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为君华-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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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人毫不留情的嘲笑,让肖明昆的脸色越发的阴沉起来,他冷冷的扫一眼容华的方向,“哼,谁会对她感兴趣?不过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野丫头罢了!”
“咦,说起来,”另一人突地奇怪的叫了起来,指着肖明昆衣襟上血迹宛然的掌印,“肖二少你向来最是不能容人冒犯的啊,怎么今儿转了性?竟放过了那个丫头?我觉得这事有蹊跷,啧啧,原来肖二少你喜欢这样的类型!哈哈,这下,那小杨柳要伤心了……”
“嘁!我看,不是肖二少看上了小姑娘,只怕是肖二少愀了那一位吧!哈哈……”又有一人奸滑的笑着,将嘴一努向远处正与月君交谈着的容华。
肖明昆的脸色难看极了,阴沉得似要滴下水来。若不是眼前的这一群人,是他一个也得罪不起的,他真想当场就把这群无聊的人捆起来,送到矿场上去!
想到矿场,肖明昆就想起自己家无端损失的那一片矿场,白白的送了人,本以为可以压容家一头,没想到半路杀出个元月君,害得自己颜面大失!
“哼哼!元月君,容华,你们等着……”肖明昆眼神阴狠,嘴角闪过一丝阴沉的笑,转瞬即逝……
第7章 决意
亲们,乃们都放弃俺了咩?好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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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芹有些担忧地看了一眼月君紧闭的房门,自元宵那天她浑身是血的回来,月君已经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面整整三天。
若不是她还正常进食,祝芹几乎都要忍不住冲进去了。
普慧这几天也住到了元家,不过短短的三天,他的的面容就似苍老了一轮。眼窝深陷,往常总是爱玩爱闹的他此刻却是沉默得可怕。
祝芹等得有些心焦,在月君门外徘徊了好几趟了,她想去问问她到底是什么事,那天回来之后她一句话也没说就回了房。
还是文溪告诉她发生了什么事,吓得她连夜就着人将普慧从山上请了下来。普慧来了之后,听说了天音受伤失踪的消息,虽没像祝芹那样立时就乱了方寸,但也不如寻常那般从容。
***
“君儿?你出来了!”祝芹猛地顿住了脚步,双手扶着腰,松了口气。
“娘?”月君显是没有料到祝芹会一直守在她的房门外,她的心里不由有些愧疚,自己这几天光顾自己心伤了,却忽略了家里人的担忧。
她伸手扶住祝芹,声音低落了下去,“这几天让你担心了,我只是,只是,师兄他,我……”
虽然努力平静了三天,但一回想起当时那惨烈的场面,她的心里还是止不住的后怕与伤心。
“嘘,乖孩子!娘知道的,知道的,”祝芹伸手环住月君的肩头。只觉得掌下的骨头单薄得硌人,她的心也酸了一下,“不想说就不要说了,但是你不许再把自己关起来,要记得,你还有娘,嗯?”
“嗯,”月君眼眶一热。自天音出事以来,她一直强撑着没落半滴泪,此刻被祝芹温声软语一阵安慰,她再也忍不住,眼中的热泪滚滚而落,“娘。师兄他,我醒来就没见到他,找遍了整个院子都没见到他!”
“慢慢说。不要急……”普慧闻声而来,听月君说得凌乱,忙出声安慰。说起来,这几日,他的心里,也是同月君一般,如油煎水沸般煎熬着,因为无论月君还是天音,都是他的徒弟,他视为亲人的存在。
普慧倒了一杯热茶塞在月君手里。手心被滚烫的茶杯捂着,月君的心绪这才稍稍安定些许。
“当时。我被人砍了一刀,支撑不住昏了过去。再次醒来,是在一个破败的小院子里,那里面空荡荡的,除了我醒来的那个房间里还有张床,其它什么都没有。没有人,也没有其它任何家具。可是我总觉得,那里应该不止那些的。”
说到这里月君疑惑的皱了下眉,后来她又带着容华回去过那个小院子一趟。同她一样,也是什么都没有发现,可是月君却总隐隐觉得有种不一般的感觉。
“你说的那个小院子可否再带为师去看看?”普慧沉吟了一下,伸手抚着自家雪白的长眉说道。
“好。”
哪怕是只有一星半点的希望,月君也不会放弃,当即就答应了;若不是天色已晚,她真恨不得即刻就要过去。
***
月君满含期望的看着普慧在院子里走来走去,然而普慧冲她摇摇头,显是也没发现什么有用的东西。
普慧随手推开了院子里侧的那扇门,“这里是通向哪里?”
“是另一个小院子,我看过了,里面什么东西也没,”月君只觉得的伤口又隐隐作疼了起来,她伸手按住。
“咦?”
突然,普慧惊讶的轻咦了一声,快步走了进去,自地上捡起了个什么。
月君也顾不得伤口疼了,忙忙的就跟了进去,语音急切,“发现什么了?”
“这个,”普慧将手心摊开。
月君有些奇怪的看着普慧手心上那一小块灰褐色的东西,拿起它,却认不出这是什么东西。捏起来硬硬的,却有股大麦的香味,“这是什么?”
“奇怪,这是出云国才有的鸽食,怎么会在这里出现?难道有出云国的人在这里养过鸽子?”普慧喃喃,眉头不由大皱,若真是这样,那这件事情就不简单了。出云国的人在大楚国境内养信鸽,这事情,可大可小。
“不错!”
正说着,突然容华从外面大跨了进来。先是冲普慧行了个晚辈礼,这才回身对月君道,“元姑娘,我正说要去找你呢,却没想到就在这里碰到了。”
“怎么样?查到师兄的下落了吗?”月君的眼里放出了灼人的光芒,逼得容华偏了头去。
“查到了,也没查到。”
容华的回答,让月君愣了一下,什么叫查到了,也没查到?
“查到了,就是我查出来,这里原来竟是出云国在大楚朝的一个据点。天音师傅既然在这里出现过,那就说明他的失踪,定与出云国有着某种联系。”
容华沉吟了一下,似在组织后来的话该怎么说,月君却等不及,出声打断了他的思考,“那没查到又是什么意思?”话一出口,月君就明白了过来,心底隐隐生出一股子不详的感觉来,但她仍是死咬着唇,充满希冀的看着容华。
容华再次偏了偏头,似是有些承受不起这样的希冀,苦笑,“呵呵,元姑娘,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容某。容某怕是要让你失望了,”
他抬手摸了一下鼻梁,这才道,“说没查到呢,是因为所有的线索到此,戛然而止,再找不到任何蛛丝蚂迹。”
月君的眼神黯了下去,“这样吗?出云国……”
她喃喃的念着这三个字,想起刚刚普慧找到的鸽食,也是出云才有的;刺客袭击前,天音也曾提过出云国,心里如火如沸,无比的煎熬,“要是那时候我没有走神就好了!”
“怎么说?”
“出事前,师兄曾提过出云国,”月君内疚的低头,“但那时,我正在走神,并没有听清他讲的是什么,只依稀记得他说了句什么要去出云国还是什么的。”
“若是这样的话,那天音必是去了出云国无疑。但至于是自愿去的,还是被迫去的,我们就无从得知了。元姑娘,听容某一句劝,不要再找他了,他的身世,不简单,不管他是如何去的出云,我们都已经无能为力了!”
月君探手抚上颈子上那块温润的玉,原本是冰凉沁人的感觉,但她却觉得有种灼烧般的错觉。她的手瑟缩了一下,转而又用力的握紧,眼神坚定,显然内心已经做了决断。
“如此,那就多谢容公子了!”
月君的脸上一舒,绽开了多日都未曾露过的笑容。看着这样的月君,容华暗暗心惊了一下,“元姑娘?”
“放心,我不会做傻事的,师父,我们回去吧。”
***
遥远的密罗江彼端,正是春汛的时节,密罗江水在怒吼着,掩盖了江边密林里的一切动静。
青衣眨了眨被汗水刺得微微有些痛的眼睛,甩掉脸上滑落的汗水,心里有些焦急。国主说会派人在这里接应,可是自己在这里等了许久,接应没等到,反倒等来了对手。
借着江水咆哮的隐蔽,他大口的喘息了几下。方才敌人太过接近,令他连呼吸都不敢随意。
转眼看到刘小明血迹斑斑背后的那一抹缁衣,他的眼神焦急了起来,“少主怎么样了?”
“还是高热,估计毒性又开始发作了,原本我们今天就能赶到的,可是被这样一阻,”刘小明不敢再说下去了,他怕再说下去,青衣就会像前几天那样又对自己刀剑相向。
“怎么会这样,这一路,我明明已经掩藏了行踪,而且同国主的通信,也是通过的秘密通道,如何会被他们发觉?”
青衣疲惫的一振衣袖,剑上的斑斑血迹他也懒得管了。敌人刚刚被他杀退,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卷土重来,他得好好休息一下,保存体力,以应付下一波的袭击。
“要我说,老大,”突然刘小明瓮声瓮气的开口,“我们索性把他交出去算了,反正,这出云国,这么些看没他的存在,过得也挺平静的,他这一回来,就引得腥风血雨的,真不是什么好兆头,”
他还待再说下去,却被青衣突然凌厉的眼神吓得止住了,“啊,那个,我,我就是随口一说,你不用在意,我,我去给你找点水来吧!”
说完,那大汉放下背上一直负着的人,一溜儿烟的就跑远了。
原地,青衣原本斜斜靠在树干上的身子缓缓直起,死死的盯着大汉远去的身影。脑海里有什么线索,慢慢浮现出来……
他想了想,起身,走到天音面前。
只见他秀雅的眉紧紧的蹙起,脸上遍布着豆大的汗珠,脸色苍白如纸;显然,即使在昏睡中,他也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看着眼前这张与国主有七八分相似的脸庞,青衣的眼底露出一丝痛苦,转而就又坚定了起来,“放心,少主,青衣就是拼着这条命,也定会保你安然回到国主身边!”
睡梦中的人似是感受到了什么,张开有些干枯的唇,喃喃,“君儿……师妹,等我……”
待听清眼前人在喃喃什么东西之后,青衣眼底的痛苦之色再一次浮现,苦笑,“哈,命运还真是惊人的相似啊!她也是,你也是,”
第8章 杀!!!
嗯嗯,感谢各位亲们的捧场,大丑丑最近一直在努力的修正俺情节太慢的毛病,请问众位亲可否给俺点个赞内?噗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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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微微喘息着,蹲下身,面带悲哀的抚上天音的额头,只觉掌下,一片滚烫,声音恍惚,“不管你现在如何想她,念她;但这一切,终究都会是一场空的呵……”
忘忧的药力太过强大,即使是及时拿到解药,服药的人也有可能会忘了前尘往事。更何况,天音到现在都还没有服下过完整的解药,能撑到今天,全是凭了青衣渡给他的真气。
收回给天音渡气的手,青衣又在原地缓了一缓,这才让极度疲惫的身子稍稍恢复了些许。
他强撑着发软的身子起身,有些吃力的将天音搬到一边藏好;手一动,就拔出了插在地上的剑,转身向着刘小明消失的方向疾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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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罗江边,刘小明有些惋惜的摇了摇头,“唉,你死了,可千万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投错了胎,生错了地方!”
“是吗?”
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冷冷的声音,让刘小明的身子僵了一僵。感受着身后传来的阵阵冷意,他的神色变幻着,计算着。自己是背向着青衣的。而他的剑法太快,即使此刻他已经是疲惫不堪,受伤良多,凭自己那点三脚猫功夫,也是绝无可能从他手下逃得生天的。
他轻轻呼出一口气,紧绷的身子放松下来。发出他惯有的憨笑,将一直放在身前的右手举了起来,“嘿嘿,老大!你说这鱼,它可不就是投错了胎!老子,嗯,我过来取水,它竟然还敢跃出水面。哈哈,被我逮了个正着,这下我们可以好好吃了餐了!天天啃干粮,嘴里都快淡出鸟来了!”
“这样吗?”青衣的声音仍是冷冷的,唰地收了剑。
刘小明紧绷的心情放松了下来,看来是自己太过紧张了,眼看就要成了,没事没事,过了今天。凭他剑法再好,也不过是一抔黄土罢了……
“那这个,又是什么东西?嗯?”
青衣走上前去。与刘小明并肩而立。他状似讥嘲的抬腿踢了踢岸边还不及化去的白色粉末——那是出云国的寻香鸟粪便研磨而成的粉末,常人闻之无味,但是经过特殊训练的寻香鸟却是从百里之外就能追踪到这味道的来源。
刘小明脸色唰地雪白,还是败露了!他身子一动,就要跳开,却被青衣一把拿出脉门。只听“笃”的一声,青衣就将什么东西种进了自家的脉门。
“你做了什么!”刘小明吓得大叫,脸上的汗涔涔而落,死死的盯着青衣。
青衣的脸上挂着奇异的笑容,看得刘小明头皮一阵发麻。“呵呵,没什么。只是这一路上,死的人太多了,我手下的西,出,阳三个小队的人全部死光了;你听,这密罗江里,就是他们在哭号啊……”
刘小明的后背一麻,被青衣那似真似幻的神情跟语气弄得忐忑不安,“你,你有种就直接杀了老子!不要在这里装神弄鬼!”
“呵呵,杀了你?不,我不会杀你,”青衣的脸上仍是挂着那样奇异的笑,“我只要你乖乖的在这里等着你的人来,待我成功回了出云国,我就放了你,可好?”
青衣以一种诱惑的语气说那番话来,刘小明的喉头动了动,迟疑良久,终于,内心对生的渴望压倒了一切,他重重点了点头,“好!要在这里么?还是哪里?”
“不,你随我来!”
青衣转身,声音淡淡,却成功地压下了刘小明想要逃跑的冲动,“我刚刚在你身上下了我的独门毒药,若是没有我,你将会七窍溃烂而死,死相可怖不说,在你没有彻底咽气之前,你是会清晰的感受到你自己的肌肤,一寸一寸的腐烂,直到烂无可烂,你才会最终因为失了肌肉,无法呼吸而死!”
刘小明惊怖的盯着前面人的身影,他只知道他为人温文有礼,却从不知道他竟然还有这样疯狂可怖的一面。
“呵呵,你知道我为什么会用这种药么?”青衣豁地转身,褐色的眼里带着一种妖异的亮光,“因为,这个药,最先开始腐烂的,是你的嗓子,哈哈,你痛,却是呼喊不出。你只能在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