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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仆人是猪脸 作者:小兰乱流年-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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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不喜欢。曲大哥,我一个人孤苦无依若是有人喜欢我,也未尝不好。我也可能一辈子呆在戏园。”秦清低头垂目,说得楚楚可怜。
“不是还有我吗?”曲阳连忙说道。
“曲大哥,你终归也是要成家的。我不能一辈子都依靠你。”秦清摇着头说。
“怎么就不可能。”
“曲大哥,你……”
曲阳握住秦清的说:“若是你不嫌弃,我愿意照顾你一辈子。”
这边秦清同曲阳眉来眼去好生暧昧,另一边白慕正专心致志地练着胡旋舞,没空去搭理凉在他们身旁的朱练。今天是练习的最后一天,明日便是尹枫大婚的日子,虽然时间紧迫,不过好在舞功基础扎实,几天练下来,勉强能跳完整支胡旋舞。
秦清趁曲阳被老板叫走的空挡,轻声朝朱练道了声:“谢谢。”
“秦姑娘,严重了。我不过是举手之劳。”朱练转头看向白慕,乌黑深邃的凤目若如深不见底的潭水,若有所思。
九月初三,风和日丽,宜嫁娶。湘城尹府张灯结彩,热闹喜庆。
白慕跟着戏班来到尹府后门。他们是表演的戏班,并非参加婚礼的贵宾,只能从后门进入尹府。
只见戏园老板从怀中拿出一张红色的帖子交到护卫手中,道明他们是来表演的戏班。
护卫接过帖子认真看了看,然后清点完人数才命人将他们带进尹府。
白慕一边跟着戏班往尹府里面走,一边用余光观察着身边的动静。带路的丫鬟就连看上去弱不禁风,不过右手虎口上生出的一层厚厚的老茧已经暴露了她还是暗部杀手的身份。暗部果然了得,护院丫鬟就连扫地的大妈都是一等一等的武林高手,要是她稍有差池,被人发现,纵是她插翅也难逃。
丫鬟将他们带到一个偏厅吩咐他们在这里休息,到表演的时候会有人带他们去前院的。
休息中途,白慕说是要上茅房出了偏厅。刚踏出门外,就见一卫护用剑拦住她,问她要去哪里。待她说明出去之后,守门脸色沉了沉,向站在不远处的一个丫鬟比了个手势。丫鬟快步地走到白慕面前带她去了恭房。
就连上个茅厕都有人在外面监视,这防卫也太可怕了吧。白慕捏着鼻子站在恭房内,盘算着自己盗得祥云戒的机会有多大。
回到偏厅后,白慕一直闭目养神,养精蓄锐,直到夜幕来临,有人来带他们去前院。
“白姑娘不用紧张一切就照练舞时那样跳就好。”曲阳看着白慕面沉如水以为她是在紧张,不由安慰道。
“白姑娘,我们的戏班生死存亡就靠你了,千万不要跳错啊。”戏园老板忐忑不安地说。白慕虽然在短短的七天里就学会跳胡旋舞,但他担心从未上舞台的白慕会临时怯场。
白慕点了点头,透过后台的缝隙看着坐在高堂上脸色极差的尹老夫人。
“语儿,你可准备好了?”尹枫一袭红衣暗纹流云袍,头上束着紫金冠,看着自己美艳夺目的妻子问道。
不语握着尹枫的手点了点头,将眼角处流露出的一抹流连和不舍隐去。
胡旋舞是第一个表演节目,而在表演之前是尹枫的婚礼仪式。
原本喧闹的大厅瞬间安静了下来,只见身穿红衣的新郎官牵着新娘的芊芊细手缓缓穿过众人走到高堂面前。媒婆高声叫道一拜天地,一对新人齐齐向天地叩拜。二拜高堂,尹枫牵着盖着红帕的不语向尹老夫人跪拜。尹老夫人狠狠得瞪着自己的不孝子,却因为被点了穴道动弹不得。尹枫为了防范她在婚礼上生出事端阻挠他与不语成婚,不惜点了她的穴道,将她安置在高堂之上。这就是她精心养了二十几年的儿子,为了一个女人居然对自己的娘亲下手。
礼成之后新娘被送入了洞房,而新郎则在外面喝酒应酬。这个时候白慕穿着舞衣脸上覆这薄纱站在花鼓上被曲阳他们抬到了舞台中间。
马头琴琴声响起,白慕踏在鼓上翩翩起舞,尹府在座的非富即贵的,胡旋舞在他们看来也不是一支助兴的舞蹈而已,谈不上新奇,不过被白慕曼妙身姿所吸引来的目光也不少。
曲终舞毕,白慕向从众人鞠躬随曲阳等人退到了后台。
“真是上天保佑,幸好没处岔子。白姑娘,辛苦了,来这边坐。”白慕的胡旋舞跳的很成功,老板殷勤地将安排到后台临时放的椅子上休息。
“老板,下一个表演准备上。”听到催促,戏园老板应了声连忙跑去安排接下来的表演,将白慕忘在一边。
趁乱白慕跑到专门为戏班所准备换装的房间,将自己事先准备好的衣服换上,从窗户处翻了出去。
洞房花烛夜,尹府前院一片喧嚣,后院则极为安静,不语戴着凤冠霞帔静静坐在屋内。
这一刻,她应该开心才是,可是一滴颗却自她眼中滴落。她掀开喜帕缓缓走到桌边。



☆、绯月宫主

“语儿。”尹枫推开门,脚下步子有些轻飘,脸上泛着红光。他晃着身子走到不语面前轻声唤道。
不语坐在床边将自己眼中的哀伤收了回去,在尹枫掀开喜帕时露出一个幸福甜美的微笑。
“我的语儿今天可真美。”一口带着醇醇酒香的热气喷至不语颈间。
“阿枫,你醉了。”不语侧过头柔声说道。
“醉?为夫没醉,清醒得很。”尹枫扳过不语的脸就准备吻下去。
“阿枫。”不语用手挡住了他即将落下的唇。“在我家乡,成亲当晚要喝下合卺酒才会永不分离,从此同甘共苦,患难与共。”
不语说得认真,盈盈杏眸中映出点点烛光,尹枫怜惜地抚上她宛如桃花般粉嫩的脸庞,说:“我只想让语儿与我同甘,苦的事让我来受。你是我的妻子,我保护好你的。不过既然语儿说喝了这合卺酒能永不分离,那一定要喝。”尹枫起身将桌上的两杯酒端到不语面前,将其中一杯递给了她,两只手相互交缠,双双饮下杯中的合卺酒。
“阿枫,对不起。”瓷杯落地发出清脆的声响,屋外的守卫早已被尹枫遣走,没有人会注意到这方细小的动静,尹枫靠在不语的肩头沉沉睡去。
大婚当日是尹枫意识最松懈的时候,选择在这个时候下手才会万无一失。不语将靠在身上的尹枫安放在了床上。红烛微光下,陷入沉睡中的尹枫脸上还带着浅浅的笑,而这抹笑却深深刺痛她的心。
不语低头吻上他的唇,晶莹的眼泪滴落在尹枫的闭合着的眼睛上,黑长的睫羽微微颤动。她将手伸进他的怀中,一枚带着他体温温润的白玉牌被她拿出去。不语含着眼将自己身上的嫁衣脱下。
一个黑影在一片漆黑的尹府后院书房内中摸索着,少顷便在书柜后侧暗墙内发现了机关。不语将从尹枫那里拿到的玉牌放进了与上面花纹相对应的凹槽中。只见被放入玉牌的那面墙开始移动,后方则出现了一个狭长的暗道。
不语点起手中的火折子,向暗道中走去。
暗道并不算长,突然眼前一片开阔,空旷的密室中亮起火光,让不语看清了周围的环境,密室正中间有座高台,高台之上放置着一个锦盒,想必那就是主上所要的东西,而在锦盒周围的数堆白骨在提醒着她看似简单的密室并非她所想的那般简单,稍有不慎便会葬生于此。看似空无一物的空地上则设有阵法,入阵之人若非精通奇门遁甲,五行八阵,便会轻易送命。她在武功造诣上虽不及绯月宫其他人,单说奇门遁甲之术除了主上,无人在她之上。就算是过阵不成死在这里,她亦是无惧,何况她对着阵势还是有几分把握。她曾在秘书中看过此阵,此阵称为入梦阵,入阵之人会被扭曲的空间所控制,必须按照相应的阵位移动,若是不然,必死无疑。
不语提起一口气刚要踏入阵中,突然被人猛地拉着往身后一带,一掌狠狠击在胸口处,将她弹开。一个女子先她一步进入阵中,不是白慕又会是谁。
血腥味自喉头中窜出,不语捂着胸口,叹了口气。阵法被开启后,就会形成一面气墙,外面的人进不去,里面的人除非破阵,抑或死在阵中,阵法才会停,然后等下一位闯入者进入时才会重新开启。
这女子是何来历,竟敢如此贸然地闯阵。不语还在疑惑时,只见白慕宛如走在自家小院中一般,在法阵中轻松移动变换着方位,却未注意到自白慕额间渗出的丝丝细汗。入梦阵阵法变化极快,要在短时间之内通过五行八卦,十二星象计算出下一步的方位,纵使同样精通奇门遁甲的白慕计算也是相当吃力,若踏错一步,便会被四面气墙挤压而死。白慕顶着压力,按照推算出来的方位一步一步向高台靠近。
这女子竟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推算出下一步的方位走势,纵使是她也不一定能够办到的。不能让那女子拿到祥云戒,不语扶着墙想要走出暗道关闭机关将白慕困死在密室中。
“好大胆子,竟然敢夜闯尹府。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冰冷熟悉的声音自头顶上方传来。
轰的一声,暗道的石门已被关闭。不语低着头脑中一片空白,他现在不是应该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吗,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她要怎样面对他。
“你以为破了阵法就能拿到祥云戒?就能有命离开这里?”头顶上方传来一声冷哼:“不自量力。”
白慕还在破阵,突然听到声音差点算错步伐,不管头上那人说什么,现在住关键的是破阵,白慕摈除杂念将所有注意力集中在计算脚下的法阵。
头顶上方的声音继续响起,对白慕而已置若罔闻,可对不语而言却字字锥心。
“没想到我心爱的夫人,竟是为了这宝物而来。我还真是差点看走眼了,误以为你还真是对我一往情深,真是可笑。”话语间不惨丝毫情绪,如同是在讲述别人的事。
不语死死的咬着唇,一语不发。她想过等拿到祥云戒尹枫会对她伤心绝望,却未曾料到尹枫竟然没有喝下蒙汗药,甚至还让她盗走他的玉牌,看她上演一出好戏。原来他一开始就知道,难道他对她的感情都是虚情假意,逢场作戏,只为等她露出马脚?不语死死盯着阵中的白慕,狠不得闯阵的是她,好让她立刻死在里面,一了百了,不用面对于她有救命之恩的主上,更不用面对识破她真面目的尹枫。
就在不语发呆的时候,白慕顺利的破了阵,走到高台前面。
“喔,这位姑娘还挺有两下子的嘛,居然这么快就破了入梦阵。有意思。”白慕皱着眉,听到头顶上方传来的声音。
高台四周,堆着白骨,方才白慕趁不语不备先行闯入法阵时便已看到。若是破个法阵,便能轻易得拿到祥云戒,那这暗部也不如传说的厉害。待白慕仔细地察看高台四周后发现在高台的四周一丈处有细小的石缝,想来这高台一丈范围内的下方定是中空的。
白慕俯□将耳朵贴在地上用剑柄敲了敲地面,果然发出咚咚的回音,若是下方是空的。
“姑娘果然冰雪聪明,长也倾国倾城。我尹枫向来怜香惜玉,不如我饶你一命,加入我暗部如何?”尹枫看到在白慕入阵在后,重伤不语在前,绯月中除了琵琶妙手不语是女子之外也未曾听说过有别的女子。所以他敢断定白慕并非绯月中人,又见她不仅在短时间内破了他的入梦阵不说,还居然发现到高台下的机关。这样的人才若不纳为己用岂不是损失。
“少做你的春秋大梦,让我加入暗部,我担心你们这座太小庙供不起本大神。”白慕一边回答一边思索着要如何拿去高台上的祥云戒。若是触动机关方圆一丈连同高台会一同沉入下方的陷阱中,白慕虽不知晓下面陷进里有什么,而躺在周围的白骨骨色略微发黑,显然是中毒所致。
“姑娘如此冰雪聪明,应该明白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道理,死在这里多可惜。”
“谁说我会死。”白慕说着用剑将高台中间的锦盒挑起放入怀中,锦盒一离开高台,高台四周便迅速地往下沉。白慕一跃而起倒立身子将剑尖往高台上方一抵想借力跳出去,哪知于此同时上空射下无数暗箭,白慕无奈之下只好抽回剑去挡,挡住了上方射下的暗箭却不想脚下一空,身体迅速往下坠,看来这次她是死定了,白慕甚至开始后悔为什么刚才不答应尹枫的要求……死就死吧,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随着身体的迅速下坠,白慕缓缓闭上眼在死之前,脑海中闪过师父的脸,姐姐的脸,为什么还有朱练的……反正要死了,也难道计较为什么会想到他。不行她还不能死!她还没找到姐姐,还要把这祥云戒带去给她师父,白慕睁开眼试图将剑插进石壁中,她掉落是在中间的位置,周围的石壁离她有一丈之远,任她将手伸直也够不到石壁。白慕心中一沉,难道真是要死在此地。
“白慕——”熟悉而又紧张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原来死之前还会产生幻听,还有幻影……一个熟悉的身影迅速自上方跳下,而且不断的越她接近,白慕嘴角微扬,想来死前能产生幻觉看到朱练也总比看到那些血淋淋的东西强。
原来幻觉也能感觉到温度,温暖的怀抱,坚实的胸膛,白慕蓦地伸出手在朱练手臂上用力一拧,却不见朱练有任何表情,看来果然是幻觉。
咚的一声闷响,这算是落到了洞底,可是为什么感觉不到痛?只听身下之人发出一声闷哼,难道这不是幻觉!她惊讶地迅速起身,还未开口,便听到尹枫的轻笑声自上面传来:“真是没想到啊,尹某何德何等居然让绯月宫主独孤凤亲出手,更让我没想到的是独孤宫主居然为了个女人竟然连性命都不要了。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独孤宫主竟是个痴情种,真是让尹某刮目相看。”
尹枫说朱练是绯月宫主?这怎么可能?!白慕突然向身旁的朱练扑去,哪住朱练反应如此之快,捉住白慕想要点他穴道的手将她死死抱在怀里,而就在他们纠缠作一团时,头顶上方的又射下无数毒箭。掉下来的时候,白慕的剑已经不知道扔到了哪里,现在没了剑,只能被活活当做肉靶,看来尹府是出不去了。
朱练死死的抱着白慕,看到上方射下的毒箭,翻身将白慕压在自己身下,白慕感觉到朱练身躯一震发出哼闷声。他不会就这么死了吧!
“朱……唔……”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一个吻狠狠地封住了唇,她的初吻就这样没了?白慕拼命挣扎想要推开朱练,奈何被他死死压在身下动弹不得,他想干什么?
“不要出声。”朱练低沉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他是让她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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