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弃妇的美好生活-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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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的两座高峰。
“其他女人,爷也想吗?”田娘顾不得被吃豆腐,只顾着自己的思绪,喃喃的问了句。
施南生楞了下,半晌才说了句,“怎么说起这个,可是谁说了什么闲话不成?”
“不是,我只是想起就问了。您不想回答就当我没说吧。”田娘有些懊悔,好好的怎么提这个事情。
施南生嗯了声,然后陷入沉思,只是手指还是游走在田娘的身上,一遍遍的摩挲着。弄的田娘身体都有些发烫,他却是毫无知觉一样,任凭手指到处点火。
半晌后,在田娘以为不会有答案的时候,“我有没有和你说过,我最怕自己像我爹那样,钟情一个女子,钟情到连子女都不顾。那些年,我不去看女人,收了丝丝,也是为了打破我爹的那个魔咒。”
田娘默然的听着,听他带着哀愁的声音叙述着他父母的爱恨情愁。她心里直颤,公婆的感情让她着实羡慕。也着实心疼身边这个背父亲遗弃的男人,纵然过了多年,他竟然还能记得父亲最后的话和最后的容颜。
她总觉的公公不是那样冷然的人,那样爱妻子的人,怎么会轻易的舍弃最爱的人生的孩子。这其中也许有误解,也许他身体的确不好,撑不下去了。
“您就没想过,老太爷不是一力求死,而是真的是绝症不治。他那样的喜爱母亲的人,怎么能舍得把你和妹妹丢下。我总觉得您是被误导了,其实父亲大人的身体也许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了。”田娘试探的说了句。
施南生默然了下,“这些我也想过,尤其是知道了父亲当年给我吃的是避毒的丸药后。可多方查询,都无结果。如今相关的人都没的没,死的死,一切都不可寻了。”
田娘想起一个人,“王公公您问过吗?道长把他送到咱们那里,想必不只是给他寻个养老的去处吧。当年的事情也许他比道长还要清楚,您说呢?”
上次广宣去云南,在救醒施南生后,说给他带来个故人,那故人就是皇上的贴身大太监总管,王公公。
施南生身子一震,搂了田娘亲了一下,“你真是我的福星,当局者迷,我怎么把他给忘了。只他不肯回京城,回头我就去信问。”
“您也不要太纠结了,人要往前看,生活才会有滋味。过去的就让它过吧,也不要抱太多的希望,希望大,失望也大。”田娘任他为所欲为,一边喘息躲闪一边断断续续的说道。
施南生缓了这么一会,精力又开始充足了。回了京城,他们夫妻这还是第一次。他一个武将,最不缺的就是精力。旷了几天,攒了无数精力,一次那里能够。
“我不知道以后,可至少现在我还没想过再有其他的女人。”施南生一边说,一边翻身骑到田娘的身上,重复刚刚过去的事情。
“爷一定要记得这句话,日后有了变化,也要告诉我一声。”田娘被他揉弄的昏头昏脑的,却一字不落的把这句话都记住了。
施南生低低的在她耳畔若有若无的说了句,“云裳,你这样的女子,我那里舍得让你受那些女人的刺激。难道你想我和其他女人欢好不成?”
“我,我的确不想,不想你和别的女人亲热。”田娘结结巴巴的说着。
“你一个都快把我吸干了,那里还顾得上其他。呵呵,你一定要保持现在这样热情,别学那些道学女子。”
田娘被他弄的再也没话能说出来,只是低低的娇娇的发出一些不知道什么话的音符。
被田娘的糯糥的娇娇的语气,鼓励的施南生越发的大力冲击起来。这一次却是比上一次时间要长的多,尤其是当田娘有了反应配合后,他越发的情动不能控制。
等田娘第二天起床,看到了床上揉皱的床单,地上散落的衣物,还有自己身上的各种痕迹,不由的抱着脑袋呻吟。这怎么收拾,也瞒不过那些丫头婆子的眼睛啊。
她这边还在纠结,就听到房门开了,黄鹂和双燕捧着衣物进来。看田娘披着衣服坐在那里,黄鹂笑着上前, “听着有声音,想是您醒了。小姐和少爷都在外间玩,婢子不敢声张,怕小姐跟进来,还请您不要怪我没敲门问。”
田娘脸一红,儿女都在外边,自己竟然还在赖床,“国公爷走了几时了?”
“如今辰时,公爷走的时候是寅时三刻。”双燕抿嘴看了田娘一眼,到底是未嫁少女,被田娘的一脸风情弄的脸一红。
辰时,她竟然睡到这个时候,这是从没有的事情。田娘听到外面女儿银铃一样的笑声,吓了一跳,连忙抓过衣服往身上套。
“你们也该叫我,这成什么样子了。”田娘匆匆的整理自己的仪容,有些埋怨的说道。
“国公爷说,今天您不出门,可以多睡会,就是小姐公子来了,也不让我们叫您。”黄鹂笑着说道。
田娘越发的着急,那人可真是的,怎么能孩子等着给她请安呢。
“你们啊,真是。黄鹂,快点给我梳头,双燕,让人把她们两个领进来吧。”总算卧房整理好了,田娘急切的对双燕说道。
两个丫头对视一笑,她们这个主母,凡事其实都好说话,只在小姐公子的事情上,却是一点都不容出错的。
眨眼间,屋子就被男孩的哭声,女孩的笑声填满。田娘看着自己的儿女天真无邪的小脸,越发的坚信,要拢住施南生,不让其他女人进府祸害她的宝贝们。
☆、124回报
从回京的第二天开始;她就没闲过。二十八这天,田娘终于把各项和新年有关的事情都弄妥当了。
上午和孩子们玩了一会;吃了午饭后;她打发了孩子们午睡;自己也想眯会。刚要卸了发饰,就听到人回说是张家三房的大奶奶来了。
“舅母来了还磨蹭什么;还不快点随我去接。”本来有些昏昏欲睡的田娘,一听见刘浅语来,顿时精神了。
“不用接;我自己进来了。”门口响起温润的说话声。
“别穿了;快点去准备点心茶水;把昨个得的那蜜桔和那个甜瓜都拿些来。”田娘看着门口的妇人,笑着对手里提着一双红绣鞋的黄鹂说道。
“看我来的不是时候,你这是打算要午睡啊。”刘浅语一边把大红镶雪白的狐皮的斗篷递给身后的红缎,一边笑着坐到炕桌边。
“我本还想着一会让人请您来呢,没想到您就来了。可见舅母是我的知音,心有灵犀的自家就来了。”田娘把刘浅语拉到暖炕上,挨着她靠着大迎枕上。
等吃喝都摆好了,田娘就只留了黄鹂和红缎两个人伺候,打发了屋里其他服侍的人。
“把你个嘴乖的,我来了你就这么说,我不来你也不去人了,也就不心灵相通了。别的不学,偏学这些顺杆子爬的。”刘氏笑着点着田娘的脑门子。
“真的舅母,我没撒谎,不信你问黄鹂,我的确是想找您有事。哎呦,这些日子可是累死我了,就今个得个空,舅母别怪我懒散,容我这么靠着好不好。”田娘拉着刘浅语宝蓝色锦袄的袖子,撒娇的摇晃着。
刘浅语这时候才细细的看看田娘,发觉她眼下有些青,心疼的摩挲了下她的脖子,“好孩子,你歪着就是。这么大个府邸,就你一个人忙里忙外的,难为你了。找我什么事,可是看上谁了?我看你的人也没全带回来,要不然回头我让红缎帮你一段时间?”
“没有看上谁,也不敢劳烦舅母了,呵呵。红缎姐姐,那可是你的左膀右臂,我都得了绿锦,那里还敢惦记红缎姐姐。”田娘笑着摇头。
“真没想到绿锦这就有了,她今年好像有二十二了,成婚三四年了,也没个动静,我都替她急。可算有了,却赶上这么个时候。”提起绿锦,刘氏叹口气说道。
“说起来,绿锦姐姐也真是好命。她血气不足,一直吃药也都不管事。偏去年家里来个孙大夫是个和气的。她求着给她调理了□体,还真就有了,两口子乐得跟什么是的。她说了,这次回不来,下次抱孩子回家,一家子给您磕头去呢。”黄鹂一边给她们两个倒茶,一边笑着凑趣说道。
刘氏看看黄鹂,一身俏丽的粉蓝衣裤,如今大了,越发的明眸皓齿了。不由调笑道,“你也是个有福气的,跟着你们夫人,好好的做事,夫人自然也会给你找个好人家的。”
听说嫁人,黄鹂脸通的就红了,“奶奶,婢子是好意给你捎口信呢,您啊怎么就说上我了。我是不嫁的,一辈子服侍我们夫人。”
“怎么不嫁,上次我来,绿枫妹子也说不嫁呢,不过一年,她就给了杜宇。绿枫多沉稳的个性,一般的大家闺秀也不见得比她强。啧啧,白白便宜杜宇那小子。”红缎在一旁接了句。
田娘觉得好笑,说起来红缎和杜宇还有些渊源,杜宇的堂兄是刘家的一个管事,娶了红缎。红缎成亲的时候,杜宇刚好在京城,据说好一顿闹洞房。红缎本就脾气有些暴躁,这样就记住了杜宇的跳脱。
“你多久没见到他了,如今小伙子可沉稳多了。他现在也是从五品的军官,拿府里一等的份例了。”田娘饶有兴致的看着红缎愤愤然的表情说道。
刘氏扫了眼黄鹂,“绿枫如今也算是当家奶奶了,而且她还是良民籍,绿锦又怀上了,你这里还真缺人手。”
那年大乱,田娘曾许诺,如果躲过去,她就给大家脱籍。说到坐到,危机解除后,她统计了名单,问了个人意愿,通通的都给解除了契约,其中包括绿枫黄鹂等人。
不过黄鹂等一些人也说,她们都是被卖出来的,如果回去还是被卖的命,不想走。田娘不想自己毁诺,就把死契都变成活契,每人又都赏了百两银子才罢了。**
“还好,我不知道能在京里住多久,不打算安排太多的人手。至于绿枫嚒,舅母,黄鹂接她的位子。等过了年,她也就出去做一家女主子去了。”田娘一边说,一边摇着刘氏的袖子玩。
“你说的是,如今你们国公位高权重,盯着的人也多,低调内敛些也好。哎呦,我的姑奶奶,你别摇了,一会拉坏了。孩子们呢,我那乖侄孙女呢?”刘浅语笑着点了下田娘的鼻子问道。
她笑着揽住田娘的肩膀,摸着瘦的骨头都凸出的肩膀,刘氏心里酸涩涩的。不由的想起她那个堂姐,那也是个妙人。没有闺女在身边,家里的事情也能处理,不过就是马虎些,可还过得去。
但凡这闺女在家,她便习惯性的做甩手掌柜,任事不管,全听闺女的。不想想这孩子一路奔波和艰险,不问她生产艰难和路上遇险的事情,只一味的把解决不了的事情全都推给她。
这些思虑都是转眼的事情,田娘的儿子她还没什么感觉,可一想起她那个淘气的小闺女,刘氏就眼前一亮。仿佛看到那个小东西,瞪着大眼睛,胖嘟嘟的小短腿,东倒西歪的走来走去的样子。
“那一对小坏蛋,都睡去了。您还嫌她揪您耳朵不疼啊,还记得她干什么,这孩子都是她父亲惯坏了。”想起闺女的壮举,田娘就头疼不已。
“想,怎么不想,多乖巧的丫头。我要不是想她,我还不能这么赶着来呢。你有福气,比舅母命好,有个贴心的小闺女。樱桃这孩子,实在是太伶俐了。”想起那个粉嫩嫩的小丫头的那小胖手,刘浅语禁不住笑了。
田娘愕然,“您说樱桃乖巧?她乖巧到别人耳朵上薅东西,幸好是您,要不是别人,我都没脸见人了。”
“她那小手能有什么劲,她知道轻重呢。呵呵,她可是拿东西换的,还亲了我好几下呢,多乖巧啊,我要有这个闺女的话,要什么我就给什么。”摸了下耳朵,仿佛那胖乎乎的小手还拉着自己的耳朵。
想起那小小白胖的小丫头,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一脸心疼的拿心爱的琉璃球和自己换耳坠子的小样子,她就忍不住想抱抱她。
田娘看着刘浅语一脸真心的笑容,她鼻子发酸。舅母一身傲气,因为大表舅的风流,在产下默哥后,就和大表舅断了恩爱。她早年就说过,最是喜欢女儿,现在看来,此生却是不太可能了。
田娘抱着刘浅语的胳膊,歪着头嘟着嘴,“您真是,有了樱桃就不要我这个女儿了。”
刘浅语爱怜的拍拍田娘的后背,“怎么不要,从前舅母就喜欢你。你不嫌弃我我这个老婆子唠叨,我就要。这么好的闺女,谁能不喜欢呢。”
看着难得流露小女儿心态的田娘,不由的想,当年如果把她订给鹏哥,自己是不是不止多个媳妇还多了个女儿。可惜一切没开始,就结束了。她如今已经是两个孩子娘了,自己的媳妇却还没个影子呢。
田娘轻轻的给刘浅语理了下耳边的鬓发,“舅母,您对我恩重如山,那些年没有您,便是老太太的那些产业我们兴许也保不住的。您教给我的,大都是我娘没说过的,让我受益终生。您在我心里,从来都是和我娘是一样的。”
这些年,田娘备下的节礼,给刘浅语的都比其他张家人要贵重的多,基本和她自己娘差不多。
“傻孩子,舅母那有你说的那样好,有没有我,你都会做的很好的。”刘浅语心里一暖,眼角有些湿润,当年她还是很有私心的,只是后来和和这个孩子接触长了,才渐渐的喜欢上她的。
田娘笑笑,那些往事她自然心里清楚,她当初也一样是想利用这个舅母的。而刘浅语教给她的,的确让她受益匪浅。
“舅母,国公说,吏部有个员外郎空缺,让问问您,想不想让大表舅去?”田娘按下那个情感问题,说起了此次要找刘氏的主题。
“仗义每当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田娘,他如此对我,我是真的不想理会他的事情了。”刘浅语摇了摇头说道。
岁月是把伤人剑啊,如此温柔美丽的女子,也经不起一剑一剑的零碎切割。一年不见,她圆润的脸上已经有了浅浅的斑点,含笑的嘴角也出现了深深的纹理。本是水汪汪的大眼睛,如今也变得干涩了些,唯有那爽朗的笑声还和从前一样。
听说她房里从一个庶子到现在的又多了个庶女,妾也多了一个。纵然她决意不去理会她那个风流的表舅,可架不住那男人总来找她。嗯,不是恩爱,是爱银子。男人风流是需要雄厚的财力的,缺钱的表舅,怎么能不理会她这个财神爷呢。
“舅母,为了两个弟弟的前程着想,您再考虑下。”田娘思索了下说道。
刘氏讥讽的笑了笑,“我要是帮他升了官,那才是害了我孩子的前程呢。你舅舅那人,志大才疏,光是嘴上功夫。做个小官,也不过风流些,要是升上去,一个错处,不光给你们带来麻烦,也就害了鹏哥兄弟了。”
看看坐在她对面的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