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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教主让我"輕薄"下-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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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被人称作一代俊杰的东护法,谁会想到竟有这么惨烈的经历,东恒闭着眼睛,听着耳边寒风掠过。种种猜想在这一刻已经得到答案。
豁然,他睁开眼睛,手腕微微一用力,绳索应声绷断。
一个旋转,东恒稳稳落地。
他活动了下胫骨,大步凌然朝自己房间走去!
一推门,房间里三道身影很张扬的占据了房间的角落。
前两个很熟,南怀素跟北辰风!另外一个……
竟是逍遥七七。东恒一个眼刀甩过去。
南怀素一脸无辜:“不关我的事啊,我一进来就看见他了!”
北辰风在旁点头,表示他也很无辜。
逍遥七七个头小,骑在太师椅子的扶手上,扭头朝东恒灿烂一笑。那笑太过扎眼,仿佛在欣赏东恒一身狼狈。
“不用吃惊,以前我都是这么上来找阮阿侬玩的啊!”逍遥七七粉无辜的看着他:“你们都不知道么?”
“……”以前?东恒张了张嘴,这么说,他今天不是第一天上山!东西南北护法的院落不在一处,山上那么多房子,他怎么就找到自己的这间?
逍遥七七仿佛已经猜到东恒的疑虑,好心的解释道:“阿侬说,她有好多好玩的东西都被你没收了,就藏在你床底下!我没事的时候就帮她过来看看!”
这句话像一道霹雳将东恒劈的半天不能动弹,难怪这么些年,他没收的东西一天比一天少,感情有人经常光顾?
北辰风弹弹衣角:“逍遥七七,你半夜上山有什么事么?”
逍遥七七从椅子上慢腾腾的下来,动作颇有孩子气,东恒在一旁看,不怀好意的想,最好掉下来摔死才好!
“我本来想找阿侬玩的,可是我发现今天的阿侬一点都不好玩!”
“……”
北辰风咽了咽口水,小声问道:“你平时都跟我们门主玩什么?”
“玩武功啊!看谁的招式厉害先把对方杀死!”逍遥七七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这话说出来,其他三个恨不得扑过去掐死他,当初跟独孤冥比武,他们可是看的真真切切,逍遥七七武功招数诡异不说,还处处透着杀机,这样的高手居然好意思大老远跑来找门主比武?
逍遥七七挎着肩膀,情绪忽然变得沮丧起来:“可是我没有一次赢她!”
“……”
南怀素张大嘴巴,木讷的看了看东恒,发现东恒的表情比他好不了多少。
北辰风咳嗽一声,拿扇子在逍遥七七眼前晃了晃,逍遥七七立即凶悍的瞪着他:“你干什么?”
北辰风指指天:“那个……我只是想知道你有没有梦游的习惯!”
“你觉得我能从逍遥岛梦游到飘渺宫?”
“武功高强的人,什么事都有可能在他身上发生!”北辰风回答道。
“你怎么都不好奇,我晚上过来干什么?”逍遥七七第一次没有以牙还牙的报复,反而一副好脾气的看着东恒。
东恒耸肩:“不好奇!”
逍遥七七的脾气确实古怪,人家对他不感兴趣的时候,他就会对人家感兴趣,他凑到东恒面前,神秘的勾着手指:“难道你就不觉得阿侬不对劲么?”
东恒不动声色的摇头:“没有,门主非常正常!”
逍遥七七鄙夷的看着他:“切,阿侬才不会把活人吊在树上一晚上呢!”
这句话无疑刺痛了东恒的心,连一旁的北辰风都暗淡的垂下头……
阮浓这几个月的转变真的太大,除了好吃懒做没有改变之外,其他的全都变得面目全非,按照道理说,自小跟她一起长大的护法不可能没有发现……
“前天我查看过,除了脸是真的,身上其他地方,都不是!”北辰风掀起眼帘,淡淡道!
“这么说你们早就发现不对劲了?”逍遥七七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那你怎么不揍她啊?”南怀素拎着北辰风的领子大吼。这家伙,白白在冰水里泡了几个时辰,要不是他发现,这厮早变成尸体了!还有今天,居然把东恒吊在树上……
北辰风狠狠瞪着南怀素:“要不你去!”
他们的容忍,他们的宠溺,他们的谦让,他们任她为所欲为……全都是因为那个人顶着一张阮浓的脸!
他们害怕,万一那个人真的是阮浓,万一她只是受了独孤冥的刺激才这样……万一……
“你别揍她的脸啊!”逍遥七七在角落里小声道!

 

六十六章 终于碰面啦

众人诧异的望过去,逍遥七七无辜的咬着手指,漆黑的大眼眨啊眨啊。
“我说错了么?”
东恒摆摆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
“如果我们身边的这个是假的,那真的呢?”这才是关键,他们不在乎这个假的对他们做了什么,他只关心真的到哪里去了。
逍遥七七握拳做沉思状,半晌,他道:“或许,你们该出去看看,整天闷在飘渺宫再怎么想也没有答案啊!”
北辰风点头:“没错。我们在这里胡思乱想终归是没用的,门主这样无声无息的离去肯定有不得已的苦衷,而这个冒牌货……谁不假扮,偏偏假扮门主,你们想过为什么么?”
南怀素想了会,回答:“难道她觉得飘渺宫有值钱的东西?”
逍遥七七嘿嘿笑了两声:“那就不得而知了,不过,看这个假门主对你们的所作所为,我想,她一定很恨飘渺宫,你们应该好好回忆,这年头,谁最恨阿侬!”
一语惊醒梦中人,飘渺宫三个人立即捧住脑袋仔细回想,到底得罪过那些人。
豁然,东恒眼睛一亮:“安平!”
逍遥七七笑而不语。
东恒见逍遥七七没有反驳,心里悬着的疑惑一下子有了答案,没错,肯定是她。安平与门主不知道怎么回事,天生不对盘,那时候剿灭天波峰,安平千方百计前来阻挠,甚至对门主痛下杀手,除了安平以外,他想不出其他人。
“安平不是三个月前嫁到南朝去了么?”北辰风插嘴道。
“南朝?”逍遥七七眉眼一弯,似乎觉得这件事很好玩。
北辰风察觉到逍遥七七的表情很诡异,上前询问:“怎么?逍遥岛主在南朝也有分舵?”
“不是,我只是觉得有件事很巧合啊,我刚刚收到魔教的一份请帖,说江湖门派众多,大家应该选出一个武林盟主出来主持大局,地点就定在南朝!”
魔教本来声名狼藉,可自从他们暗中协助白道消灭天波峰之后,魔教在江湖中的名声渐渐好转,加上魔教冥尊跟飘渺宫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武林中一些对魔教有偏见的门派也不在步步紧逼,现如今,魔教与白道算是和平相处,大家也开始用正常的心态去审视魔教。
所以,帖子发出去没多久,便已经有白道门派做出反应,听闻武当第一个同意。
武当少林是一家,武当同意,少林没有理由不同意。
逍遥七七掏出两份请帖,一份是他自己的,另一份竟是给飘渺宫的。
“为什么不直接送到飘渺宫来呢?”南怀素好奇问道。
“是我自告奋勇说要帮他们送啊!”逍遥七七兴奋道。
东恒鄙夷,你是借着这个机会上飘渺宫来混吃混喝的吧!
“那假门主怎么办?”南怀素犯难,总不该也带着她去吧?
“带啊,干嘛不带?到时候武林盟主选拔肯定会以武功定胜负,那就让她上啊!”北辰风的表情很淡定。
三双眼睛嗖得转向北辰风,东恒默不作声的过去,拍了拍北辰风的肩膀:“这么多年来,我有没有夸过你?”
北辰风仔细回忆了一下,果断的摇头。
东恒点点头,然后语重心长道:“以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北堂主,你真是阴啊!”
“……”
书房里,安平得意洋洋的仰躺在一张舒适的躺椅上,闭着眼睛想着下面该整治谁……北辰风已经在冰水里泡病了。东恒在树上吊了一夜……接来下就是南怀素!
正想着,东恒推门进来,一如既往的恭敬:“门主!”
“什么事?”
“魔教发来请帖,邀请飘渺宫前去参加武林盟主选拔!”东恒恭敬的呈上请帖。动作语气都带着疏离跟言不由衷的尊敬。
安平懒懒的抬头盯着眼前俊逸的脸庞,心里更加怨恨,在皇家,她的美貌无人可比拟,她的才情可以使天下所有男人为之倾倒。阮浓她凭什么要这些人心甘情愿的为她付出?她有什么本事?独孤冥喜欢她,这些属下对她百依百顺呵护备至,就连火夕对她也是另眼相看……想到这,安平更加怨恨。
这种怨恨渐渐演变成一种病态的攀比……
既然护法们疼爱阮浓,那她就要极力的去伤他们,让他们渐渐疏离。
安平扫了一眼请帖,一个恶毒的想法诞生,如果当着全武林的面让阮浓出丑……
想到这,安平整理了下自己的极划,点点头:“好吧,你去办!”
东恒躬身退下,转身之时,嘴角扬起一抹算计的微笑。
阮浓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那就是,皇妃在王府里简直比草还低贱。吃不好睡不好,不小心还要遭人冷言冷语。
可恶啊附在脸上的人皮只能用专用的药水才能洗掉,还有她的声音,来之前也喝了药水改变,现在她就是安平,没人会相信她是阮浓!
阮浓叹口气,继续拿起抹布,用力的擦着烘漆柱子。
这一个月来,她的伙食实在太差了,有一个老麽麽说,要想有饭吃,那就得干活,就算皇妃也一样。
所以……她现在是个下人。
快要过年了,府里的人都忙着准备节日前的布置,只要是个人都能使唤她做这做那。
独孤冥作为皇子,五年来未归,如今有太多太多的事等着他去处理,所以被人使唤来使唤去的阮浓根本没机会见到独孤冥。
黄昏日落,一束束金色的晚霞沿着云海的边缘斜射在王府内院,将她刚刚擦过的地面渲染了一层橘红色。这时,长廊拐角处传来谈话声,吸引了她的注意。
阮浓好奇的转头,那些谈话声中,混杂了一道低沉的、浑厚的嗓音,她记得这个声音。
阮浓蹲在石阶上来不及反应,那些人已经朝这边走来。
为首的那个英姿勃发,夕阳在他背后绽开,渲染出一团绚丽的光环。举手投足间都带着掌握乾坤的自然与从容。
跟在他身后的那些人认真的听着他下的每一道指令。
当一袭暗金色长袍映入她眼帘时,阮浓忘记了呼吸,怔怔的看着独孤冥由远而近。
觉察到她的目光,独孤冥低眉,淡淡的一瞥,蓝眸扫过她破旧的衣衫,被冻的红彤彤的手指,以及那双澄净的双眼。
独孤冥的心,仿佛被什么刺中,这双眼睛……
有一种人,就算恶毒的谋划什么,她的眼底永远纯净清澈,明明说出来的话很讨厌,可那双眼睛永远干净明亮。不染尘世一丝污浊。
这个人,是阮浓。
可此时此刻的安平竟也会有这样的眼眸。
“大胆奴才,见到殿下还不行礼?”旁边有人厉声喝道。
她嫁过来的第一夜便被赶到极其偏僻的地方,府里知道三皇子娶了皇妃,但是没有一个知道,三皇妃为了一日三餐跪在这里擦地。
见阮浓依旧蹲在那里一动不动,身边的侍从火了,一脚踢过去……
飘渺宫门主干了这么多年绝对不是白干的,阮浓平日虽然好逸恶劳,但是关键时刻反应比谁都快,身子一侧,很巧妙的躲过那一脚。
“还敢躲?”侍从被阮浓惹怒了,上前准备再补一脚,谁知,不偏不倚的撞翻了阮浓手边的水桶。
污水飞溅,阮浓躲闪不及,浑身被淋了个透湿。
飞溅的水珠有的落在独孤冥的衣摆上,侍从大骇,连忙跪地讨饶:“殿下恕罪,奴才罪该万死!”
阮浓照样蹲在那里,托着下巴看着刚刚还叫嚣不止的人,现在却心惊胆战的跪在独孤冥脚下。情不自禁露出一抹算计后的微笑。
独孤冥扬起下巴,睨视着阮浓,冷冷开口:“你,跟本王来!”

 

六十七章 不敢置信

怀孕大冷天,阮浓穿着一身湿透的衣服跟在独孤冥身后,冷风扫过,扬起屋顶细雪,阮浓忍不住缩着脖子,加快脚步躲在独孤冥身后,利用他高大的身体挡风。
一路绕回几条长廊,阮浓看见一处高大宏伟的宫殿矗立在眼前,这个地方她认得——她跟独孤冥的新房。
宫女成排跪地,恭迎独孤冥,但她们的眼睛却一直盯着阮浓,估计看着眼熟,可看见她一身朴素的衣衫,更加疑惑,这个女人是谁?她怎么跟着殿下回寝宫呢?
独孤冥挥手,宫女们安静的退下。
镂空雕花门扉一关上,扬起的风令阮浓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她已经没有内力护体,跟普通人一样怕冷怕的要死。屋里燃着火炉,阮浓小步小步的挪到火炉跟前,瞬间的温暖令她舒服的眯起眼睛,可是紧贴在身上的湿衣服却如冰一样,冷暖交替,阮浓情不自禁的打着哆嗦。
独孤冥回转身体,便看见有个人蹲在地上颤抖着,水珠沿着她的衣摆一滴一滴落在昂贵的地毯上。这种情景令他想到一个人,那个人颤抖的蹲在地上,害怕而又委屈的说:“独独,我流血了!”
“阿侬!”独孤冥情不自禁低喃出这个名字。
蹲在地上的人瞬间抬头,可那张明艳的脸与她此时的状态简直格格不入。
独孤冥嗤笑,这个人怎么可能是阿侬。怎么可能呢?可是那双眼睛如此的相像,纯净的一尘不染,好像一道无形的枷锁,将他所有的思念困在里面。
他不是一个喜欢骗自己的人,极度的思念之后找一个相像的人寄托相思,绝不是!
可是……眼前的人却令她不由的想到那个人,眼神、动作、就连刚刚算计奴才时露出的笑容都如同一辙——虽然她们的容貌有着天壤之别!
独孤冥一把拉起她,冷冷道:“你再如何装,都不像她!”
阮浓牙齿打颤:“像……像谁?”
她好冷,又好热,自从内力被吸走,她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差,好像一棵树被人从泥土里拔出来,没有养分,没有水源,这棵树只能慢慢的干涸而死。
独孤冥注意到她苍白的脸颊上那团不正常的红晕,往下一扫,发现她的衣服是湿的。
独孤冥烦躁的甩头,将那个荒唐的想法从脑中甩去:“你可以回去了!”
她的样子令他讨厌,可他却不讨厌她的眼睛……
“恩!”阮浓轻轻应声,然后机械的转身朝外走,脑子昏昏沉沉的,脚步虚软,然后……她就倒下了。
夜色寂静,窗外有细雪落地的沙沙声,金黄色的宫灯拼了命的散发光亮,将一室寒冷渲染成暧昧的淡黄色。
御医搭完脉,面色沉重的朝独孤冥一拱手:“殿下……”
独孤冥将视线从窗外挪开,见御医脸色略微带着苍白,他开口问道:“如何?”
老御医忍不住抬手擦汗,这个消息他真不知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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