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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妖孽太销魂-第38部分

小说: 妖孽太销魂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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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仁平嘴角都开始抽抽了,看吕哲一根汗毛都没掉,艾劳的草菅人命都出来了,他真是不敢相信,如果屈化真对吕哲做了什么,艾劳是不是敢把他屈家烧了!但事已至此,屈仁平只能认倒霉,不管艾劳说什么,他都得附和着。
没办法,他是主人家,当着众多宾客的面,这是最基本的礼数问题。他屈家的势力的确越来越大,可也是靠江湖朋友之间互相扶持,卖他屈仁平一个面子,生意才好做的,如果因为这样一件事让人家说他屈家没家教,小肚鸡肠的,那他岂不是亏大了?
当然了,别看他这会儿脸上努力保持着笑嘻嘻的模样,但心里早就笃定了回去就好好收拾屈化!真是一点规矩没有了!惹出这么大的乱子差点不能收场!
人言可畏,屈仁平也知道流言蜚语的厉害,这会儿见艾劳没再针锋相对了,就招呼着那些宾客回去歇着了。
艾劳没再说什么,就看了屈化一眼,没瞪她,还冲着她笑了笑。
屈化莫名地觉得一股寒意从足底升起来,但她随即给自己壮胆,强装了笑颜,礼数十足地退了场。
屈仁平给艾劳安排了屈家最好的院子让她歇息,她身边的人,也都照着最高级的贵宾礼数来招待,总之就是一心巴结艾劳,就盼着婚礼期间这祖宗可别再挑什么刺了。
屈仁平没见识过艾劳的厉害,但天霸山庄的老庄主威名,至今仍压在他的心上,沉甸甸的。老庄主不但武艺高强,而且豪爽大方,重义气,讲情义,在中兴大陆是人人敬仰的英雄!再说了,八大护法的身手,屈仁平是领教过的,屈仁平觉得,小心驶得万年船,不管天霸山庄现在还有没有老庄主在世时那么威风,不得罪他们是最好的。
打发走了屈仁平派过来伺候的人,艾劳才开口:“吕哲,说说,那屈化到底怎么你了?”
吕哲不想说,实在是觉得没什么好说的,更何况,他不觉得一个男人被一个女人调戏了算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
他不说,艾劳反而更确定了自己心里的猜测。男女之间,不好启齿的,除了那档子事,还有其他的么?
她靠在习昇怀里,了然地开口:“算了,不想说呢,姥姥也尊重你,过几天,屈化落姥姥手里的时候,随你处置就是——老四,你脚程快,去看沈烟和家里那几个人怎么还没来!要他们赶紧的,实在不行让老八先过来,姥姥有事呢!”
几个人都清楚,姥姥这是要动屈家呢。让老八来,没别的事,就是生意场上那些弯弯道道。明面上都知道,屈家发家,靠的是贩马。但没人知道,屈家品种最优良的马种,是老八经营的塞外马场提供的。
习昇不知道老八是干什么的,但他也知道,依着艾劳的性子,这事要是这么久了了,还真是奇怪的很——不过,他挑挑眉,这女人性子没改,看男人的眼光倒也没变,瞧她身边一个二个的男人,哪一个不是人中之龙?
习昇突然伸手揽住她的腰身使劲往自己怀里带,没说话,就那么不轻不重地看了艾劳一眼。
艾劳立即没骨气地全身都酥了,当身边没人似地凑上去就亲了习昇一口:“乖宝,咋这么勾人呢!”
习昇也不说话,唇角勾了勾。
艾劳摆摆手:“该干嘛干嘛去!老大,从今天起,教吕哲武功!屈家下人都能动了他,他不嫌丢人姥姥还觉得丢人呢!”
吕哲没说什么,率先出门,脚下如风,不知是急于逃避什么还是被心底一股酸涩之气给吓的。
老大几人规矩地出去了,老四连忙去办事,老大心里琢磨着教吕哲武功的话从哪里开始。老五老六回了房间就拿出艾劳送的玉佩,一人手里一块,头碰头地凑在一起,对比着两块玉有什么不同。
艾劳回转身跨坐在习昇腿上,搂着他的脖子:“怎么?吃醋了?”
习昇扶住她的屁股,含笑不语地捏了捏。
艾劳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报复性地捏了捏习昇的脸:“昇儿,你什么时候恢复记忆啊!以前,你可从来没这样和我打过哑谜。都说男人心海底针,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想什么啊!”
习昇张口就咬上她的唇——说什么!还有什么好说的!敢情话都让她说了!他是吃醋,可还没小心眼到让艾劳不找男人!她什么性子他比谁都清楚,她对每个人的真心也绝不是假的!那一次他们去野外玩,他和艾劳掉进了猎人设置的陷阱里,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偏偏两个人下坠的时候,他为了照顾她,背上还被尖木刺伤。
习昇的吻慢慢变得缠绵温柔——每每想起那一次的事,他就觉得,这辈子,能爱上她,真的值了。不管她有多少男人,不管她的心能分给自己几分之一,就冲着那一次她做的事,习昇就觉得把一辈子给她,都还觉得不够。
两个人是偷偷跑出去玩的,习昇的意思,就想和艾劳单独相处,结果没想到,惊喜变成了惊吓,两个人在大坑底下,爬也爬不上去,习昇还有伤,真是要多悲催有多悲催。
深山老林的,手机也没信号,两个人成心躲开那些人想享受二人世界,这会儿真是应了那句话——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第三天的时候,习昇背上的伤有恶化的趋势,他开始发烧了,他努力地想集中精神,想抱着艾劳,想说好听的哄她不怕,却也渐渐地不能控制自己。
他陷入黑暗之中的时候,真切地听到了艾劳的哭声,那么细弱的声音,却刺得他遍体鳞伤,他昏过去的时候,觉得,他的心,都碎了。
再睁眼,一个拳头毫不留情地朝他的脸打过来,他想躲,也是没什么力气,结果,重重地挨了一拳!
这下好了,本来就头昏眼花的,受了这一拳,感觉更是晕眩了,眼也睁不开,心心念念着叫着一个人的名字:“劳儿!劳儿——”
结果,就听见李晨在一旁恶狠狠地开口:“你还好意思叫劳儿!习昇!如果不是看你躺在床上,我真想打你个半身不遂!”
听到这个声音,习昇又华丽丽地放心地晕了——如果李晨在,那么劳儿肯定是没事了。
最后,习昇醒来的时候,被众人凛冽的眼神杀死了无数回,因为林源开口了,倒是没人打他了,也没人骂他,就是那么恶狠狠地盯着他,一个个的目露凶光,那架势好像要吃了他一般!
他不管那么多,只关心那女人的安危:“林源,劳儿怎么样!”
林源明显憔悴了,拿着一支烟在手上把玩,开口,声音冷冷淡淡的,听得人心里不是滋味:“习昇,以后做什么事,如果没有万全的把握,别带着劳儿一起。你的命,没人稀罕,可如果她有事,整个习家陪葬都换不回来。这些话,我只说一次,你们都听着——下次如果再发生这种事,别怪我不念旧情。她的命,你们没人玩得起!”
习昇早就悔死了,如果艾劳真有什么三长两短,他也不用活了:“我记住了,我发誓,没有下次!”
事后,习昇算是知道了那些人想吃人的眼神是怎么来的了。
他们在那个大坑里整整呆了六天!
没有水,没有食物,他还高烧昏迷!
脾气好的齐恳告诉他,发现他们的时候,两个人都昏迷了,艾劳,咬开了自己手腕处的动脉,为他补充缺失的水分!
习昇无法形容当自己听到这个消息时心里的感觉!他更不知道那些男人看见自己心爱的女人晕倒在习昇身边手腕还放在习昇嘴边时的暴怒心疼和震惊!
所有的人都不否认艾劳对他们的爱,但直到那一天那一瞬,他们才知道,艾劳的爱,早已融入彼此的骨血,无法分割开来。
艾劳醒过来看见他们,第一句话就是:“别为难习昇。如果那天在我身边的,是你们其中任何一个,我也会这么做。”
这事其实已经过了好几年了,但习昇记得当时的每一个细节。他想,佛家讲究前世今生,究竟,前世是他欠了艾劳的抑或是艾劳欠了他的,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这一世,下一世,生生世世,他都想和她纠缠在一起,无论是苦是悲是喜是乐,他习昇认定的女人,只有艾劳一个!
“劳儿——”他唤着她的名字,结束深长绵软的吻,把她拥在怀里,用他满心的爱去偿还他欠下的一切:“爱你,生生世世。”
艾劳迷离了双眼,这会儿顾不得听甜言蜜语了,她想要的时候从来不会拐弯抹角:“嗯,给我——”
习昇抱着她走向床榻,唇角含笑地吻上她的耳垂,轻易地寻到她的敏感,给她她想要的激情和舒畅!
她的身子在熟悉的温柔爱fu之下悄然舒展,宛然最美丽的花朵随风飘荡成最迷人的姿态,轻吟,湿润,爱语,迎合——每一个动作,都是两人爱至身心的诠释,每一次深入包容,都是无需言语的深切爱恋。
习昇习惯在欢爱之后翻个身,让娇柔的女子软软地趴在他的胸膛上,他的大手顺着她的脊背往下,体贴地揉捏她的腰身,为她缓解酸痛。
艾劳抚着他的胸膛,健康小麦色的肌肤上,是她熟悉的味道——不管习昇是怎么来的,可他不管穿越之路上有多少危机,终于还是寻到她了,只要想到这一点,她的心里就是满满的温暖和感动。
“劳儿。”他轻声地唤她。
“嗯。”她柔声作答。
习昇勾起唇角:“林源他们,都很好。只是,想你想得快发疯了。”
艾劳猛地抬眸,眸子里的闪亮堪比黎明前最耀眼的那颗星子:“你说什么!”
第二天,谁都能看出来艾劳心情很好。
她在屈家宅子里到处逛,老五老六陪着,见到的人,认识的,她就和人家打招呼,那样子看上去,很亲民,很随和,颇有老庄主当年豪爽之风。
屈化看见了,远远地就避开了——她能怎么办!昨夜里,屈仁平真是把她训了个狗血淋头!长这么大,屈仁平对她都是宠爱有加的,像这次这样骂,还真的第一次!
但屈化也从屈仁平嘴里知道了,艾劳是没半点天霸山庄老庄主的风度,人家老庄主豪爽义气,知书达理,善良仁爱!艾劳呢!小肚鸡肠!瑕疵必报!阴狠无耻!总之,就活脱脱一阴暗小人!
屈化觉得自己比艾劳好多了,她觉得艾劳也就是沾了长的好看武功又好的光,如果这两样她少了一样,她还有什么好得瑟的?
屈化眸子里精光一闪,加快了脚步,朝着一个偏僻院子里的方向而去!
艾劳看见龙溟的时候,那唇角不自觉地就勾起来了:“哟,长孙殿下,别来无恙啊!”
龙溟老远就看见她了,狠着心想躲开,可就是迈不开步子,这会儿看见她过来了,还打招呼,喊他长孙殿下,他就有气了,开口,语气不善:“原来是艾姥姥啊!久闻大名!如雷贯耳!”
后面八个字,他真是说得咬牙切齿的!
半大的少年,要说对感情之事有多精通那是不可能的,就如现在的龙溟,他的确是不知道自己对艾劳这种心思属于哪一种感情。爱吗?可他有时候想起来她做的事,恨不得把她咬碎!有仇?但他每天半夜半夜地睡不着,就想着她!再说了,吃饭的时候他会想她吃了没有,下雨的时候他会想她有没有添衣——哪个傻蛋对仇人这么上心?
反正龙溟心里复杂得很,昨日艾劳为了吕哲大闹的事,他也听说了,心里更不是滋味——皇叔这才走了多久,她又有新欢了?
想到这里,看向艾劳的眼神更是恶狠狠的,恨不得现在就把她压在身下蹂躏,警告她不准对不起皇叔!
艾劳本来心情就好,这会儿看见他那个样子就更想逗逗他:“小殿下过奖了,姥姥哪里担得起呢!不过,小殿下天姿绝色,丰神俊朗,才真是称得上天下第一美少年呢!”
看着那女人赤果果的猥琐眼神,龙溟顿时觉得耳垂发热——那一次,两个人欢好了多少次?他都记不清楚了!他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了那个柔软的娇躯,他心里顿时觉得空空的,但想起在她体内冲撞的欢愉,他又不自觉地想笑!
他握了拳,大庭广众之下,他不能想别的,否则,丢的是皇家的脸:“我有些事要找屈当家的商量,就不和姥姥多聊了,告辞。”
艾劳格格笑着追上他的脚步:“正好,姥姥也去找屈仁平呢!”
龙溟不知道她想干什么,但直觉大庭广众之下她不可能动手动脚,更何况,他是如此想念她的味道:“姥姥请。”
艾劳挑挑眉,与他同行。
行至一个拐角处,艾劳快走一步然后伸手揪着龙溟的衣领就把他拉到了角落阴暗处。
老五老六立即停了脚步,阻止后面的人前进——当然了,艾劳拉着龙溟去做什么,他们两个心知肚明。
艾劳直接把龙溟压到了墙上,那手随即就不老实:“小兔崽子,还挺能装啊!在姥姥身下叫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一脸正经啊!”
龙溟心里咚咚地跳,可听她的话又气得不行,似乎这女人嘴里就没说过好听的话!他为什么要受她的侮辱!为什么要一次一次地屈服在她的淫威之下:“放开我!你想干什么!信不信我叫人了!”
艾劳笑得很欠揍,拉低他的衣领,直接用唇舌侵袭他的敏感娇嫩。
龙溟身子一阵战栗,差点站不住脚——他就奇怪了!为什么这个女人随便一个动作都能让他如此丢人!他家里娶的侍妾脱光了他也没什么反应!别说洞房了,他根本就硬不起来!可现在呢!他直觉地去推她:“别——”
艾劳纯粹是没安好心,昨夜她吃得饱饱的,今天习昇都被她折腾得下不了床了,看见龙溟,她最开始真没怎么样,就是觉得好玩逗逗这孩子,结果一看他的反应,她就笑了:“怎么这么敏感啊!哟,小鸟要展翅飞翔了呢!怎么,想姥姥了?”
龙溟觉得自己丢人死了,嘴上说不要,可那不争气的东西早就直挺挺硬邦邦的了。但他觉得,再丢人,嘴上也不能输:“谁想你!是个女人上来我都这样!离开家那么久了,没有侍妾伺候,自然对你有反应!”
艾劳一听这话,那脸当时就黑了,手下一用力:“靠!艳福不浅啊!”
龙溟疼得冷汗都出来了,可硬是没吭一声,嘴上还逞强:“她们又年轻又漂亮……”
他话未说完,艾劳的手就离开了他的身体,冲着他冷冷哼了一声,唇角勾了勾,似笑非笑地挑了挑眉,说了句:“有你的!”
然后,她转身就走。
龙溟突然觉得心底一股诡异的感觉,空空的,涩涩的,很酸,又很疼。他吸吸鼻子,自己安慰自己——没理由每次都是她欺负他!他凭什么受她欺负!说了不再招惹他的,却每次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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