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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和小三一起穿越-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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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定计划是装怀孕一个月,原因很简单,这里是古代,没有乌鸡白凤丸也没有云南白药给你止血。所以,我必须趁着这段时间找冯昭仪的喳,顺便仗着自己是孕妇耀武扬威。

公交车上要给孕妇让座,这儿,元奕也给专门配备了一顶轿撵。还分配了四个“司机”。坐在上面看风景,可真是好,上面的空气就是新鲜啊。

我命人抬着轿撵在宫里四处溜达,一览众山小瞧着底下的人给你低头屈腰,不由感叹。这才是人生,这才是姿态,活着就是一个姿态,这么个高姿态。

途中,碰见许美人,径自走过。不,停下,现在我是容华,比她高一级。

许美人,本想也懒洋洋提醒她一句,然后不顺眼把新恨旧恨一起发泄了。毕竟,做出了姿态,就要有人看吗。就好比方美女脖子上缠上条蛇有人看,小屁孩捏死只蟑螂照样要有别的小屁孩惊呼勇敢欣赏一样。

但是,貌似我脖子上这条蛇上过太空太过于凶猛,以至于我还没开口许美人就规规矩矩向我问安。

“起来吧。”不是所有苍蝇都能叮出缝,只有幸运的苍蝇才能找到有缝的蛋。很不幸的是,我不是苍蝇。算了,这次就放过她吧,先把冯昭仪的事解决了再说。

“娘娘。”许美人竟然叫住我。

“何事?”

“容华娘娘可否移步讲话?”许美人自从回宫以来,行事越来越让人捉摸不透。但是,对于她,我现在不想惹。

她见我没有动静,上前拦住轿撵,跪了下来。

好吧,你赢了。

她把我拉到一个僻静的地方,谨慎的看了四周,才开口说道,“娘娘想当昭仪吗?”

“不想。”想也没想直接回复她。

“那么皇后呢?”

我看着她,没有回答,过了许久,才吐出四个字,“关你何事。”

她又跪下,“臣妾愿意追随娘娘,为娘娘鞍前马后。”

我大惊,马上冷静下来。

她这是在投靠我?还是在试探我?还是她这么做是冯昭仪指使的暗中监视我?还是她有着其他什么目的。不管哪一种情况,都不会是好结果。想清楚至此,我连忙转身后退。

“娘娘。”她又从后面叫住我,用只有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说道,“要变天了。”、

我抬起头,太阳高高照,乌云似有几朵,但不像是要下雨的样子。风也是呼呼的吹。

要变天,我看是春天要来了吧!

这一路上溜达,我还特意叫人在椒房宫多转了几圈,并没有碰到冯昭仪,只好打道回府,心想明天再来,我就不信我这个月天天来,就碰不到她冯若兰。

刚回到宫里,还想装作孕妇的样子摸着肚子,慢腾腾下来跨过门槛。青菊就跟阵风一样刮了进来。

幸好是假的,要是真怀孕,这一下没站住,绝对流产了。

“娘娘,不好了。”

“怎么不好了?”这么大惊小叫,什么事不好都比不上此时没了孩子不好。

“冯,冯家被抄家了。”青菊结结巴巴说道。

“好事啊。”我不由拍下巴掌,“他家被抄了好啊。”然后又想到什么,“那,那冯昭仪呢?”

“不知道。”青菊平复口气,“听说要打入冷宫。”

什么?她要打入冷宫!那我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谁对他负责?
34。花开花落自有时
冯昭仪怎么会被打入冷宫?冯家怎么会好端端被抄了?

这真的是变天了!

“青菊,你赶紧出去打探打探消息。”已经顾不上许多了,现在要知道这天为什么变才是真理。

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时不时探出头看青菊回来了没有,心里焦躁的不行,口中碎碎念完了完了,变天了变天了。

盼的太阳都下山了,扭的脖子都快断了,青菊才急急跑来。

“快说,怎么回事?”

她气喘吁吁,“冯丞相私通匈奴,皇上从他家搜出信。”

什么?冯乐士竟然私通匈奴!

“而且,还从他家搜出几箱子金银财宝。”完了,冯丞相必死无疑,那么,冯若兰的下场也好不到哪去?但是,为什么这一切来的这么快?前几天,冯昭仪还是恩宠在握不可一世,冯丞相还是圣恩优宠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今日,怎就这么快变天了?

“快,再出去打探些消息。”

“打探什么消息?”元奕朗声进门。

“皇,皇上,参见皇上。”

“快,快起来。”他扶起我,顺手抚摸一下肚子,“朕多么迫不及待啊!”

我奉上笑脸,“他也盼望着早出世呢。”是啊,早出事。“皇上,臣妾听说冯丞相出事了。”

元奕脸色一变,拂袖转身,“哼,背叛朕,那是他咎由自取。”又转过来,却是另一副脸孔,手搁在肚子上,似若有如无随口说道,“朕最恨的就是别人背叛朕欺骗朕了。”抬眼时,又是粲然一笑,仿佛有心,仿佛无心,“燕来不会背叛朕欺骗朕吧?”

心里的惊惶已不知该如何形容,如同面临绝壁四下里又是豺狼包围,忙定下心神,挽起一个笑容,“臣妾怎么背叛皇上欺骗皇上呢。”手心里沁出密密麻麻一层汗,仿佛五月里的梅雨全部聚集在掌心。

元奕笑起来,笑的灿烂笑的彻底笑的纯粹,只是笑的戒备重重四面设防。

“皇上。”要知道最确切的消息莫过于直接问元奕,“冯丞相出什么事了,他怎么会背叛皇上呢?”

元奕止住笑,“后宫不可过问政事。”然后又扬起笑容,挑着指头勾住下巴,“不过,你既然想知道。朕告诉你也无妨。燕来想知道吗?”

抛出的是个问句,对于我而言,这个问句里包含着太多东西,又是试探么?“臣妾无父无母,无兄无弟,孤苦一人,知道与不知道又有何区别呢。”

“冯乐士他私通匈奴,一向有恃无恐,自以为两朝元老就胡作非为。朕看他不顺眼已经很久了。”原来,冯乐士被抄家是迟早的事。而元奕早就想动手了,只不过,一直没找到借口罢了。那么,他对冯若兰的感情是?

“皇上打算如何处置冯昭仪呢?”

元奕叹了口气,神色里有无尽的情绪,伤感的,落寞的,痛恨的,愤怒的,只是没有关于爱的,“罪臣之女,冯家已被株连九族。”

“想必冯昭仪的性子也不愿苟活于世吧。”

“你倒挺了解她的。”

“皇上,臣妾有个不情之请。臣妾想临走前送冯昭仪一场,毕竟认识一场。”

元奕诧异地看着我,最后还是叹口气点头同意了,“你就代朕去看看她吧。”

宫里头有两个冷宫,一个是我住过的,有饭吃没人管不要命的冷宫;还有一个,没饭吃有人管要你命的冷宫,专门送宫里头的妃子们奔赴黄泉路。

这里也是一片衰败的气息,如今衰草连天,弥漫着一股死亡的气息。夕阳西下,余晖透过窗棂打进来,昭示着无言的悲哀。谁为你点亮黄泉路的晨曦?

朱红色破旧的大门发出年代久远的吱呀声,只有两把椅子,别无他物。这里,本就不需要多余的东西,在这里,连命都是多余的。

“是你。”冯昭仪见到是我时,感到一阵诧异。

我站在门口,逆光而站,所有的阳光挡在身后,“是我。”

“你来干什么?”冯昭仪永远是冯昭仪,永远不输人气势,即便是将死,也有一股凌厉之气。

“来看看你。”突然间,心头袭来一阵悲哀,连同着来看好戏的念头都被这股悲哀湮没化成尘埃,落在空气里。

“哼,本宫不需要你的同情。”这么一个绝傲的女子仿佛红尘里开了最艳的凤凰花,即使凋落,也绝不需要旁人发出叹息。

我在其中一把椅子上坐定,卯足劲想在她面前不落气势,“你做了这么多坏事,难道罪不该死吗?”

“哼,我做了什么坏事,是你们这些人落井下石罢了。”

“你害了李荣华肚里的孩子这不是坏事吗?”我极力寻找借口。

她回过头,“谁跟你说李荣华肚里的孩子是本宫找人做的。不过,就算别人没动手,本宫也绝不会放过他。”然后话锋一转,“倒是你这个贱人,害了本宫的孩子。”说起她未出世的孩子,脸上的神情也有些柔和。

我低下头,“那不是我干的。”

“不是你干的?”她猛然间回过头,再次强调一遍,“真的不是你干的?”

“真的不是我干的。你都要死了,我还骗你这个干什么。”就是因为这个事害我被打入冷宫,不过,却是遇见了楚烨,一生中最美好的光景。

“哈哈哈。”她突然笑了起来,空荡荡的房间里回响不绝,仿佛凄厉的能掐出一把泪来,“本宫只不过是想让皇上全心全意对我,这有何错。”嘴角衔着一抹笑,如嘴角开出的花,在余晖的映照下,如同斑落最美好的年华。“这深宫中,哪个女人不是这样的想法?”

我无言以对。其实,她根本没错,她只不过想嫁个一个人,一生与他相伴,白手到老,不相负,不相弃,不相离,一生一世。

“哄!”冯昭仪突然头朝柱子撞了上去。顿时,额角开出一朵艳丽的红梅,鲜血缓缓滑过眼角淌成溪流。身躯缓慢倒下,呈现出绝妙的姿态。地面上滴落一滴两点,点点滴滴,怎一个愁字了得。空气里扬起灰尘,跳跃出望眼欲穿的孤独。

那一朵艳丽的桃花,凋谢了,枯萎了,零落了,至死不休!

门哄得被打开,外面站着一群太监侍卫,“冯昭仪撞墙死了。”我面无表情宣示着里面的一切,平静的走向夕阳,心里头如死水般惊不起半点微澜。

“娘娘。”青菊扶住摇摇欲坠的身躯。

“回宫。”我已用尽了全部的力气,艰难的吐出两个字。很多事情,我想,我要重新想清楚。

青菊日日看着我的肚子,担忧的神色一天比一天浓重,“娘娘,没几天日子了,这可怎么办啊?”

“凉拌。”我现在居然有心情开玩笑,心理素质何曾练到这么高了,“今天会有客来,高兴点,笑一个。”

青菊简直对我彻底无望了。如果她是个男人,我想她会不会霸王硬上弓帮忙弄假成真。

她头上的黑三条又出来了,我不再逗她了,“今天李荣华回来,说不定还有一个熟人也会来。你赶紧做好接客的准备吧。”“接客”,青菊的嘴角开始抽搐了,口吐白沫,羊癫疯的征兆又开始了。

“娘娘,您能不能正经点?”自从我从冯昭仪回来后,青菊就觉得我变了个人。其实,她话里的意思还有一层,鬼上身了,冯昭仪的冤魂缠上我了。有一次,她甚至还要求装扮巫婆请来神汉给我驱邪找和尚做法事。

“李荣华到。”青菊还没往地下倒,门口就传来公鸭嗓子的尖叫声。事实证明,我的预测是正确的。

“今天怎么有空到这?”我招手让青菊上茶上果子。

她一坐定,就乐开了,“冯昭仪自杀了?”

“是。”说起冯昭仪,心里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冯昭仪说你的孩子不是她害死的。”

“什么?”

“她说她没有害死你的孩子。”我再次重复一遍,趁着端起杯子喝茶暗看她脸上的神色。

她不语,纠结起来的眉头如一把重锁。

“我觉得一个要死的人应该没必要说假话。”

“那你的意思是?”

“我不知道。”

李荣华想了很久,突然起身要告辞。

“有些事,宁愿让它烂在骨子里,也不要见阳光。”我跟着起身,看着门外,另外一个人也在来的路上吧,“多一个人知道并不是什么好事。”

她回过头,然后匆匆离去。

“娘娘,许美人来了。”玉蓉进来禀告,“要不要不让她进来?”

我莞尔一笑,“干嘛不让进来,既然来了,来者是客,当然让她进来。”

“见过燕容华。”许美人比之前收敛了许多。她本来就是一个聪明人,很清楚自己要什么,很清楚自己的地位立场,很清楚风往哪边吹。

“起来吧。”刚好,李荣华没喝水就走了,这水不用上了,节约茶叶了。手一指,“坐。”

她局促不安的在椅子上扭来扭曲,欲言又止。端起水杯,又放下,又端起,又放下。

我气定神闲的喝着水,将这一切收入眼底默不作声。

“娘娘。”她还是忍不住开口,“以前都是臣妾。”

“以前的事就不用提了。”我可不想听她诉衷肠将过去的事撇个一干二净,要知道当了和尚就得守清规戒律当了尼姑就别想男人,就算还了俗也不得笑话秃子头上没毛,“许美人来这有什么事?”

“我想从此以后追随娘娘您。”又跪下了,头疼,又得弯着身子虚扶一把。

“那本宫也该知道许美人有何利用价值。”我回过头,挽起一个笑容,“本宫从来不做亏本生意。”

我定定望着她。我知道,她不会让我失望的。
35。却道故人心易变
冯乐士是两朝元老,如果不是元奕的爷爷死早了一点元奕的爸爸活的长了一点,就有可能变成三朝元老。元老级的人物总是自视甚高,自以为玩过的女人比元奕吃的菜还多。于是,强制把自己的庶女强嫁给元奕。这就是所谓的臣悍主弱。

但是,老虎终究是要发威的,尽管它在驯兽员的辫子下乖乖钻火圈骑马学算术,但保不定有一天心情不好把你给吃了。老虎吃了驯兽员根本没人管之多哀叹一声生不逢时,这不算犯法。一样的道理,皇帝杀了大臣,天经地义,美其名曰巩固江山。所以,冯乐士这把老骨头老虎早就惦记上了。

你可以把小老虎崽子当做宠物养拉出去逛街,但是等它长大了,它就回来拉你出去溜达然后无声无息吞了你骨头都不剩。

“冯丞相往往自以为两朝元老,经常不管皇上颜面指责皇上,甚至越权干些不合法的事。”许美人娓娓道来,“曾经甚至还想造反,自立为王。”

“哦。”冯丞相一向猖狂,竟猖狂到如此地步,“那为何现在才惩治他呢?”

“这,这个。”许美人开始扭捏起来,“私通匈奴吧。”

“那封信是谁从他家搜出来的?”这是我一直都想知道的问题。

“御史大夫付大人派人搜出来的。”这一回她倒是痛快讲出来。

原来如此,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和我想象中的差不对。许子尤凭空升官,恐怕付家和许家已经联合起来共同绊倒冯家。而许美人当然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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