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星夫妻励志实录-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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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身上,就是累死也甘愿。”说着头埋在璧容胸前窃了口香,大有一付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韵味。
下巴上尚未修剪的胡渣划过她细嫩的肌肤,微微有些刺痛,却也带给她一阵酥麻。
一个从来受不得自己一点不整洁的人,居然也能忘记刮胡子。
她突然心悸,骤然间再次动情。
搂着他的脖子一用力,翻身跨坐到了他的腰上,“这次…换我来。”
伏下头,噙住了他的唇,身体然后开始缓慢的律动起来。
这还是她第一次如此主动,沈君佑有些受宠若惊,可很快,这种惊喜就变得难捱了起来。
璧容学着他往日的样子,沿着脖颈向下在他身上不断亲吻,柔软的唇,一路蔓延,猛然含住了他胸前的茱萸。
如同一把火点在了柴草上,沈君佑的身体蓦地燃烧了起来。
贲张的肌肤有些烫人,背上有薄薄的汗。
他再受不得这般“折磨”,喘息着勾住她的两条腿,猛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手指穿过散落在大红色迎枕上的青丝捧起她的头。
凝脂般的一张小脸浮着两朵红霞,几丝黑发被香汗粘在了脸上,微闭着眼睛,睫毛轻轻颤抖。
“容儿。”他抵着她的额头,轻轻地呼唤。
腰上奋力向前,贯穿而入,直直顶进了她的最深处,接踵而来的是一阵急促而霸道的大起大落,时而九浅一深的轻抽慢送,时而紧锣密鼓地向前追逐,满屋子回荡着两两相撞的靡靡声……
璧容微翕着嘴巴,带着几丝嘤咛声,双腿夹着他的腰,不由自主地跟着他的节奏开始轻轻迎合。她的体内越来越湿,好似有一条蛇不断摸索。
她不由得仰起头,大口大口地喘息起来。
“沈君佑,君佑。”
声音里已有了些许的哀求之意。
“啊——”突然一阵强烈的感觉汹涌而来,她浑身颤抖地迎来了一次飞入云端的满足感。
那紧实的感觉叫上面卖力拼搏的沈君佑亦是欲罢不能,一阵快速激烈之后,他的身形也跟着轻轻一颤,在她的花园深处喷薄而出……
天色刚刚泛白,沈君佑就醒了。
璧容赤裸着身子偎在他怀里,肌肤如凝脂般细腻,沈君佑微微往上挪了挪,手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摩挲着她裸露在外的半截香肩。
睡眠被打扰,璧容的眼皮轻轻动了动,嘴里咕哝着喊了声“沈君佑”,声音又细又小,像刚出生的小花猫。
沈君佑低笑着在她额头上香了一口,“容儿,容儿。”轻轻唤她。
璧容半眯着眼睛“嗯”了一声,翻身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沉沉睡去。
她的翘臀正好贴在沈君佑炙热的源头上,这下便由不得沈君佑犹豫了,有着昨夜的甜蜜经历,身子向前顺势一挺,便轻轻松松的进入了她的身体。
充实的感觉让她情不自禁地张开了嘴,意识渐渐苏醒过来。心里开始琢磨,这是第三次还是第四次了?
“别闹了,大清早的……叫人听见了可怎么办?”傅庭筠红着脸,又推了推他,不满地嘟囔道:“昨日折腾了一夜,怎么还这么好的精神。”
沈君佑原就只是戏弄她,此时听得她这番抱怨,大笑着退了出来,在她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起身拿过衣服套在了身上。
“这么早是要去哪里?”璧容问。
“京里有位朋友要来,我先去打点打点。”沈君佑道。
璧容没有多问,撑着床坐起来,“我去给你打水梳洗。”身上却是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
“叫丫鬟做就是了。”沈君佑坐在床边,摸了摸她的脸,“天色还早,你再躺下睡会。”
璧容点点头,突然有些依依不舍。
“乖乖的,中午等我回来用午膳。”几番叮咛,这才起身出了内室。
闭上眼,没睡多一会儿,外面传来一阵嘈杂。
不一会儿,门开了,夏堇抱着如意走了进来。
如意从生下来就和爹娘睡在一起,昨个儿在睡梦中突然被夏堇抱去了隔壁屋睡,早上醒来时吓了一跳,哭着喊着要娘,这会儿看见璧容嘴巴一瘪,哽咽地朝着母亲伸出了胳膊:“娘,娘,抱,抱抱。”
璧容见女儿哭得这副样子也心疼的要命,忙把女儿接了过来,抱在怀里好一通哄。
“爹爹怀,坏坏,呜呜……呜呜……”
“不可以这样说爹爹,听见没有,爹爹很爱如意,如意也要爱爹爹才行。”
“爹爹,抢,抢娘娘,不好,怀!怀!”
一岁多的孩子对母亲的占有欲极重,就算是很亲近的人,也不能占据自己母亲的怀抱,许是夏堇告诉她爹娘在屋里睡觉,所以如意潜意识地便把沈君佑当成了和她抢妈妈的人。
进来送热水的小丫鬟听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早上可吃了奶了。”璧容问夏堇。
夏堇摇摇头,“吵着要过来,我实在拦不住。”
“去叫顾氏来,再吩咐厨房准备小姐的早饭。”璧容吩咐小丫鬟。
如意现在已经可以吃一些米汤之类的食物了,不过早晚还是要先喝一些奶水,才肯吃饭。
青沐进来伺候璧容梳洗,打开窗子,重新铺了被褥,换上了一壶新沏的菊花茶。
秋风宜人,带着门外新栽的绿树的清香吹进来,叫人神清气爽。
今早起来大家才知道沈君佑连夜赶了回来,一时间忙活的马不停蹄。
下人回禀说沅娘过来给璧容请安。
璧容就邀了她一起坐下用早餐。
沅娘四处看了看,再三确定了沈君佑不在屋里,才赧然着厚着脸皮问道:“我的事,二哥怎么说?”
沈君佑从回来到现在,她们全部的时间都待在了床上,除此之外,两人还不曾说过任何旁的事情。
想着,璧容脸上微微泛起了红,微低着头,极力平复自己波澜起伏的心态,“昨个儿还没找到合适的机会说,谁知今早一起来就出去了。不过这事情也急不得,待我寻了契机,便与他好好商量一番。”
这表情落在沅娘眼里,便成了璧容怕沈君佑不答应,要找个沈君佑心情好的时候说才能求得一线希望。
心里越发没了谱,忍不住道:“若是,若是二哥不同意,二嫂,我要怎么办才好。”说着竟是潸然泪下,一发不可收拾。
“你二哥是个面冷心热的人,你日后了解了便知道了,对感情上的事尤其豁达,你且安心等待,只要你们确实心意相通,你二哥绝不会棒打鸳鸯的。”璧容拍拍她的手安慰道。
除此之外,也没有其他法子。
自古婚姻大事,由父母做主,她此番行为,传出去便是私相授受,已是胆大妄为之极致了。
沅娘些无奈地点点头,“妹子的一切都全仰仗二嫂了。”
刚出门,碰见赵思思和秦书怀迎面过来,两人携手而行,一副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模样。璧容想起此前沅娘对秦书怀的心思,不由得有些担心,抬头看了一眼。
沅娘很是真诚地和两人问了声安,并未有何异样,恍若之前的一切都不曾发生过。
赵思思笑着回了一声,秦书怀却只是淡淡地笑了下,沅娘也没有在意,说了句,“既然二嫂这里来了客人,我就先回去了,等二哥那里有了答复,二嫂再来告诉我吧。”
说罢,便起身告辞离开了。
☆、第131章 故人来访
秦书怀上个月带着赵思思回了家,和秦老爷说了两人的事,想当初成婉芝秦老爷都不满意,如今轮到赵思思这个没爹没娘,来历不明的孤女做他的儿媳妇,秦老爷的态度较之从前还要加个更字。
秦书怀倒是半点也不意外,笑着从怀里拿出一张黄纸按上了手印,随后便带着赵思思出门而去。待秦老爷接过来,看见纸上龙飞凤舞的“父子之情绝矣”六个大字,气的七窍生烟,再叫人去寻,已是杳无踪迹。
一连几日,这两人都是这个时辰过来。
“再也没有人能像你们这般来的积极了。”璧容摇摇头,叫妙月去换壶新茶送过来。
“别忙别忙,我这里有好东西。”秦书怀笑着从怀里摸出一个纸包,包着十来多色白、蒂绿的菊花干瓣,“休宁县产的黄山贡菊,尝尝。”
黄山贡菊,顾名思义,那可是皇家御用的贡品。
“你从哪里弄来的?”璧容惊讶地问。
“自然是别人送的。”秦书怀没有在这上面往深里说,继续打趣道,“老是空着手来那不成了蹭饭,怎么也得怀里揣点东西。”
这话说的倒是实在,今个儿抱个秋西瓜,明个儿带个西洋小鼓,倒竟是些买不着的稀罕玩意,也不知他哪里寻得的这些东西。
“中午吃什么?昨个儿夜里梦见吃肘子肉,早上醒来枕头都湿了一大半。”赵思思撇着嘴,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哪个昨晚上还上鸿萃楼下馆子去了,这会儿还在这跟我骗吃骗喝。”璧容斜着眼等她下文。
这两人自打从忻州回来,便整日吃喝玩乐,有宝芝斋的老主顾来找他谈生意,秦书怀却道自己已经被家里赶了出来,说的有模有样的,把对方唬了一条,即刻就动身去了忻州秦府找秦老爷问情况。更有甚者听谣言说秦书怀要另起门户,原本和宝芝斋谈好了的单子愣是撤了回来。
一时间宝芝斋连失了不少大主顾,秦老爷做了好几年的甩手掌柜,这一下急的起了一嘴的疮,赶紧命下人到定襄来寻人。可不知被秦书怀使了什么法子,秦老爷派来寻人的全都是“有去无回”。
赵思思见自己的行踪被璧容摸了个一清二楚,打岔着笑了笑,忙扯了别的话说。
不过说归说,午饭的时候,端上来的头一道便是虎皮肘子,色泽红亮,汁纯味浓。
秦书怀夹了一口放进嘴里,肥而不腻,瘦而不柴,肉质软烂如豆腐,入口即化,不由赞道:“不过几年的功夫,三娘这一手山西菜可是算能出师了。”
“是吗是吗,我也尝尝。”赵思思夹了一块骨头边上的,刚从锅上端下来,里面的肉还滋滋地冒着油花。
夏堇一阵风似的跑来。
“咱们二爷昨个晚上才回来,外头的人也不知道听了什么,堵在咱们家门口疯言疯语,真是气死人了。”看见秦书怀,忙道:“正好秦大爷在这里,快带些人出去赶赶。”
“瞧你急成这样,莫不是说你家二爷金屋藏娇了不成。”秦书怀一边吃着,一边笑着打趣她。
夏堇却是眉头连皱了好几下,惊愕地看着秦书怀。
大家一看,纷纷停下了筷子。
秦书怀也是一愣,他不过随口一说,难道还歪打正着了不成?
璧容深吸了一口气,冷静地看了夏堇,“外面都说了些什么,一字一句地讲清楚。”
夏堇懊恼地抬头看了她一眼,犹豫着把方才听见的学了一遍。
这事情最初是县里西边一个靠租赁马车赚钱的李二贵说起来的。
这人每天早上都跑到县门口的官道边上等活,这个时辰官道上都清净的很,所以他一眼就瞧见沈家二爷骑着匹马在官道上,像是在等人。
“足足等了有两个多时辰,俺还纳闷这沈二爷抽了什么风,跑这里来晒太阳。老半天才听见了马蹄音儿,俺的娘嘞,桐油平顶齐头的马车,车上挂着葡萄紫色的印花帘子……车上坐着个小娘们,身边还带了个三四岁的男娃,那小娘们长的可是俊儿,穿着米分色的绸缎衣裳,脑袋上叮叮咚咚的一头首饰,看的俺魂都飞了,手里满头掉了都不知道!”
围着听的人有笑话他没出息的,有猜测这女子身份的,还有那模样猥琐的混混没完没了地追问车上女子的长相,嚷嚷的可是热闹。
那李二贵继续道:“那小娘们见到沈家二爷,掀开帘子探出半边身来,沈二爷呢,叫那个赶车的下来牵了马,自己坐到了赶车的位置上,两人一道上有说有笑……”
“这么说,是养在外面的了?”
“那还能怎么的,孩子都三四岁了,看来是在那沈家奶奶没进门时就有了的。”
“看那沈二爷不像啊,而且那时候不是都说他克妻克子吗?”
“自然有为了钱不怕的,那沈家奶奶不就是吗,再说了不一直有流言说这是他们朔州老家那边的大夫人编排出来害沈二爷的,兴许人家事先就知道了呢。”
大伙听了也觉得这人说的有理,纷纷点头。
“那沈二爷这意思是打算把这娘俩领进门了,也别说,谁叫沈家奶奶生了个闺女,这沈二爷今年都三十了还没后,自然着急。”
“那沈家奶奶还不得闹翻了天?”
“去看看去不就知道了。”
这么一商量,那群闹事者便围到了沈府门口,寻了棵能遮阳的大树,搬了几块石头坐在下面等着看好戏。
璧容正听着夏堇的学舌,门房的小武兴冲冲地跑进来。
“夫人,夫人。”手里扬着手里一张大红烫金帖子,“外头有位姓严的京城官太太携子来访。”
“啊!”联系到方才夏堇说的事情,璧容不由地惊呼了一声,脸上喜出望外,“我还说是谁,原来竟是这个调皮鬼来了。走走,咱们出去看看。”
秦书怀和赵思思已经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唯有夏堇还被蒙在鼓里,闹不清楚状况。
一伙人风风火火地去了门口。
差不多有四年的时间了。
严宓倒是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是换了妇人的梳的云髻,髻上斜插了两支白玉嵌红珊瑚珠子双节如意钗,样子还是出嫁前的模样,人比花娇,穿着件桃米分色的湖绸对襟褙子,露着下面半截鹅黄色绣湖色梅花的十二幅湘裙。
她手里领着个穿靛蓝色五福捧寿团花纹的男童,小脸白白净净的,黑亮的头发,挺拔的鼻梁,一双细细长长的桃花眼,和严宓一模一样。
璧容上前一把抱起了男童,左看右看,有些激动地道:“和你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严宓呵呵地笑,脸上尽是得意:“那当然,我生的,自然随我。”指着璧容对儿子道:“修哥儿,快叫姨姨。”
修哥儿奶声奶气地叫了声姨姨,也不认生,窝在璧容怀里美滋滋的。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快进去坐吧。”沈君佑看着门口围着看热闹的人,头疼了起来,原是想给璧容一个惊喜才一早出去接人,可他哪里知道这个严小姐是个这么大胆的人物!愣是拉着他演了一出金屋藏娇的戏叫别人看热闹。
花厅里还摆着方才没吃两口的菜。
严宓一进了屋就闻见了香味,小跑着进来也不管是谁的,拿了筷子就加了一口,面上的表情甚是享受,指着那盘肘子感叹道:“还是家乡的感觉好啊!”
“瞧你说的,像是在京里短了你吃似的。”璧容笑她。
“那可不是!京里吃的虽然多,可味道不是甜的发腻,就是淡的似水,偏生我婆婆还吃不得油腻,每每想吃顿大鱼大肉还要偷着跑馆子里去吃,你说可怜不可怜。”严宓说的一脸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