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殇之失身为妃 (完结+番外) 作者:若予 txt下载-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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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你父亲为饵,威胁你的人是谁?我一直再等你主动告诉我,可你却…”
她抬头打断他的话,铮铮有理抢先说道:“我一直在等你先问我。既然你不问我,我又为何要说。”
对于予清的狡辩,他却是宠溺顺从,道:“好,今日我问你了,你可以说与我听了吧。”
予清略一皱眉,却是摇头道:“如今还不是时候。”
他依旧顺承着她的话:“那何时才是时候?”
“我说是时候的时候,便就是时候了。”
又是她的歪理,朱祐樘只得摇了摇头,颇有几分无奈的道:“小鱼,对此我只要你答应我一事,我便不会再问你此事。否则,你便就别怪我,做出什么你不愿我做的事儿了。”
予清颇为好奇,问道:“若我不允,你会做什么我不愿你做的事儿?”
“你不愿告诉我,我自然可以从其他途径得知。那时,凡事可再由不得你了。”
她嘟囔起小嘴,责怪道:“朱祐樘,你在逼我。”
“我就是在逼你了。”
予清出了他的怀,直起身,定定看着他道:“你明明已经知道那人是谁,你也已经有了你的计划,你却还拿此事要威胁我。”
“我只要你没事,只要你好好待在东宫。我保证你父亲会没事,如此,你可愿答应我?”
“你保证,你要如何保证?”予清摇头,神色有些失控。
朱祐樘抓住予清双肩,定然的眸子,沉沉看着她道:“清儿,我知道你是清儿,我的清儿。如此,便是我的保证。”
泪湿了眼眶,缓缓的点了点头。埋进他的怀里,温柔的道:“那我要知道你的计划,否则,我还是不信你。”
“若不信我,你又打算做什么傻事?”他的声音有些异样的清冷。
予清心中一寒,知道自己方才说错话了,便道:“我这般聪明的人,自然是不会去做傻事的。”
“若不是念秀告诉我,我怕是永远都不会知道某人竟是这般的傻。”
予清微愣,急急问:“她同你说过什么?”
“她说某人是有预谋的装病来我身边,还说好好的非把自己冻坏,只为了它日我能心安的接受她待我的好,而不觉得对她有所亏欠。”
予清装无辜,吃惊道:“世上竟还有人痴傻成这般模样!”
“你真是越发会胡闹了,怎可这般骂自己呢。”他将她安置在自己身下,暖暖的气息,轻轻扑打在她的脸上。
她依旧矢口否认,摇头道:“我怎会骂自己,这么傻的人自然不会是我,念秀是骗你的,她想让你好好待我,不能辜负我。所以,她才编了这话骗你。”
不知何时衣衫已被他尽数退落,伴着他细密的吻,予清甚是艰难才说完了这番话。
“念秀是向着我的,要骗,她也是编造,编我的好,去骗你。”他的声音微微有些低喘,不安分的手游离的拂过她身上的每一个角落,吻随之落在她胸前的丰|腴。
予清闷哼一声,轻轻咬住了唇,随即依旧不忘辩解,挣扎着努力说道:“你胡说,她,她是…”再无法集中精力将话说下去,只余了柔溺的低吟。他的手探入她身下的密林,销魂的暖流涌出,顿时只觉整个身子酥软非常,娇渴无力。迷离之间只听得他急促的呼吸,喘息着哄道:“把腿伸开。”
他握在她腰间的力道猛然一紧,身下瞬间的黯然销魂蔓遍全身,再忍不出,轻轻欢畅出一身呢喃的呻|吟。起伏之间,娇媚低吟浅浅唱出,酥麻了心智,迷乱了人心。
他已然在自己身畔沉沉睡去,月光之下,他的眉目,朦胧之间,黑黑的看不真切。一阵别样的淡漠凄凉溢上心头,一朝一夕若梦,烙在他的心头。太过美好,所以那般的不愿失去,甚至于舍不得去细细思考失去,一味的只是去逃避这般凄凉的结局。
可今日,君玄玉的出现似一根细针,深深扎入她的肉皮,痛得她一头清醒。他对她的凌|辱,纵然朱祐樘可不去在意。可自己呢?怕是永远也跨不过这一道深坎。若非今日,她抓住君玄玉心性,岂非又要被他一番凌|辱。如今,因着朱祐樘,她已再承受不起,他只愿自己只是他的。
原来,她的心,一直都在卑微着。卑微的认为着自己不配,卑微的承受不起他待自己如此的好,卑微的认为着所有的痛苦全该由着自己承担。
她愿替他做任何的事儿,已还他待她,如此让她受不起的好。只要,他没事,他安好。
☆、第二十九章 家有河东狮
予清房内,罗季凡很是恭敬的立在前面,低头请安:“微臣参见娘娘。”
予清客气请道:“罗太医,我们坐下说话。”
罗季凡谢着点了点头,便走至一旁坐下,担心问道:“娘娘此次召见微臣,可是身体有何不适?”
予清却不回话,只待菊莺奉完茶,命退了她之后,方才开口道:“罗太医可还记得,你曾说我有虚弱之症,需要调理?“
“微臣不敢忘。”
“那如今就要麻烦罗太医了。”
罗季凡起身道了一句:“不敢。”便走至予清身前,拿出脉枕置于一旁桌上,恭敬说道:“那微臣先帮娘娘号下脉。”
罗季凡号了号脉,露出不解神色,直道:“奇怪,太奇怪了?”
予清疑惑,刚想开口问他。他却已接着道:“娘娘虚弱之症,如今似已有缓解。”
“怎会如此,太医可知其中缘由?”
“微臣再仔细瞧瞧。”说话间,敛眉收神又细细看了起来。
予清静静等着,许久罗季凡才摇头道:“恕微臣无能,实在探不出其中缘由。”
予清不再深究,只关心着最后结果,于是问道:“既然这症状已不治自愈,那它何时才能痊愈,你可能诊断得出?”
罗季收回脉枕,娓娓道来:“依脉象来看,此症需慢慢调理,快则一月,慢则两月。”
***
一场夏雨,浇熄了酷暑。趁着清凉,予清便出了东宫,一路兴步行至御花园。夏日的景,是一派的浓绿,中间还绽着各种娇艳的花,美丽非常。予清静静在石间小道上走着,时不时的驻足停留于美景之间。
转了一个弯儿,便见不远处万贵妃一行人正迎面走来。此时,她若转身离去,也当是不会被万贵妃发现的。可她却未曾如此做,反是迎了上去,躬身低头请安道:“儿臣参见贵妃娘娘。”
“儿臣。”万贵妃冷笑一声,随即有些不耐烦的道:“起来吧,挡我的道儿了。”
“是。”乖巧的回道,故意抬头看了一眼万贞儿,才悄然退至一旁。
便是这一眼,引得万贞儿所有的注意,眼球直直的盯着予清,似见到了稀罕的宝贝般惊异欣喜非常。
一步走至予清身前,抬起她的脸,问道:“你怎会,像换了一副容貌。”
此时,予清的肌肤相较于以往的暗黑粗糙,多了几分白嫩细致,似忽然间年轻了不少。所以自然引得万贵妃,不能不去注意。
予清巧笑答道:“只是最近保养得宜罢了。”
万贞儿眸间闪亮,问道:“如何保养?”
“按时起歇,多喝水,多出来走动走动即可。”
“如此便可?”话语间透着不信。
予清认真点头,笃定道:“娘娘若坚持如此,定会有效果的。”
“嗯,真是不错。”又细细瞧了瞧予清的脸,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即拉起予清的手,亲和着道:“来,与我一同逛逛吧。”
“是。”予清温婉的回应一声,便乖巧的陪在一旁。
“皇上已同我说过你与太子的婚事,分封仪式定在明年春来之时。对这个安排,你觉得如何?”
予清感恩戴德的回道:“奴婢卑微之身,却能得皇上、娘娘如此厚爱,是奴婢前生修来的福气。”
万贞儿满脸含笑,纠正予清道:“不是奴婢,应当是儿臣才对。”
“是,儿臣谨记。”
“许久未曾听你弹琴了,想想还真是怀念。”万贞儿意有所指。
予清会意,便吩咐身后菊莺:“去拿了鹤鸣秋月琴来。”
万贞儿却拦下道:“何必如此麻烦,你我同去东宫即可。”
一愣之后,随即马上欣然应允:“儿臣求之不得。”
***
东宫之内,予清弹琴,万贵妃坐于一旁静静聆听。时不时聊上几句闲话家常,一个下午便也悄然而过。直到朱祐樘回来,万贞儿才起身告辞。
朱祐樘做着面上功夫,装着客气留道:“母妃不如吃了晚膳再走。”
万贞儿和气推拒:“皇上怕是已在永宁宫等我了,下次再寻机会吧。”
“那儿臣送送母妃。”
万贵妃伸出纤手拦道:“不必了,你们用膳吧。”
朱祐樘不再坚持,只谦和回了一句是,便立在原地,目送着万贵妃一行人离去。
众人走后,朱祐樘紧接着便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予清双眼含笑,柔声问:“殿下不觉得,近日臣妾变美了吗?”
朱祐樘盯着予清的脸,细致的瞧上一番,却是摇头。
予清露出嗔怪表情,怨道:“你…真是,哼!”不知该说些什么,转头便走了。
朱祐樘却不让,一把将她揽入怀中,温柔的道:“我的爱妃一直都这般美。”
予清被她说的一脸羞红,推开他道:“快些去用膳吧,我饿了。”
一旁的春来和菊莺早已知趣的低下了头,朱祐樘看了他们一眼,便在她耳畔轻声笑话她道:“爱妃不必如此羞怯,她们看不见。”
话音刚落,唇畔已袭来他的味道,熟悉的触感,带着几番迷离的挑逗。当着丫头奴才的面儿,他极少这般待自己,一番缠绵吻允之后,予清双颊通红,伴着略显白皙的肤色,越发娇艳欲滴,看的朱祐樘心间荡漾。
眼眸含笑,异样的暧昧迷离:“的确,我的爱妃是越发的美了。美的让我爱不释手,只想将她揉进手心里,片刻不离。”
予清轻咬嘴角,瞪她一样,如今他对她的话语挑逗真是越来越直白,需得好好治治才行,免得惯出他这个坏毛病。
说是坏毛病,只因予清心中,只觉朱祐樘对男女之事不该如此直接明了。而方才的语气,却让她想到了一个很不好的词儿,便是登徒浪子。这不符合朱祐樘在她心目中温文尔雅的形象,于是乎,他要改,必须要改。
思及此,予清不再羞恼,而是转成质问语气,柔声道:“殿下前阵子许我的绣品海棠花,可还未曾绣好给我呢。”
朱祐樘脸色一变,打起哈哈道:“这个…若绣好了,自然会给爱妃的。”
予清思量着道:“若你一直不锈好,岂非一直都不能给我。”摇了摇头,又道:“不行,我得规定你个期限。”
朱祐樘脸色变得有些难看。这让予清很是欣喜,欢快着道:“就命你…将海棠花绣好了才准进我房间。否则,便不准踏入我房中半步。”
朱祐樘脸上黑线越发明显,望着眉眼生笑的予清,真想一把将她揉进怀里,好好教训一番。只是碍于这的确是他曾许下的承诺,也习惯了顺承她常日里的这般小性。于是只得违心应允:“好。只是好看不好看,爱妃不能要求太高。”
“要求自然不会太高。”望见朱祐樘顿时轻松的神色,予清作弄心起,便加话道:“但也不是全无要求,最起码得看得出他是一朵花吧。”
朱祐樘眉间深皱,这似乎就已经很有难度了。
予清窃喜,望见一旁的春来、菊莺似乎也在憋嘴偷笑,便决定将他们拉入其中,接着说道:“日后,春来、菊莺也是评判。”
话音刚落,春来、菊莺瞬间转喜为忧。表示,这可真不是一个好差事。一边是太子,一边是太子妃,自己该向着谁呢?
***
晚间,书房。朱祐樘温习完功课之后,便于一旁罗汉床上绣起了花。对于绣活儿半会不会的予清,赶鸭子上架,无疑当起了教习先生。
朱祐樘第一次动手做起女红,自然是笑话百出。先是连线都不知如何去穿,待其进入针孔之后,便一线直抽到底,又生生将它全拉了出来。
予清见状,差点笑趴到地上去,什么名门大家闺秀的淑女风范,此刻早已被抛之脑后,再顾不得了。
朱祐樘黑下脸来,恼声怪道:“我现在真是怀疑你是不是林予清了,一点大家闺秀的矜持都没有?”
予清憋住笑,却道:“你觉得不是,便就不是了。”
知道此举无用,朱祐樘便拿出太子风范,命令她道:“去弹首曲子,本太子乏了。”
“就不听你了,你不绣好,便不弹。”予清耍起小性。
真是越发不像样了,由不得自己不去好好教训教训了。
腰间传来一股力,还未等予清反应过来,自己已被朱祐樘压在身下。
予清手封住他的唇,认真的看着他道:“花未绣好之前,也不许你吻我。”
朱祐樘一愣,也认真起来,疑惑着问道:“清儿当真如此看重这幅海棠花?”
予清点头。因它是如今,她觉得最为幸福的时刻,他给她的。或许,它会伴他终身,会成为她一身的寄托。独一无二的它,承载了他们之间所有的记性,幸福的,美好的,简单的,值得去一生回味与铭记的。
朱祐樘一笑,有如当初,温和如初春林间之风。
这样的笑,却让予清心间一疼。以前她不愿去想所有不好的结局。可自打君玄玉出现之后,所有的悲离仿佛如让人成瘾的毒药般,置入她的脑海,成了她挥之不去的影。
这样的笑,她也会记得,一辈子都记得。
朱祐樘,你可会一辈子都记得我呢?
朱祐樘察觉出她眼神中的哀默凉意,有些担心的问:“清儿,怎么了?”
予清回神,随即恢复活泼神色,有些委屈的道:“朱祐樘,最近你老是欺负我。”
朱祐樘眸间满是心疼,又带着几分不愿与委屈,承诺着道:“清儿若不喜欢,以后你不愿,我再不欺负你便是。”
他对她的宠溺,让她欢快一笑,明艳神色,胜过娇媚海棠。迅速在他额间轻啄一下,便道:“你不许忘了今日你说的话,不许忘了所有你对我说过的话。”
朱祐樘认真思考一番,有些为难的道:“记住所有,似乎很有难度。可…如若爱妃真的非得为夫如此,那么,为夫只有时时带着纸墨,一一记下与爱妃的日常言行,方能做到所有皆不忘了。”
“朱祐樘,你越发会无赖贫嘴了。你明明知道,我指的是什么话?”
朱祐樘吻了吻予清耳畔,轻声道:“自然不敢忘。此生我只待清儿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