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太销魂-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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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眨一下的。
就算风雨楼不去做,也会有人去做。
他最看不惯的,是安卓铭的另外一个身份。
安卓铭除了是风雨楼的楼主,还是燕京大陆当今圣上的亲侄子,也就是说,安卓铭的爹,是燕京大陆皇上的亲哥哥,人称安王爷。
但安卓铭这个身份,知道的人没几个,燕西也是无意中知晓的,这件事,欧阳澜都不知内情。
燕西知道的时候,差点和欧阳慕白打起来。
欧阳家的生意涉及范围很广,也是这几年才发展起来的新一批皇商,很多东西都是直接供货给宫里,因此带来的名誉和地位也让欧阳家受益匪浅,逐渐发展成为燕京第一大家!
经商的家族走到这一步,已经算是到了顶峰了,就看这个家族能将这份荣耀持续多少年。
一般来说,能做皇商的家族,一方面得益于此,另一方面也受皇家挟制,直接供给宫里的东西,首先第一个要求就是要安全,所以一般皇家对皇商那是绝对的信任的。
但话又说回来,一旦出什么问题,那也就是灭门之灾。
燕西之所以要和欧阳慕白打起来,就是觉得他简直就是拿整个家族在开玩笑,他竟然敢和安卓铭混在一起!五年前燕京大陆发动了一场内乱,皇子谋反,带兵冲进了都城,虽没得逞,但谋反的皇子到了另一处城池,自立为王,公然和燕京皇室叫板!
这个谋反的皇子,就是安卓铭的爹!
燕西不急才怪!
如果当今皇室无能,令黎民百姓怨声载道,燕西觉得谋反如果能带给百姓安定幸福,他也是支持反抗的。但如今圣上,体恤商民,清正廉和,他登基之后,善待百姓,亲贤臣,远小人,把整个燕京治理的国泰民安!反观那个安王爷,残暴昏庸,自立为王之后,让群臣给他选送美女充实后宫,对政事不理不问,只知挥霍浪费,连累得那个城池的百姓叫苦连天,民怨官怒!
这样子的谋反,真的该诛杀九族!
更别说安卓铭是安王爷的儿子了!
欧阳慕白和他在一起,难保不会出事!
而现在,欧阳慕白来中兴,肯定是有事的,安卓铭为什么跟来?
即使欧阳慕白什么都没说,但燕西觉得事情肯定没那么简单,这才急匆匆地想问个明白!
谁知道欧阳慕白根本不领情!
燕西看着后面跟上来的欧阳澜,问他:“你刚刚说什么?”
除了感情的事,欧阳澜在欧阳慕白和燕西面前,其实就是个受家人庇护的少年,享受着家人的关爱,不知世事凶险:“我哥怎么了?”
燕西摇头:“不知道。别管他了,你有什么事?”
欧阳澜跟着他的脚步往欧阳慕白的方向走:“也没什么事,就是刚才我问我哥,姥姥那三个问题他有答案了没有。”
燕西不怀好意地笑:“你真不知道还是装的?这几年,花街柳巷的你也没少去,男女之间那点事,你还不知道?”
欧阳澜脸颊微烫:“你说大哥知不知道?”
燕西突然扔了手里的扇子,想起安卓铭学自己那样就气得不行:“你是希望他知道呢,还是希望他不知道——你哥有过女人吗?”
欧阳澜忿忿:“我怎么知道他有没有女人!”
燕西想了想,又回身把扇子捡起来,没必要因为别人的错误浪费自己的财物:“你气什么!你哥那人就是傻,除了柔然,我也没见他和其他的女人有过接触,嘿嘿!”
燕西笑得不怀好意,欧阳慕白对女人不行的事,他也没打算坏心地告诉其他人,这件事,他自己偷着乐就够了!
欧阳澜自然也不会说出欧阳慕白和艾劳之间的事情,他只是在想下一步到底该怎么走,才能让欧阳慕白对艾劳彻底死心。
现在这情况,艾劳对他不感兴趣,下毒的招数他都试过了,再近艾劳的身,那女人肯定有所防备。
燕西问他:“你那事怎么样了?三个问题要不要让我告诉你答案?”
欧阳澜摸着下巴:“你觉得姥姥怎么样?”
燕西笑笑:“你觉得好就行,别人的看法没那么重要。”
欧阳澜又道:“咱俩商量个事?”
欧阳慕白回了房间就锁了房门,一个人坐在床边,愣愣地发呆,直到身体上那股陌生又熟悉的悸动渐渐消退,他才打开那个锦盒,透过柔和的光芒看着那些棋子。
当时艾劳的失态,他是看在眼里的。
买下这件所谓的宝贝,他觉得自己没有丝毫的冲动。她喜欢的东西,他有幸买给她,真的很幸福。
只是,以什么样的理由送给她,这倒是个麻烦的事。他想着,如果直接给她,她怕是不会要的——他至今也想不明白,在她眼里,他真的就这么没有吸引力?
或者说,两个人真的没有缘分?
佛家讲究凡事莫强求。
欧阳慕白觉得,他一直没有强求什么,就算是这份爱恋,也是四年之后才让她知晓。
强求——说到这两个字,他忽然有种想法,或许,他不必强,但他可以求。
再说了,他有光明正大见她的理由啊,为什么不去?
他忽然起身,眸子看向窗外——夜已经深了,她歇了没有?今晚,又是哪个男人陪在她身边?
刚刚燕西来过,可是他谁也不想见。
燕西不知从哪里得来的消息,认定他不能人道——他唇边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月光照进来,更衬得他美若仙子。
并非他不动凡心,只是,那些女子,都不是艾劳而已。
能不能人道,他自己清楚得很,那一日,只是听到她说话,他就有反应了——这叫不行?
不过,他还真的没有经历过实战,如果真的有那一天,他会让她满意吗?
他突然觉得喉咙干涩得厉害,推开窗子,夏夜独特的凉爽和清新扑面而来,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艾劳的容颜就那么盘桓在他的脑海,无法挥散!
他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一个时辰,或者是两个时辰。天上半弯新月,光芒柔和,和那棋子散发出来的光芒何其相似。
他回头,十七颗棋子静静地躺在锦盒里面,散发着各自的光彩,在只有月光的屋子里,更显得异常显眼。
他踱步过去,食指中指夹起一颗,举起,细细观赏。
此玉的颜色极其罕见,屈仁平说万金难求,的确是事实。相传,此玉不仅仅是因为罕见而稀有,更因为其本身能辟邪,冬暖夏凉,经常戴在身边,对人体的经脉活络都是有诸多好处的。
他想了想,拿了一块方巾,把棋子包起来,随手塞进怀里,从窗子里一跃而出。
月明星稀,巡夜的人无声地走过,却没办法发现绝世高手一晃而过。
下半夜了,整个世界都是安静的,虫鸣的声响时而响起,给这静谧的夏夜带来几分童真的味道。
欧阳慕白没有丝毫的停留来到艾劳房间的屋顶。
他既然敢来,就有办法逃过艾劳身边所有的外围保护。他现在什么都不敢想,就怕自己稍微犹豫,今晚所有的计划都要终止!
没见她之前,还能自欺欺人地说只见一面就好,可见了面才发现,他想要的,不仅仅是这一点!
其实他很清楚自己,或许本身对男女之间的那种事,并不是很热衷。但这次,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是有那种疯狂的念头——想要她,想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她,想听她在自己身下轻吟!
如今,他就在她房外,只要躲过几位护卫的眼睛,只要纵身一跃,就能拥她在怀里,就能和她共赴云雨!
欧阳慕白心底再次燃起激情的火焰,不容多想,他以一个极其诡异的身姿从房顶跃下,直接从窗子里钻了进去!
他庆幸,这是夏日,晚上休息的时候大多数人都会选择开着窗子。
借着月光,他往里间走。
他屏了气息,放轻脚步。
里间的门并没有闩,他提着内力推开,没有发出一丝声响,抬眸看过去,心跳顿时乱得不像样子!
月光照进来,满室的情yu味道还残留在空气中,透过床前那层淡淡的轻纱,依稀看得到两具相依相偎的身影。外侧的,是一个男子赤裸的后背,宽阔精壮,薄被搭在两人腰间,恰到好处地遮住了该遮的地方,交缠的双腿却更加让人产生无限遐思!
欧阳慕白几乎快不能控制自己的呼吸,手指弹了一下,一股轻微的内力极快地袭击了习昇的睡穴,夜色里,他的呼吸更加的深远绵长。
艾劳醒了。
纵使艾劳还没习惯自己的一身绝世武功,可这具身体本能的敏锐还是让她睁开了眸子。同样高深的内力让她在夜色中视物没有任何的障碍,看清来人,她随意地把薄被往上面拉拉:“大半夜的不睡觉,你是来偷东西的?”
欧阳慕白站在床边,说实话,他挺佩服艾劳的胆量,但随即觉得以她的武功修为,也没什么好怕的:“嗯,这里的确有我想要的。”
艾劳的手离开习昇的脉动,确认他只是被点了睡穴她就放心了:“不会是——想要我吧?”
夜色保护下,艾劳看不到欧阳慕白的脸色,他却觉察到了自己耳垂微热:“我要,你能给我吗?”
艾劳没怕,但艾劳挺意外的。大半夜的闯入人家的房间,看那劲头,是想强暴吧?可这样的事,像是欧阳慕白这样的人做出来的吗?他那一身的淡然高傲,都是装出来的吧?
艾劳看着他,夜色里,他的眸子闪闪亮亮的,真是漂亮得不像话,就是现在做的这件事不怎么好看:“有句话送给你。”
欧阳慕白把手伸进怀里:“我也有东西送你。”
艾劳看着他的动作:“屈家那宝贝?”
欧阳慕白点点头,把东西拿出来,包布打开,瞬间,整个房间被柔和的光亮填满了。
艾劳笑笑:“你脸红什么?”
欧阳慕白不自在地低了头:“因为是第一次。”
艾劳顿时觉得这人真是挺好玩的,但她对他真的一点印象也没有。暗恋了四年,人前还表现得如此淡定,那么,今晚他是受了什么刺激想着跨出这有决定性意义的一步呢?
艾劳缓缓开口:“有句话叫天若有情天亦老。”
欧阳慕白要努力控制自己不去看她白皙圆润的肩头:“我知道。”
“这是上句,知道下句是什么吗?”
欧阳慕白老实地摇头,明显对猜对子没什么兴趣,眼神闪烁,肯定是动了此时该动的心思。
艾劳随手拿了见长衫披在身上,给习昇把薄被盖好,抬腿下床。
欧阳慕白退了两步,手上的棋子发出的光芒让他清晰地看到了艾劳两条白花花修长的双腿,即使有长衫遮掩,可动作大了,那白皙的肌肤就露了出来。
欧阳慕白现在知道了,自己整日里对着那画像想象的场景,比不上现在真实面对的万分之一!
他有感觉了。
艾劳下了床,招呼他:“坐。”
欧阳慕白看了看圆凳,觉得坐下可能会不方便,摇摇头:“下句是什么。”
艾劳看他一眼:“我还以为你会迫不及待地扑上来呢。这么大喇喇地来,你武功在我之上吧?嗯,这点我承认了,不然你也不会轻易地就躲过老大他们的防守。说真的,你就那么喜欢我?顺便告诉你——天若有情天亦老,人若有情死得早。”
欧阳慕白把棋子放在桌上:“我知道了。这个,送给你。”
艾劳捏起一颗,放在唇边吻了一下:“好久没人送我礼物了,别说,还真有点小感动。欧阳慕白,你知道你弟弟喜欢我吧?”
欧阳慕白这会儿不想提欧阳澜,他还硬着呢,不想去考虑其他的问题:“姥姥,你能给我吗?”
艾劳见他逃避问题,也不急,抬了抬手里的棋子:“这算——等价交换?”
“我没这个意思。就算没有这些棋子,今晚我想过来,就会过来。”
“说得好轻巧,那你的意思就是——我打不过你,你想上就上?”
“我会尊重你的意见。”
“如果我说不呢?”
“那我会轻一点。”
艾劳突然笑了:“有个性,挺合姥姥的胃口。不过,咱先把事情说清楚了再做。欧阳澜那里,你准备怎么办?”
欧阳慕白问:“你喜欢他吗?”
艾劳明确回答:“可能和你们欧阳家八字不合,明明都是不错的男人,我却没兴趣。”
“这么说他没有机会。挺好的。”
“有你这样的亲哥吗?”
“我喜欢了你四年,他还小。”
艾劳懂他的意思,就是说他的感情是成熟的,经历了时间的考验的,而欧阳澜可能只是一时冲动,那份感情或许并不能称之为爱。
其实艾劳也这样觉得,欧阳澜那种小屁孩,整天咋咋呼呼的,知道什么叫爱?说不定,还不如龙溟呢——靠!老子想他做什么!
艾劳立即转移话题:“那——既然四年都过来了,为什么现在要走到这一步?”
她伸手指指他下身:“想要了?”
欧阳慕白觉得胀得挺难受,艰难地吞了口口水:“其实,是你让欧阳澜问我的那三个问题。”
艾劳了然地笑笑:“是你想歪了吧?”
欧阳慕白表示不解。
艾劳把玩着手里的棋子,通透圆润,握在手里很舒服:“一物七寸长,小姐带他上绣房;半夜里来流出水,只见短来不见长——你觉得是什么?”
“我——”欧阳慕白又咽了一口口水,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下半身。
艾劳也不敢大声,捂着嘴吃吃地笑:“就知道你们男人一天到晚只会用下半身思考!”
欧阳慕白眼神回到她脸上舍不得移开:“难道不对?”
艾劳伸手一指烛台:“答案,近在眼前。”
欧阳慕白略一深思,哦了一声:“原来如此。”
“不怪我吧?”
欧阳慕白点头,此时非常佩服自己如此深厚的隐忍功力:“的确是我想歪了。”
艾劳扒拉着其他的棋子:“挺有钱,这么贵的东西,说送就送了。”
“你想要,只要能买到的,我都给你。”
“欧阳慕白,你平日里不这么说话吧?”
“嗯,我话不多。”
“那我是不是该感到受宠若惊?”
“不必,我对你再好,你都应该宠辱不惊。”
艾劳咦了一声:“怎么不是十七个?”
欧阳慕白解释:“我留了一个,回去之后,想你的时候,拿出来看看。”
“那个喊你师弟的人,武功怎么样?”
欧阳慕白顿了顿,声音明显有了异样:“内力没我深厚。”
“我能打得赢他吗?”
“不一定。”
“你选择今晚过来,和他有关系吗?”
欧阳慕白也没打算瞒着:“有。他有事求我,我没答应,他知道我喜欢你,我怕他对你不利。”
“如果他真打算对我不利,那你这个点才来,岂不是晚了?”
欧阳慕白解释道:“他不会偷袭。他想要什么,会光明正大地抢。”
“那你今晚过来,到底什么意思?”
“我就是——想要你,然后,没有遗憾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