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太销魂-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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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人,脾气上来了根本不顾别人的感受,她肯定不知道,之前听她说那些伤人的话,他心里是多少的难受,心如刀绞不过如此!
注定这辈子就败在她身上了,可有什么办法,就是爱她,就是恨不得把全世界最美好的东西都献给她!欧阳慕白的大手惩罚性地拍了拍她的屁股:“那以后,不准说不爱我之类的。”
“谁说过?我说过吗?”艾劳立即装傻,反正翻脸不认帐这事她经常干:“慕白,我怎么舍得,我最爱你了,最爱你了!”
欧阳慕白拿她真是一点办法没有了,两个人光溜溜地抱着,她稍微动一动,他都有感觉,没辙了,他只能给她穿衣服:“真的?反正以后别说那些就是了,你说了我也不信,这辈子,就是跟着你了!”
艾劳笑嘻嘻地抬胳膊:“不跟也得跟,你要是敢跑,我就找条链子把你拴住,看你还跑不跑!”
欧阳慕白捏捏她的脸:“你呀!不用拴,我肯定不跑,心都让你吃了,能跑到哪里去?”
两个人缠绵够了,情话也是一句接着一句地说,怎么肉麻怎么腻歪,都没觉得有什么,反正就是满心欢喜,觉得此刻的一切都是那般的美好幸福!
这么折腾,时间肯定过得快,两个人还抱在一起呢,马车就停了,接着,听到老大招呼众人吃饭了。
艾劳啊了一声,睁大眸子:“我把北风忘了!”
欧阳慕白挑眉:“怎么了?”
艾劳开始整理衣服:“我得去看看,这孩子说让我帮他尿尿呢!”
欧阳慕白一把拉住她:“劳儿,这事儿——唉,你都没帮我……”
艾劳扑哧笑了:“你要是手不能动了,我也乐意效劳!”
欧阳慕白那手立即放在背后,撑着身体,唇边一抹邪魅的笑:“现在就不能动了!”
艾劳瞪了他一眼,接着勾唇一笑,褪下他的衣裤,果不其然,刚刚还偃旗息鼓的家伙这会儿又气势汹汹的了。
她弯腰,低下身子,伸出舌尖,轻轻地舔了一下。
欧阳慕白身子一阵轻颤。
她绕着圈那么地舔舐,然后,亲吻,接着,整个含入。
欧阳慕白无法控制地低吟声从齿间溢出来,很快就无法隐忍,低吼一声,拥着她靠近!
男人们未免有些奇怪,这一次,先下车的居然是艾劳!艾劳竟然没被人抱着下来!
艾劳下了车就问:“北风呢?”
老大指指后面:“还在车上呢。”
艾劳立即过去了。
老大担忧地看了一眼马车,抬高声音喊了一句:“慕白?”
欧阳慕白连忙答应了一声,接着,快速地起身,不敢再贪恋身上那高潮的余韵,收拾了一番,下了马车。
出现在众人面前,他依然是那副淡雅如仙绝色高贵的模样,众人绝对想不到,就在刚刚,这男人还一脸邪恶地让艾劳给他做那样的事!
其实这是艾劳很拿手的,只不过,男人们更喜欢在她身上搜寻侵略,渐渐地,这种事她也做得少了,不过,能给欧阳慕白带去不一样的极致享受,她也觉得值了!那一瞬欧阳慕白脸上的惬意,也取悦了她,让她觉得很有成就感!
总的来说,她心情挺好的,跳着上了北风的马车,一开门,愣了愣!
北风眸子一亮:“姥姥!”
屈皓也是一阵惊喜,却没敢流露出来,小声地唤了一声:“姥姥。”
艾劳没想到屈皓也在,但这会儿,她也不好说什么,在北风身边坐下了,问:“北风,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
北风连忙点头:“有!姥姥!快!我要尿尿!”
屈皓一听,眼睛睁得老大!
艾劳也是挺吃惊的:“你不会半天都憋着吧?”
北风点点头:“嗯!因为他们说姥姥很忙,没有空,所以我就在等姥姥——姥姥,快点!”
艾劳真是无语了,伸手去拿东西,然后,轻车熟路地褪了他的裤子,拿起那宝贝放到里面:“好了。”
两个人都忘了屈皓的存在!
屈皓心里有个声音在叫——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可没办法,他根本不能控制自己的动作,那目光一直盯着北风的腰下,无法动弹!
“呼——好舒服。”北风冲着艾劳甜甜地笑:“姥姥真好,北风最喜欢姥姥了。”
他这话快成了口头禅了,艾劳把衣服给他弄好了,没忘了给他擦擦,笑:“嗯,北风也乖,姥姥也喜欢北风。”
她转了身,这才看见如雕塑一般的屈皓!
屈皓的目光从北风的下身慢慢转移到艾劳的手上,咕咚咽了一口口水,说不清道不明的一股悸动就从身体里翻涌了出来!
艾劳面不改色地把东西放好,也没看屈皓,直接又对北风道:“北风,姥姥和你说,这事儿不能憋着,下次,姥姥要是没空,就让他们帮你,好不好?”
北风嘟着唇摇头:“不好!北风只要姥姥!”
屈皓压下那股悸动,真是看得一愣一愣的——在艾劳面前,这样也行?
北风,竟然在撒娇?
他……他怎么就没试过这种方法?他……他是不是也有机会……
艾劳又哄他:“好,好,可是,万一姥姥不在呢,北风要听话,知道吗?”
“姥姥怎么会不在?北风要永远和姥姥在一起!”
艾劳笑得眯了眼:“姥姥知道了,姥姥会尽量帮北风的,好不好?”
北风这才开心地点头:“嗯,谢谢姥姥。”
艾劳真是差点就忍不住去亲一下他的水嫩粉润的唇瓣了,太誘人了——艾劳只得移了视线,看向屈皓道:“那伤口,没事了吧?”
屈皓愣了愣,才想起艾劳问的什么,大手不由得摸到了颈间那早已痊愈了的伤口,心里涌上一股甜蜜:“嗯,没事了,谢谢姥姥关心。”
他如此乖巧客气的模样,反而让艾劳有点不适应,她笑笑:“那就好,嗯,该去吃饭了,你下去吧。”
屈皓一听就急了,好不容易和她呆一会儿,他不想让她赶他:“姥姥,你不去吃吗?”
“让他们端上来,我得喂北风。”
屈皓答应了一声,下了马车。
艾劳低头自嘲一笑,这个十四岁的少年,终究还是在心里占据了一席之地——他如此干脆地离开,竟让她心底产生了强烈的失落感!
“姥姥!”
艾劳抬眸,目光里的黯然已经消失不见:“怎么了?”
北风唇角含笑地问:“姥姥在忙什么呢?八哥他们都说姥姥很忙,可是北风不知道,姥姥在忙什么呢?”
艾劳嘿嘿笑了两声,忙什么呢?车震?这事儿也不能说啊!
“北风想和姥姥在一起,姥姥忙的时候,北风不说话也不动,绝不会打扰姥姥的,所以,姥姥能和北风坐一个马车吗?”北风的眸子亮晶晶的,里面有太过明显的期待。
艾劳差点吐血,这事儿,可让她怎么解释?她倒是不介意爱爱的时候旁边有个如此绝色的人儿观摩,可关键是,这个男人也太小了,她下不去手啊:“北风,呃,有些事呢,要你长大了才可以帮姥姥的忙,所以……”
北风不干了,艾劳每次都拿这个借口搪塞他:“姥姥,北风已经很大了,北风都比姥姥还要高!姥姥,你就答应北风吧,好不好?”
艾劳正不知道怎么说呢,就听到屈皓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姥姥,我上来了。”
艾劳还愣了一下——他又上来干什么?
很快,屈皓端着餐盒上来了,本来,照顾病号的事男人们肯定不舍得让艾劳做的,可这是她自己主动要求的,男人们也不敢有异议啊,只能弄好了饭菜,让屈皓送过来。
屈皓把碗筷摆好,然后,递给艾劳。
艾劳看着屈皓认真的模样,真是帅气誘人,唇角勾了勾,刚刚的失落一扫而光:“北风,吃饭了哦!”
谁料,那厢,屈皓也拿起了碗筷。
艾劳看了他一眼。
屈皓脸色微红:“姥姥,你喂北风,我,我喂你。”
艾劳这下真是惊到了,一时竟然不能反应,就那么愣愣地看着屈皓。
屈皓脸上的窘迫更加明显,低了头不敢看她:“我——我就是怕,怕姥姥会饿。”
艾劳压抑了心底的那份甜蜜,轻声开口:“不用,我等下自己吃就是了。”
“姥姥——”屈皓猛地抬头,目光里的黯然一览无遗:“姥姥,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想,想照顾你……”
这下换艾劳低头,其实就是怕屈皓看见她脸上的甜蜜,她真是挺看不起自己的,明明一大把年纪了,还为这种小事脸红心跳的:“我自己来就好了……”
谁料,屈皓的手猛地就覆了上来,握住了她拿筷子的那只手,滚烫的温度,让艾劳一惊:“姥姥,别折磨我了,行吗?我,我难受死了……”
艾劳心里一紧,莫名的悸动从心底涌起,她声音低沉地开口:“别,别这样,北风在呢。”
屈皓这会儿真是顾不了那么多了,这么多天了,两个人明明彼此都有情义,为什么不能在一起呢?之前犯下的错,他都悔死了,难道就没有重来的机会吗?
他深吸一口气,不知道这一次的机会下次什么时候才会有,自然不打算放手的:“姥姥,我不介意过苦行僧的日子,可是,你总要看我一眼,我不想那样被你无视——姥姥,我不奢求别的,只求,你能和我说说话,说说话就够了,真的,姥姥,我不碰你——”
他说到这里,猛地松了艾劳的手,又急切道:“姥姥,只要让我在你身边,我不碰,我真的不碰,我可以忍,可是,你别对我这么冷漠,我……”
他一松手,艾劳也只觉得心底有什么东西落下去了,一点也不舒服。她叹口气,其实说起来,她何尝不想以正常的态度对付屈皓?特别是那日在温泉边上两个人的激吻之后,时常的,她会想起他的清甜味道,不能忘怀。
可是,她说过的话,如今还真实地回响在耳畔,犹还记得那一日,她说以后要是再多看屈皓一眼——难道,真让她把眼珠子挖出来不成?
她眨眨眼,深吸一口气:“屈皓,别说了,姥姥心里都明白,可是——要不,姥姥把自己的眼睛废了行不行?”
屈皓大惊,猛地就想起了那日她的话,他绝情,她又何尝留了一分余地?两个人都把话说死了,说绝了,这会儿想起来,真是没有半点退路了!他连连摇头,眸子里的他痛楚一览无遗:“不!姥姥!要废,也是废我的!是我瞎了眼!是我自作自受!是我没认清自己的心!姥姥,如果真的有一个人要为过去的事情负责,这个人肯定是我!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错!姥姥,如果能让你心里好受,我死都不怕,还怕废一双眼睛吗!”
他话音刚落,眸子里闪过一丝决绝,大手伸出两指出来,直直地对着自己的眸子就探了进来!
他的动作又快又猛,根本没有丝毫的犹豫,艾劳反应过来的时候,惊呼声都没出口,已经飞快地拦了他的手,却还是晚了一步,两指修长的手指已经生生地插进了眼睛里,顿时,鲜血直流!
“屈皓!”艾劳声音里都带着颤抖,带着撕心裂肺的痛楚,抓住他手臂的手不可抑制地抖起来,眼前的男人,一滴滴的鲜血顺着眼睛流下来,诡异,却刺痛了她的心:“老六!老六!”
同一时间,北风也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男人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听到她的声音不对,早已飞身过来,老六更是一跃上了马车,开门,看见眼前的情景,也是大吃一惊,不等艾劳吩咐,直接上前点了屈皓的穴道!
艾劳只觉得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胸膛,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似乎有什么东西揪住了她的心,让她无法思考,不敢再去看眼前的人!
“姥姥,”屈皓的声音里却带了笑意:“姥姥,你原谅我,姥姥……”
“躺下!”老六急得不轻,眼睛可以说是人身上最脆弱的地方,这屈皓对自己,竟然真的下得去手:“快躺下!”
艾劳这才回神,眼睛里的泪哗哗地就流了出来:“屈皓,你个笨蛋!你个傻瓜!你——你还不躺下!老六!你快给他看看!他要是有什么闪失,姥姥绝饶不了你!”
屈皓被老六压着躺下去,唇角却带着一丝甜蜜的笑意:“姥姥,你别哭,别哭,我会难受的,姥姥……”
艾劳再也忍不住,扑倒在他身上哇地一声哭出来!
老大也随之上来了,看到这一幕,只愣了愣,随即伸手把艾劳抱起来,不顾她的挣扎,把她抱下了车!
她抱着老大的脖子,泪水侵润着老大的肌肤,老大真是心疼死了:“别哭了,姥姥,老六在呢,会没事的,你在上面,老六也不能专心,别哭了,乖……”
艾劳抽噎着道:“他怎么这么傻!要是有什么事,我怎么办!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就是太虚荣了!太要面子了!说过的话干嘛那么当真!屈皓!屈皓!”
她哇哇地哭,身旁一众男人也猜出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是没想到屈皓竟然真的对自己下手,不过,这么久了,艾劳一直折磨人家,也确实……
但这事,谁又能具体说谁对谁错呢?
艾劳有错吗?
她曾经放下狠话,再不多看屈皓一眼,可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又迈不过去那个坎,她矛盾,她也痛苦,可她也没错啊!
屈皓呢,这小子从屈家出来,就没过过一天舒服日子,受伤,被艾劳冷落,生不如死,唯一甜蜜的,就是那个吻,可是吻了之后,艾劳还是不看他一眼,他心里告诉自己,就这样吧,远远看着也是幸福——可最后他明白了,那些都是自欺欺人的屁话!看着她,就忍不住想抱她,想要她,那么强烈的想法,那么冲动的欲望,根本就是任何情绪都压不下去的!
其实,这些日子,屈皓一直在想,两个人走到今天这一步,都是他的错,怪他当初看不清自己的心意,怪自己伤了她的心,可世事难料,如果能重来,屈皓觉得就是付出自己的生命,他也不想再看到她的泪,也不想听到她当初那么决绝的一番话!
如果要挽回这一切,让他做什么他都愿意,别说一双眼睛了,让他死又何妨?
那份爱,那么真切地刻入了他的骨血,没日没夜地折磨他,吃不好睡不香,如果不是天天能看到她,能听到她的声音,屈皓简直觉得自己就是一具行尸走肉了!
对艾劳,他的爱不容置疑,可心底,还有一份歉疚和怜惜。那日从她口里知道了她的爱,他何尝不激动?可欣喜过后,便是无尽的心疼——他所受的这些痛苦和折磨,艾劳也在经历和矛盾!他想靠近,艾劳也想亲密——可偏偏,两人之间又有那无形的沟壑,生生地分开了他们!
如果能解除这一切的痛苦,即使让屈皓上刀山下火海他也不会皱一下眉毛,所以,那一刻,屈皓真是没有半点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