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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情殇之失身为妃 (完结+番外) 作者:若予 txt下载-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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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从额际传来,淡弱拂柳,却那般炽热人心。

“以后你的世界有我,所以你不再是孤身一人。你不用再担心其它,也无需知道为何,你只需静静的弹琴,安心的担在东宫。因为外面,一切有我。”

☆、第十七章 东宫夫人

第二日大早,予清依旧如往常般去伺候朱祐樘起床,一切穿戴整齐。

予清刚想退下,朱祐樘却相邀道:“与我一同用膳吧。”

予清停住脚步,愣愣看他,他却过来牵起她的手,在她耳畔轻声道:“以后你便是这东宫的女主人了,不觉得该与我一同用膳吗?”

她什么时候是的?自己怎么不知道。脸微微有些泛红,推辞道:“我不是,奴婢不敢的。”

他停下脚步,笑着看她:“你不是,还有谁是呢?我已经让红杏为你准备房间了,从今日起,你便搬到哪里去住。还有,需派你几个丫头。我看菊莺与你最为要好,不如就将她派给你作贴身丫头,你看如何?”

“能不能不要的?我住那里挺好,也不需要人伺候。”

“你觉得,我是和你在商量这事?你不愿,也行。代价便是…天天坐着房间里绣花,哪里都不准去。”

哪有这么威胁人的!于是只得认命道:“那我可不可以,就要菊莺一个丫头。”

朱祐樘一笑,道:“这事便随了你了。”

这早膳用的极其不自在,不仅身边多了个朱祐樘,身旁还站着几个丫头。

虽说以前也是被别人这么伺候过,可现在似乎已习惯了丫头这个身份,而不习惯再被别人这么伺候着了。况且最重要一点,这些丫头平日里可都是与自己一起干活的呀!

方才春来替他盛粥的时候,她实在有些受不了,都想直接去抢了那个勺子,自己来了。

于是低头闷闷的,只一口接一口的喝着粥。

一个包子落在眼前的碗里,朱祐樘的声音响起,温和的道:“我去上课了,晚膳记得等我。”

予清放下粥碗,起身要送她,他却将她按回到位置上,道:“你把这个包子吃完,否则不许站起来。”

说完便不再理会予清,顾自走了。

予清追上他,急急的道:“我该送送你的。”否则实在有失体统。见他停下脚步,微斥的目光望向她,她便赶紧加了一句,道:“送完你,我再回来吃。”

东宫宫门口,予清停下脚步,准备不再送他,而是目送他的背影走远。

他走了一步,却停了下来,回头看他,问:“你就这样送我?不该和我说些什么吗?”

似乎是该说些什么的,可是要说什么呢?

殿下,你早些回来?这不太好吧,人家是去读书,干的是重要的正经事,应当晚些回来才对。可说晚些,似乎又是不希望人家回来,也不对。

那是…对了,于是脱口而出道:“殿下,好好读书。”一说出来,才觉着有些不对。怎么,似乎像是娘亲在嘱咐孩子呢?

他的表情微微有些错愕,她瞟到春来憋嘴在笑。

她也终于想到该说什么了,于是纠正道:“我等你回来一起用晚膳。”

仿若她是他的妻,她在盼他归。简单的等待,等待中的满足。

脸微微有些泛红,不知是因方才的囧,还是因此时的话。

他灿烂的笑了,冲她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去。

她望着他的背影,渐渐走远,渐渐模糊,渐渐消失不见。

***

红杏望着这重新打扫布置的厢房,神色间,是深深的落寞难受。
她看到,他待她如此的好,与待自己的好,渐渐的变得,是那般的不一样。
可她却什么也做不了,什么也改变不了,只能看着她,一步一步的把他从自己身边抢走。
她会弹琴,可自己呢,什么也不会!
如果自己也可以弹得一手好听的琴,他是否也会喜欢自己呢?会的,一定会的,她生的可没自己好看。
他只是新鲜你会弹琴,所以现在才回这样的对你好。等她对你厌了,或是娶了别的漂亮女子,你就什么也不会是了。
可你什么也不是,对自己来说又有什么好处呢!他不喜欢你了,他也不会去喜欢自己。
其实,能待在他身边就该知足了。即便喜欢你了,可后来却又不喜欢了,岂不更加让人难受,倒还不如一直都不喜欢的好。

予清从黄花梨兰竹画龙纹围屏后面款款而出,一身洁净的淡蓝衣衫,不着任何花纹,只在袖口处微微点缀着些细小白花,衬得小麦色的黯黑肌肤越发健康明亮。端正的五官还是原先模样,虽不复往昔一眼便惊为天人的绝伦容貌,却也不落凡尘,细细看去,越久便越觉明艳动人。墨黑长发,柔顺的及肩而下,增了几分洒脱飘逸。远远的看,似藏着一种不可亵渎的美,诱着世人的心。

“啧啧啧,沐浴更衣之后,小鱼可真是成了一个妙人了。”红杏笑脸夸道。

“红杏姐取笑我了。”予清羞怯回道,隐隐觉着一道目光从门口袭来,转头对上那双眼眸,竟是朱祐樘的。不觉讶异,他今日怎么早回来了?

红杏就着予清的目光,也看到了站在门口的朱祐樘,便取笑道:“刚想着让小鱼,不对,该叫夫人了,以后还得改称王妃呢。”

“红杏姐,你尽取笑我。”予清埋怨。

“可担不起姐姐的叫我了。刚想着让夫人换好衣衫,好去门口接殿下,谁知殿下竟先自己过来了。可是,一如不见如隔三秋呢?”

“红杏你这丫头,你越来越没有规矩了。”朱祐樘走了进来,温声责怪。

“呦!常日里最不讲规矩的太子,今日竟也骂起我没有规矩了。真是,我半句都取笑不得这位新夫人了。”

予清低喝:“红杏姐!”

“罢了罢了,还叫我一声姐,我就不再斗你们了。这头饰还未戴上,菊莺赶紧的给夫人梳头。”

菊莺领命,便扶了予清坐到铜镜前。

红杏便问朱祐樘:“殿下,是否可以上晚膳了,是摆在这儿吃吗?”

见他点头,红杏便赶紧的出去了。只是于无人处,又换上了方才的落寞伤心模样。

“夫人这一身打败,倒是像换了一个人,真是漂亮极了。”春来讨好道。

予清望着自己铜镜前的容颜,倒是隐隐透着些许昔日的模样,只是黯淡的肤色总是少了些耀眼的绝伦芳华。眼角微现的黑圈纹颜,却似乎将自己的年龄提高了五岁。自己这模样,配上朱祐樘,别人会以为是老妻少夫的吧。

予清不禁笑了起来。朱祐樘的脸出现在了铜镜里,刚巧看到她的笑,便问:“你在笑什么?”

她坦然道:“笑自己啊。”

疑惑爬上眼角,问:“你自己有什么好笑的?”

“觉得好笑,便就笑了,这需要什么理由吗?”予清表示不解。

“你不老实。”

“我就不告诉你了。”又转头对菊莺道:“菊莺,可以了。你再加,我这头就要沉的掉下来了。”她若不说,菊莺怕是要将她头上能戴的地方都戴满了,那可真是要比万贵妃还要明艳艳,金灿灿了。

菊莺被予清这话不由逗的一笑,停下手上动作,转身远远候在一旁。

予清自己动手又拿去两朵银箔珠花,只余了两只碧玉瓒凤钗和翠玉银杏叶耳环。加之一身素净淡蓝衣,倒是极为清丽雅静的。

***

用完晚膳,予清仍旧着伺候朱祐樘在书房温习读书,或弹琴闲聊,两人关系倒是似与之前无异。

飘渺琴音,缓缓渐逝。朱祐樘于书桌前起身,道:“晚了,该歇了。”

予清看烛火已燃至根底,知的确已比往昔还要晚些了。以往皆是由她提醒他歇息,今日她却迟迟不提,只是因着她身份已然不同,他们之间的关系亦不同了。

他不知,他会去哪里?

她点头,却没说话,跟着他出了门。

他不说,应是回他自己房间吧。那自己,应当与往常一样,去厨房取洗漱的水吧。

她刚想往着相反方向而去,他却叫住他,问:“你去哪里?”

她停下脚步,回过身,理所当然的答:“去拿洗漱的水呀。”

他笑颜望她,提醒道:“忘了自己是谁了?”

予清摇头,表示没忘。

他不再理她,迈着步子走在前面,她老老实实的跟在他身后。

他经过了自己房间,却未曾停下脚步。

那是…去她的房间!予清心中不免忐忑,万千情绪在心间起伏波澜。

春来和菊莺此时皆已候在予清的房间里,见两人进来,春来便赶紧的出去唤人送来洗漱用水。

菊莺上前扶过予清,坐于铜镜之前,替她除下头上首饰,耳上耳环。

春来已然进来,服侍着朱祐樘洗脸洗脚,自己却由着菊莺伺候。

幽雅暗室,如今只余了她与朱祐樘两人,皆只着一身单薄中衣。

他向她走近,他看到她眼中微微漾出的惊恐闪躲,轻轻抱住她,在她额间落下一个轻吻,道:“安心睡吧,我不会怎样。”

她点头,眼圈有些微微泛红。

他眉间一皱,心疼的拉起她的手,带着有些魂不守舍的她走至床边,温柔的道:“快些睡吧,我睡罗汉床。”随即拿了床上的一床被子和枕头,走向一旁的罗汉床。

她讶异的望着他,他是知道自己害怕吗?她记起,她曾向他打过一个比方…铺在了垫有黄锦软垫的

“那么假如有一个人囚禁了你的父亲,还以之为筹码让你为她办事。并且…”亦鱼眉一皱,瞬即恢复平常,淡淡说道:“还毁了她的清白,殿下觉得这样的人该饶恕吗?”

这是她林予清的身世。如今他既已知道自己不是张亦鱼,那么,他是否已将她的身世与她之前所作的这个比如联系起来了。他是否,已然知道,自己已不是清白之身?是否会嫌弃自己?是否在等着自己先开口,将这个残酷事实告诉他呢?

“殿下。”她唤住他,他停下铺床的动作,却并未转身,听着她问道:“殿下除了知道我是林予清,还知道了些什么?”

他转过身来,眸子里尽是怜惜温柔,道:“我想,我知道她的苦。”

“殿下还记得,当初我曾向你打过的一个比方吗?”她的眼中是心痛的决绝,仿若断尾求生般的自残以求脱身。

“我记得。”眉间深皱,眼中满含怜惜痛楚。

“那便是我,这个比方,便就是我的命。”凄楚一笑,泪滴落,是决绝的坦然,是无助的软弱,是凄怆的心伤。

他向她走近,伸手想拂去她脸颊上的泪。

她却闪躲过,黯然道:“你该嫌弃我的,我已不是清白之身。你现在已经知道了,你该嫌弃我,不再喜欢我的。”

“傻瓜。”不由的心疼骂道,上前紧紧将她揽进怀中。

“如果朱祐樘这么在乎这些,就不值得小鱼去这么喜欢,这么在乎了。”

她在她怀中哭了许久,才抽泣着,调皮道:“谁说我在乎你,喜欢你了。”

又狡辩,真是个不安生的丫头。他顺着她的意,道:“嗯,不在乎,也不喜欢,是我朱祐樘自作多情了。”

她抬起头,朝他瞪着红红的眼睛,道:“我睡觉了,不理你。”

朱祐樘见他躺下后,便俯身替她掖好被子,正如往常她那般的服侍他。

“殿下可以睡床上的。”

“为何?因为你喜欢我?”他打趣她。

予清瞪她,辩解道:“只是让堂堂太子睡床榻,小小奴婢有些于心不安。”

“哦,这样啊,那就不必了。你这小小奴婢安心睡床,我这个堂堂太子还是睡床榻吧。”

是非得要自己承认喜欢他吗?承认便承认吗,又能如何。坐起身,无奈道:“我喜欢你。”

他笑的明媚,似乎坏事得逞一般,开心道:“我知道了。”

她瞪他一眼,便顾自躺下,往墙边靠了靠,空出半个床位给他。

蜡烛被吹灭,她感觉到他铺了被子在她身边躺下,轻唤:“小鱼。”

呢喃是梦,她低低嗯了一声。

屋外隐隐传来几声蝉鸣,静谧的夜,只余了彼此微弱的呼吸。

这是种简单的幸福。

简单,却幸福。

☆、第十八章 太子中毒(一)

乾西宫内,予清让菊莺不再跟着自己,而是自己独自一人进去找念秀。

此地还是以前的模样,只是增了几分新绿,倒是比冬日活跃生气了不少。

一个熟悉的高大身影正背对着予清,“哗哗”在扫着地。予清一笑,倒是勤快,没有偷懒。

刚说她没偷懒,她就停下了手中动作,哀怨叫道:“累死我了,小鱼走了,海公公竟不多派个人过来。真是要累死我吗?臭海公公,烂海公公,哼!”狠命用扫帚划了几下地,似乎这地就是那个海公公般的撒着心中闷气。

予清被逗的捂嘴轻笑,学着海公公的声音,数落道:“臭丫头,竟敢在背后骂我。”

念秀显然一惊,身子一震,急急回头。见是予清后,便松下紧张神色,气势汹汹道:“臭丫头,又是你耍我。”

予清放声大笑,道:“谁让你还是不收敛的,光天化日之下,竟敢骂你上头的公公。”

“哼,我当着他的面我还说他呢!”念秀表示不屑,似乎方才被吓得心惊肉跳的人不是她。

予清摇头,道:“殿下让我给你带来些东西。”

“什么东西?”又想起什么,埋怨道:“这么久才来看我一次,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

哪有久了,明明上个星期自己才来看过她。这丫头,许是太闲了。自己天天一个人在这僻静的乾西宫扫地,也没个人说话斗嘴。就她那活泼好动的性格,定然是受不了的。便也不再觉得她的怪罪没有缘由,而是顺承道:“我错了,还不行吗。这不是怕我这个多事的俗人,饶了你这位大闲人的清净吗。”

“借口。”她驳道,拿过予清手上的东西,顾自拆了起来。

自然不是借口,自己这般复杂的人,还是少见念秀的好。上星期那次,是自己成了东宫夫人,觉着该来见见这位老朋友,这才过来打搅她的。其间厉害关系,她也懒得争辩,她应当也是知晓几分的。只是她那样心直口快的人,口头上是免不了对自己埋怨。于是倒也不再辩解,换了话题,问道:“这是什么?”

念秀拿下瓷器小瓶上的木塞,闻了闻道:“是些清凉解暑的药丸。”

这个东西,石头倒是年年送与自己。知道自己身宽体胖的,极其怕热,又极易中暑。所以,这样东西,倒是极其需要的。可自己一个丫头,却是吃不起这般贵重的药的。于是,这才年年的送这个给自己,似乎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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