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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异世赘婿-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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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不算美丽却始终让人觉得温暖的女人,牵着女儿的手,站在街角,堵住了身后跟着哑仆始终挺着腰让自己显得高大一些的男孩,没说什么,只是相互望着,良久之后,才分开而行,错身而过,女孩握着母亲的手,很用力很用力。
聂空脑子里有画面,曾经的他只是记得,为了记得而记得,奋发图强之余,剩下的只是回忆。
“哈哈哈……好孙女,好孙女,不愧是我澹台世武的孙女……哈哈哈……”爽朗的笑声响彻整个澹台家宅院,所有澹台家的人此刻都露出真挚的笑容,非是旁的,多年来支撑着这个家族的老人,终于又回来了,甭管澹台浮雨今日有多么强大,在很多老仆人的眼中,还是老爷子的存在让他们心安。
聂空扶着马氏来到正厅,满头苍白发髻的老者面目硬朗,即便是笑着,也给人怒目金刚的感觉,聂空知道,一直以来这个家族,也许唯有这个老者还念着当年的情义,始终说着必须联姻之类的话语。
“聂家的小子?”澹台世武眼中带着疑惑,刚得知孙女进入腾云阁如今实力大增已经有些让自己看不透,闭关数年想过冲击先天却始终放不下家族,几次尝试都无果而终,清楚知道执念影响了修行,也就释然的出关。
“聂家,聂空。”
我是聂家之人,我是聂空,不是被人耻笑的澹台聂空。只是一个名字,曾经意味着废柴,十几年的废柴,老爷子曾经也想了办法,受重伤他没说因为什么,实则是为了取一处灵药被守护妖兽所伤,目的也是要让聂空服食,摆脱废柴之名。
现在,这个名字响彻整个圣天皇朝,响彻整块大陆,兽关之战,不添油加醋的说,都足以成为一本让人津津乐道的小说,足以让所有的说书人在短时间内有新段子无需吃喝。
“好,好,好!!!”连续三个好,紧接着是半个时辰后了解了始末的雷霆大怒,不曾惩罚,因为老爷子觉得没脸面,对不起早已归天的聂伯伯,当初扶持澹台家的一幕幕还在眼前,更觉得对不起十几年前陨落的兄长。
老爷子没有给任何人任何惩罚,只是宣布了一件事,废除澹台勇家主之位,侧室刘氏以及长子澹台容则,闭门思过。

第一百零六章 兄弟情义

那些对老爷子决议尚有微词的,在第二天也尽数散去,来自皇城早已停驻在滁州府等待的恭贺队伍,得到聂空澹台浮雨二人回归的消息后连夜启程,一辆辆装满了赏赐的车辆和一个个衣冠楚楚的官员,滁州刺史之下超过五成的官员同时抵达南郡城,秉笔大太监亲自到场宣布对二人的封赏。
五品将军,六品将军,虚名职务尚是次要,二人可以自主一定数量卫队由朝廷来出钱供养,日后谁要是对澹台家有些小动作,出面的人那可就是官面的军兵。
先是澹台家,然后是清净山,对此,整个澹台家包括老爷子都没有发表任何意见,现在谁还敢说聂空是入赘澹台家的赘婿,聂家这个在南郡城沉寂下来十几年的老牌家族,必然性的再次崛起,且是强势崛起。
得说澹台容则是个聪明人,刚愎自用的澹台勇忍气吞声是极限,反而是他这个给人感觉小肚鸡肠的儿子,提前做出了很多准备。清净山下,无数的能工巧匠聚集,没有擅自破土动工主要宅院区域,而是完整修葺整个清净山,整理树木、土地、池塘,修葺上山的道路……
对此聂空没有拒绝,非是他原谅忘记了过去的种种,而是他现在所追寻的东西发生了变化。面对着那些曾经枝枝叶叶的聂家成员满是笑脸的贴过来,他也同样没有完全抗拒,一点身外之物,让这些人跪在祖宗灵位之前,不求自己心慰,躺在九泉之下的列祖列宗,也不想这个家族彻底凋零,毕竟,这些枝枝叶叶,也是当初创建聂家的龙空先祖之血脉。
推开石室前的山石,哑伯老泪纵横,作为唯一一个有资格跟着聂空小心翼翼擦拭灵位的人,嘴里始终碎碎念着一些唯有他自己知道的话语。
澹台浮雨来了,陪着聂空跪在了祖宗灵位之前。
澹台世武来了,深深的一鞠躬。
聂家,正式破土动工重新修建庄园,当初被人诟病为败家子行径的大火,今日,成为了南郡城内奋发图强的言传身教,那些想要成功的年轻人,都以今日的聂空为榜样。
没有休书,在很多人暗自期待会有好戏之时,聂家与澹台家在当初入赘一事上,并没有任何的动作发生,似这些都不存在,热闹的喧嚣的哗众的,整个南郡城都随之热闹了数日,每日在清净山和澹台家拜访的人络绎不绝,那些枝叶的聂家子嗣,纷纷以悔过自新的姿态回返,聂空未曾拒绝,旁观着他们很努力很用心的重新构筑聂家这一方水土,每日盘坐在一处山隘之上,望着南郡城的方向,修炼。
端武王岳恒的请帖,在聂空和澹台浮雨返回南郡城二十日之后,正式到达,作为封地内崛起的两位新秀,岳恒亦在当日朝廷封赏之时跟着赏赐了很多,同时开启了两家在封地内的生意通道,税赋降到最低,各个部门给予方便。
“欧阳天如果在端武王府,你真要杀?”清晨,初夏的暖阳让每一个人起床的时间提早,澹台浮雨跟随着聂空修炼完在旁人眼中一无是处的《钟皇经》,轻轻擦拭掉额头的汗水,开口问道。
“越是小肚鸡肠的人,越不喜欢计划被破坏,岳宁与欧阳天,或许并不比一批黑煞寨多年洗劫珍宝来的重要。”
在旁人眼中,这是一对羡煞旁人的神仙眷侣,但在二人之间,似乎都在刻意遗忘这件事,正常的相处,没有越界没有靠近,如果说有那么点不同之处,就是二人发自内心的信任对方,愿意将秘密与对方分享,也不担心自己的秘密被对方知晓。只是有些事,聂空还不想让别人跟着担当,那台危险。
“或许,不止这些代价。”澹台浮雨没想劝,只是心下自然的站在了他一边,想着的是一旦出了问题,自己需要如何帮忙。
清净山上依旧热闹喧嚣,二十日的时间,加班加点,来自滁州境内的能工巧匠汇聚一堂,曾经一把火焚掉的聂家大宅,以更为雄伟壮阔的姿态重新屹立南郡城。没有用聂空出一分钱,那些依附回来的枝叶,这点商业头脑还是有的,有了聂空这杆大旗,花多少钱都能轻易的赚回来,况且骨子里这些人对于拥有一个强盛家族所带来的地位,十几年来早已看透,自立门户是有话语权了,可每日需要操心担忧的事情比比皆是,从一个还能吃些虾米的小鱼突然间沦为食物链的最底层,曾经对树倒猢狲散还抱着一点窃喜的聂家枝叶,现在彻底改变了不成熟的看法。
新建起的大宅内,吕进中将包裹放在桌上,一瓶瓶的丹药将这一个包裹的价值,无限制的提升,聂空没说什么,拎起包裹起身,走到门前时回头说了一句:“我不在,生意上的事,都听吕进中的。至于这个宅院内的事,你们都姓聂,我不多说,自己掂量。”
很多人,聂空都叫不上名字,不是记不住只是刻意的遗忘,他可以容忍现在的模式,却不可能原谅在他幼小心灵上留下创伤的所谓亲戚,重新亲近起来。
所有的人,都以谦恭的姿态送聂空离开,哪怕是垂下头的眼眸内留有不忿,也不会流露出来被别人看到,如此大的一杆大旗,谁不想生活过得去。
一辆很豪华的马车停在刚刚修好、可直通山上宅院的路旁,桃儿凤儿这两个贴身丫鬟,此刻都显得局促紧张还带着那么一点点惧意,当初是如何对姑爷的,她们俩可没忘,如今……
没有人觉得奇怪,聂空也很自然的进了马车,与澹台浮雨同乘,似乎本该就是如此。
嗖!
一道身影,伫立马前,脸上的疤痕让车夫一惊,刚准备上车的桃儿凤儿也都是啊的一声尖叫。
“我还以为自己是第一个到的,没想到死疯子你腿脚到是快。”胖胖的身躯一身锦服,给人感觉非富即贵,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上下看了看豪华的马车:“聂老大,我进去跟你和嫂子集一辆车,不好吧?”
桃儿和凤儿这段时间见过聂空几次,都是远远的,没一次见到他笑,此刻,他笑了,很真诚的笑。
“再准备一辆大车,光头那二百多斤份量加上你,别把马给累死。”伴随着聂空的笑声,山脚下响起更为爽朗的笑声,背背狼牙棒两米多巨人身高的郭破天,摸着光头冲着先到一步的疯子剑和呼延无敌点了下头,算是打过招呼。
嗖!
马车帘布掀开,一道身影闪入马车之中,在门边的角落坐下,大氅上的遮帽掀下来:“狄生说,你小子不地道,属于你的翼天魔虎幼崽,不给了。”
都来了,提前来了,为何而来,这就是兄弟情义,端武王,也不会为了一个欧阳天,同时与这么多青年才俊站在对立面。

第一百零七章 借势吓人,智计斩草

比预定的时间晚了几个时辰启程,南郡城武道学院院长周无道做东,学院内导师、澹台家和聂家的部分成员、南郡城内的知名人物作陪,宴请呼延无敌、郭破天等人。
这是呼延无敌提出来的,说是到了你聂老大的地盘,不会连一顿酒都不请吧。
谁都心知肚明,武道学院如日中天的长老呼延卓之孙,在兽关同样大放异彩的武宗强者呼延无敌;兽关守将如今倍受朝廷亲睐的二品大将军郭通之子;来自武道学院院长,刚刚晋升至百炼武皇境界的狄院长派来的两名代表。如此阵容,核心竟是聂空,无形之中聂空这个名字所代表的含义,不单单是一名后天大成随时有可能踏入先天的强者,毕竟强者再强,那有可能一旦在岁月的侵袭下始终延续,聂空固然可以靠着后天强者身份在南郡城附近雄霸一方,却难以有更大作为。
血窟秘境,这四个字成为了酒桌上惊骇全场的祝酒词,聂空也随之在南郡城这些大佬们的心中,位置无限蹿升。澹台家和聂家的人,则更是用近乎于盲目崇拜的目光盯着他和澹台浮雨,风险是风险,一个在小城发展的家族如果有了一名先天武王,意味着什么他们心里也没个准谱,却知道日后在这滁州境内,横着走该问题不大。
越是需要仰视,幅度越大,卑微也就越浓。聂空说不上在意,但看着这群人眼底深处流露出来的敬畏恭谦,也无法抗拒那满足的虚荣心,这感觉很爽,这就是目前聂家需要的荣耀,即便我不在了,也要让他们想一想该如何对待聂家。
这一次聂空回到南郡城,可谓是真正的光宗耀祖。当他们走出酒楼时,周遭那一双双眼眸内流露出来的羡慕嫉妒崇拜敬畏,都在告诉他,只要自己还在,只要自己还在进步,不要说南郡城,天下谁又敢小视那清净山的家族。
位于滁州府东侧十几里外的端武王府,光是卫队亲兵就多大万人,宴请滁州境内两位天才武者的规模很大,各路名流齐聚,端武王岳恒更是破天荒的亲自在二道门迎接,待到看见呼延无敌等人时,脸上的笑容更胜,只是本该在宴会后的碰面,提前进行。
岳恒是马上将军出身,一直以来虽未曾在兽关有过任职经历,却凭借着三十年在圣天皇朝北部边陲与沙族鏖战的辉煌战果,受封异姓王,封地滁州郴州。
粗旷的大汉,尽管年过六十却依旧健朗,爽朗的笑声远远即可听到,偏厅与聂空面对面,奉茶侍奉之人只有一个,眼角眉梢带着一分恨意三分后悔六分无奈的岳宁。
“劳烦郡主,以郡主之傲气,与如此卑劣懦弱小人共度此生,想必你也不愿意吧。”聂空开门见山,既然知晓了岳恒是什么样的人,道不同不相为谋能不结仇为最佳,彼此之间无用的寒暄就没有必要了,直入主题。
岳宁一瞪眼,想怒还羞,哼了一声,站立一旁,眼中带火,心下也是暗自懊悔,当初为何不坚持一下,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我承认了这个入赘的女婿呢?”岳恒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
“这里是黑煞寨多年来抢夺的钱财,我即将进入血窟秘境,死了,王爷报仇也就简单了,活着出来,王爷也不会在意在下今日的鲁莽。”站起身,分别向着岳恒和岳宁一抱拳,放下一张羊皮纸,退步告辞。
岳恒脸色阴沉:“不识抬举。”
岳宁不明就里:“父亲……”
岳恒瞪了一眼幼女:“丫头,聪明了二十年,却糊涂了一时,那欧阳天也不算太差,入朝为官定能位极人臣,怪只怪这聂空太优秀,没看到跟着来的人吗?这是在向我示威呢?欧阳天他必杀,我端武王府,除非出动先天武王将他们击杀,否则阻拦不住。丫头,你说,我该不该让左右供奉出山。”
岳宁下意识的脱口而出:“该……”马上就想到了父亲话语中的真实意图,从小到大都生活在荣华富贵锦衣玉食当中,习惯了什么东西都以自我为中心,以自我意识为主导,突然间发现也有自己无法掌控的东西,那种失落感迅速填满了她的心房,慌乱的抬起头,看着父亲那张阴沉的脸,绷直的身体松懈下来瘫软在椅子当中,绝望而又不甘的望着父亲:“这怎么可能……”
“没什么不可能的,你可知道这大陆的真正主宰为何人?”岳恒眯着眼睛,意味悠远。
岳宁不解,这圣天皇朝不是大陆的主宰吗?那皇帝陛下不就是主宰这片大陆的人吗?
“皇城你去过,可还记得那高耸入云的高塔?”没等岳宁回答,岳恒满怀回忆的继续言道:“那里,才是大陆的真正主宰,武道学院狄生刚刚晋级百炼武皇,也成为了那里的一员,以聂空的年纪,他如从血窟秘境走出来,先天武王,别说一个欧阳天,我这个异姓王又如何。好深的心计,此子如不能除,切莫不能得罪,后患无穷。”
嘴上说的话是让岳宁平复下来,心中却有着其他想法,待到岳宁失魂落魄的离开偏厅后,岳恒喃语着:“你是太过自信,还是太过愚蠢,屠了黑煞寨还跑到我这里耀武扬威,是知道了吗?还是逼着我先出手?”
走出偏厅的聂空,仰头望天:“吓得住你吗?”
接下来的宴席走了正常流程,推杯换盏之间,热闹非凡,岳恒爽朗的笑声始终回荡在厅中,聂空也难得放弃自修举杯共饮,一场宴会宾主齐欢,在外人眼中是如此,实际呢?
一日后,郴州某处小镇内,欧阳天狂笑着放下武器,面对着他毫无胜算的聂空,不在抵抗,只是吼道:“你知道吗,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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