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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名门闺秀田家女-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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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男子汉么?阿姊再教你一句。”姜暖边说边站了起来,领着阿温往回走去:“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二人说话的声音也是越来越小……

“这人怎么走了?”车厢里传来一声极度不满的埋怨声:“太吊胃口了!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这后面一定还有,相思,你听听这句子,便是你我这等丈夫又有几人能说的出的?”

那辆毫不起眼的马车里坐着的正是面沉似水的逍遥王岑相思和渭国的太子毕月乌。

姜暖与姜温的对话两人听了个清清楚楚。

“相思,收手吧。这姜暖若不是个女子,我都有心去招揽呢。你何必为了上元夜的一点小事赶尽杀绝呢?更何况,这女子心思缜密,已经看出此事的破绽了。逼着这样一个蕙质兰心的女子嫁进谢家,你还不如杀了她!”

伸出一只纤美的玉手,岑相思只用指尖拈了车帘一角倾了身子朝京主簿办事的衙门里望了一眼,那在门里候了良久的打扮成车夫模样的亲随便连忙带着谢氏夫妇快步走了过来。

听见外面的脚步声渐近,岑相思清冷绯糜的声音从车厢里传了出来:“说说结果。”淡淡的语气竟是连听他们客套都懒得。

“是。协商整整一日,姜暖拒不嫁进谢家。但是下官还是把姜家的宅子给抵押了过来。姜氏姐弟三日后离开。”谢理不敢啰嗦,连忙躬身答道。

“呵呵。这便是你做事的结果?”绯糜的声音说着如此冰冷的问话,任谁听了那冷笑都会觉得胆寒。

倒是那‘谢夫人’面色潮红的听得出神,眯着眼睛的样子倒像是喝醉了的。

“本王不是命令你最好逼着那她嫁给你的傻儿子么?你不是很也愿意看到这个结果么,白白的捡回一个儿媳妇来?为何最后改变了主意?”

“回王爷话,姜暖行事实在阴晴不定难以使人揣度。她威胁我与贱内说,如果坚持娶她进门,她就会神不知鬼不觉的给我家聪儿服食什么居家之必备毒药,让他死个不明不白……”

“哈哈!有趣!”毕月乌笑着赞叹道。

岑相思侧头横了他一个冷厉的眼神,然后说道:“哼!你那儿子活着也是你夫妻的累赘,你就那么在乎他的性命?”

谢理的脸色渐渐变得灰败起来。他不敢隐瞒,只得硬着头皮继续说道:“还不止这些。姜暖还说,只要她进了我谢家,一定好好研究如何把我谢家上上下下老老少少全部人口都消灭干净,死的不留一点纰漏。那时候不但姜家的宅子还是姜家的,就连谢家的宅子也俱都是姜家的了!而王爷您又命令过下官说不可伤害她的性命……”

“哈哈!太有趣了!”威胁完全没有效果,毕月乌殿下笑的更开心了。

“那房契还未改换主人吧?”

“因是抵押的法子,暂时还未卖出,只在京主簿这里按照市价折了三百二十两纹银。”谢理回到。

车厢的帘子再次掀开一角,那只如玉的素手伸了出来,衬在红袖之下美的妖娆:“拿来。”

停了片刻,看见立在自己身侧的谢氏仍旧一副痴迷的模样,谢理心头一阵暗火涌起,他用手臂使劲推了推她说道:“赶紧把房契交给王爷。”

“为什么?”被岑相思声音蛊惑了的‘谢夫人’终于醒了过来,猛一听见谢理让自己交出房契立马提出异议:“那可是拿我家聪儿的命换来的,你要去作甚?”

“谢理。”岑相思已经失了耐心,他实在不屑与眼前的这个妇人说上一个字,所以仍对着谢理说道:“你一个翰林院没有品级的小孔目竟敢要挟本王?”

“不敢不敢!”谢理口中说着话,手已经伸向‘谢夫人’的衣襟,只一把就把那张到手还没细看的房契双手捧到了逍遥王的手中。

“回府。”车帘落下,驭夫利落的跳上车辕,驾着马车稳稳地驶动起来。“三日后你们照常去接收那宅子。此事若是透漏出一个字去,本王也会把谢家上上下下老老少少全部人口都消灭干净的……”冰冷的声音卷在寒风里送进谢氏夫妻耳中,让他们不约而同滴打了一个冷战……

------题外话------

有点小心眼儿啊~啊~相思同学不仅傲娇,还不急~慢慢调教哈~

 第五十一章 训妻

普普通通的马车慢悠悠地驶上行人稀少的街道,嗒嗒的马蹄踏在石板路上的声音过了很久才渐渐地听不到了。一直弓着身子行礼的谢理慢慢地抬起头来,面上没有任何表情。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袍,他负着手一言不发的往街道的另一头走去。习惯性地佝偻着身子,靠着墙边前行。

“哎,你怎么说走就走啊?”‘谢夫人’几步追到他的身后急急地问道:“合着我们忙活了半天就落下了那丁点儿银子?”

“回家去再说。”谢理冷冷地开口道。

“回什么家啊。这里又没有人能听见,你怎么见了那个俊王爷连屁都不敢放了?他不是答应我们收拾了那个贱人,就把那座宅子给我们聪儿养老用么?”

又走了几步谢理才突然的停了下来,然后缓缓地转过身子四下打量了一圈才把阴沉的目光盯在身后的女人脸上。

眼神中那毫不掩饰的厌恶以及强压住的怒火只把‘谢夫人’迫得退了几步,她慌乱地自袖笼中抽出一条丝帕擦了擦渗出些许冷汗的额头小声说道:“要死了!你干嘛这么看着我?”

“逍遥王府的银子你也敢拿?你这贱人是不是嫌命长了?”谢理走近她的面前,低下头,近得几乎是贴着她的鼻尖的距离一字一顿地说道:“你若想死可以去上吊,跳河,抹脖子!何苦连累我谢家老小与你一起死!”

“你……你说什么……我何时拖累过谢家?”‘谢夫人’被骂懵了,脑子里七转八转地也没想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哈!”谢理仰头冷笑一声,闭上眼沉了沉自己激动的心绪才继续说道:“我老早就警告过你,不要靠近姜家,不要心心念念地盯着姜家的那点财产放不下,那不是我们能吞的下去的,你就是不听!从阿贞故去后你唠唠叨叨地提了多少次都被我压了下去,如今那逍遥王只与你说了几句话,你便把我的话忘得一干二净!”

“咳咳!”话说的急了,谢理干咳起来,胸口激烈的起伏着,他把头扭向一边,似是不想再看到眼前的女人似的,极厌恶的说道:“活到四十岁,你这贱人居然被……被那人的美色所迷!真是让我恶心!”

“!”‘谢夫人’惊愕地抬起头来,似是藏在心底最深处的秘密被突然看破一般,用难以掩饰的紧张声音辩解道:“我没有!妾身没有……我就是想给聪儿娶个媳妇回来,待你我百年之后,也好有个人照顾他……”

“老太傅姜承,著书立说博古通今,一生虽无门生弟子,做的又是个有名无实的闲官,但他为人清正品性高洁,天下间对他心存敬仰的人难以计数!他与我那妹丈在清流学士中声望颇高,被尊为姜门双杰,就是这样的人才大才却得不到重用,双双郁郁而亡,这本就是……”说道这里他停住了,伸出一根手指快速地指了指天,然后接着说道:“皇城里有多少双眼睛在或明或暗地看着都不敢靠前半步,你道这是为了什么?”

为了什么?‘谢夫人’脑子浑浑噩噩地哪里还能想明白这是为了什么,只能眼巴巴地等着他把话说完。

“蠢货!”谢理先是低低地骂了一声才耐着性子继续讲道:“自古君心难测,那姜姓父子一世都被欺着压着但到死也没给定过什么罪名,个中缘由哪里是我们这些人能够猜的到的。宁欺白须公,莫欺少年穷,这点见识你这妇人都没有么?”

“眼看着阿贞的孩子们已经长大,我这个做舅舅的一直怕得罪人而明哲保身地躲在一边从未帮过他们一分一毫。放到外人口中也只能说我性子凉薄不通世故。如今你这蠢货听了别人的蛊惑竟是不知死活地怂恿聪儿惹是生非,你这个当娘的就没有想过万一那姜温再下手重些,他还能有命在么!”

“王爷行事与先帝爷如同出一辙,他们都是在玩猫捉耗子的游戏,旁人躲还躲不及,也只有你这样的无知妇人才会一头撞进人家的局里。你若能记得我的话半分,哭哭啼啼地装作做不成事的无用模样,我们何至于如此被动!”

“今日堂前,你又沉不住气先被姜暖那个小姑娘算计了一道,弄得只有我亲自到堂上去硬着头皮完成王爷的吩咐……这是什么?是我这个从来没有帮过孩子一把的亲舅舅在昧了良心地去谋人家的家产!只这一事,以后我在翰林院便再难抬头……这都是你这蠢妇惹回来的事端!”

‘谢夫人’终于听明白了一些,她想了片刻才不解的问道:“我看姜暖那贱蹄子是得罪了人家王爷了,你说,到底是为了何事呢,竟让王爷如此生气?”

谢理仰头望了望夜空的点点繁星暗笑自己方才那些话全都是放屁了!这被男色迷了心神的蠢妇到现在也没明白:人家王爷和姜暖之间的恩怨和你有关系么?你干嘛要愚蠢到去蹚浑水?

“明日开始,你不得离开家一步。今日之事更不得与任何人透露半个字。我会去效贤书院给聪儿多请一些时日的休假,你便在家里好好照顾聪儿吧,如果你敢违背这命令的一丝一毫,别怪我谢理四十岁休妻!”他懒得再与这女人解释什么,只冷冷地丢下这句,转身就走,留下没了魂似的‘谢夫人’呆立在原地如木雕一般。

==名门闺秀田家女。第一卷==

不对劲啊不对劲!从京主簿衙门回到家中的这一路姜暖的脑子就没有闲着,确实是有哪里不对劲了……

要说来这古代也没几天啊,除了前段日子被轰走的马氏夫妇没觉得自己还得罪过什么人呢。

在脑子里把认识的想的起来的人都细细地过了一遍,姜暖又都一个个地排除掉了。她觉得自己确实没做出过那些十恶不赦欺男霸女的缺德事儿,让人这么恨自己的。恨不得把才能吃上几顿饱饭的姐弟俩再推进水深火热流离失所中,这得多大仇?”这有的没的先放放。”她拍拍自己的脑门,站在黑咕隆咚的院子里眼睛幽幽地冒着蓝光:”阿温,我们现在就开始姗合,明夭把屋里搬不走的东西都卖掉,全部换成银子。哪怕是只卖一文钱也不能便宜了‘泻立停’!〃

 第五十二章 何为勾引

逍遥王府是帝都六个王府中占地最大的。虽然它的房屋数量以及殿宇规格都是按照祖制修建没有僭越,但王府内的亭台楼阁花草树木的设计无不独具匠心精巧绝伦。虽没有大梁皇宫的气势恢宏却是别有一番清雅毓秀。

逍遥王府本就是这帝都的一处景致。只是能被主人允许进去欣赏的人在帝都亦是屈指可数的,所以每个进过王府的人都会被人们所羡慕,再加上一切真真假假的传闻在坊间也是传了又传,如今的王府在外人眼中就如同一个蒙着面纱的美人一般透着神秘。

普普通通的马车沿着王府外墙行驶了好一会儿才在一侧的门前停了下来,院门依墙而建,很是宽大,并且没有修建台阶,在马车刚一停下的时候,那两扇紧闭的大门已是悄无声息的打开,驾车的驭夫只是对着立在两侧开门的蓝衣小厮点点头就直接将车赶了进去。

院门再度合拢锁死。只留下两盏风灯在夜风里轻轻摇摆着。

“她是在勾引我。”望着已经起了身子准备下车的毕月乌,一路上一直盯着房契默默不语的岑相思忽然没头没尾的说道。

“什么?”毕月乌停了动作回头看着一副终于‘想通了’表情的岑相思,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他又退了两步一屁股坐在岑相思的身边,用手支着下巴眯着狭长的凤目等着下文。

“你不是也觉得她有问题么?”他将手中姜府的房契对着毕月乌扬了扬。

“姜姑娘?你是说姜姑娘在勾引你?”看着他面带得色的漫不经心地将房契卷好纳入袖笼中,毕月乌还是一副探究的模样侧着身子盯着他的一张俏脸问道:“我怎么没看出人家姜姑娘勾引你?”

岑相思仰身靠在车厢之上,用‘过来人’的口吻幽幽说道:“你哪里懂这些小女子的心思……”

这话倒是把毕月乌殿下说得想笑,他心里暗暗想到:说得好像你很懂的样子,不是长得像女子就能懂女子的心思的……

“我皇兄就常说,后宫的那些女子个个都是不省心的。她们整日里无所事事,全部心思都用在了如何勾引他上。姜暖又是装醉又是爬屋顶还不是想跌进本王的怀抱?还不是欲擒故纵地在勾引本王?你是没看到她初见我时那副色胚的样子,只盯着本王的一只手都快流口水了……”

“就这样?”毕月乌收了支着下巴的手,毫无征兆的倾了身子几乎是要趴在岑相思的身上,牵起他的一只玉手来放在唇边轻轻一吻,然后一挑剑眉嗤笑道:“思思,她只是看看你的手你便说她是色胚了,如今我这样,你说是不是在勾引你?”

“你干什么!”气急败坏的岑相思一把将自己的手从毕月乌的掌中抽出,躲瘟神似的猛地站起,全然忘了此时二人还是坐在马车中呢,只听见‘通’的一声,他的头就重重地顶到了车厢顶部,这一下因为起的急是用了全身力气的,所以他立时感到头晕眼花抱着头又跌坐回车厢的坐塌上。

“这么开心?”使劲忍住才没有笑出声来的毕月乌赶紧伸手拔了岑相思束发的玉簪,轻抚着他的头顶柔声说道:“怎么办?小思思,我有情敌了,我这里乱的厉害!”说着,他牵起岑相思的一只玉手按向自己的胸口。

“滚!”岑相思嫌恶地一把推开几乎都是靠在自己身上的毕月乌,又把被他吻过的手背在他身上使劲蹭了几下,如同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般,寒气森森地说道:“本王不喜欢男人!”说完他用脚踹开车门,一阵风似的掠了出去。

立在车外候了很久的仆役被突然打开的车门吓了一跳,还未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就见自家王爷长发披散衣衫不整地冲了过去,好似车厢里有鬼一般……众人面面相觑地对望着,没人敢再一步靠近马车。

“这是怎么了?脚都给钉在地上了?”略显尖细的声音响起,一柄马尾拂尘扫过那几个仆役的脑袋,细细的粗糙的银丝抽到脸上还真不是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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