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小三一起穿越-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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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的。”我把金子塞到她手里,“当然你拿着啊。”
“不要。”也许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钱,青菊竟退回我手中,“奴婢要着也没用,不如娘娘您收着,以备来日。”青菊当时和我一同去的冷宫,知道那些日子的艰难。
心下不禁一阵感动,嬉笑着说道,“好,那我把这些钱和你之前的钱放一块,给你攒着,当嫁妆。”
青菊这丫头一听到讲到她以后的亲事,忙羞着脸跑开了。
手里握紧小金元宝,不管许美人是怎么想的,先把她干掉才是正事。要不过段时间,冯昭仪和她之间的嫌隙一消除,那可就不好办了。
我叫来玉蓉,让她去打听一下现在冯昭仪和许美人的关系怎么样。得到的结果冯昭仪狠狠惩罚了许美人,让她罚跪了一个时辰。但罚过后,两人关系依旧。
许美人依旧跟个狗腿子一旁跟在冯若兰身边鞍前马后,任她差遣,而且竟比之前更加低三下四了。据说,有一回元奕突发奇想到她宫里,说不定要恩宠一回。她竟然忙派人请了冯昭仪来。元奕那天也是脑子一下转过弯来非要到她宫里歇息。你猜她怎么着,她跑了,把房间让给冯昭仪,自个儿躲在下人房里过了一夜。
据说,跑的时候,差点把鞋子给跑丢了。
我开始揣摩,着许美人是不是脑子有病,还是真的是怕冯昭仪怕到骨子里了,再或者,第三种情况,她人品有问题,好这口,喜欢被虐。不过,最后一点,倒和她弟弟蛮像的。
想起她弟弟,又开始哀叹,浪费人才。
这一日,又是闲着无事,拉着青菊在宫里头转转。
眼前一热,前面那人,身影如此熟悉。
还未走远,那人反倒走过来,上前请安,“燕美人。”
“是冯将军啊。”一看见这个祸害一朵花残害无辜良家少男的罪魁祸首,好兴致就坏了一半,但脸上仍是温婉尔雅,“冯将军怎么了,还是如此愁眉苦脸?”
冯林看看四周,发觉无人,上前一步,“娘娘可否借步说话?”
看样子,自己真的碰上难缠的主儿了。帮了他一回又找上门了,“将军有什么事?”
“哎。”未语他就叹出口气,“他,他不从我。”
我一时无语。他不从我。这话听得好像他是强抢民女的恶霸,而我则是那个嘴角一颗大痣的王婆。西门庆当年调戏潘金莲时也是找王婆帮忙才搞定武大郎的。
我讪讪开口,“那冯将军打算怎么办?”想自己可真是“开明”,堂堂一个美人竟然帮人在皇宫里头在皇帝眼皮子地下偷,情,而且一个还是丞相的儿子,一个是京兆府尹的儿子。不由摸摸后脖,自己有几个脑袋被砍。
“我就是不知道怎么办,才找娘娘来帮忙的。”他倒不客气,恶霸倒是从来都不跟头戴大花的媒婆客气的。
我微微一笑,不由计上心头,“将军是想和他。”
话没有说完,留下无尽空白等待他去思考,疑惑联想。
他忙不迭点头,“正是此意。”
“那将军是想在宫里呢,还是在宫外?”我故意如此问,只不过是要让他更加浮想联翩而已。
“当然是宫里。”他可真是性急,“一出宫,就有人跟着,哪有时间啊。”
这话听在我耳里也不禁觉得害羞,不由拿手绢捂住嘴。装作到处看风景的样子,眼睛却望着西北一角,“这个宫里头可大着呢,认可多着呢。不过,有个地方倒是挺不错的。”
冯林不是傻子,顺着我的视线看了过去,当即就明白过来,但是他还是有些担心,“那地方没人守吗?”
刚刚还觉得他不是啥子,这一会儿,倒成傻子了,“将军是禁卫军首领,难道还要问我吗?”
他顿时明白过来,忙拱手道谢。
“将军客气了。”我装出为难的样子,“只希望以后有求于将军时,将军能帮忙。”
“这个当然。”他毫不客气。
我别过他,看似离开,却并没有离开,躲在一处,看见他叫过来一个士兵,交代他明夜如何如何。
明夜?好日子。嘴角不由浮出一丝笑意。
31。乐极哀来月东出
冯林倒是个聪明人,知道选在明夜。明天可是个好日子,冯昭仪的生辰,所有人的眼光都集中到冯昭仪的生辰宴会上了,谁会注意他啊。多么好的日子啊,好得让人忍不住拍手叫好。
第二日,天还未亮透,我还未睡醒还未曾告别周公,就听见地面震动,远远近近全是脚步声。
唤来青菊,“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抄家啦,这么吵?”
“今日是冯昭仪的生辰,宫里头都忙上忙下呢。”青菊嘟着嘴,也没什么好口气。
我挥挥手让她出去,裹住被子,钻进被窝里。脚步声还是铺天盖地般卷来,在耳边踢踢踏踏的。一把掀开被子,叫来侍女穿衣服侍。
正忙完一切,李容华赵巠娥一行人走进来。这可是头一遭,她们两个一起来。要知道赵巠娥可是自恃尊贵,从来就看不起李容华,也从来就不愿上我宫里坐坐。今儿个是刮了什么风,竟能让赵巠娥放下身段弯腰来这。
忙堆上满脸笑容,“姐姐们怎么来了?”忙把她们请进屋,叫着上茶上果子。
赵巠娥喝了口茶拣了个果子放嘴里,“你这里,倒是挺不错的,比我那里强多了。”
我一时没听明白,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也不敢答话。
赵巠娥终究是忍不住的人,屏退下人后,急不可待说道,“今儿个冯昭仪生辰,你可准备了什么礼来着?”
冯昭仪过生日管我什么事,我还要给她送了礼。我忙看向李容华,只见李容华点点头,“那姐姐准备了什么礼物?”
“我哪有钱准备什么礼物啊!”赵巠娥意识到失口,马上接着说道,“冯昭仪父亲是丞相,什么世面没见过,肯定是瞧不上咱送的。”
“那姐姐想怎么办?”赵巠娥今天真奇怪,平时说话八卦起来绝不含糊,飞檐走壁口水直喷,今儿个竟含含糊糊,跟个小媳妇一样,我被她绕的七荤八素至今没明白过来她到底想表达什么意思。
赵巠娥使个眼色给李容华,一直坐在一旁没有开口的李容华缓缓道来,“我们想凑份子给她送个大礼。”
哦,原来是这事啊。我道什么事呢。原来赵巠娥也会因为缺钱而不好意思害羞啊。但是,她俩一个巠娥一个容华,而且比我更早进宫,再怎么着也比我有钱啊。
脑子一转,突然想明白了。敢情她俩是为了“节省”,不舍得一个人买份大礼,所以才出此下策。她们小气,可别忘了,没有最抠,只有更抠,我比她们更抠。
“妹妹我才刚进宫,根本就没钱啊。”我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妹妹也正愁给她送些什么呢。要不。”我随手一指,指着屋里的一个景泰瓶子,“把这包起来送给她?”
“这哪成啊?”赵巠娥忙开口,“这可是皇上赏赐的,要送了,多丢人啊。”
我再次叹口气,忽的眼睛一亮,“妹妹有个好法子,不知行不行?”
“你说什么法子,不要钱,最好。”赵巠娥果然比我还小气,难怪每次去她那听她讲八卦道流言,上的都不是茶水,而是白开水。茶点也不上,只有嘴里喝着白开水脸上跟着喝她的“白开水”。
“冯昭仪是见过世面的,什么东西没见过什么不知道。咱们的那点子礼啊,她肯定瞧不上眼。我看啊,不如我们在她生辰时说几句吉利话,讨她欢喜。”
“这个不错。”赵巠娥忙拍手道好,转向李容华,“你看呢?”
李容华哪有不同意的道理,忙点头。
得到了省钱的法子,赵巠娥一刻也呆不住,借口说要去给太后请安,李容华怕引起别人怀疑,也只好跟着出去。只不过故意落后几步,我知她必是有话对我讲。
“你真打算给她讲几句吉利话?”
“放心,我今夜定会给他送上大礼。”故意咬重“大礼”二字,李容华会意,相视一笑,走远了。
夜晚,天还未黑,宫里头就点起了灯,比之前更加忙碌起来了。
“娘娘,你说等到时候你过生日,会不会也这样热闹。”青菊看着人来人往的宫女太监,心生羡慕。
生日?我都不知道这具身体什么时候生的,哪里会知道她生日。如果算起来,我今年都二十九岁了。我妈说要是我能在三十岁之前嫁人她就把名字倒过来写,其实她姓王,顺着反着不都是王字,当时说那话时我才二十七。
她无意中的一席话,引起我思想情绪,心思暗淡。
青菊看我脸色不好,忙安慰道,“冯昭仪一定会倒台的,到时候您当昭仪,皇帝也给您办一场比这还要热闹的宴席。”
我扯起一个笑容,今夜还有更重要的事呢,忍住伤感情绪,打起精神,“走,咱瞧瞧去。”
宫廷里举办宴会,如果是接见外宾,宴会就在东南角的瀛洲楼里举办;如果是一般妃嫔的生辰或是什么重大日子,就在西北角的存真阁。存真阁地处偏僻,平时没人去没人守没人住,属于“三不管”地区。而冯林把日子定在今夜,可谓是大胆。今夜西北角热闹,但有道言“最热闹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存真阁里张灯结彩,处处挂着彩灯,地下红布毯,喜庆洋洋的。不过,看在我的眼里,到感觉像是大学里头班级里举办什么晚会一样。
“快让开。”一个太监搬着桌子朝我们嚷嚷,“别站着碍事。”
青菊想反驳几口,别我拉住,“走吧。”
我是多么的迫不及待晚会的开始,多么迫不及待看见冯昭仪,多么迫不及待等着冯林上场。想想蛮多让人心情澎湃。而且,说不定,那是两人衣衫不整,春光大泄。冯林长得不咋样,可是,我丝毫不介意看他豺狼般三下两除二撕开许子尤的衣衫露出里面的大好风光。里面,一定暗藏玄机。一定要抢个好位置,离他近看得清又不被人怀疑。想想,心里开始荡漾起来,让我们一起荡起双桨吧!
晚会终于开始了,元奕陪着冯昭仪姗姗而来。冯昭仪今天脸上也是乐呵呵的,元奕也是低着头和她说笑,时不时发出几句笑声。
笑吧笑吧,倒是有你哭的时候。一看到元奕和她亲密的模样,心里不知道哪来得气,恨不得冲上去甩她两巴掌踩在她身上高举两手欢呼“胜利”。
皇帝落座,其他人才敢落座。
“老臣恭祝皇上和娘娘永久恩爱,寿与天齐。”一个男声从底下响起,忙抬眼去看。竟是冯乐士。心下暗暗吃惊,今天是妃嫔的生辰,虽说是他女儿,但是在座的都是妃子,别无他人,他怎么可以进来?而且放眼一看,这么多人中,除了元奕,没有男人。冯乐士是不知礼,还是故意,竟然敢大大方方进来?
“冯丞相有心了。”元奕竟然笑呵呵的,一点都不生气。冯乐士手一挥,立即有人抬上两箱子,沉甸甸的,抬箱子的大汉都累得气喘吁吁,估计里面玩意挺值钱的。“赐座。”
“谢皇上!”立马有人给他搬上桌椅。这更奇怪,按说桌椅的数量都是在宴会前就定好的,不多一张也不会少一张,怎么就一时半刻,搬出一张一样的桌子。这是怎么回事?心里的疑问更深了。
“今天是妹妹生辰,臣妾也略备了份小礼。”付昭仪起身,“只不过是一对南海明珠制成的耳环,还望姐姐不要嫌弃。”南海明珠制成的,我说怎么那盒子一打开,里面就闪闪发光,还以为送的是金元宝呢。
“姐姐有心了。”冯昭仪难得高兴,今天也终于说了句人话,让人收下了。
“只不过区区南海明珠而已。”冯丞相嘀咕道。
付昭仪装作没听见,笑笑,坐下了。
我拉拉玉蓉的衣袖,示意她时间到了,该办正事了。我可不想当着众人的面给她讲好话,祝她青春永驻么,还不如祝她早点儿死永远年轻来得实际。李容华也频频向我丢眼色,估计也是不愿讲好话给她听。
赵巠娥正说着一通吉利话,大意无非是希望她永远漂亮赞美她贤惠淑良恭贺她早生贵子。赵巠娥刚坐下,这当口,就有两个士兵进来。
“何事?”元奕收敛神色。
“回禀皇上,有,有人。”底下的士兵看见冯丞相在座,不敢说话,吞吞吐吐,“有,有人。”
“有人干什么?”元奕还未说话,冯丞相沉不住气厉声问道。
“难道有人行刺?”元奕轻笑着说道。知道是一句玩笑话,但底下仍有些妃嫔惊叫。“既然有人,就带上来吧。”
“是。”士兵得令,压上来两人。
和想象中的一样衣衫不整,只剩亵衣,其中一个裤子拉拉踏踏,估计是急急忙忙刚穿上的,上半身也露了一大半。不过,没什么看头,没有一块腹肌,白花花的五花肉倒是几堆。撇开头,看另外一个,另外一个倒比他好一点,起码没有露出里面的细皮嫩肉。也不知道哪个是许子尤,两人都勾搭着头。
“抬起头来。”已经有妃嫔忙遮住眼睛不敢看,其实真实情况是这样的,她们从手缝里偷看一块肉两块肉,然后默默咽下一口吐沫,嘴里叫着不知廉耻心里恨不得脱,光展览才好。这就像看恐怖片一样,想看不敢看。于是,从门缝里偷看,别有一番滋味。
那两人还是未抬头,不敢抬头,冯丞相沉声道,“抬起头来。”
其中一人抬起头,果然是冯林!
另外一个也跟着抬起头,但,竟然不是许子尤!
32。知人知面不知心
怎么不是许子尤?
难道冯林换口味了,还是今夜高兴喝醉了酒拉错了人了,还是许子尤在半路上跑了让其他人顶包了,还是冯林有好几个近日突然临时换人了?
脑子里突然出现七、八种想法。
冯乐士见是自己儿子,脸色一沉,直至站起来,“孽障!你。”冯乐士气得说不出话,手指着他咬着牙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冯丞相。”元奕眉头蹙起,他身边的冯昭仪已经跪在一旁,。
“皇上。”冯乐士这才意识到这不是他家,而是元奕的家。这里,还轮不到他说话的份,慌忙上前跪下,“老臣教子无方,请皇上责罚。”语气里有的只是愤怒却无丝毫责罚的意味。
元奕看了眼身旁的冯昭仪,“皇上,臣妾之弟年幼,不经世事,望皇上恕罪。”此时的冯昭仪应该恨不得冲上去踹他两脚吧。
“皇上,这是臣的错,和他无关。只请皇上责罚微臣。”好一副“护妻”心切,冯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