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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情殇之失身为妃 (完结+番外) 作者:若予 txt下载-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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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又要这般不干脆,徒留悲伤的离别。只因,太舍不得了吗!即舍不得,那又为何要走的这般决绝。他在难过,你感受不到吗!他不愿你走,你也可全然不顾吗!你是狠心,狠心的只顾自己的心!

“好,你无话可说。我倒是有些话要嘱咐你,还好,你给了我这个机会。否则,我今生怕是再原谅不了自己。”

他说话的声音,很平静,静的犹如一座空洞洞的死山,满山尽是那枯木黄枝桠。予清茫然的点头,应了句,“嗯。”

“君玄玉身份不简单,你说说你的想法。”

看来他也已有所察觉。只是是在何时,又是如何知晓。自己竟是丝毫不知,如此思来,两人之间,究竟又有多少相瞒。不免生出几分可笑,道:“君玄玉便是那日,大火中无故消失的朱祐极。”
予清因那玉陨丸,而失了倾城之貌,便已然对今日之事埋下了一记伏笔。玉陨丸以君玄玉的精血为引,唯有两人行了云雨之事,予清怀了君玄玉的孩子。然后依托肚中婴孩,将注入子宫的玉陨阴毒药力吸出,经约一月半之久,婴孩自行流产,玉陨丸所带的阴毒之气这才得以全部解除。其间,若与引入精血的男子行房事,日久之后,也可稍稍缓解那毒阴之气。
朱祐樘竟也能解君玄玉的精血种下的玉陨之毒,由此予清猜测,君玄玉与朱祐樘两人之间的关系可能非比寻常。又与罗季凡一次长谈,予清便就十之□的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君玄玉便是那个未死的太子——朱祐极。

“好,很好!接着说!”

“所以,我想前去一探究竟,如若他对皇位有所觊觎,殿下便可早些防范。”

自嘲般的愤愤道:“我朱祐樘还未落魄到要我的女人去出卖色相来打探消息。”

语气之尖刻,让她的心格外的凉。予清只觉自己像是一叶飘蓬,失了归处,也不知该去往何方。有些凄凉的感慨道:“其实,不皆是一样的吗?”

“此话何意?”声音似那寒霜冰雪,冷彻心骨。

“当初有意接近太子,不过是清儿想假你之手,杀了万贵妃以救我爹。今日,不过再是亲近个其他人,帮你罢了。相帮与你,也不过是不想亏欠了你。如此,仅仅是颗还恩之心,殿下大可不必在意。”

他冷哼一声,道:“林予清,仅凭这话便就想将你我情分撇的一干二净,只道是利用与被利用的关系。好,很好!那我只问你,我中毒之时,不思菜饭,不绝弹琴,折磨着自己来逼我的人,可是你!花下海棠,一方锦帕,生生只道喜欢我的人,又是谁!你只道是要利用我,你倒是说说你是怎么利用我?”

她冷笑一声,道:“殿下如今这般喜欢清儿,舍不得清儿,清儿便就知足了。”

“你会拿此逼我,我今日便也以此去逼你。假若你有何闪失,我朱祐樘定不独自一人苟活于世。”

他的声音是嘶哑低沉的,向一只蚊虫飞过,好生刺耳!“随你。这样的朱祐樘,我林予清看不起。如若有下辈子,我定不会再理你。”

“下辈子,我也定不会再选你。所以,不必拿那下辈子来唬我!”

予清只觉气急,一个俯视,咬住他的唇,狠狠一笑,熟悉的血腥味,他的味道。

他却似乎一点也不疼,舍尖挑开她的唇舌,予清不知他是哪里来的力气。许久,只觉唇下酥麻的疼,却是被他咬破了一个口子。一报还一报,他倒是做得迅速。

予清拨开他的薄层中衣,在她肩上猛然一咬,又迅速逃开。

他一阵轻笑,道:“不如再咬几口,以后怕是没机会了。”

“下辈子,我定会再找到你,再这般去咬你。所以,你放心,定会再有机会的。”

“好。你也让我咬一口,下辈子我好找到你。”语气明显缓和了下来,轻轻的,带着几分往昔的温柔。

“才不。我快要走了,你可还有话同我说。”

“我会让俞正暗中帮你。陈乾庵堂,他会在那里。你知道这个地方吗?”

“听说过那个地方,京城北面吗,似乎是个钱庄。”

“便就是它。”

她一个翻身,抱紧了他,头闷在了他的胸间,带着几分撒娇的味道。

“如此舍不得,不走好不好?”他对此,似乎很是执意。明知答案是否,却还要坚持相问。

她俏皮道:“如此婆婆妈妈,真是一点王侯将相的果敢霸气都没有。我林予清,怎会喜欢上你。”

朱祐樘反唇相讥,“你倒是有了,如今又还抱着我干嘛。”

“我是女的。不许再说话。”她知,如若他再说,定又是什么让她留下的煽情话,她听着心烦。

许久,久的呼吸成了旋律,静的让彼此都以为对方已然沉沉睡了过去。

“朱祐樘。”“嗯。”却原来,两人皆未睡去。

“我要走了,我答应你,我一定会好好的。”
“嗯。”

“朱祐樘,你要知,你身上肩负的不只是你一人性命。”
“你不妨将此话说明。”他的声音又开始冷了,予清暗恼,只道:“我想,我林予清定不会看错了你。”

***

敲门之声,伴着和蔼的声音:“清儿,是爹爹。”

父亲竟也是个参与者,这出了予清意料。本来,确定了君玄玉身份,予清便准备带了家父,也再不提复仇之事,就此离去。如今,事情倒是好生复杂。在脑中,凌乱似一团团纠缠不清的线。

父亲便是那十八年前的双木,而罗季凡似与他和君玄玉皆有所瓜葛。此人,如今究竟是何等身份,倒是还需去细细考究一番。还有一点,如今似是想通了一些。起先,她不明白,为何君玄玉要□她,并一而再再而三的给自己杀他的机会。却原来,只是在考验培养自己,是否有幸能成为他手中杀人利器。父亲与他有约,曾将自己相许。所以,他这般利用自己,更是没了顾忌。

可……父亲待自己的关爱,宠溺,那样真实。一场戏演的了一时,却演不了一辈子。今日之种种,父亲眉间神色,予清知,他不忍心。所以,君玄玉是瞒着他这么做的。嗯,细细思来,这个想法也不是没有可能。心情顿觉好了不少。
可……还是该生气的。如果,自己的猜测是假的,那就更该生气的。

她无开门之意,隔门问道:“林老爷,找我何事?”

“爹爹来向你认错赔罪,你开个门可好?”

“林老爷,你何罪之有?”

“我……,我不该……如今说来,倒也皆是无关痛痒的无用之话了。清儿,你开个门,爹爹还有重要之事要要与你相商。”

重要之事,何事?予清稍一思量,便起身前去开门。

☆、第四十一章 离别是难

两人坐定,予清便开口直接问道:“重要之事,是何事?”

“假若知道君玄玉要如此伤害你,我定不会允许。”

予清淡淡只嗯了一声。林品堂这张向来老谋深算的脸上,竟染了无数愁云,予清有些不忍,复又问道:“重要之事,便是这个?”

林品堂摇头,抬头看向清儿道:“我已知你的心意,你若想走,为父现在便可让你离开。”

“君玄玉会同意?”

“他不愿,我也自有办法。”一副一切了会于心的表情,让予清烦躁心思不觉安稳了下来,道:“好,我要走。”

林品堂的眸子闪现出深深的不舍,问:“为父只问你,你要去向何处?”

倔强的决绝回道:“离你们最远的地方。”

一阵失落之后,却是欣慰的道:“若真是如此,倒也是好事。”

“真是如此!父亲莫不是还担心,这是假是如此?”

“真假只有你知道,我所能做的,就只有这些了。”

“的确,是只有这些了。”直直的看着林品堂,眸间淡淡神色,却现出几许不满的愤恨。看着他眸间黯淡下去的神色,予清嘴角一勾,抽起一丝冷笑,接着道:“身为人父,却是亲手将女儿清白葬送。倒头来,还告诉她说,他是你未来夫君。如此,他的这番□就成了无妨,就成了理所当然之事。你可知,当初你的女儿,为此,有曾想过去死!”

“清儿。”林品堂布满细纹的圆脸之上,落下两行清泪。

予清看他如此,却是一阵冷笑。接着道:“你又可知,若不是你,我早就走了,何必入那宫廷,深入险境,去毒杀那个不可一世的万贵妃。你即早有打算要如此利用与我,为何早先又将我护得那般周全。你早该对我狠些,让我意识到人间酸暖,不至于如今当头一棒,让我如此无措。”

“我从未想过,清儿,为父重未想过要利用你。”他喃喃的低念,彷徨无助。

予清仿若未闻,接着揭他伤疤:“利用,如若不是利用,你当初在密道之时,就该像我坦白一切。可你呢,却还和君玄玉串通一气。”

“清儿,为父也是无可奈何。”

“无可奈何!是,的确是无可奈何!君玄玉他是你心爱女子的孩子,而我呢,不过是个在你意料之外而出生的野种,拦了你去寻你的柏儿。你,是不是特别恨我?”

一记耳光抽下,予清却似不觉得疼般,点头赞道:“好,打的真好。若不是你,想必这次我也不会回来。想来也确实可笑,我原本拼命要救的人,如今反倒要他来救我了。”随即眼中带泪,柔声的逼问道:“打我,我只问你,你现今还有什么资格打我!”

似一座轰然倒塌的楼,林品堂向后踉跄一步,喃喃念道:“清儿所言皆不错。”他摸索着,在离他不远处的椅子上坐下。许久,才缓缓回过心神,开口告知予清他的安排。说完之后,再没多留,起身便就走了。

在门关上的那一刹那,予清只觉眼中一酸。

***

“谈得如何?”君玄玉犹如幽冥的声音在房内响起,林品堂回过心神,静静看着他道:“明日我便送她走。”

君玄玉在他前方坐下,手把弄着玉扇,问:“走,她是要走向何处?”

“不知道。”

“看来谈的不顺,如此,我可是不能放她走的。”

林品堂提高了分贝,质问道:“她只不过是一介女子,放了她,又能奈你何?”

“他若是回到太子身边,知晓了你我计划,自然是有影响的。”一副很不正儿八经的表情,却又让人无法违逆。

林品堂有些不屑,道:“计划!你的计划连我都不知道,更何况是她。”

“义父似还在气我如此对待清儿。”

眸间冷色,只道:“为父哪敢!”

“不敢自然是最好。总之,我不会让她走的。”

“可你明明答应了。”

君玄玉眼中露出一抹肃杀冷意,道:“她走,只会回那东宫。”

“那也是她的选择,清儿所做的,已经够了。你究竟还要怎样?”

君玄玉颇有深意的邪魅一笑,“义父曾要求说,它日要我娶了清儿。我不过是想兑现承诺罢了。”

林品堂眸间现出一丝犀利,问:“你喜欢清儿。”

无奈懒懒回道:“义父大人一语道破玄机,玄儿也就只得认了。”

“这天下这般喜欢人的,怕也只有你了。”

君玄玉长叹一口气,道:“我也不想如此,可清儿恨我。所以,我想待她好,恐怕也是无力为之。倒不如待她狠些,练练她的脾气性子,隐忍谋略。”

“哼,说的倒是好听。”

君玄玉未曾理会林品堂话中不满之意,继续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夸道:“清儿倒也是颇得义父真传,不仅聪明,还会忍。若非玄儿机警,怕是早已死在她的刀下了。她有这等能耐,我自然要好生利用,才能对得起义父为我物色的这么位好皇后。”

林品堂泼下凉水,道:“清儿的心性,你不会不知。即便你想,可她……恐怕是死也不会愿意的。”

君玄玉嘴角勾起一抹笑,幽然说道:“死,倒不如失忆来的好些。”

“你这话的意思……”

“义父明日放她走,看她去往何处。之后的事,我自有打算。”

“你有何打算?”

君玄玉一挑眉,道:“义父放心,从今往后,我定会好生相待清儿。若非她所愿,我再不会碰她,也再不会去逼她做任何不愿的事。如此,义父可放心了?”

“你是想让清儿失忆?”

“失去让她这般痛苦的记性,玄儿觉得倒也不是坏事,义父觉得如何?”

林品堂眸间一深,直直看着君玄玉,似要透过他的肉皮,直探入他的心骨,问:“从一开始,你便有此打算?”

君玄玉却是只笑不语。

“我同你做笔交易如何?”

林品堂的话让君玄玉眸间一亮,饶有兴致的问:“什么?”

***

第二晚半夜,趁着众人已然入睡。林品堂带着予清远远躲开了几处暗夜巡卫,飞跃了几处房梁高墙,很是轻松的便出了玉影宫。

“没想到林老爷还会轻功。”予清嘲讽道。

林品堂的眉深深皱着,予清只觉,自林家被灭门之后,这成了父亲脸上唯一的表情。

他未曾接话,只从怀中拿出一叠银票和一包碎银,递给予清道:“拿着。从这条路一直走,你会碰到一处人家,那里有我留下的一批马。”

只有这些,他就没有其他话要同自己说了吗?如果……可能……此生这便就是最后一面了!予清只觉泪中酸涩,狠了狠心,扭头正待要走。

“清儿。”他的声音响起,沉沉的声音带着几分哽咽,饱含沧桑的味道,那是父亲的味道。

予清停下脚步,却未曾回头。夜,怎会如此的静!心,又怎能这般的疼。

“别回东宫,走的远远的,啊!”

这句话,待日后予清再次回味的时候。才知,那是一个万难的父亲,发自肺腑的忠告。可如今,她只觉得苍白。所以,迈开步子,留给了他一抹渐行渐远的背影,逐渐消逝于漫漫黑夜之中。

待予清走远,林品堂身后现出一抹黑影,凉凉道:“最后那句话,你不该说。”

“你说过,她若不回东宫,你便会放她走。”

“自然。到时,义父可别忘了将金库所在位置告知玄儿。”

林品堂问:“这两者之间,究竟你更想得到什么?”

“义父不觉,你这笔买卖只亏不赚。”

林品堂眸间现出暖色,带着几分赏识的味道,问他道:“如何个只亏不赚那?”

“若清儿回了东宫,我便成了他的夫君。既是夫君,老丈人自会将毕生积蓄相传。到头来,自然是还会到的玄儿手中。”

“清儿向来机敏,她若想回东宫,也未必是你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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