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皇霸宠女祭司-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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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么……”墨哲故意卖了一个关子,见那小丫头一脸的傻样,大手不由抚摸上她的发顶,笑道:“因为乌锥是匹公马!”
“啊?”过了傻劲的月然恍然大悟,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脸红得似火烧一样,真后悔自己能问出那么愚不可及的问题来。
墨哲暗暗好笑,却怕伤了她的自尊,强忍着憋住了。
乌锥马蹄达达已经来到身边,墨哲一个旋身已经上了马背,望着还在羞愤中交加的月然伸出了修长的大手。
那双手五指饱满圆润,细白柔滑,只掌心处有几个明显的茧子,看得出来不是一只养尊处优的手。
望着这只手,月然忽然想起了拓跋浩,他的手和墨哲的很像,看起来像是一只书生的手,白白净净的,但掌心里却又一层薄薄的茧子,许是练武磨出来的吧?
只不过这家伙这一段日子都没和她好好说过话了,同生共死里走出草原的人,理应更亲密些才是,他反而更加疏远自己了。自己实在是搞不懂他的心思,等忙完了这两天,找个机会好好地和他聊聊吧。
一脸若有所思的月然,被那只大手拉上了马背,自然而然地靠在墨哲的怀里,有意和他隔开一段距离,可墨哲这个家伙好像是故意一样,大声吆喝一声,马儿前蹄竟然高高扬起,一下子就把她给推倒在他的怀里。
还没等她缓过神来,骏马已经飞驰电掣般地狂奔而去,急速的风就在耳根子边儿刮着,让她不敢抬头,只好一直窝在那具温暖的怀抱里。
墨哲低头轻笑:“这么多天了还怕吗?”
“能不怕吗?要是好好的骑,她还能有些心理准备,这家伙出其不意地偏偏大声吆喝一声,她不怕才怪呢?”
不过这话也只能在心里腹诽一下,却绝不敢说出来。从手术中走出来,月然就恢复了理智,不再是那个唯手术为至尊,工作起来什么都忘了的女子了。
想想也很可笑,当时没有助手,自己只要递一个眼神,墨哲就能心领神会,把自己需要的器具递过来,真是一个做护士的料!
正暗自想得高兴,却见马头拨转,往南驶去。不知道这家伙要带她到哪儿去,也不好问他,迎面的风已经吹得她喘不过气来。
策马奔驰了约莫有二十里路,就见前头一座坐北朝南的宅子孤零零地坐落在群山环抱的洼地里,墨哲摇摇地指着那座宅子笑道:“那是我的别院!”
月然听了顿时睁大了眼睛远远地观望着,好家伙,这古代的人真是有钱啊,想她前世里要死要活地也没攒够一套房子,人家却一出手就是好几座宅子。
京中的那片府邸足有上百亩,这里还有一片“别墅群”,还不知道别的地方还有没有呢。
想不到这夏国地靠边陲,竟还有这么一片幽静的去处,就见那宅子四周俱是青山,上面的树木郁郁葱葱,在这大冷的天儿里格外夺目。
月然一开始也不甚在意,以为山上都是松柏,冬日里青翠倒也正常,谁知道随着马儿跑近,才看清这山上不仅仅是树木青葱,就连树下都开着各种不知名的花儿。
这下子轮到她惊讶地比不上嘴巴了,眼睛使不过来一样,四处打量着。
墨哲头低了低,状似无意地在她发顶摩挲了一下,心里登时有了一种快感,没想到这个女子有这么大的魅力,光是近距离的接触,就让他一颗冷漠的心有了变化,若是真的和她在一起,会怎么样呢?
他开始憧憬着美好的未来,看到如同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的月然,嘴角不易察觉地翘了翘。
在她耳边呵着气:“这里,我从来都没有带一个女人过来!”
“哦。”看得眼花缭乱的月然自然地应着,却后知后觉地体会出他这句话的意思来。他说从来没带一个女人过来那是什么意思?难道她是第一个?
只是他为什么要带自己过来?莫非他……
不敢想像下去,月然只好暗自安慰自己:没关系的,她是他的下人,他们之间有过协议,他不能逼着她献身……
昨晚上两个人共同从死神手里抢回来一条性命,也许,在他眼里,她很有利用价值,带她来他的“秘密基地”也就理所当然了,而无关乎男女!
这么想着,她已是镇定下来,跟着墨哲就下了马。
从那张美丽绝伦的脸上,墨哲没看到一丝惊喜,不由纳闷:难道她不明白他那句话的意思?还是她不喜欢这里?
古铜色的两扇兽头大门被缓缓打开,里头走出一个年逾花甲、一身赭石色皮袍的老者来,手搭在胸前,对墨哲恭敬地行了礼,朗声问道:“主子来了?”
“嗯。”墨哲淡淡地应着,拉着月然柔嫩的手,沿着一条青石砌成的平整小路往前走着,只有那个老者在前引路,连个下人都看不到,更谈不上那些侍卫了。
这里和京中墨哲的府邸完全不一样,京中府邸下人众多,护卫成群,一个府邸守得就像是铁桶一样,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而这里,就像陶渊明笔下的桃源仙境一样,除了这个老苍头,真的快要与世隔绝了。
更奇妙的是,这是个仿照中原地区建造的宅子,三进三出的院子里,处处都是奇花异草,在这春寒料峭的寒意里,竟然争奇斗艳,好不美丽!
廊下的柱子上,都雕刻着繁复的花纹,拐角的地方多按插着名贵的紫檀木屏风。
墨哲见她低头瞧那花儿,就耐心地给她解释:“你是不是好奇这花儿怎么这个时分开得这么鲜艳?”见月然点头,他则继续说道:“这个地方有温泉,这花儿都是汲了温泉的水浇的。”
月然这才明白过来,怪不得这么冷的天儿,别的山上都是大雪封路,这里却一片青翠,当真是个好地方啊。
前世里就像泡温泉,可一直忙于工作,抽不出空儿来。这辈子一定要好好地见识见识这温泉。
温泉里含有丰富的矿物质,对人的皮肤是极好的,也能疗治风湿病症,总之,是个好地方!
她喜滋滋地猜测着墨哲的心思,带她来这儿是不是拉她泡温泉的?不过想到他们一男一女、一主一仆,满心里的高兴又化为乌有。
见她刚才还艳阳高照的脸,一会儿就乌云蔽日了,墨哲实在是捉摸不透这小丫头的心思。
来到后院里一处小小耳房外,墨哲径自拉着她推门而入。迎面氤氲的雾气扑面而来,还含着好几种花香,这是沁人心脾,神清气爽!
进去一看,原来这是一个空旷旷的房间,里头修建了一个硕大的水池子,池子边儿上都是上好的美玉铺就,一级一级的台阶蔓延而下,里头的水约莫到人的胸口,正是一个温泉池子。
水上撒满了各色花瓣,清淡的香气让月然真想一跃而下。
无奈这墨哲就站在这里,她也不知道他带她来究竟想干什么。看这院子里一个人都没有,也不知道怎么办成这些事儿的。
墨哲侧脸看着月然一脸的期待,就笑道:“忙碌了一整天了,又出了汗,咱们还是先洗洗再吃点儿东西吧?”
月然高兴地直点头,旋即又摇头:他说“咱们”这是什么意思?莫非他要和她洗“鸳鸯浴”?啊?这可不成。就算是不洗也不能让这家伙沾了便宜。
早就看透了这小丫头心里的墨哲不由仰脸一阵大笑:“哈哈……放心吧,我对小丫头不感兴趣!”
这话听起来非常耳熟,似乎在哪儿听过啊?
月然脸色极不自然,斜瞥了他一眼,低了头不想理他。什么人啊?竟在这里逗她开心,她累死累活地给他救活了帐下的先锋,还要受这样的待遇啊?
墨哲笑了一阵子,只觉得心里舒爽得很,也不再捉弄她,指了指隔壁的一间房子,“那里也有,我去那儿洗。衣裳就放在这个柜子里,待会儿你自个换就行了。有什么事儿就喊一声,自然会有婢女过来的。”
原来这里头有人啊,不过月然可没见到一个人影子,也不知道他们藏在哪里。
墨哲说完就迈步朝外走,月然赶紧跟上,好去插门。墨哲笑着直摇头:“你要是把门关了,一会儿婢女们该进不来了。”
不来就不来,反正插上门安全。月然嘟着一张粉嫩的嘴儿,一等他踏出门槛,就豁朗一声把门关死了。
自己放了心把衣裳脱了,就下到水里去。
温热的水包裹着疲惫的身子,她只觉得舒服到了极点,每个毛孔里都透气了,舒服得她直想大声喊出来。
用手掬一捧泡着花瓣的水,细细地洒在白皙得身子上,月然就倚在池边的凹槽,舒服地闭上了眼睛,惬意地感受着这难得的片刻!
五十 六章 春色
躺在温热的泉水里,浑身都松弛下来,满身的疲惫渐渐地都散去了,剩下的是浓浓的困意。
靠着那溜滑的玉槽,月然昏昏欲睡,索性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用干净的布巾搭在身上,小憩一会儿。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只觉得温热的泉水里有冰冰凉凉的东西在她身上萦绕,睡梦中的月然,用手去扒拉那东西,谁知道那东西竟顺势缠上了她的手指。
冰凉的触感,让她以为是不是这泉水已经凉了?
长长的睫毛抖了几下,她被迫睁开眼睛,想要看清楚缠在手指上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啊……”一声持续连绵的尖叫声传来,隔壁正在享受温泉的墨哲猛地一下子惊醒了,捞起岸上的一块大布巾往身上一裹,三下两下就窜到月然的房间。
他听得真切,刚才那声尖叫就是从她房间里传出来的。
他用手推了推那门,纹丝不动。
几个守在暗处的侍女们也都赶来,惊得脸色发白,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儿。
墨哲在外头高声喊着:“月然、月然……”可里头一点儿声音都没有。
他顿时慌了手脚,往后退了几步,一个旋身踹开了那门,两大步就跳进去了。
只见屏风后头露出一截玉藕般的小腿,地上已经有一摊水渍,正蔓延开来。
他不敢上前,就隔着屏风问道:“月然,是你吗?”
月然此时早就快要吓傻了,听见他的话,半天才放声“哇”地哭出来。
墨哲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儿,干站在那里也不敢过去,连声问了好几次,无奈月然只知道哭,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好不容易等她哭够了,墨哲才柔声问道:“月然别哭,跟我说说到底出了什么事儿?”
就像在哄着一个小孩子,墨哲的声音里有化不开的温柔,听在月然耳朵里,她的心慢慢地安静下来。
这才发现自己身上只裹了一块布巾,竟然和墨哲近在咫尺,中间仅隔着一架屏风。
脸腾地红到了脖子根儿上,月然手足无措地往上扯了扯那块长条形的布巾,眼睛慌乱地不敢看向对面。
望着地上那一滩的水,她才惊觉自己站在这里好久了。
稳了稳心神,她才说出原委。
原来她刚才正睡得朦朦胧胧,被一阵凉意给惊醒了,用手捞了一下,结果手指被什么冰凉的东西给缠住了。
睁眼一看,却是一条两尺来长、筷子粗细的一条花斑水蛇。她的头皮立马就炸了起来,浑身的鸡皮疙瘩一层层地起来了,拼命地一甩手,两只脚丫子在地上一撑,扑棱着就爬上了岸。
浑身湿漉漉的,连件衣裳都没顾得上穿,只裹了一条布巾。正在这时,就听到门外墨哲在大声喊着开门,她这个样子又怎敢让他看见?
只好缩到屏风后头,藏着不敢见他。见他一个劲儿地追问,她好不容易才定下神来,伸出一根颤巍巍的指头,指了指那池子:“里头……”
还没等她说完,墨哲已经飞身跑过去,噗通一声跳到了池子里,溅起了一个大大的水花。
再上来的时候,他手里已经拎了一条二尺多长的花斑蛇,浑身滴着水站在屏风那边笑问:“是不是这个东西?”
月然从屏风后头探出脑袋来,那条蛇的尾巴蜷缩着,想要盘上墨哲的胳膊。月然只觉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这个东西她生来就怕,一看见就浑身发寒。
墨哲哈哈大笑:“没事儿了,快出来吧。这里的水冬日里也温暖异常,又是从山上接下来的,四周都环抱着树木,有蛇也不足为怪。亏你还懂医呢,还怕成这个样子?”
听着他的调侃,月然不服气:这跟懂不懂医术有什么关系啊?
不过心里总算是轻松了,忙让他把蛇给扔出去。月然就伸了半个身子,想要够那架子上搭着的外袍。
虽然隔着屏风,可两个人俱都衣衫不整,总不能一直这样持续下去啊。再说了,他是主子,万一要是见了自己这副样子,兽性大发,对她用强,她又能如何?
最保险的还是先弄件衣裳披着。可这一伸头,却让月然差点儿没吓死!
墨哲竟然全身赤裸地站在屏风前,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儿布丝!
健硕的身子雪白如玉,墨黑的长发滴着水,披在脑后,一张邪魅的脸似嗔似喜,手上还缠着那条花斑蛇,真是要多怪异就有多怪异。
月然差点儿没有晕厥过去,又是一声大叫,缩回了屏风后头,闭上了眼睛。
墨哲压根儿就没有弄明白是什么事儿,低头看了看手上的蛇,以为月然怕蛇呢,忙向她保证:“你别怕,我这就给扔出去,扔得远远地。你还是先穿衣裳吧,不然受了风寒就不好了。”
月然咬咬牙,听着他关切的话似乎不像隐藏着不好的想法,只好直白地告诉他:“那个,……你还是先穿上衣裳吧。”
墨哲哑然失笑:“我身子壮实,还不要紧。”
那身子壮实也不能不穿衣裳啊?这像什么话?难道仗着自己的身子壮实,就可以到处光着身子去炫耀啊?
月然嘴上不敢说,心里早就已经沸腾了。这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又是在洗浴的地方,她身上仅裹了一条布巾,而墨哲却……全裸。
若是传出去,别人会怎么想?
……
见月然缩回了脑袋再也不出来,墨哲以为她实在是害怕那条花斑蛇,就要开门出去把它给扔了,谁料到还没走到门口,月然又是大叫一声:“你不能出去!”
墨哲还以为她吓得一定要有人陪她呢,于是回身温和地笑着:“我扔了就回来,你先换衣裳吧,若是不方便,我去叫侍女进来伺候着。”说完,那手就要去拉门把手,已经开了一条门缝儿,墨哲扬起手来就把那蛇给扔到了外头,随着也要跨步出去。
吓得月然一个激灵:这家伙若是就这么出去了,自己的名声还能保住吗?被人看见了,还不知道怎么想他们呢?
为了自己的名声,月然豁出去了,在墨哲的一只脚刚踏出门槛,她伸了头大喊:“别出去,你光着身子!”
喊完了,她已经羞得眼角眉梢都堆满了红晕,双手捂着脸躲在屏风后头,不敢看墨哲此时的窘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