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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仆人是猪脸 作者:小兰乱流年-第33部分

小说: 仆人是猪脸 作者:小兰乱流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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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姬凝视着白慕,害怕眼前只不过是她的幻觉而已,只要她稍微动一下,眼前的幻影就会随风而去。
一人立于窗外,一人站于窗内,明明只相隔一扇窗户,却如同隔着时间,隔着流年,隔着千山万水,隔着羽姬再也踏不出去的距离,明明那么近,近在咫尺,却又如同远在天边。
“大胆,你是何人,竟敢擅闯本妃寝宫。”羽姬惊讶地看着来人叱喝道,冰冷的语气,冰冷的眼神,无不是在告诉白慕她认错人了。
“姐姐,是我啊,我是阿慕啊。”白慕激动的握住羽姬伸出窗外的手,将羽姬手中的画眉惊飞。
“你就是白慕?我听甘相提起过你,不过我并不是什么白羽,也更不是你的姐姐。姑娘怕是认错人了。”羽姬伸出另一只手将白慕握着她的手掰开。
“你就是白羽,是我姐姐,我不会认错人的,更不会认错自己亲姐姐。姐姐,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才不敢与我相认的?”白慕死死握着羽姬的手,任凭她怎么掰就是不放。
“白姑娘,我已经跟甘相解释得很清楚了。若你执意要纠缠下去,我只好叫侍卫来将你带走。”羽姬神情冷漠地看向白慕,眼中的厌恶展露无遗,“白姑娘请放手,我乃千金之躯休得无礼。”
白慕哪里听得进去羽姬说得这些莫名其妙的话,她依旧抓着羽姬的手,说:“姐姐,我是阿慕啊,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小时候也养过一只叫眉儿的画眉,我们还一起去捉小虫来给它吃,后来姐姐还为它画了一幅画的,那画上面还有我用手指印上去的梅花,你还说……”
“够了!本宫不再听你胡言乱语,来人!将这疯丫头给我轰出去。”羽姬叱喝着叫来侍卫。
“你若在这样无理下去,弄伤了本宫的手,就算是甘相的人,本宫也不会留情面。快放手!”羽姬狠狠地盯着白慕,眼中除了厌恶,冷漠不带一丝温度。
听到羽姬说弄伤了她的手,白慕下意思的将手一松,“将给本宫轰出去。”羽姬狠狠地甩开白慕的手,向身旁的侍卫命令道。
“姐姐……”眼前自称本宫的红衣女子明明就是她的姐姐,她看不会看错的。
羽姬将窗门一关,一滴泪没过她的朱砂痣。白慕的声音隔着窗户依旧传了进来,虽然声音越来越小,却一直回荡在羽姬耳边,痛,心好痛,撕心裂肺一般,相见却不能相认,羽姬紧紧握着已经被白慕抓红的手,死死将唇咬住,
“这位姑娘,我们羽贵妃是不会见你的,天色不早了,你还是早点回去吧。”说话的是之前将她从梓馨殿将她赶出来的一名侍卫。
白慕站在梓馨殿门口,动也不动,双眼死死盯着紧闭的朱红色殿门,像是没听到身旁侍卫的话一般。
天边最后一抹余辉缓缓落下。
“她还没走?”羽姬扶着窗沿望着红色大门,神情淡漠的轻声问道。
“回禀羽妃娘娘,那姑娘依旧还站在门外。”回话的正是刚才劝说白慕离开的那名侍卫。
“真是不知所谓,常安你速去清风阁一趟让甘相过来将人带走,一直杵在大门口,别坏了皇上来本宫这里的兴致。”羽姬红袖一挥,皱眉说道。
“是。”常安得令后躬身退出殿外,没有人看到一丝不安从他幽暗深邃眸中闪而过。
“阿慕,快跟我回去,这里是皇宫容不得你在这里胡闹。”连忙赶来的柳落月一把住白慕的手就要拉她走。
“我不回去。”白慕任由柳落月拉着她的手,脚下却丝毫不动。
“你……”白慕从小都十分倔强,决定的事情就一定回去做,看她现在站在大殿门前一副不等到羽姬出来不离开的样子,柳落月是又生气,又是自责,不过不管怎样,也不能让她一直站在这里。
看到自己媳妇又是担心又是着急的模样,甘凌也忍住劝道:“阿慕,我们先回去再说。有些事情也许有隐情,需要从长计议。若羽姬她真是你姐姐,现在她不肯与你相认,那定是有她的苦衷。你是个聪明的姑娘,若真是如此,你也应当体会你姐姐此刻的心情,莫要在此为难她才是。”
甘凌的话宛如醍醐灌顶,让白慕瞬间清醒了不少,之前她一心想要与羽姬相认,却没想过姐姐会有不得已的苦衷。姐姐现在身为贵妃,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也会有不得已的苦衷吗?她虽没有想明白,但甘凌说的话也不无道理,她的姐姐不会不认她的,当年甚至为了她而不顾自己的性命,被人掳走。现在断然不会不肯认她,姐姐一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才迫使她不能与自己相认。
“阿慕,听你师父的话,跟我们回去再说。”甘凌扶着拽住白慕的手一脸担忧的柳落月。
“恩。”白慕伸手反握住柳落月的手,看着她为自己担心着急的模样,她的心瞬间一紧,“师父,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没料到白慕突然会这么说,柳落月怔了怔,露出一个宽心的笑容说道:“你没给我闹出什么幺蛾子来就好,师父这可是才成亲,还不想跟你一起入大牢,与我家相公分居。”
“师父……”白慕愧疚地低下头。
“好了好了,在这里站了这么久肚子也该饿了吧,你也很久没吃过师父做的饭菜了,今天晚上我可是亲自下厨做了一桌保证比这皇宫御膳房的还要好吃。”
夜幕下,柳落月牵着她的手,走在迂回的皇宫长廊中,就如同多年前将她从即将成为别人食物的屠刀下救出,牵着她的手带她回家一样。
“我心爱的夫人,今天你有没有做为夫最喜欢吃的糖醋白菜啊?”见柳落月安心,他也就放心了。甘凌屁颠屁颠地跟在柳落月身后开心的问道。
“白菜,白菜,你整天就知道吃白菜,你上辈子难不成是一头吃白菜的猪变的?什么不爱吃偏偏一日三餐离不开白菜,不吃白菜你会死啊。”
“……这不是正好说明为夫既实用又好养吗?”
“……”听到“实用”两个字,柳落月又一时想到别的地方去了,白皙的小脸刷的一下又烫又红,不过还好夜里光线暗看不见……
“师爹喜欢吃白菜?”
“恩,白菜浑身是宝,既能清热又能解毒,又好吃还便宜,让人不能不爱啊。”
“师爹果然好养。”
“……”
自从白慕被柳落月从梓馨宫领回来之后,她就恢复如常。
“我的乖徒儿,过来陪为师打马吊。”
白慕坐在一边吃着蜜饯,口齿不清地说:“要打,你自己与那些宫女打。我可不好意思赢师父的钱。”
柳落月将马吊让桌上一放,“你这丫头,现在翅膀硬了,口气到不小,欠调教了,看为师不好好收拾你,让你知道什么叫姜还是老的辣,赌场无母女,快过来打。”
白慕将手里的蜜饯吞入口中,站起身来拍了拍衣裙,将肤色莹润白皙的脸面向大门口阳光射进来的方向,“师父,外面秋高气爽,阳光明媚,不如我们出去走走吧,老是在闷在屋里打马吊,多没意思,小心打成傻缺。”
“……你个死丫头,有你这样跟师父说话的吗?”柳落月说着随手拿起桌上的马吊从白慕扔了过去。
白色身影在阳光下侧身一个旋转,如凌波仙子一般,伸出手在空中舞动,一眨眼见的功夫,三张马吊悉数收入掌心。
“师父还真是大方,赏徒儿这么多万子,只可惜中看不中用,还是师父自己留着吧。”说罢,长袖一舞,三张马吊又重新回到了桌上,转身出了门口。
阳光下,一袭白衣的白慕身影越显单薄,柳落月不由低下头看着桌上的马吊长叹一口,自那天从白慕自梓馨宫回来以后,虽然表现得和平常无异,但眼眸中黯然失落的神情却骗不了她。真是世事难料,早换弄人。
算算日子,今天正好是离上次喂青青吃“毒药”的第三天,既然姐姐暂时不肯与她相认,去逗逗那小丫头,找找乐子也好,在这样憋下去,她都不知道自己又会冲动的做出什么事情来。
她敢断定羽姬就是她失散多年的亲姐姐,至于为何不同她相认,有何苦衷,她一定会找时机问清楚的。



☆、听墙角

“桐妃娘娘,你交代奴才办的事已经办妥了。”
白慕经过一处花丛假山时,突然听从假山背后传来原本尖锐而又刻意压低的声音。
“很好,可有被其他人发现?”
一个不算清脆却傲慢贵气的声音而后响起。
“娘娘放心,奴才做事万无一失,别说被人发现,连蛛丝马迹都没留下。”奴才赔笑道。
“凡是小心谨慎,若是被人发现,你我都脱不了关系。”
“娘娘是得是,奴才记下了。”
这皇宫之中什么最多,不可告人的秘密最多,白慕藏在假山后面听墙角。原来在高兴这次她人生之后第一次偷听到皇宫中关于妃子与太监之间不可告人的秘密,可转瞬想到自己的姐姐也生存在这后宫之中,眼中的神色突然黯淡起来。历朝历代后宫中少不了争风吃醋,尔虞我诈,明争暗斗,这些姐姐也经历过,深受其中吗,看似富贵万千,锦衣华食的后宫,为了得一人之宠爱,暗中到处充满着争斗陷害。看似风光无限的生活却不知背后到底有多少敌人,有多少防不胜防的阴谋陷害。
白慕想得出神,待要起身的时候发才行,身旁居然多出一个人。
见白慕看到他突然惊慌起来,那人一手握住她的手,另一只手连忙将手指放在嘴边示意白慕不要出声。
身旁的人,一身黑色长袍,立体的五官如刀刻般俊朗,眼神深邃犀利宛如雄鹰。这人不就是上次夜里在湖岸旁边看到的,也就是之前在赶往京城的路上差点抢了他的马的那个莫庭。白慕张着嘴,却将惊讶的声音咽回喉中。他怎么会突然在这里,而且竟然在她几乎没有察觉的情况下靠近她。可见此人武功高强,又能随意出入皇宫,“你是皇帝身边的侍卫?”待假山后的桐妃与奴才走后,白慕如是问道。
若不是上次夜里昏暗的光线中只看见一双如秋水般清澈的眼眸和模糊的轮廓,若不是知道羽姬从不穿白衣,若不是她眼角没有那滴朱砂痣,他定会将眼前的女子错认做是羽姬,原来这世上竟会有如此相似之人,一双深邃犀利的眼中闪过一抹诧异。
秋日的艳阳洒在莫庭白皙俊逸的脸上,淡淡的光泽更显肌肤温润如玉,嘴角微微扬起看着她笑道:“姑娘可有觉得不公平?”
“什么不公平?”白慕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每次都是再下回答姑娘问题,姑娘也未曾回答过。”阳光下莫庭含笑深邃的双眸,看得白慕不由一怔,这双眼睛与记忆中曾经唤她主人,在榕树下对她浅浅微笑的朱练重合。
白慕被自己的想法突然吓了一跳,连忙起身要走。
“姑娘还没回答再下的问题。”
温热的触感自掌心传来,白慕这才想起莫庭刚才一直握着她的手没放。
“白慕,白雪的白,思慕的慕。”白慕瞟了眼握住她的手,示意他放开。
“白雪的白,思慕的慕。”莫庭重复道,却丝毫没有放开手的意思。
“你怎么会在这里?”莫庭又问道。
“你也问得太多了吧。”白慕不耐烦的盯着他。
“作为皇上的贴身侍卫,我有责任查清宫里每个人的身份,以保护皇上安全。”莫庭看着白慕说得义正言辞。
难怪他会跑来这里偷听,“为了皇上的安全?刚才那两个人不知道在这里鬼鬼祟祟做什么,指不定就是谋害皇帝去了。”白慕说道。
“大胆,休得胡言。”莫庭突然眉峰一凛轻喝道,将白慕吓一跳。
“白姑娘,祸从口出。”莫庭意识到刚才自己过于激动的举动,语气一转柔和许多解释道。
她也不过是说说而已,用得着紧张成这样吗,这皇帝的侍卫果然是只忠犬,连说都说不得。“我也只是猜测而已,你也听到了刚才他们在这里鬼鬼祟祟说的那些话,实在是很可疑啊。”
“他们不是要害朕……皇上。”莫庭松开她的手解释道。
“你知道?”刚才是她先到这假山后面偷听的,从头至尾也没听出他们到底说的是什么,不过可以猜测肯定不是好事,不知道这是要去谋害哪家的娘娘,难不成是要去陷害她姐姐,白慕在心中暗叫不好。
“桐妃她本性纯良,并未作出过害人之事,只不过……嗜好赌博,特别喜欢打马吊,可喜欢是一回事,输赢又是另一回事,桐妃逢赌必输,将每月饷银输光之后只好托宫里的公公将平时皇上赏赐的金银首饰拿到宫外变卖,好换成钱继续打马吊,真是赌性不改。”
逢赌必输,都还执迷不悟,继续打,真是嗜赌成性,毅力可嘉。这么好一财神爷改天一定要介绍给师父,白慕看莫庭说得痛心疾首的模样,如同是在说自己媳妇一般,忠犬就是忠犬,连皇帝的家务事也要一并担忧。
“她们打的多大?”
“……”
桐妃可是皇帝的妃子,一个月饷自然不会少到哪里去,居然输到要变卖首饰的地方,白慕不由好奇地问道。
“具体我也不是特别清楚,估摸着大概一颗金珠一局吧。”莫庭回忆着上次被他逮了正着的赌博现场,皱眉说道。
一锭金珠!!!一锭金珠能买一座山的白菜,能够穷人过一辈子,也辈子也够了。一局一颗金珠,桐妃是吧,简直是散财娘娘啊,不用告诉师傅她自己上就行了。“桐妃她一般何时开打?”白慕眼中闪着金光,就像是老鼠看见猫一般,笑得格外灿烂。
柔和的阳光下,佳人如雪,笑颜如花,倾国倾城,百媚生辉,纵是万紫千红也黯然失色于这清澈纯净的笑靥之下。莫庭晃神的看着笑若清泉,甘甜迷人的白慕。虽然眼前的人长得极像羽姬,但却不似羽姬如牡丹花般柔弱娇嫩,经不起风雨,她更像是雪莲,清冷坚毅又开朗明媚,迎着风霜绚丽绽放。
“你不是这宫里的人……”
像是在问她又更像是肯定的说,“我又没说过我是这宫里的人,你快告诉我桐妃她一般什么时候打马吊啊?”
“……我不知道。”
“不知道,你不是皇上的贴身侍卫吗,你怎么会不知道。”白慕一副恨铁不成钢地表情看着莫庭说道。
“我是皇上的贴身侍卫,又不是桐妃的,怎会知道。”
不能明确知道嫔妃动向的侍卫,不是好侍卫。白慕此刻俨然将皇上的贴身侍卫与后宫嫔妃的贴身丫鬟划上等号。
“白姑娘也喜欢打马吊?”见白慕一直问他关于桐妃打马吊的事情,莫庭不有猜测道。
“是呀,我也好这玩意儿,所以听你这么一说,不由手痒想找那桐妃切磋切磋。”将桐妃的金珠都切磋进她的囊中……
“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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