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房东叫别扭-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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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接过来看看,然后给了乙。
“单凭一张照片是不足以下结论的。”乙说。
我在心里呐喊道:制服诱惑,你这么睿智,一会儿抓人的时候别殃及无辜啊。
“是的。你还有什么证据?”甲说。
“哪那么多证据,我又不是法院。”宗师被逼的又暴躁了起来:“你们只要抓到我前妻,想要多少证据有多少证据!”
20100512 17:47:58
你拍四我拍四少林寺
甲啼笑皆非地说:“难道你以为就凭一张母子合照,我们就会去抓人?”
“以现有的情况看,这最多算是个失踪。”乙给定性了。
甲笑着说:“你该不会是找不到儿子,故意报警说绑架,让我们帮你找人吧?!”
靠,用不用这么精确啊,一字不差的。
警察叔叔笑的我发毛,我跟伯父很有默契地慢慢往后挪。
宗师鼓着腮帮子不说话。
“你知不知道谎报案件是妨碍司法的。”乙冷冷地说。
我说什么来着,宗师啊,武功再强也架不住法盲啊。
我跟伯父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地再挪。
“你们不去查,怎么知道我是谎报?!”宗师不再沉默,奋起反击道:“他百分之百在他妈那里。”
“以勒索财物或者扣押人质为目的,使用暴力、胁迫或者其他方法挟持他人的行为,才叫绑架。知道了吗,大爷。”甲好脾气地解释说。
我差点热泪盈眶,多么有文化,有修养,有爱心滴制服诱惑啊。
“我前妻就是扣押人质!她不准我儿子开机,不准他回来,不准他跟我联系,这还不是绑架吗?”宗师不依不饶。
我瞥了伯父一眼,你弟弟疯了,快跑吧,一会儿把咱俩也搭进去。
“你跟你前妻离婚后还有联系吗?”甲问。
“没有!”宗师道。
“所以啊,你这么多年没跟人联系了,又是怎么知道你前妻扣押人质还三不准呢?”甲反问道。
精辟!
“我就是知道!我比任何人都了解她!”宗师看来是要顽固到底了。
我跟伯父一个房间一个书房地正想往里钻,甲乙却忽然都站了起来。
我哀号一声,要动手了,来不及了!
乙收起记录,黑着脸说:“你们几个,跟我们走一趟吧!”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完了,一切都太迟了。
“你们想干什么?!”宗师还在那摆谱。
甲看到我的怂样,很贴心的说:“别怕,有人失踪了,我们只是让你们跟着回派出所做个笔录。”
我跟伯父同时长舒一口气。我狼狈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做什么笔录!你们现在快去给我找人,先找我前妻,她一定就在北京,找到她就能找到我儿子了!”
宗师啊,你再这样搞下去,我要说你不是神经病,别人都怀疑我是神经病。
好脾气的甲都有点不乐意了:“大爷,看在你不见了儿子比较着急的份上,我们这次就先不追究你的谎报责任了。但是你再没完没了地闹下去,可不是什么好事!”
他伯父赶紧冲过去拉住宗师,在他耳边用家乡话劝个不停。
趁宗师被占用之际,我赶紧把甲拉到一边,讨好地说:“大哥,他这个人脑子有点不太对劲,再加上着急上火,现在情绪稍微有点失控,您多包涵。”
甲点点头,悄声道:“我早看出来他不正常了。眼神……”
我哈腰道:“所以一会儿备案,就我跟他伯父两个人去,行不行?”
“可他是报案人啊。”甲说。
“没关系,报案的手机是他伯父的。您就当是他伯父亲自打的电话。”伯父,木哈哈,你也有今天!
“这……”甲迟疑道。
“我主要是怕他在派出所病发了,再影响你们工作。”我赶紧讨好道。
甲回头看了看用日语不停发着脾气的宗师,终于点头道:“那好吧。不过家里得留人看着他呀。”
“厨房里有一个呢,您放心。”我说。
甲一边招呼乙往外走,一边语重心长地跟我说:“精神疾病也是病,得好好治,别怕花钱!我看大爷……不轻啊。”
我点头如捣蒜:“是是是,您说的对。您二位稍等,我跟他伯父马上就下楼。”
“快着点!两分钟!”乙出门的时候掐上了表。
“得嘞!”我跟个伙计似的朗声答应道。
20100512 17:49:45
你拍五我拍五上山打老虎
送走甲乙,我转身从厨房里拉出泡泡,道:“我跟伯父去派出所做笔录,你在家看着宗师!”
“我不要!我跟你们一起去!”泡泡不肯。
“滚一边去!谁让你刚才躲清闲的,这就是报应!”我一把甩开他,上去拉伯父:“走了伯父,人家等着呢,都掐表了,迟到一秒一个耳光!”
他伯父一听,也顾不上劝说宗师了,转身就跟我往外跑。
宗师敏捷地跟上来。
“您就不用去了。他们只要俩人。”我说。
“你留下!”宗师说。
“临走时说了,必须一男一女。”我说。
“那哥你留下,我去。”宗师丝毫不顾及手足之情。
“临走时还说了,男的不能低于一米七。”我抛下这么一句话,就迅速地拉着伯父蹿了出去,关上了大门。
我一扫电梯:“来不及了,我们跑楼梯!”我对伯父示意道。
两人如云烟一般顺着楼梯飘了下去,只听得楼道里响彻着此恨绵绵无绝期的回音:册那册那册那册那~~~~
上气不接下气地到了楼下,伯父脸都青紫了。
驾驶室内乙看着表说:迟到了半分钟。
伯父下意识地就捂脸。
“对不起对不起”我叠声道歉,“电,电梯坏了,哈,哈,我们是跑楼梯,下,下来的,哈!哈!”
甲在副驾驶处说:“没关系,你们俩上车吧。”
我跟伯父鱼贯而入,坐在了警车后座。路过的邻居纷纷对我们侧目,曾经被我吓破胆的保安小哥在跟一个大妈窃窃私语,看口型说的正是:“我早就知道她不是好人!”
路上我小声问伯父:“伯父啊,您坐过警车吗?”
“没有。”伯父说。
“那您去过派出所吗?”我问。
“嗯,办户口时去过。”伯父说。
“那你现在怕吗?”我问。
伯父警惕的看看前面的甲乙,捂着嘴小声道:“怕。”
我点点头道:“我也是。”
沉默了一会儿,我说:“我怕憋不到派出所,但我又不敢污染了警车。”
又沉默了更久,伯父捂着嘴哼哼道:“我也是。”
三个小时之后,我们顺利地给房东的失踪备了案。
我跟伯父迎着万家灯火,走出了派出所。
“大咪啊,辛苦你了。”他伯父由衷地说。
我苦笑道:“辛不辛全当自己少根筋,苦不苦我的智商二百五。”
“现在案也报了,能做的都做了,接下来就是等了。”他伯父叹道。
我伸手拦下一辆出租车。
在车上我对伯父说:“伯父啊,我还真从来没发现房东跟他妈妈有联系。这是真心话。”
他伯父点点头:“看样子也是最近才联系上的。照片的日期写的是3月22号。”
哦,我心说,是婚礼的第二天,看来房东是伤心欲绝,不得不去寻求亲妈的开解。
“不过东妈跟房东很久不联系了,他们怎么找到彼此的呢?”我自言自语道:“难道是通过什么舅舅啊姨妈啊之类的?”
伯父主动爆尿道:“应该不是。他跟外婆家也都没有联系了。”
我在心里自责道,一世英名怎么如此白痴,连他亲妈都被拒了,更何况其他人耳。
安静了一会儿,快到家时,他伯父体贴的说:“一会儿我把宗师带回宾馆去住。”
我差点抱住伯父涕泪纵横,您是我亲伯父啊!
“晚上有什么动静的话,辛苦你及时通知我们。”他伯父说。
我狠狠地点头道:“那必须了!”
20100512 17:54:03
哦了
再色情赠送一个剧透
明天,最多后天
你们滴东哥就华丽复出了!
呱唧呱唧!!
明天还是大风车转呀转悠悠
下班
姑奶!!m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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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513 17:47:28
腕
头一天一宿没睡,今天又十八般武艺地折腾了一整天。好不容易连哄带骗地送走了骂骂咧咧的宗师,我跟泡泡倚着大门慢慢地扭头看了对方一眼,都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恶心和嫌弃。
“泡儿啊”我由衷地说:“能活下来不容易,就别互相憎恨了。”
泡泡发自肺腑地点点头,道:“今晚就我们俩了,和平共处互不侵犯吧。”
达成共识之后,泡泡去收拾房东的房间和书房,我去煮饭。
冰箱里就还只有一包饺子,煮熟之后泡泡说不吃,于是我一个人全给消灭掉了。
时光飞逝,吃完已经是十一点多了。我草草的洗了把脸,就把自己扔在了床上。
“泡儿啊”弥留之际我对外面大喊道:“就算是你房东哥领着媳妇抱着孩子回来,也别叫醒……”
话还没说完,我就如逝去般睡去了。一夜无梦。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一声尖利的、劈叉的、带拐弯的花腔gay高音给惊醒的。
迷迷瞪瞪抓过手机一看,八点了。
我用你妈贵姓护住耳朵,怨恨而恶毒地喊回去:“一大早你嚎什么?!睡了一宿发现自己变性了呀!”
话音刚落,就听到泡泡继续高音道:“喂,喂喂!听到我吗,房东哥!”
我睡意全无,蹭的一声就蹦了起来,破门而出,然后又破门而入。
泡泡还是昨天那身穿戴,正在阳台上起起伏伏地找信号,一边不住地重复着“房东房东,我是泡泡我是泡泡,听到请回答听到请回答”的明码呼叫。
“打通了?”我欣喜地扑过去,问。
泡泡一把扒拉开我,嫌弃我挡到了他的信号。
五分钟之后,我自动地离开了阳台。
十分钟之后,我坐在房东床上打了个哈欠。
十五分钟后,我再次躺回了自己的床上。
半小时之后,我听到泡泡嘶哑着声音喊:“房东哥,你说话啊,你在哪?你说话呀!”
我忍不住吼道:“你把他手机打得爆炸了,他容貌尽毁香消玉殒了!”
泡泡旋风一样冲进来,不分青红皂白地撒泼道:“都是你,刚刚都是你把信号给挡没了。”
我切了一声,背过身去不理他。
“我之前明明打通了,都是你害的!你害的我联系不上房东哥!”泡泡不肯善罢甘休。
“不带你这么骂人的!”我坐起来回骂道:“老娘刚才就算背着两块门板,它也横不能把手机信号都给屏蔽了吧?!”
哼!泡泡无话可说地冷哼一声,愤然离去。
我摸过手机一打,果然是您所拨打的号码已关机。
我摇摇头,泡儿这娃怕是又一宿没睡地做着人肉拨号机,天亮时终于成功地打出幻觉了。
我挠挠头,想到了昨天下午带着艰巨的使命离开的姐夫。
一个电话打过去,好久才接。
“姐夫”我悄声说:“说话方便吗?”
“大咪。”姐夫的语气里满是沧桑和疲惫,不用想,一定是经历了枪林弹雨。
“情况怎么样?”我尽量使自己的语气显得平淡自然一些,暗示姐夫我能接受失败,咱们从头再来。
“大咪。”姐夫又叫了我一声,语气里竟然带出了哭腔。
我的心猛地一沉,这是标准的悲剧前奏啊。
我强自安慰道:“没事儿,姐夫,不要紧。我知道难,咱慢慢来。”
果然,那边哽咽了半天,才鼻音浓重地抛下一句:“我把事情搞砸了。”就羞愤地挂断了电话。
20100513 17:48:47
吐
我擎着断线的电话一头雾水满脸油光。
搞砸了?几个意思?你不会压根什么都没说净被别人教育了吧?不会什么都说了搞得众叛亲离父母不相认了吧?不会说了一半就把哪位给气出心脏病来住医院了吧?还是说你本人又被犀利大哥给打成猪头了?
结果还没等我回过神来,手机又响了。这次是伯父,好嘛,太阳照常升起,大家排队报到。
“有情况吗?”他伯父问。
我心说,有,姐夫搞砸了,泡泡幻听了,但是我都不能告诉你。
“没有。”我说。
“唉。”他伯父叹口气:“你说,我让公司今天停工,发动全部员工帮忙找,行不行?”
我仔细考虑了一下,才说:“您觉得这事适合印成红头文件在全公司传阅吗?”
“可就这么等着,我这心里七上八下的。”他伯父说。
“宗师情况怎么样?”我转移话题道。
“昨晚回宾馆又冲人家服务员发了一通脾气,折腾了一宿,刚刚逼他吃了点安神药物,终于睡下了。”伯父说,明显也是经过一番恶斗。
这么一看,这里面也就是我最幸福了,好歹睡了个囫囵觉。
“最好能让他一直睡着,睡到房东回来。”我满怀憧憬的说。
“你再去翻翻房东的书房,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伯父也生硬地转移话题。
“没用的,您忘了,咱们去派出所时宗师早搜过了。”我说。
“对啊,我忘了。”伯父突然问:“你觉得房东真的跟他妈妈在一起吗?”
我沉吟道:“现在看来,可能性小了很多。这都快两天两夜了。如果是一个还讲道理的母亲,她不会眼睁睁看着儿子不跟我们联系,害的大家干着急。”
伯父苟同道:“我也是这么想的。”
我好意劝道:“伯父您也去睡一会儿吧,养足精神。有情况我保准叫您。”
他伯父答应着,说了再见。
我仰面躺倒在床,头嗡嗡的疼,窗外阳光明媚,但我却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我抓过你妈贵姓,严刑逼供道:“说!你的姘头到底去了哪里!”
你妈贵姓宁折不弯道:“打死你我也不说!”
“靠!”我左右开弓地刮着它耳光,骂道:“这是要造反呐?!亏我天天好吃好喝伺候你,让你过着一人之下万兽之上的幸福生活,你居然敢死不认账,老娘要让你看看什么叫又折又弯!”
“好吧”你妈贵姓哭丧着脸道:“我说。房东被人搞去做传销了!”
我点点头,表扬道:“靠谱!”
“因为长得太帅,被传销窝点的终极boss给霸占了。”你妈贵姓说。
“嗯”我颔首道:“极有可能!还有呢?”
“还是因为长得太帅,又被专门从事相由心生研究的科学家给抓走关起来了。”你妈贵姓文思如泉涌。
“科学家也是gay?”我接受不能。
“不是。科学家把他许配给自己的儿子了。”你妈贵姓纠正道。
“他儿子叫什么名字?”我问。
“弗兰肯斯坦!”你妈贵姓说。
“真邪恶!你接着说!”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