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小三一起穿越-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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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奕看了眼身旁的冯昭仪,“皇上,臣妾之弟年幼,不经世事,望皇上恕罪。”此时的冯昭仪应该恨不得冲上去踹他两脚吧。
“皇上,这是臣的错,和他无关。只请皇上责罚微臣。”好一副“护妻”心切,冯林头一扭本想冲身旁人炫耀一番,哪知脸色突然变了,“你,你不是。”
“不是什么?”元奕抓捕到他的骤变。
“没,没有什么。”现在纵是大冬天,冯林急的满头大汗,“和皇上无关。“
“放肆!”元奕愤怒的拍桌子,震落了桌上的茶盏,吓得众妃慌忙跪成一团。
冯乐士现在倒没之前那么慌张,不徐不疾,朗声高呼,“请皇上息怒!”他应是见多了元奕摔杯子砸椅子的情景,一点都不着急,比之前沉稳了许多。只有我哀叹摔破的茶盏,要是能偷拿出去。可是能换好几个钱的。
小桂子此时正俯身在元奕耳边说些什么,还时不时朝冯乐士丢眼色,估计是在帮着求情说好话。
“朕估念在冯丞相多年辛苦,饶过冯林。”元奕扶起身旁的冯昭仪,“但不罚不得以服众,暂撤去冯林禁卫军首领一职,改升副首领许子尤。”许子尤是副首领?“你,可有异议?”
“臣无异议。”冯林爽快的回答了,根本不顾及他老爹铁青的脸色,忙磕着头谢恩。
这倒是奇了,怎么会升许子尤?这唱的又是哪一出?心里的疑惑越来越深了。我抬眼看了下对面的许美人,只见她神色平淡,仿佛是预料中一样。
“娘娘。”玉蓉趁着一团慌乱,偷偷溜到我身边。摇摇头。
我朝她努努嘴,示意她办的不错。
“娘娘。”玉蓉的神色也很古怪,既然事情都成了,她怎么竟是担忧的神情。
“什么事?”趁此时大家的重心都放在看冯昭仪,我拉着玉蓉偷偷溜出筵席。
玉蓉没有说话,先是跪下了,“奴婢办事不利。”
“那不是你找的?”
“不是。”她摇头。
之前的打算是叫玉蓉随便找个宫女装作不经意碰到,然后大呼小叫引来人围观。那么,这是怎么回事?又是谁发现的?是无意还是有意?还有许子尤一事又该如何解释?许子尤又到底是什么人?
被冯林的事一闹,再也没有人有心思办冯昭仪的生辰宴会,等我和玉蓉赶去时,早已人走茶凉,只剩几个宫女太监在打扫,偶尔也听见他们笑话冯昭仪冯林声。不管如何,不管是谁干的,效果到了,一回事。
“你这份大礼送的不错。”李容华在前方等我,笑眯眯迎上来,极其满足的样子,就像是小妾看见大妇抓到另一名小妾和人私通一样。
我微笑不语,试探性问道,“姐姐真没想到?”
“冯昭仪这回丢死人了。这会干的真不错!”这件事那就应该和李容华无关,既然不是李容华,那么这宫里头又有谁瞧冯昭仪不顺眼呢?
李容华前脚转弯告别欢欢喜喜朝她宫殿去了,这后脚就又碰上了个“熟人”。
“燕美人。”本想当做没有看见速速经过,她却叫住自己。
我挽起一个笑容,“何事,许美人?”她的宫殿不在这个方向,难道特地在此候着我,“今天恭喜许美人了,恭喜令弟高升!”
“我代替弟弟谢过燕美人了。”虽然她有个如花似玉的弟弟,可惜的是我不好这口,喜欢看,但却不愿啃。老牛可不吃嫩草,没嚼劲。不想和她打交道,直直就要走。
她走到我前面拦住去路,使个眼色,她身边的侍女立即识趣走开。
我不知道这个女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心想她不开口说话我亦不出声。
等了很久,她憋不住了,缓缓开口,“想必你也觉得今日之事蹊跷吧。”
我看着她,蹊跷又如何,不蹊跷又如何。我求的只是结果,“这与我何关。”
“你不是想斗倒冯昭仪吗?”她脚步一紧,差一点就碰到我鼻子上。
我和冯昭仪为敌已是很久了,她许美人不还曾帮着冯昭仪整治过我吗?今日说这话,真是笑死人。我并不想搭理她,抬脚就要走。
“冯家盘根错节,若想要冯昭仪倒,必须要先绊倒冯家。”脚下脚步停滞,回过头看她。不敢信她,不知她所说这话是何意?难道她是冯昭仪派来探我口实的,看今天这事是不是我弄的鬼?
但是,她早就知道我与她为敌。叫她来问,岂不多此一举?
许美人不像是在开玩笑,她见我面有犹豫之色,想借机走上前。但是,今天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已经够乱了,我立马抬起脚,匆匆往昭阳宫走。
但是,许美人说的不错,要扳倒她,就必须把冯家连根拔起!
能够绊倒冯家的,想绊倒冯家的,只有一家有能力。
“姐姐。”一踏进付昭仪的宫殿就觉得暖气逼人,温暖如春,“姐姐宫里可真温暖,妹妹以后可要天天来姐姐宫里做客。”
“好,天天来,都成。”付昭仪脸上仍旧挂着不变的笑容,一手将一件什么东西交给旁边的宫女,宫女慌慌张张收起藏好,怕被我瞧见。
我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姐姐屋子里可真香。”她房间里熏香缭绕,整个房间里弥漫着花香,仿佛置身于百花园中。
“妹妹要是喜欢,等会妹妹那些去。”她整理好衣裳,坐直身子,“这是我父亲托人捎进宫的。”言语中极是自豪。
“那就多谢姐姐了。”我一面打量着屋子,一面趁机引出话题,“说起来,冯昭仪的父亲昨儿个也带来那么两箱子东西,可不知里面会是什么好东西?”
“能有什么好东西。”意识到失言,付昭仪忙施展笑容,改口道,“冯家有钱,冯丞相肯定是带着两箱名贵的东西。可不是我们能够比的。”
“姐姐说哪里话。”人都喜欢听奉承话,而我溜须拍马的功夫在二十一世纪时就已经练到炉火纯青的地步,“姐姐的哥哥是御史大夫,难还怕他不成?”
付昭仪脸露得意之色,但脸色又黯淡下来,“终究比丞相低一级啊。”
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付昭仪想必也想让自己哥哥当上升一级。我小心翼翼瞧着她的脸色,斟酌用词,“不过,冯丞相昨日可真没规矩,就算是女儿生辰,也不能进宫啊。”
“哪里是他要进宫,那是皇上允许的。”只要一触及到冯家,付昭仪就会失神然后失言,“妹妹,我去拿点那想给你,别让我给忘了。”
我接过香,目的已达到,多留反而会惹主人厌烦了。
心里一边想着昨天的事一边朝前走,不经意又碰到人了。
“许美人。”是许子尤,昨天无故“消失”在宴会上的许子尤。
“许将军。”我忙堆起笑容,福礼,“恭喜许将军了。”
现在见到的许子尤和第一次见到的许子尤一样,面若桃花,但却引不起人去想入非非,好像几日不见,凭空多出些什么慑人的东西。甚至可以说,完全不似当日看似可口善良无害的良家妇男,而是一个心机深沉不显山露水的深宫老嬷。
我准备离去,突然,脚步一滞,回过头,嘴角挽起一抹钩子,“许将军可有东西让我带给许美人?”
他明显一愣,但很快扮成无辜受到委屈的正太,“没有。上次有劳燕美人了。”
“哦。”我转向脚步,朝他走去,一路慢慢走一路仔细看他脸色细微的变化。但是,他依旧是一秒前的正太样,不眨一下眼,不皱一下眉,不动一下嘴角。让我不禁怀疑,如果现在一个巴掌甩过去,他会不会也是一样,像望夫石一样,坚定不摇的任凭风吹雨打不吃不喝只是痴痴的望着,手不由扬了起来。
“燕美人。”他毕竟还是太嫩,定力不强,还没吸取足够的日月精华风吹雨打修炼到“望夫石”的境界,眉头还是微微动了,眼神也没的慌乱起来。
“许将军。”扬起的手突然放下,“你头发上有东西。”然后撇过脸,回首时已经有泪满千忙的失落感,“我只是突然间想到自己年幼的弟弟,一时失礼,还望许将军见谅。”
“哦,无妨。”跟他说了头发上有东西,他不敢伸手,不知是怕我骗他,还是怕头发上有毛毛虫咬着手,而且还往后退了几步。
看他神色慌张,眼神错乱,脸还微红,作弄人的心又开始蠢蠢欲动了。我再次伸手,不过,这次是往下,不是往上。
33。东风无力百花残
“怎,怎么了?”他牙齿发颤,一张桃花脸花容失色,比见到饿狼来袭还要惊恐万分。
“许将军。”我装作很害怕的样子,但脚下仍是步步紧逼。
“怎,怎么了。”他连连后退,像是碰见了狼。这一幅画面,活脱脱像极了好色女调戏美正太。
我步步往前,直看到他退的没路可退的时候才弱弱指着前方,“小心后面!”
许子尤慌忙回过头,“啊!”一声惊呼,伴随着落水声。
“快,快来人啊!许将军落水了!”青菊这丫头别的特长没有,大嗓门倒是能比得上喇叭。
立马就有几个士兵听见喊声,匆匆跑了过来。但是,许子尤刚刚爬了上来,浑身湿透,不像落汤鸡,像落汤狗一样爬上岸,边爬上岸边摆手示意不让人靠近。
“快,快把将军拉上来啊!”他越是不想被人瞧见,越是要让更多的人看见他们的长官如此狼狈的样子。
几个士兵连拖带拉扶起许子尤,“滚开。”头发湿答答的黏在一起,盔甲不断往外滴水,像是乌龟爬上岸,龟壳里还夹着几根水草。
“许将军真是不小心,赶紧扶将军去换套衣服。”我忍住笑意,正色朝几个士兵提醒,“先告退了。”
“娘娘,您不怕许将军记恨您吗?”青菊一脸担忧。
我要的就是这效果。要他以后往我前面一站,体温立马下降三度。
看见他如此狼狈的样子,以后就算他脱光了在我面前跳艳舞,我也能怡然自得喝着茶,悠闲看他妖娆走来,然后喷他一身。
真的以为自己长了张无公害小粉脸,姐姐就哈着嘴巴涎着口水两眼放光说东不敢往西么。笑话,姐姐喜欢的不是小正太,而是大叔。比如说眼前这位,鬑鬑颇有须,盈盈公府步的御史大夫,一脸正气。
在他面前一立,没做亏心事都觉得自己偷了他的人。
“付大人。”我发誓,我用的是最职业的职业化笑容,站如松大风来袭也不往后退上三步。
“燕美人。”他的视线越过我的头顶,如果他不是斜视眼,那么她一定是在寺庙中跟着方丈修行了几年出来的。
哑口无言。该用什么来形容此时的感受呢?忽视?冷落?鄙夷?明明都不是,却明明各种情愫都有。就像老,鸨领了一大堆花姑娘去金碧辉煌的宅子里做客,到了才发现,那是家尼姑庵,里面住的全是尼姑,连和尚都没有。
许是不满我许久不出声,许是不屑于我打交道,许是我挡了他的路,不啃声,弓着腰往后退,退后三步,转身,挺直背板,踏着公府步迎着阳光走了。
如果他是冯乐士我大可以再送上如花似玉的女子,如果他是许子尤我大可以声东击西故意戏弄,如果他是冯林我大可以装出媒婆的样子出馊主意。可是,他是御史大夫,付明涵,我只能看着他大踏步离去不挥手带走一片云彩。
“娘娘。”玉蓉也说不出话来。
“走吧。”想从这个人身上打主意,不如期望公鸡能生出鸭蛋,而且还是跟隔壁家大黄狗时怀上的。
生蛋?对,这倒是个好法子。
期望公鸡生蛋,不如希望自己争气。
“对,我要怀孕。”这么重大的事,可不是我一个人能办得了的,必须还有有李容华的帮助。
李容华很鄙夷的看了我一眼,用一种过来人的口吻教育道,“怀孕可不是一个人的事。说能怀上就能怀上的。而且。”触及伤心事,略微有些伤感,“就上怀上了,也不一定能顺顺利利生下来的。”
“我当然知道这不是一个人的事儿。”我当然知道一个人是干不了这等大事的。但是怀孕就和止血一样,不是只有云南白药能止血,乌鸡白凤丸也能止血。不是只有元奕就能让你怀孕,太医一张嘴也可以使你一瞬间变成孕妇。
我屏退旁人,低声说道,“太医说你怀孕,你不就是怀孕了吗?”
“你想假孕?”李容华大惊失色,比见到男人生孩子还要吃惊,“这可是死罪。”
“我就没打算要把他生下来。”纸里包不住火,肚子里没有孩子,当然要趁早送走他。
“你是想假借怀孕,然后流产,嫁祸给冯若兰。”她终于开窍了,明白我说的意思了。
“是。”我频频点头,“到时候还有姐姐帮忙。”
她当然懂“帮忙”一词的含义,两人相视一笑,彼此心领神会。
勾,引元奕留着过夜,三言两语甜言蜜语嗔怒拈醋,也就是发发“羊癫疯”,来段“牛皮糖”再来段“拔河”,放下帘子,开始行事。接连了好几夜,以至于我都怀疑如果没真怀孕,不是他的问题,就还是他办事不行。
这日,按着计划,恹恹躺在床上,无病呻吟,哎哟哎哟叫个不停。
一直叫唤,终于叫来了元奕,还有太医。
我不知道把脉要多长时间,只是告诉那个太医,时间长一点,装的像一点,时间长的我打了一个瞌睡又一个瞌睡,实在是撑不住了,太医才起身,一板一眼煞有介事,“恭喜皇上,娘娘这是喜脉。”
说的多动听,“喜脉”,给我冲喜来着。
元奕高兴站起来,嘴笑的合不拢,“好,好,好。”连说三声好。“你先退下吧。”
“是。”
“燕来。”他大步走至床沿,“你给朕立了大功。朕封你为容华,燕容华。”
看着元奕高兴的样子,心里没来得一阵内疚。只有在心里默默低语,下一次,下一次我一定争气生个大胖小子。“谢皇上。”
他扶住我,“等你把这孩子生下,朕还重重有赏,封你为巠娥。”终于明白为什么冯昭仪会如此记恨我,原来我挡了她的皇后之路。
女人是一天的公主,十个月的皇后,一辈子的操劳。孕妇就是皇后,皇后就是孕妇。我怀孕的消息才刚传出去,内务府马上就送东西来了,一个接一个,手里抱着捧着提着,接连而至。
看着满屋子的东西,心里直发虚,又同时感叹要是自己真怀孕那就好了。
原定计划是装怀孕一个月,原因很简单,这里是古代,没有乌鸡白凤丸也没有云南白药给你止血。所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