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人是猪脸 作者:小兰乱流年-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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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赵书梁问及她的想法,赵婉栀慎重地说道:“不如爹爹就在乞巧灯会上,办一场比文招亲吧。”
闻言赵书梁笑道:“我的傻女儿,这什么时候办不是办,难道在这乞巧灯会上办,你就不怕出纰漏了?”
事实上,赵婉栀千算万算,也没算到半途竟然还真杀出个“程咬金”而且还是大神级别的,以至于功亏一篑。
☆、灯会招婿
“爹爹,栀儿的意思是这比文是要比的,但这用意就不用彰显了。”
“哦?栀儿这是何意?”赵书梁不解的问道。
“这还不简单,就是猜灯谜啊。”
“猜灯谜?”不亏是他赵书梁的女儿,竟然连这样的损招都能让她给想出来。“那这猜灯谜,栀儿你想怎么玩?”
“爹爹,这还是跟往年一样的猜灯谜,不过这谜就不能这么简单了,要考出真本事来。获胜的人爹爹要以重礼赠之。我呢?则在暗处观看,若是爹爹和我都觉得这人不错,那我就嫁。不管他是有钱有势,还是家徒四壁,只要他尚未娶妻,品行端正便可。爹爹觉得如何?”说完想法,赵婉栀开始观察起他爹爹的反应来。
赵书梁觉得这丫头顾虑得好事周详,既不打草惊蛇,也为自己留下后路。不由暗自称好,家徒四壁好啊,这样嫁个倒插门女婿,女儿也可以继续留在他身边,将来再将手中的产业交予她和她相公打理,若能找个有文采,有品行,有相貌,无妻,无父母,无兄妹的,三有三无的那就更好。
想着想着,赵书梁不由地笑道:“好,就依照栀儿所言。我们来个灯会招婿!”
一直侯在赵婉栀身边的小瑶,此刻听见她家小姐与老爷的对话,也不禁在心中为她家小姐竖起了大拇指。
都三天过去了,欧阳漠依旧不见赵婉栀来找他。不由开始担心是不是她爹爹知道此事,然后勃然大怒将赵婉栀关了起来,然后随便指定一户人家把给她嫁了,更或者将她嫁去做别人家的填房……
就在欧阳漠越想越离谱的时候,小瑶出现了。
“欧阳公子。”
“怎么是你?你家小姐呢?她爹是不是知道了?不让她出门了?”欧阳漠像连珠炮似的,一口气问了好几个问题。
“我说欧阳公子,你慢点啊,你一口气说这么多,我怎么回答得上来啊。”
欧阳漠眼中带着难掩的紧张看着小瑶,尴尬地说道:“那天在湖边,竟一时忘了问你家小姐家住何处。无奈之下我只好在书院等她,哪知一等就是三天,也不见你家小姐前来找我……”
噗,她家小姐还真是会折腾人,看着眼前欧阳漠紧张担心的神情,小瑶像是看到这位姑爷今后悲惨的漫漫人生路。
“公子不必担心,小姐她现在正在忙着老爷处理生意上的事情,一时抽不开身。这不,怕是担心公子这厢等着急了,特派小的来知会一声。”
“那你家老爷没有为难她吧?”
“公子不必担心,小姐现在很好。小姐说了,详细的情况等她忙完之后,就会来找公子说清楚的。”
“没事就好。”三天来欧阳漠一直蹙着的眉头,这才舒展了开来。
这一连就让欧阳漠等了七天,赵婉栀不是故意让欧阳漠等的,只是确实脱不开身。自从给爹爹提议来个灯会招亲之后,赵书梁就让赵婉栀与他一同跟进筹办灯会的大小事务,看来她爹爹这次是铁了心,认了真要为她觅位好夫婿的。好不容易将手上的事情忙完,这才挤出时间与欧阳漠见面。
赵婉栀将见面的地点约在了五味居。
这天,时辰尚早,赵婉栀比约定的时间早到了半个时辰,说也巧了,刚踏进五味居,就看见主持品酒大会的那位公子,叫什么名字来着,赵婉栀一时给忘了。
“赵姑娘。”眼尖的刘侯远,自赵婉栀一进门便被他看见了,说着他就迎了上去。
“那个……”
“赵姑娘,不必客气,叫我侯远便可。”
刘侯远,对!是这个名字。上次品酒会上她只顾着喝酒,根本没怎么注意这人来着,现在仔细看起来,这人样貌端正,器宇不凡,不亏是五味居的接班人。
刘侯远见赵婉栀也不回话上下打量着自己,故而又问道:“赵姑娘今日是一个人前来吃饭的吗?”
“哦,那道不是,我约了人,不过今日来得早了些。”
一听赵婉栀说约了人,刘侯远略显失望地说道:“侯远,这里有些好酒,本想邀赵姑娘一同品尝的,真是不巧,赵姑娘已经约了人。”自从上次品酒会上他就对赵婉栀一见难忘,他们都是那懂酒、爱酒之人。
有好酒!五味居少公子都说是好酒了,那一定不会差到哪里去,想到上次在品酒会上喝的那些陈年佳酿,赵婉栀不由咽了咽口水正色道:“侯远兄,今日我确实有要事在身。若有机会,我下次一定作陪。”
“好,若是下次赵姑娘有时间,尽管来这里找我便是。”刘侯远说着将赵婉栀引进了雅间。
当欧阳漠来到五味居报上“赵婉栀”的名号时,刘侯远微微的蹙了蹙眉,但转瞬又恢复了平静。他知道眼前温润的男子要找的人就是赵小婉,他现在更知道了原来赵小婉就是锦城首富之女赵婉栀。
刘侯远领着欧阳漠进了雅间,他看见赵婉栀看欧阳漠的眼神比看他的眼神中多出了一抹情愫,竟心中没来由得一紧,难道……他是喜欢上她了,带着这样的疑问,刘侯远默默的关门退出了雅间。
“婉栀”欧阳漠快步上前握住了赵婉栀的手。
看着俊颜依旧只是憔悴了不少的欧阳漠,赵婉栀心中很是舍不得,但也没别的办法。赵婉栀将被欧阳漠握住的双手挣脱了出来,然后又伸手将他抱了个满怀。
欧阳漠以为是他太心急了,赵婉栀才将手从他手中抽出的,没想到她竟然抱住了他……
此刻欧阳漠的脸红得都快能煮鸡蛋了。
抱够了的赵婉栀这才抬起头来看着欧阳漠,“咦,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啊?是不是来的路上,太阳太毒,中暑了?”赵婉栀促狭地说道。
一只冰冷的小手,覆上了炙热的额间,一种触电的快感感觉自额间蔓延开来。
“婉栀……我没事。”欧阳漠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地说道。
赵婉栀将眼睛瞪得大大地问道:“漠,你真的没事吗?可不能骗我哦。”
欧阳漠看着赵婉栀,清澈如水的眼眸,如樱桃般鲜艳的红唇,突然觉得口有些渴。
转身拿起桌上盛着水的杯子,饮了下去。
“噗……怎么是酒,咳咳。”欧阳漠现在的脸红得比刚才还要过之。
“我都还没来不急说呢。”赵婉栀娇嗔道。
“我……可能是在路上走太久,觉得口有些渴。”欧阳漠不敢看赵婉栀,转头望向窗边解释道。
“……那你快坐下来,先休息会儿。”说着赵婉栀拿起桌上的茶壶给欧阳漠倒了一杯茶。
大概是真渴了,欧阳漠喝完赵婉栀给他倒的那杯茶后,续而自己又起身倒了一杯,一口灌入腹中。
赵婉栀看着欧阳漠纠结羞赧的表情,真想放肆的在他脸上啄一口。可又觉不妥,女子应拿出女子的矜持来。
……敢情赵小姐抱过人家之后,玩起了矜持来。
“漠,我叫赵婉栀,是赵书梁的独生女。”赵婉栀看着欧阳漠浅浅笑道。
“原来,栀儿是独生女啊,难怪……”
“难怪什么?”
“难怪这么刁蛮任性。”欧阳漠看着赵婉栀满是宠溺的说道,但这样的表情并没持续多久,就被惊讶错愕的表情所代替。
“等等……你说什么!你是赵书梁的……女儿?”欧阳漠虽然常年在书院教书弄文,可这鼎鼎大名锦城首富赵书梁的名号,那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她是赵书梁的女儿……欧阳漠此刻心中一紧。神色突变,他将头低低的垂着,手中的拳头被他握得紧紧的,紧到就连指甲都已没入了血肉,他却毫无知觉。
“婉栀,我不能娶你。”若有似无的声音飘传进了赵婉栀耳里,如同晴天霹雳。
“你说……”
赵婉栀眼前哪还有欧阳漠的身影,只有那甩门而出的声音还回荡在屋里。
失魂落魄的欧阳漠面色苍白,像逃一样,仓惶地离开了五味居,随后赵婉栀又匆忙地追了出去,而这一切都被刘侯远看在眼里。
六月的天气,瞬息万变,刚才还艳阳高照,此刻已经乌云密布,天空阴沉得可怕,此起彼伏的蝉鸣叫得赵婉栀心中无比烦躁,他这是怎么了,难道就是因为她是首富之女,所以就……觉得配不上她吗?赵婉栀此刻心乱如麻。
她是赵书梁的女儿,她怎么谁的女儿都不是偏偏是他的女儿……
“欧阳漠,欧阳漠……”
“欧阳漠,你在哪里?,你快出来啊!”赵婉栀扯着嗓子高声得喊道,她从未想到说出她自己的身份,他竟会有如此强烈的反应。成竹于胸,万事不惊的赵婉栀此刻像是穷途末路一样,竟害怕了起来。
眼泪顺着雨水跌落在地,暴风骤雨倾盆而至,赵婉栀也不躲,她就这样傻傻地蹲在地上默默的哭着。以前的哭,都不是因为她伤心而哭,她只是觉得哭可以惹人怜,她娘亲去得早,那时少不经事的她还以为娘亲是出了远门,所以她从未伤心地哭过。这次心却疼得厉害,像是被人抛弃了一样,眼泪禁不在她的控制范围之内轻弹而出。她不是像被人抛弃了一样,或许说现在的她已经被人抛弃了吧。
自小都是他爹爹赵书梁的心头肉,掌中宝,就算是她说要天上的月亮,赵书梁拼老命去给她摘下来。从未被人拒绝过的赵婉栀,此刻却因为他爹爹是锦城首富,她是首富之女,被人无情地抛弃了。出生是无法选择的,她都不嫌弃他欧阳漠,就是个穷酸书生。他凭什么嫌弃她是千金小姐。越想越伤心,越想越难过,赵婉栀蹲坐在地上,越哭也越大声。
☆、婉栀,张嘴
突然间,她被人死死地抱住了,那是她所熟悉的气息带着如玉一般的温润。可是这样的男人却说不能娶她。
当欧阳漠,看着蹲在雨中素来活泼开朗的赵婉栀,此刻哭是那么的无助。他的心犹如万虫在撕咬一般难受。他刚才逃走,是因为惊讶中不知道自己该怎样去面对现在的处境。可看到赵婉栀在雨里伤心欲绝的模样时,他又舍不得了,他只想看到那个对他撒娇,对他使坏,对他笑的赵婉栀。他最终还是忍不住走了出来,将赵婉栀紧紧的抱入怀中,紧紧得抱着,再也不想与她分开了。
“你不是不要娶我吗?”赵婉栀拼命地在他怀里挣扎。“那你回来干什么,你给我走,谁让你管我的,放开我。”
“我就不信,我赵婉栀找不到相公,就算并非完璧,嫁个……唔”赵婉栀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欧阳漠,苍白的脸颊瞬间升起一丝绯红,到口边的话也已化作了一声轻吟。
欧阳漠,紧紧地抱住赵婉栀,吻上了她的唇。他不想听她说他不要她,因为他舍不得。更不想听她说要委屈的嫁给别人,因为他很心痛。
赵婉栀面色绯红地瞪着欧阳漠,感觉心跳得快要蹦出来似地。
这傻丫头,平日看起来古灵精怪,原来对于这情爱之事却是一窍不通。欧阳漠眼角带笑,灵巧的舌头试图撬开赵婉栀紧闭的牙关。
“婉栀,张嘴。”温柔而飘渺的话在赵婉栀耳边轻轻响起。
现在的赵婉栀脑中只剩一片空白,她机械似地张开了两片樱桃红唇,欧阳漠的舌尖轻轻滑过她的贝齿,长驱而入,与她的丁香小舌纠缠在了一起。
呆若木鸡的赵婉栀此刻只能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地任凭欧阳漠的舌尖带着丝丝甘甜,在自己的唇齿之间肆意扫掠。舌尖的快感瞬间蔓延到了全身,若不是被欧阳漠紧紧的抱着,此时的赵婉栀怕是连蹲在地上的力气都没有了。
纵然是狂风骤雨也无法熄灭此刻两人炙热的火焰,赵婉栀在欧阳漠怀中融化做了一滩春水,微微的喘息声淹没在了大雨之中。
欧阳漠抱着赵婉栀快步朝附近的凉亭走出,亭外银丝万缕,豆大的雨滴打在凉亭上发出清脆的噼啪声,亭内一片氤氲,如烟似梦,赵婉栀在欧阳漠怀中,像似醉了一般,面颊红晕地看着欧阳漠嗔怪道:“你不是说不会娶我的吗?”
欧阳漠扬起嘴角,伸手抚开了赵婉栀额间的乱丝,低头轻轻吻上了她的额头,深情地说道:“婉栀,我错了。”
“哼!知道错啦?那你说说看你错在哪里了?”
“我错在不该说让你伤心的话,更不该丢下你一个人伤心难过。”欧阳漠满眼疼惜地看着怀里的人,被大雨淋湿的衣服紧紧的贴在赵婉栀的身上,将她婀娜的身姿曲线勾勒无遗。
一身燥热的欧阳漠将赵婉栀放到了旁边的石凳上,扯下了自己的外衣,将她裹了起来。
“漠……”赵婉栀羞赧地低着头的轻声唤道。
“等雨停了,我送你回去吧。”
“恩……”
盛夏的骤雨来得急,去得也急,不消半个时辰,雨便停了,空中的乌云渐渐散了去,四周弥漫着花草的清香。
走自转角处,赵婉栀抬头依依不舍地望着欧阳漠说道:“漠,就送到这里吧。”
欧阳漠恩了一声,看着赵婉栀娇小的身型披着他宽大的外衣消失在了转角的地方。
当走过转角的那一瞬间,赵婉栀并没有看到欧阳漠眉宇之间透着一丝无奈。
披着欧阳漠的衣服,一身狼狈的赵婉栀并没有从正门进去,翻墙才是王道。
“小姐,你总算回来了!”
“快去烧水,本小姐要沐浴。”
“我这就去。”
摩挲着欧阳漠的外衣,衣服上余留着他淡淡的香味,赵婉栀不禁想起了刚才雨中的那一吻,绯色瞬间爬上了面颊。
“小姐,水来了。”小瑶,将木桶中的水倒进了浴盆中。
“小姐……”
“嗯?”
小瑶看着面颊绯红的赵婉栀怀疑地说道:“小姐……你是不是生病?”
“……你才生病了!”正在回味甘甜的赵婉栀突然被人打断了思绪,还说她有病……
其实小瑶说她害了病,也没说错,不过此病非彼病,它被世人唤作“相思病”罢了。
小瑶觉得今天回来的小姐古里古怪地,瘪了瘪嘴说:“小姐,你若再不洗澡,这水都快凉了。”
“知道了,就你最啰嗦!”
赵婉栀洗澡的时候,小瑶告诉她,老爷已经决定拿她娘亲生前最喜欢的白玉夜光木兰簪作为本届对猜灯谜获胜者的奖励。
“你说什么?爹爹他当真要拿娘亲的遗物作为奖赏?”
“千真万确,还是老爷今天命福叔从聚珍阁内取出来的。小姐你不知道?”
赵婉栀哪会知道这个,他们赵家奇珍异宝多了去了,随手拿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