那夫-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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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等我接了杨青子回来,这帐我一并跟你算。”说完似很有气势的往后伸手一挥:“跟我走,爷我今天请吃花酒。”
“钱三少爷威武。”
“不愧为钱三少果真有气势。”
一时间几个狐朋狗友众星拱月的把钱尙围在中间,极力的奉承。
钱尙示威似的扬头从周雷飞面前走过,周雷飞回他一个不屑的眼神。
“师傅啊,你真是太牛了,连钱三少的头也敢打,他们家可在泽水镇是个几代大户了,人脉广的很。到时报复起来,你这小小的铺子都该没了。”郑建一边仰慕一边担心。
周雷飞缓缓的落下一捶毫不在意道:“做你的事吧,瞎操心。”
郑建见自己的好心当成驴肝肺,有些闷气的憋了憋嘴:“到时倒了霉别怪我郑建没提醒你。”
周雷飞淡笑了一下,看着远行而去的钱尙一行人,忽然想到了一个主意,扔下锤子,快步走进屋子,没一会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出来:“看好铺子我离开一会。”
郑建哦了一声,探头看了看师傅走的方向嘟囔了下:“这两天神神秘秘的都在忙些什么玩意儿。”
34
34、苟且 。。。
大白天妓院是没有开门的,但是那些暗娼的院子却是早早的开了门。钱尙去的正是一家呆熟了的桃姐儿家。桃姐儿花名桃珠,从小养在暗娼家,十四岁开始接客后,那名气就一直攀,现在十九岁,正是花朵的年纪,妙曼的身材加上那销魂的手段,成了许多有钱公子的销金窝。
只是镇子就那么大;有钱的也就那么几位;其中没有正头娘子,出手又大方的钱尙便是桃姐儿的贵兵,只要他来,甭管啥时都会出来。
钱尙一进院子就一把搂着桃姐儿的腰,又伸手在她的双峰上摸了一把,才心满意足的招呼着兄弟进她的闺房。
四个人落座后;桃姐儿就让丫鬟去把隔壁几个院子的暗娼喊过来,一起陪客,这其中桃姐儿抽大头,其他人抽小头。这是暗娼们不成文的规矩,因为一般暗娼都是独门独院一人撑着门户;要是碰到几个人一起来,就会招些姐妹来陪;陪资按客在谁家谁就大头。
“钱少爷;这几日不见,你这头就破了,感情和你屋里的人儿闹的太疯,撞破了不成……”桃姐儿搂着钱尙的脖子,伸手戳了戳他的头打趣道,一双媚儿随着笑滴溜溜的在他脸上转。
钱尙被弄的心痒痒,一把扯下她的小手含在嘴里吸了吸,才一脸销魂般道:“屋里那些人哪有桃姐儿这般销魂,真要弄破头那也是你这骚娘们的本事。”
“哈哈……钱兄言之有理,言之有理……”几个人几杯下肚,个个现出了色胚子的模样,搂着怀里的女人,又是摸又是揉的。
几个女人也是极力配合,一会嗔一会羞的,更把几人的欲、、火撩的高高的。
没多久大家各自搂着女人散了去,钱尙也顾不得伤还没好,一把抱起桃姐儿扔到床上,火急火燎的把自己裤子解开,便猴急的扑了上去,不一会就听得屋内浪叫声声。
周雷飞趴在屋顶上,表情似乎有些难受,毕竟这活色生香的现场表演,是个男人都会有遐想,于是他闭上眼睛做了几个深呼吸后才压下什起的欲望,定了定神,拿出一瓶药粉,捂住自己的鼻子快速的往里倒。等药粉全落下后,轻手的盖回瓦片,快速的消失在房顶上。
“什么味道这么香。”正在做活塞运动的钱尙用力的嗅了嗅鼻子,问道。
“啊……嗯……”桃姐儿正被插的意乱情迷,哪还有精神管别的,便随口答了下:“定是我那新买的香料……好哥哥,你快别想那些了,奴家……哦……啊……”
钱尙又被桃姐儿的叫。。床声弄得更心猿意马,也不管什么香不香的,狠狠在桃姐儿白嫩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喊道:“小贱人,就你最淫,,荡,少插一会都不行;舒不舒服啊……爽不爽……。”
“啊……啊……好哥哥……爽……好舒服……”
……………………
青子坐在屋里指导者红英如何编出花瓣,看到对方又弄错一针后,急忙出声纠正:“错了,你收早了一点,不然这花瓣就会大小不一,有时候还会因漏针中间出现洞来。”
红英略略羞涩,在青子的指导下重新起了针:“杨姑娘,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青子点点头:“你想问什么?”
红英抬眼看了她一眼,小心措词道:“就是我听说你曾经自杀过一回,是什么原因啊?”
青子愣了下,转头看向红英,只见对方一脸单纯的好奇,见她看过来时有些抱歉的笑了笑:“对不起,是我太越规了。”
青子浅笑了下略略出神道:“也没有什么越规,这事村里人多知道。那个时候我误信别人的话,以为哥嫂非要逼我嫁一个糟老头,一时想不开就跳河了,好在有人救我回来,不然此刻也没了我在这教你钩编了。”
红英闻言眼神闪了闪:“原来真的是这样啊,我还以为是别人胡说的。”
青子倒是有些惊讶:“你为什么认为别人是胡说的。”
红英快速的抬头略有羞涩的笑了下:“我说的不对你可别笑我。”
“说吧,我不笑你,我还蛮有兴趣的。”青子道。
红英答:“因为我瞅着你不是那么想不开的人,而且你哥嫂对你如此之好,怎么也不像会做那样逼你嫁人的事情,所以我才觉得肯定是别人谣传。或许只是你不小心失足掉下去,却被别人瞎传成那样?”
青子愣了愣,这个问题她还真没想过,她穿来的时候就已经是在床上了,所有的信息也是从大家口中拼凑出来,事实是不是真的这样她也不清楚,说不定还真像红英所说,原主只是不巧失足落水,刚好又有这么一件事情在前面,于是大家就那么想也那么讲了。
红英看着青子的表情,心里疑惑渐渐什起,但还是不动声色道:“难道我的怀疑是真的,杨姑娘真的是失足落水?”
青子回过神看着她,下意识的回道:“这我也不清楚……或许……”说道这,青子忽然打住话头,对着她抱歉的笑笑:“当然不是,确实是我一时想不开。”
说完便不再说话低头专心致志的钩起了包,而红英那边则眼神冷了冷,垂下眼拿针的手指紧了紧,经过这几天的观察和那次偷听的发现,她很有理由怀疑这个杨姑娘身上有秘密,而且这个秘密很大的可能就是和少爷的事情有关。看来晚上她得潜回镇里,向少爷报告这个发现,好让少爷及时想到应对的方法。
两人静坐了大半天,等到天色慢慢暗下来后,院子里传来了虎儿的声音。
“都这么晚了。”青子抬起头“红英别钩了,今天就到这吧。”
“哎好。”红英收拾好东西,打开门,正碰到虎儿过来,对方脆生生的喊了一声:“红英姐我姑在里面吧。”
“在呢,进去吧。”红英笑着回答。
虎儿道了谢,一溜儿的钻了进屋:“姑,大后天重阳节私塾放假,到时我们去登高吧。”
“登高?”青子边整理边问道。
“对啊,九月九日,佩茱萸,食蓬饵(一种糕的名称),饮菊花酒云令人长寿。”虎儿兴高采烈的说道。
原来这个时代重阳节有辞青一说,三月踏青九月辞青,和现代的春游秋游差不多。
青子想了想最后摇了摇头,想必在这个当口,哥嫂是不希望自己出去的,虽然自己要出去他们不会硬阻拦,但是心里肯定是不希望的。自己本就让他们在村里丢了大面子,还是安分一点吧。想到这,又想起那天周雷飞说要帮自己报仇的事情,也不知道进行的怎么样了。
这种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的感觉,让青子很是无力,若自己是男子就好了,遇到这些不公的事情早就冲出去理论了,而女子却只能受了委屈往肚子咽,尤其是在名声的事情,不管是不是你的错,你的名声已经受连累了,再去争也不过是多一个泼辣的名头,这也是哥嫂为什么一直不让自己出门的原因。
他们不是不想帮自己说理,而是一来没有证据证明自己是被陷害的,二来别人说你一句你都要顶回去,只会让大家对这件事情越来越有兴趣,到时名声更是越来越坏,还不如慢慢等这事情过去,冷了这件事情再做打算。
收起叹息的心思,青子步出房间,来到厨房帮忙,虎儿正缠着柳氏要重阳节去登高辞青。
柳氏正忙着生火被虎儿磨的一阵烦躁,把柴往土灶里一扔呵斥道:“别在这跟我胡搅蛮缠的,你不知道那天娘要做什么事情啊。就是那个蓬饵就要花上一上午的时间,哪来的时间陪你去登高。”
虎儿气呼呼的瞪着柳氏:“你没时间,那就让姑姑陪我去,我要登高我要登高,夫子说了,九月九重阳节是作诗的好时间。”
“你不知道你姑姑现在的名声啊,你给我走走走,别在我跟前杵着碍事。”说着一把把虎儿往外推。
虎儿僵着身子不肯走,却在转身的时候看到踏进厨房的青子:“姑姑——”
柳氏闻言愣了下,有些尴尬的收回手。
青子摸了摸虎儿的头轻道:“虎儿,那天姑姑也要帮着做事情,我看这样要真是想去,就找你的小伙伴,跟他们一块去,不要走太远就在这附近山头走一走,也算是登高了啊。而且都是孩子,玩起来也会有趣很多。”
虎儿有些不怎么情愿,因为这几天村里的那些小伙伴看到他,都嘲笑他有个不知廉耻的姑姑,这让他很生气,他虽然很大声的反驳,但是他们根本就不信,他就渐渐不去找他们玩了。
“我不喜欢跟他们,他们都不识字,又不会背诗,没意思。”说完就噔噔的跑出来厨房,一个去到院子里守着鸡窝看。
青子面色有些黯然,她知道肯定是村里那些小孩子在虎儿面前说了自己什么话,这才让他和他们都不一快玩了。
柳氏看着火生起来,拍了拍围兜站起来,默不作声的把菜切成一段一段。
青子静默了一会坐在矮凳上,看着灶台里的火轻声道:“嫂子,我想搬出村里。”
柳氏切菜的手顿了顿,没有应声。
青子以为她没听见便提高声音再次说了一边,这会柳氏抬头看了看她,沉默了一会道:“何必呢,这名声不去,不管你在哪,总有人提起的。”
青子闻言眼神黯淡的垂了垂:“可是我不在村里,时间长了大家就会遗忘了我,会提的机会也少很多。”
柳氏这次没有再回答,舀了一些油放进锅里,嗤嗤的声音伴随着猪油的香味,宣誓着农家一天的结束。
………………
月黑风高夜,红英轻手轻脚的推开门,探出头左右看了下,轻巧的闪了出去几个起落便出了院门。
周雷飞看到黑影出去,迅速的跃下屋檐无声的跟在她身后。这几日他天天躲在屋檐上,就是想看看这女人和她背后的主子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红英浑然不觉有人跟在身后,半刻时辰后步临城下,红英顺着墙根快步走到西面,左右瞧了会,扎开马步手拿铁爪往墙头重重的甩了上去,只听的一声哐当,铁爪牢牢的抓在了墙头。
而另一边周雷飞直接走到城墙下,借着月光看到了自己出来时留下的铁爪绳索,二话不说伸手抓起身轻如燕的爬了上去。
两人一前一后登上去,又一前一后下了城楼,接着更是前后往王家别院奔去。
‘扣扣’
床上的雷管事猛的惊醒:“谁?”
“雷管事,是我红英。”红英穿着黑色的紧身衣贴着门边,轻道。
雷管事听到一个骨碌爬起来,身边的媳妇一个翻身手搭了过来。
雷管事低头小心的拿开她的手臂,掀开被子下了床,急急拿了件外衣披上就去开门。
“雷管事——”
“嘘……”雷管事拿手指放在嘴唇上,示意她先不要说话,自己在前面带着她来到了西厢房。
周雷飞趴在屋脊目测了他们可能要去的方向,小心翼翼的踩着屋脊往西厢房走去,侧耳听着屋内响动,在差不多的位置停下来,掀开一片瓦贴耳偷听。
“是不是发现了什么?”雷管事转过身看着红英问道。
此时的红英哪还有平时的乖巧模样,清秀的脸上满是冷漠:“是,在我去的前一天,杨青子的屋里就来了一个黑衣,我猜想定是那个铁匠。因为我隐隐约约听到说什么士兵的,就在想再仔细听的时候,不小心弄出了点声音被他们发现了。”
“他们知道是你?”雷管事有些危险的看着她。
红英摇摇头:“没有,他们没看到我,大概误以为是野猫或者老鼠。”
雷管事听了点点头:“之后呢还有什么发现?”
红英沉吟了一下道:“还有我觉得这个杨青子说不定是人假冒的。”
“假冒的?”这个消息让雷管事听了很是一惊“你探到了什么?”
“我在那里几天就发现每当那户哥嫂说起以前的事情时,杨青子就闭而不谈或者就赶快的转移话题。于是我在今天故意问起她那次跳河自杀的事情,特意说她不像自杀的人,是不是不小心落水却被别人传歪了。没想到她真的露出了迷茫的样子,还不小心露了一丝马脚说她也不清楚,虽然话很轻转的也快,但是我能确定她确实不知道当初到底是怎么落水的。”
雷管事听了后,便双手背后的踱步起来:“如果真是这样,为什么那个杨青子一点都不认识我和少爷,那就能解释的通了。只是这扮演杨青子的人是谁,她又为什么扮演杨青子,还有更重要的,她为什么能及时出现在杨青子落水的地方。难道说她一早就跟在我身后,等着我把杨青子弄死推进河里?如果是这样,她又是从何得知少爷要我弄死杨青子的消息?她假扮杨青子和周雷飞有密切联系?难道说周雷飞早就怀疑我们主子了?”
“这属下就不知道了。”红英垂着头,面无表情道。
雷管事也没真打算问她,挥了挥手:“你的消息很有用,明天我会转告少爷,现在你回杨家去,要更加严密的监视杨青子,尤其她和周雷飞的来往,务必探听他们都知道了些什么。”
“是,属下知道,属下告辞。”
周雷飞见红英拉开门,手快的把瓦片盖回去,身子呈大字型贴着屋脊,直到所有声音都消失。
周雷飞等了一刻钟差不多,确定那雷管事重新睡去后,才快速的往正院方向奔去,刚才得到的信息中,虽然没有直接的证据确定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