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人是猪脸 作者:小兰乱流年-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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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瑶见状凑到赵婉栀耳边小声的说道“小姐,万一被老爷知道了,那是要被禁足的啊。”
“放心吧,爹爹是不会知道的。” 转头又对刘侯远说道“开始吧。”
刘侯远无奈之下,只好命身边的小厮给赵婉栀倒上第一杯酒。
酒倒上之后,刘侯远还想再次说服她,放弃品酒。可哪知话还没到嘴边,赵婉栀就一口干了这第一杯酒。惊讶中,刘侯远开始担心她会不会瞬间倒下。
“二十年的汾酒。”话音刚落,只见刘侯远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如果刚才是惊讶于她眼都不眨就一口喝下这陈年烈酒,那现在就是震惊于眼前年纪轻轻的女子竟然想都不想就能报出酒名还有它的年份。
“再来”,赵婉栀示意小厮为她继续倒酒。
“十二年,女儿红。”
“六年,西凤酒。”
“二十六年,杜康。”
……
赵婉栀一口气喝下了五味居小厮倒上来的十种酒后,还神情自得的对刘侯远说道“这十种酒我可有答错的地方。”
刘侯远看着眼前喝下他们五味居珍藏的十种烈酒后,居然还能清醒着与他说话的女子,又是惊又是喜的说道“没有,这十种酒姑娘都精确的说出了它们的名字以及年份。”
“那意思就是,这品酒会我赢了?”
刘侯远从袖中拿出了一枚通体碧绿的叶状玉牌,玉牌上刻着“五味居”三个字。“姑娘是第一位赢得我们五味居贵宾牌的人,只要以后来五味居吃饭,结账的时候出示下这玉牌,便可打对折。”说着将手中的玉牌递到了赵婉栀面前。
就一破酒会就成了五味居的贵宾,吃饭打对折。接过刘侯远手中的玉牌,赵婉栀脸上顿时笑开了花。
“姑娘留步。”看着转身欲走的赵婉栀,刘侯远喊道。
“嗯?还有什么事吗?”赵婉栀看着刘侯远不解的问道。
“在下五味居掌柜之子,刘侯远,敢问姑娘芳名?”
赵婉栀先是一愣,想来这拿了人家的贵宾玉牌,报上姓名也是理所当然的,正要开口。
只听刘侯远连忙解释道:“姑娘留下姓名,我五味居也好作为凭据记录在册。”
原来如此,“赵婉……赵小玩。”
“原来是小婉姑娘。今后五味居随时恭候姑娘大驾光临。”刘侯远对赵婉栀作揖笑道。
“那没什么事了吧。”
刘侯远欲言又止。
赵婉栀见他没有什么要说的,便笑道:“那公子后会有期,五味居再见。”
眼前女子明眸皓齿,浅笑嫣然,刘侯远不禁心神为之一颤。
待回过神来,眼前的女子早已不知去向。
这方欧阳漠坐在游船之上,在着岸边的美景,不由心中紧。
那站在岸边的女子,为何眉目之间竟与赵小玩有十分像,难道是小玩的孪生妹妹?
“船家,快!将船划到岸边去!”欧阳漠用手指向岸边对船家说道,他未曾发觉手指因为他情绪的激动而微微的颤抖起来。
靠岸后,欧阳漠便连忙起身跳下了船,正要往前方寻去,就听到船家在后方疾疾喊道:“公子,这船钱你还没给呢……”
欧阳漠看也没看,从身上掏出一锭银子就朝船停靠的方向扔去,转身便走。
刚才明明是在这里的,为何转瞬之间就不见了。欧阳漠,静静地站在刚才女子所站的地方,望着满湖的碧绿发起呆来。
大概是刚才喝了那些好酒现在后劲上头,赵婉栀这才发现回家的路被她走反了。
一抹七彩的身影,一晃而过。
女子被丫鬟扶着步履蹒跚的走在湖边小道上,男子满腹愁思得望湖轻叹。他们如此擦身而过。
“小瑶,我刚才好像看到欧阳漠了,嗝。”
小瑶看着面颊微红,分明有些醉了的赵婉栀,摇了摇头道:“小姐,你这是醉了吧,这那有什么欧阳公子啊。哎,要是被老爷知道你在外面喝醉酒这可怎么的了。”
“你这死丫头!谁说本小姐醉了的,我可是千杯不醉,万杯不倒。去去……去那边看看。”赵婉栀指着刚才折回来的方向说道。
小瑶依旧扶着她往赵府的方向走,“小姐啊,这天色也不早了,若再不回去,真的会被老爷发现的!”
“我说回去看就回去看,听到没?是不是想去后院刷一个月的马桶?想你就继续往前面走。”
“……小姐”小瑶见赵婉栀还能清晰地与她讨价还价,复而无奈之下扶着她转身又往来的方向走去。
“欧阳漠……”
这声音好生熟悉,是在叫他吗?赵小玩……
当欧阳漠转身看到有着和赵小玩一摸一样的脸庞,就连说话声音都如此相似的彩衣女子时,他竟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女子站在离他一丈的地方又扯着嗓门叫了声他的名字。
不仅这彩衣女子长得同赵小玩一样,就连她身旁的丫鬟都和书童小瑶一个模样,这是怎么回事……
欧阳漠强迫自己定下神来,平静地问道:“姑娘,可曾认识再下?”
小瑶不知道她家小姐想要做什么,手上使劲往她家小姐胳膊上捏去。
“哎哟,死丫头,真想刷马桶去,直接告诉本小姐就是。”赵婉栀甩开了小瑶的手,边走边说。
“小姐……”
小瑶的话还没落音,只见赵婉栀三两步走到欧阳漠身前,爬在他身上就开始哭起来。
“……姑娘,你这是做什么啊?这男女授受不亲。”欧阳漠连忙伸手要将赵婉栀推开,哪知赵婉栀死死的爬在他胸前,无论他怎么推就是推不开身。
小瑶看着眼前的场景,嘴张得要有多大有多大,她这小姐这是在闹哪一出啊。
“嘤嘤……你要对人家负责。”赵婉栀爬在欧阳漠怀里,就连脸都看不到,说话的声音也是闷闷的。
“姑……娘,我看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是她突然就跑过来爬在他身上莫名地哭起来的,现在又要他负责。闻到女子身上浓烈酒气的欧阳漠不由蹙眉,原来是个买醉的女子,不过……为何她会知道自己的名字?
“嘤嘤……,我没有误会,你轻薄了我,你不对我负责,难道还要我对你负责不成。”身前的醉鬼理直气壮地说道。
☆、暗度陈仓
欧阳漠无可奈何,只好任由女子趴在自己胸前哭得梨花带雨。
哭了半晌,赵婉栀见欧阳漠也不说话,便抬起头来望着他眼眶红红的说道:“你说话啊。”
“……这位姑娘怕是认错人了。”欧阳漠看着身前就连表情都与赵小玩如出一辙的女子,表情扭曲地说道。
“欧阳漠,你就算化成灰我都认识你!”
……“你是赵小玩。”如此相同的表情,如此相同的语气,如此相同的样貌,就连身形都一样,欧阳漠就算再迟钝,此刻也已经看出了端倪。
“叫我小玩!”
“你……胡闹!”欧阳漠突然气不打一处来,赵小玩他……竟然是女子,还跑来书院念书,这可把他害得好惨。
大概是太过于气愤,手上一用劲便将赵婉栀推了出去。
“小姐……”
一声闷响,还没来得急反应,赵婉栀就被欧阳漠猝不及防地推倒在了地上,因为太过于突然赵婉栀甚至都忘了哭,呆呆的坐在地上望着欧阳漠。
欧阳漠也被自己这么一推下了一跳,他没想到赵婉栀已经醉得连站都站不好,一个踉跄便跌坐在了地上,正要伸手,丫鬟小瑶已经抢先一步将赵婉栀扶了起来。
“欧阳公子,你这是对小姐做什么呢?就算小姐再不对,你也不该出手打女人啊!”小瑶鄙夷看向欧阳嚷道。
……他打女人,天大的误会啊。
欧阳漠看着还在发呆的赵婉栀支吾得说道:“我只是一时失手……小玩你没事吧?”
不问还好,这么一问,赵婉栀的眼泪又决堤而出。
嘤嘤的哭泣声,像似将欧阳漠的心给揪住了一般,扯得他生疼。
欧阳漠想伸手抚去赵婉栀眼角的泪,可手伸到一半就被定在了空中,现在他是她,是一名女子,他不该做出那么亲密的举动。
怔了怔,欧阳漠又将手收了回来,低着头声音显得些沙哑地说道:“小瑶,你家小姐怕是醉了,你快送她回去吧。”
“你是不是嫌弃我了,嘤嘤……”赵婉栀边哭边问。
“……你醉了,快回去休息吧。”看着胡搅蛮缠地女子,欧阳漠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了,难道……
欧阳漠突然抓住赵婉栀的双臂,神情恍惚地问道:“去醉月楼那天我没对你……”欧阳漠凝重地望着赵婉栀像似在自问自答又说道:“我会负责的。”
对她负责……赵婉栀原本是想找一天单独约欧阳漠出来,哭着喊着嚷着道他在醉月楼因为喝醉酒轻薄了她,所以害她连书都读不下去,只能回家伤神。
现在倒好,踏破铁鞋无觅处,居然让她在这里撞见他,自己喝了酒在兴头上,话来更是无所顾忌,就算是要哭她也能哭得个淋漓尽致。
抽了抽鼻子,赵婉栀睁着大大的杏眸带着一脸怀疑地问道:“真的?”
欧阳漠半分迟疑都没有地答道:“真的。我会对小玩你负责的。我这就上门提亲去!”
欧阳漠说着就要将作势跟赵婉栀回家上门提亲去。
这本是好事,但赵婉栀却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她只想着要欧阳漠承认对她负责,却没想到他竟就要上她家提亲去。且不说他爹爹会不会嫌贫爱富,就自己现在这半醉半醒的模样,都会把她爹气得吹胡子瞪眼,更别说还带个男人回去,说将要负责娶了她。
“漠,既然你决定要负责与我,那也不必急于一时。我爹爹今日尚不在家,改日吧。我先将情况与我爹爹说说,好让他先有个心理准备才好。”
欧阳漠刚才见赵婉栀哭得伤心,一时乱了心神,才提出要立刻上门提亲的,这提亲好歹也要个准备才是,见赵婉栀说得在理。于是他点了点头说道:“那就改日吧,小玩……”
欧阳漠看着赵婉栀顿了顿。赵婉栀心中暗叫不好,难道他这是要反悔了吗?
“赵小玩,恐怕不是你的真名吧,就连你在书院填的地址也是假的。”
原来是问这个啊,赵小玩心中的大石头骤然落下,看着欧阳漠委屈地说道:“我想念书,可惜书院不收女子,无奈之下只好女扮男装进了书院。”
“哦,对了,我叫赵婉栀,漠以后叫我婉栀吧。”
欧阳漠看着此刻赵婉栀两眼发亮,就像……猎人看到猎物一样,没来由地打了个冷颤。
跟欧阳漠在湖畔边道别后,一路上小瑶看着赵婉栀笑得跟个傻缺一样,无奈地叹了口气问道:“小姐,刚才欧阳公子说他在醉月楼轻薄了你,是真的?”她家小姐,鬼灵精怪,花样百出,说她轻薄别人她信,若说别人轻薄与她,小瑶觉得那是太阳打西边出来的事了。
“真的啊,比真金还真呢。”赵婉栀红着脸颊答道。
“小姐!这个怎么得了,怎么得啊。”
听她小姐竟然亲口承认欧阳漠非礼了她,小瑶这可急得像锅上的蚂蚁了,就算平常人家的黄花闺女要是别人轻薄,旁人都会说三道四,嫁不嫁得出去都是个问题。虽然欧阳漠已经承认娶她家小姐,那口头上的许诺怎生算得了数,更何况赵家乃锦城第一大户,要是被人知道,哪还得了,这个怎么办才是。
“还有。”
“还有什么?”
“还有不许把这事告诉我爹,半个字都不许说,不然我让你刷一辈子赵府的马桶!”
“小姐!”小瑶现在心里担心着赵婉栀的名节,哪有心情与她开玩笑,急得她直跺脚。
回到府后,将赵婉栀服侍入睡之后,这天夜里小瑶在床上辗转反侧,思来想去,就在夜空泛起一丝白肚时,她终于下了决定。
“啊~睡一觉起来,觉得整个人都清爽了”赵婉栀伸了个懒腰,神情慵懒地说道。
“咦,小瑶,你昨晚做什么去了?”看着小瑶,面如菜色,眼下青影重重,怀疑地问道。
“没,小姐我什么也不做。”小瑶声音低哑地答道。
“那你面色怎如此憔悴,像似本小姐虐待你,不让睡觉不成?”
“小姐哪有的事啊,我……我不过是担心小姐与欧阳公子的事,睡不着罢了。”
“担心?”,“你这丫头,这有什么好担心的,只要你不告诉爹爹,我自有办法。从小到大,你有看见你小姐我吃过半点亏不成?”
小瑶重重的点了点头。小瑶自八岁被卖进赵府后,便是赵婉栀的贴身丫鬟,服侍着她直到现在。从小不管是府中的家丁丫鬟抑或是府外前来做客的名门贵族,只要是小姐看不顺眼的,哪个不是被她家小姐收拾过的,而且事后竟还从来没人敢去老爷那里告状的。
她信任她家小姐,就像她家小姐信任她一样,把最隐秘的私事都告诉她,于是她决定要守口如瓶地死死为她家小姐保守这个秘密。
今日下课后,欧阳漠才这懊悔昨日竟忘记了问婉栀家住何处是何许人家。他将手作拳状在自己头上敲了两下,这下只好自己先做好提亲的装备,等婉栀来找他了。
“爹爹,这是栀儿今早特意采集的花露为爹爹泡的雨前龙井,爹爹你喝喝看味道如何?”
“哟,我家栀儿现在懂事了,知道心疼爹爹了。”赵书梁笑着接过赵婉栀手中的茶碗说道。完了,接着说道:“说吧。”
“说?爹爹要栀儿说什么呀。”赵婉栀看着赵书梁甜甜地笑道。
“你这鬼丫头,真没事情要求我?”赵书梁狐疑地看着自己那生性机灵,鬼点子又多的女儿摇头问道。
赵婉栀也不说有,也不说没有,反而问起他爹爹每年一度举办乞巧灯会的事情来。
赵书梁灵机一动,该不会这傻丫头去念了两天书院也学人家开始少女思春了吧。
“咳咳,栀儿是不是看上哪家青年才俊了?爹爹给你说媒去。”赵书梁放下手中的茶碗看着赵婉栀认真地说道。
“什么青年才俊,栀儿才没有看到呢,不过……栀儿却想为自己觅得一位。”
赵书梁闻言将茶碗往桌上一放,便说:“这还不简单啊,爹爹这就去摆个擂,比文招亲去。”
“爹爹”,赵婉栀急忙拉住赵书梁的手撒娇道:“栀儿又不是嫁不出去了,你这样大张旗鼓的弄个擂台,万一没人来比,这可如何是好啊。”
“瞎说,我赵书梁的女儿,会嫁不出去吗?”赵书梁忿忿地说道。
“爹爹,我这不是打个比方么,栀儿不想这么大事宣扬地比文招亲,万一出点什么纰漏会被人看笑话的。”
看着赵婉栀那双发亮的眼睛,赵书梁打心里直叹,他这是又被自己家女儿给诓进去了。于是淡定地笑道:“那栀儿觉得如何是好啊?”
见赵书梁问及她的想法,赵婉栀慎重地说道:“不如爹爹就在乞巧灯会上,办一场比文招亲吧。”
闻言赵书梁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