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卺良缘-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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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意。同时店家门路广,全球各地的许多限量版都能找到,富家女要淘衣也会选择这里。
杨子鄂会知道得这样清楚倒不是说经常来这里销金,而是因为这老板娘他要叫上人家一声兰嫂。他虽然不清楚自己父母与兰嫂有过什么,但是兰嫂绝对是杨家的自己人。
“瞧瞧这身衣服,专门给你做的。”杨子鄂进到衣坊的时候,兰嫂正让人取了件浅水蓝仿旗袍领口的小衬衣,棉质感,下面配一条黑色雪纱纺的修型喇叭裤,外面在配件米色荷叶滚边的开襟风衣,整体感觉非常舒服。
“唉,瞧你,我可是老了,儿子都要娶了媳妇,我哪里穿得起这么漂亮的颜色?”李雯曼就一直看他走过来,等近了之后,杨子鄂才扶着自家的母亲大人微一弯腰,“谁说妈老了?我可是每年情人节都送花给你,还遭爸爸白眼呢!”
杨子鄂说完话就收到妈妈一个娇嗔的眼神,然后拍拍身侧的位置要杨子鄂坐在她身边,杨子鄂的腿脚也开始有些受不住,就顺着李雯曼的意思坐到沙发一边,手自然地放到膝盖上,李雯曼的脸微微一僵,边上兰嫂摇了摇头,将衣服折好放一边,“是啊,你瞧,子鄂这小子进来都没看我一眼,该服老的该是我了吧?”
杨子鄂倒是不开口,若说美丽兰嫂的确要输母亲两分,但她却有自己与众不同的气质,无法比,也没必要比。
兰嫂知道雯曼叫子鄂来是肯定有话要说的,于是站起身来,“我把地儿让给你们母子俩腻歪,我进去里面把做给桃子的礼服拿过来你们瞧瞧。”兰嫂转身走开后就听见身后李雯曼漫不经心地开口,“你最近跟桃子处得怎样了?”
杨子鄂眉一挑,处得怎样?性生活很合谐,“晨练”次数增加,具体没数过,不过每次出门都神清气爽,而且那女人好吃偷懒爱在家里的本性也表现出来,晚上自己也让她按摩下自己的腿脚,虽然是隔着睡裤的,但总体算起来肯定是处得不错了,杨子鄂想着这些他的嘴角自然而然地一扬,他自己可能不知道,李雯曼却看见了,头微微一偏装作打量边上那折好的衣裳,“那文静的事呢?你想过若是桃子知道了会怎么样?”
没等这边杨子鄂想明白跟文静有什么关系的时候,李雯曼继续武器,“我知道桃子没文静好,但子鄂我告诉你,妈看中的人肯定有她过人的地方,你瞧见桃子他们C大的论坛了吗?里面有她跟一个不错的男子走一处的照片,子鄂,就算是妈去看那个男人,他比你丝毫不差一点半分。”
其实李雯曼会上桃子学校的论坛倒是意外,只怪平时何桃在家不是做饭就是睡觉上网,除非给婆婆她给扯出去逛街,否则是看小说聊天不亦乐乎,李雯曼一时好奇就让桃子教她上网,要知道,做了这么多年的杨太太她的生活剩下的也不多了,何桃的文件夹里收藏着一些看电影小说的网址,结果中午李雯曼用何桃电脑登陆的时候就看到了一个小时不到就被刷到服务器频临崩溃的那个贴子了,而照片中的男人自然就是应俊了。
所以李雯曼才顾不得杨子鄂公司那边有什么事情,她是女人,相信自己的眼睛,桃子与那个男人并肩走着的样子,只是眉眼处那一丝浅浅的笑意就登对极了,她担心自己的媳妇跑了,幼气儿子又是这样闷得性子,万一守不住自己的媳妇那她可不依。李雯曼这才想起上回桃子遇见文静的样子,这才特意将儿子给约了出来。
杨子鄂该怎样形容自己当时的心情呢?杨子鄂说不清楚,他记得当妈妈说完这两句话后,他抬头对着李雯曼笑了笑,“妈,既是你看中的女孩子,人品如何你也该知道,何况,她既是我的女人这辈子就只能是我的女人,别的人,错过了就是一次过错,没机会了,不是吗?”
他说得理直气壮,可天才知道他心里那一跳一跳企图挣扎的感触是否叫做疼痛,活了快三十年,他从没有因为一个女人而产生这样陌生的情感过,如果当初初见应俊,自己就情绪失控差点做出伤害何桃的举动,这一回,他却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做,有些事情,不是扑倒与战友就可以解决的,何桃的身子是他的,这一刻他希望,何桃的心也是他的。
这样,算不算贪心?可谁都知道,只有当你对那个人产生强烈的情感,诸如爱情之类的时候,你才会想完全占有那个人,否则,谁会舍得对别人贪心?
何桃下午回家的时候婆婆不在家,她自己洗了澡之后就舒舒服服地躲楼上上网,因为很久没有更新日志了,就想着上去 更一篇日志,阮阮说何桃矫情,明明海马断层老左迷糊事的性格,写出来的小资情调文却异常地勾搭上,甚至还有了专门蹲在何桃空间里看她更新的网友,阮阮说,桃子里的情调会引发人的共鸣,尽管很多感情其实无所谓,但却每个人都有,同时指示开不了口的那种。
何桃不介意,偶尔的情绪的确就是自己的小感触,只补过将一些微不足道放大来给别人看见罢了,空间,只是不认识的,被别人看到了仍然是私密的,这是何桃的观点,就算自己表达的情绪在别人眼中成了他们治愈的小零嘴她也无所谓,只不过更新得不勤快,一个月顶多更新一次罢了。
何桃发现,自己最新的一篇日志写在带班之前,那时候的心情与现在完全不同了,而且自己还嫁了人,成了以名真正的女人,很多事情,看人待物的观点都不相同了。
想了想,何桃将以前的日志归类,重新开了个系列——花嫁。
何桃打字的速度很快,写的东西也不错,毕竟是中文系的研究生毕业,文字里的情感娓娓道来,即便事情写得也许是凌乱,从校园小径灌木丛里开着一朵小白花跳转到学校后街早餐铺子里的生煎包,一样会叫看见的人觉得津津有味,欲罢不能。
等写完一整篇后,何桃忍不住抿着唇笑,除了那些男女之间的私密不能提以外,何桃才发现整篇日志里面满满的都是杨子鄂的身影,她记得,当初自己心情的主角是另外一个男生,而现在,似乎真的换了人了。
顺手将日志发上去,何桃就把电脑搁在一边,最近老是趴着用电脑,倒是叫何桃的肩膀酸痛,所以摸了一会电脑何桃就决定去楼下婆婆的书房里找本书来看,却根本不知道杨子鄂是什么时候回的房,看了她的电脑,也根本不知道未来将会因为中午那个简单的举动而产生多大的影响……
人,就是这样,永远不会知道自己此刻的举动会对将来产生如何的影响,他们都以为,那是命运,其实,根本不是,因果循环才是王道。
0你残废了我们马上离婚
杨子鄂原本是要送妈妈李雯曼一道回家的,结果李雯曼说今晚约了兰姨一起吃晚饭,到时候爸爸会去接她的,杨子鄂只能自己回家。
回家的时候王婶告诉他桃子在楼上妈的书房里看书,杨子鄂没让王婶过去告诉她,只是自己转身上了楼,杨子鄂不敢去碰何桃的电脑,进了自己的书房后杨子鄂打开电脑,找到C大论坛后,不需要他多么费事,妈刚才说的那个帖子早就飘红让人置顶到了C大BBS首页上了。
何桃揉了揉酸涩的肩膀,她看书的姿势不算很好,看着看着就喜欢窝到什么角落里靠着或者躺着,只是这样一来肩膀总是免不得会受力使劲,将手中一本关于佛洛依德关于梦的解析的书芳到一边,何桃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估摸到大致可以吃晚饭了,刚才王婶告诉自己说婆婆今晚不回家吃饭,至于公公杨皓然自然也是陪同婆婆出门的,所以晚饭就是自己与杨子鄂一起吃了。
想着杨子鄂可能回家,何桃连忙站起身甩了甩自己的胳膊,轮着小半圆走出书房的时候王婶一片担忧地站在书房门口,到时吓了何桃一大跳。
“王婶,你这是干什么?”何桃停下手中的动作,微微退后一点,这边王婶才开口,刚才她就瞧出来少爷不对劲,可是少奶奶又在书房里看书不让人打扰,她担心啊,刚才看着少爷上楼的身影看,腿脚上的伤之怕是复发了,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好在何桃出来了。
等王婶犹犹豫豫说了杨子鄂的事情后,何桃忍不住拧起眉,那头色狼鳄鱼被谁给打击了?问过王婶少爷是去了书房后,何桃三步并作两步爬到楼上,偷偷推开书房的门,可惜里面没人,何桃看到书房没人就转了出来。也没去看别的,就直接去了卧室,楼上杨子鄂会去的就是书房与卧室,别的地方何桃不做他想。
卧室的门被人虚掩着,何桃就知道他一定在卧室,顺着那道门缝,何桃将门推开,不同于以前,杨子鄂一脚曲着朝内,一脚去伸到前面去,正是受伤的那条腿,隐约有些抽出的样子,何桃抬头一眼就看到杨子鄂侧脸脑门上有隐约的水光,何桃心口一紧,连忙跑了过去,却在离杨子鄂两步远的时候瞥见杨子鄂脸上的戾气,心猛地一顿,却还是一咬牙靠了过去,才想要蹲下身子靠过去的时候,杨子鄂一直死命捏紧的拳头一挥,何桃整个人就被一股很大的力道给挥刀了地毯上,些微的疼,但是整个人却是真的懵了。
“你这是怎么了?”何桃没有起身,身子半个倒在地毯上,仰起头看杨子鄂,眉眼末处没有杨子鄂在画面上瞧见的那种淡定如水,当他看到画面打开的时候,他甚至有一种砸了电脑的冲动,一如妈说的,画面上的两个人,撇开单个人来看,何桃是比不过也配不上应俊的,但是两个人一个抱着书本,一个夹着画板,只在树叶稀松的松路上走的,但任谁看了都会有以为他们天生一对的感觉。
杨子鄂握着拳头看那帖子,楼主只是发了用手机拍下来的几张照片,画面不大清晰,但却抓住了神韵,没有写过只言片语,但是楼下跟贴的人却如潮水般热情,不少人也上传了自己拍下的照片,关于何桃的不多,但是应俊的却有很多,到了后面,不只是与何桃一起的照片,更多的是应俊的独照,有在课堂上卷起袖口给学生上课的样子,各种角度的都有,也有应俊在学校勘察校园布局有各处照片……
杨子鄂想,是不是铺天盖地的都是应俊,而他,是不是所有的人都那样喜欢他?杨子鄂可以不管别人有多喜欢应俊,或者又是有多少人喜欢着应俊,杨子鄂只要何桃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可,那就是自欺欺人,杨子鄂知道自己过分敏感,但是他能肯定,何桃对他,不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何桃与自己,顶多就是占了个名分的便利,现在确实是慢慢对彼此都产生了一些好感,但是那又怎样敌得过她对应俊的情意,杨子鄂不用去查也知道,何桃高中时候对应俊肯定是喜欢过的,对着那样一个男人,谁不动心?
杨子鄂更加增恶自己腿脚上的伤,当初为什么偏偏就要伤到腿脚?即使不是残废也算半个无用的人了,他不能负重,不能抱着何桃,当初他为什么不参加婚礼?他根本就不可能抱着何桃进家门,他的腿脚,甚至连小孩子轻轻的一拳都受不住,又怎么保护何桃,
杨子鄂慌了,他不想那样的,可是他更加害怕,害怕何桃从自己的生活中退出。杨子鄂焦躁地关掉浏览器,甚至想要离开电脑,却不小心让自己的膝盖撞上了书桌脚,那一瞬间近乎痉挛一般的疼痛从膝盖上火辣辣地冲到脊椎上,杨子鄂痛得整个人跌回椅子上,低下头的时候只能看到右腿不受控制地抽搐颤抖着,连着自己的右手都有些麻木刺痛,杨子鄂咬牙伸手去扶着自己不受控制的右腿,杨子鄂好恨自己此刻的无力。
等尖锐的疼痛稍稍褪去一些后,杨子鄂的唇几乎泛白,全身的力量都交给左半身,等右腿落到地面上的时候,他觉得自己整条腿都肿了,浮胀着有股麻木的刺痛在受力的脚尖处盘旋,杨子鄂有多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强忍着身子的僵硬与疼痛,杨子鄂扶着边上的一些家具或者墙壁,挪着腿回到卧室的时候,满身都因为强忍而冒了一层的汗,杨子鄂沿着床边坐了下来,面上有一丝灰败,眼神阴郁,直到何桃上楼。
他听到何桃走去书房的声音,也知道她马上就会到卧室里面来,杨子鄂却不动声色,连身体的颤抖都开始停止,他不知道自己在坚持什么或者说是维持着什么,但起码他不想被何桃瞧见自己最软弱没用的那一面。
可是当何桃想要碰自己的时候,杨子鄂却一瞬间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甚至连手上的力道都控制不住,一挥手,等他转过神来,何桃已经跌坐到地上,扬起的眉眼里是委屈与疼痛,杨子鄂想,他开始伤害她了。
可是他控制不住,他知道人与人相处贵在知心或者说是交心,他曾与何桃可以靠得很近良近,但是应俊却如同一根哽在喉上的鱼刺,吞咽不得,却连假装或者说是漠视都做不到,杨子鄂根本不知道自己要怎样做才可以不犯错,不去伤害何桃。
何桃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被杨子鄂给拒绝了,而且以这样一种不带上事业怜悯的姿态,不留情地将自己人他身边甩出去,但是何桃知道,自己的确是难过的,为自己,更杨子鄂,她一眼就看出了杨子鄂隐忍的痛苦,会不会是因为他脚上的疼痛太厉害了,所以他受不住才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何桃在心里拼命为杨子鄂找各种各样的解释,最后却还是放弃,她想听杨子鄂亲口告诉自己的。
或者说,她希望杨子鄂对自己伸出手,拉自己起来,即使那可能会是一种奢望。
不过何桃毕竟没有跌落谷底,因为杨子鄂在最初在僵硬过后面色恢复如常,尽管那脸上还有疼痛肆虐过后的一抹苍白,但是何桃肯定,那已经是杨子鄂努力平复后的神色了。
杨子鄂拍了拍自己身侧的位置,示意何桃起来,然后低下头苦笑地瞪着自己几近麻木的右腿,似乎在自己的手都不也敢碰触,又怎么能容忍别人的触碰呢?何桃爬起身慢慢地移到杨子鄂边上,却没有依杨子鄂的意思,只是侧着腿坐到地毯上,身子半面依着杨子鄂的左边腿脚,身子轻轻软软的,何桃想,这样子杨子鄂就瞧不见自己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