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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重生之最强宫妃-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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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眼又是一月过去,大祁进入了秋天。

这一月内,后宫没发生什么大事,只有一件怪事。

那便是称恙已久的真妃,从新走进了后宫众人的视线。

这日,万乾宫主殿内,彤史命下属将盛满绿头牌的托盘承到皇帝眼前。

皇帝几乎一眼便注意到真妃的绿头牌,他先是诧异,然后沉默了好一阵,手起,翻的果然是真妃的牌子。

是夜,皇帝来到淑仪宫。

“臣妾给皇上请安。”真妃穿的还是一身素淡裙子,但在发间特意插戴了一支黄金攒丝点翠凤簪,整个人显得楚楚可怜之外,又暗暗显出几分素日没有的生气和活力。

她下的心思,皇帝看在眼里,只是没有太多动容。

“起来。”

虽然皇帝态度冷淡,真妃面上却没有显现一点的不高兴,仅是会意起身,“臣妾很高兴皇上能过来。”

他草草点了下头,算作回应,也不多看真妃,径自往殿内走去。

坐榻中间摆置着一张镂空雕燕子的紫檀小木桌,桌上摆着一只香炉,其内有袅袅白色香烟盘旋着上升至藻井。

皇帝和真妃分别坐在紫檀桌两侧。

皇帝转首,看向真妃瘦得不自然的脸庞,到底还是叹了口气,“千洛,你身子可好全了?”

“回皇上,好多了。”

“那便好。你这一病,也有一年多吧?”对于真妃,皇帝并没有多少感情,但她毕竟是打王府就跟着他了,也算是他的第一个女人,还为他孕育了永康公主,是以就算因为那件事,让他对她的印象彻底打入谷底,但他对她,多多少少还有一份恩情在。

故他今日在盘中看见她的绿头牌,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来看看她。

“回皇上,是两年多了。”尽管拼命维持着自己的娴雅不乱的姿态,但当听到皇帝连自己病着的时间都记不清时,真妃说不失望那是假的。

“哦。”皇帝也觉得尴尬,一时间找不到话,就干脆不再多言,自顾自品起茶来。

真妃却无心喝茶,一直都在望着皇帝。

一个多月前,真妃从绵期的身上目睹到了那种自己失却已久的鲜活,而从绵期满脸绝望的请求背后,真妃看到却是皇帝对绵期深深的爱。

于是,自以为跳出方外的她,终是坐不住了。

一月时间,她反复回想着当年在王府时,她和皇帝的桩桩件件。

原来平静的心底,她终究还是不甘心。

因着皇帝和当时还是王妃的皇后张氏长久冷战,是以当她作为侧妃被娶进门后,得到了正妃都没有的重视。

不过真妃却觉得这是自己应得的。

她孙家本就比张家景气,且过门前,她就听过这样的传言,说先帝本属意她做二皇子的正妃,可是二皇子却坚持要立张氏为正妃。

是以,真妃当时虽然还算得宠,但心里却始终有个结,认为是张氏抢了她正室的位置。

后来,当她无意中发现——皇帝总是默默站在远处,怔怔望着张氏的紧闭的房门出神时。

真妃心中对张氏的怨气更是进一步被激化了。
破冰
  “皇上,这些年,臣妾真的很想念您。”真妃深情地望着皇帝,眸中一汪水亮,映得她枯槁的面容焕发着异样光彩。

皇帝嘴角弯起一道笑,慢悠悠得将茶杯放下,朝向真妃,平淡面色中夹杂着不耐烦,“好了,朕不都来看你了。对了,怎么不见永康?”

真妃神色一晃,察觉到皇帝在转移话题,自是不喜,不过却没将这种不满写在面上,即刻识趣地换上一副母亲的慈爱神色,悦色道:“永康知道皇上要来,开心地吵嚷了一下午,不过可惜皇上过来之前,臣妾看她困得睁不开眼,已让嬷嬷领她睡去了。”

“哦。”皇帝低应。

每次他下榻其他宫妃处,偶尔也会派人把永康接过去,所以父女两见面见的次数虽然不多,但也不会隔很久。小孩子会兴奋,主要还是因为看到皇帝来了母妃的住处吧。

永康的话题说完,殿里两人又是好久都没话说。

皇帝又坐了一会儿,觉得挺没意思的,起身对真妃交待,“好好照顾永康,朕以后再来看你。”

真妃也站起来,看着皇帝瘦而笔挺的背影一点点淡出自己的视线,起先有些茫然,接着心尖好像被什么掐了一下,疼痛随即蔓延至四肢百骸。

“皇上——”她远远唤了一声,声音虽然不高,但足以让不远处的男人听见。

两手将外间长衣褪去,她光着瘦伶伶的背脊疾步上前,从后面搂住他的腰,“看在永康的份上,请皇上不要再恨臣妾了。”

“朕没在恨你了。”只是也无法原谅。

还在王府时,她就多次用阴谋诡计加害当时还是王妃的皇后,被他识破,他念在她怀有身孕,又口口声声说自己知错了,才没将她赶出府去。

谁知他刚刚登基成功,她趁他前朝事忙,无暇他顾的时候,竟然老毛病不改,看不过丽妃(当时为飒嫔)得宠、有孕,竟对其下了虎狼之药,不仅害丽妃小产,还众生不能再孕育。

他来看她,不过念在往日夫妻情分,已算仁至义尽,而再多的温情,他却是给不出的。

“那皇上今夜就……留下吧。”听他道不恨,真妃起伏的胸膛才规律了。

真妃天生身量瘦长,骨架偏小,所以她瘦归瘦,却没有那种人瘦后大骨节嶙峋地突兀感,反而有种妖娆轻盈的雅丽。

故饶是去年已有大批秀女入宫侍圣,但真妃的此等特殊魅力,在后宫中仍旧是拔尖的。

然而面对她的诱惑,皇帝脸上没有丝毫就范的意思,两手抬至自己腰间,皱眉将抱在那里的一对白嫩手臂拨开,冷声道:“朕还有要政事在身,你早点歇息。”

说完,大步流星向殿外走去。

真妃咬唇站在那里,看着让自己一生心驰的男人背影一点点的淡出视野,顷刻间,她只觉肝胆俱裂,肺腑好似被火烧着了一样。

“寻芳!”真妃此刻的声音换作凄厉而森然,哪里还有半点适才的可怜温驯?

“奴婢在。”殿外门槛处有一段身影迈进门来。

“你去跟着皇上。”

“是。”



半月前,自己月信一来,绵期即派人到万乾宫告诉皇帝,自己未曾怀孕的消息。

好在皇帝当时倒也没多什么,只是傍晚便到了觅香阁探望她。

皇帝来时,她正在被迟了半月的亲戚,折磨得腹痛如绞。

见皇帝入屋,才从床上艰难地爬起来。

身子虚弱,她向他行礼时没站稳,差点摔倒,幸好皇帝发现,及时托住她,把她抱上了床。

晚膳时分,绵期因实在痛得动不了,并未陪同皇帝到偏厅用膳。仅在安巧服侍下喝了一碗粥,两刻后,才喝了御医开的舒血止痛的汤药,渐渐不大痛了,才慢慢睡着了。

__

皇帝吃完,来到床边,见绵期眉头蹙着,眼皮颤动,睡的并不安稳。

他轻叹一声,手指推开她额前紧蹙的柳眉,指尖轻轻擦她的脸安抚,她似觉得痒,不满地咕哝起来,也听不清说的什么。

他怕自己真的吵醒她,忙收回了动作,绵期满意地安静下来,翻了个身,安静地睡过去。

看着她可爱的睡言,他唇角微勾,坐着看了一会儿书,才钻进被子抱住她。

__

睡到半夜,绵期醒过来,肚子已经不痛了。

感觉到腰上搭着的力量,她迷迷糊糊反应了半天,才想起来傍晚皇帝来了,而她竟然只顾着睡觉,完全忘记了这回事!

 唉……

绵期卒郁地想,等他醒了,还不知道他要怎么数落她,没准又要说她只顾着自己,一点也不在乎他的存在了。越想越心烦,她微侧过身子,想要转出他的怀抱。

“醒了?”皇帝感觉到怀中人轻微地晃动,他立时就醒了,“独自还疼吗?”

“……嘶呃……”默了几瞬,她故意轻吟一声。

绵期决定装疼,这样起码他对她的态度还能好点。没有怀孕成功,想着皇帝心情肯定好不到哪去。

见她这般反应,皇帝收回手,两只手掌在被中摩擦了一阵,左手才重新放在她的小腹上,轻轻揉磨。

绵期被他的动作吓到,大脑一片空白,好一会才翻过味儿来,他竟是在帮她揉肚子,缓解腹痛。

男人的手掌又宽又厚,隔着薄衣将热力传达到她柔软的腹部,她僵硬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

对他数日来的不满和怨憎,竟然随着他这个连贯抚慰的动作慢慢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她心里那种愈见浓烈的酸涩感觉,喉咙也跟着莫名发梗,有泪珠不争气得从她眼里滚落出来。

怕被发现,她腹部一吸,躲开她的手掌,翻过身子一头扎进他怀里,“皇上,臣妾不疼了,明早您还要早点睡,您早点睡吧。”

他茫然地收回手,有些不自在地道:“哦,好,你也睡。”说罢,翻过身,背向她。

“嗯。”她也面朝里方,背部却未曾远离他的背部。

那一夜,两人就是以这个背靠背的诡异但不疏离的姿势,各自进入了梦乡。


皇帝自真妃处出来,很快就把和真妃曾经的不愉快抛到了脑后。

从淑仪宫返回万乾宫途中,必然经过他每次去往觅香阁的那座石拱桥,他看到熟悉的周遭环境,皇帝不由就想起——半月前觅香阁里见过的绵期那张苍白的脸。


是以,短暂犹豫后,他还是命太监调转方向,往觅香阁去。



皇帝到时,绵期虽然睡下,但还没睡着,所以他一推门,她已在床下跪着迎接。

自那夜“揉肚子”事件后,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他便没来看过她,绵期也没多想,反倒落得清闲。

然半月不见,她实在有些想不通,他今夜怎会突然造访?

直到接过他脱去外衣,她敏感地闻到上面的山茶花香气,心下才有些明白了。多半是他去看别人,发生了什么不愉快,才顺道来看她。

而这个味道,绵期也并不陌生,因为之前她曾在淑仪宫里闻到过。

“皇上,刚才去看过真妃娘娘?”

“嗯。”皇帝语气淡淡,透露出细微的疲惫。

“哦。”她眉心微蹙,不悦。

皇帝挑眉,双手托起她的脸,发现她眸色反常的波动,略有讶异,随后语气愉快地问她:“你吃醋了?”

绵期忙狡辩,“没有。”

“你说吃醋,朕会开心!”他板着一张脸说这句话的样子,格外孩子气,看在她眼里十分有喜感。

她有意侧过脸去,不想让他发觉自己嘴上微微弯起的弧度,“呃,好吧,臣妾吃醋了。”

然而她没想到,自己这躲避的动作落在皇帝眼里,被他认为是她心不真的敷衍表现。

“不情不愿!”他低喝。

绵期沉默望着她一阵,看出他愠怒神色后的求而不得,倏地破涕为笑。

她揪住他的领口,踮起脚尖,樱唇向他的唇凑去,轻轻触碰,缓缓摩擦。

上次夜里皇帝给她揉肚子的动作,不可不谓是他们之间的“破冰之举”。

是,他没有以前那么信任她了,动不动就怀疑她对他心不在焉,不够投入……

可她却也不那么害怕了,因为她知道这个外表清秀清俊,时时爆发冰冷气场的男人,对她却总怀揣着一颗轻易投诚的心。

——

皇帝对她在他唇间的温软攻势,很是受用,不过很快他就不过瘾地反客为主,把对方清清淡淡的香吻,成功演变成自己凶猛的掠夺。

他捧住她的脸,伶俐的舌几乎扫过她口腔每一处,又不甘心地含住她幼嫩的红舌,时重时轻地吸吮。

好一阵后,两人终于喘息着分开,有暧昧的银丝从彼此唇间分离。

缓了好一会儿,绵期才扬起飘着红云的脸颊,不满地看向皇帝,喘道:“难道以后都要这样……皇上才……会知晓臣妾心意?”

皇帝全身热度未退,脑子有些不清醒,半天才反映过来——自己刚才对她敷衍的举动感到不满过。

不禁失笑,他佯作思索状撑着下巴答道:“嗯,算是吧,但朕觉得这的确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闻言,绵期脸腾一下烧得更红,然后唇上一热,他的吻再次落下来。



皇帝那夜的提前离开,似乎并未对真妃的情绪带来太多负面影响,她的精神越来越好,也逐渐走进更多人的视线。

越来越多的妃嫔和真妃交好,她们将她视为不具备攻击力的知心大姐姐,愿意将自己后宫生活中的不愉快向其倾吐,真妃也表现出一幅乐于替她们解决问题的姿态。

真妃所为,无疑让她渐渐成为了后宫的精神领袖,她在各宫妃嫔心目中的地位,渐渐超过了真正掌后宫大权的赵昭容。

这样一来,赵昭容便有些坐不住了,但真妃无论资历还是妃位都高她很多,所以她动不了人家。

如此境况下,深敢局势严峻的赵昭容,第一个想到的却是绵期。
命案
赵昭容想到绵期,当然不是想同她合作,毕竟她最看不惯的人,绵期排第一,真妃排第二,她是想找个可以一石二鸟的时机,让绵期和真妃之间产生矛盾,好在一旁坐收渔人之利。

她派人分别在觅香阁和淑仪宫门口盯了几日,可惜这二人行事谨慎,并没能让她找出什么可以让她利用的机会。

这日,赵昭容正在屋内苦思对策,突然有一名太监也不提前通传,就急急进入殿内。

她本就心烦得不行,正欲对拿这冒失的太监撒气,谁知太监一张口,说出的消息着实让赵昭容吃了不小的惊。

东湖边发现了一具女尸,竟是皇后身边的大姑姑沫雪!

艰难将事情吞咽下去,赵昭容再顾不得数落小太监的不是,广袖一甩,急匆匆往事发地点而去。



秋高气爽,碧蓝色天空下的东湖,美丽更胜他处,湖边种植了不少银杏树,这个季节银杏叶黄,风一吹,就有数不清的黄叶片打着旋儿落下来,为东湖增添了几分别致的雅韵。

东湖虽然美丽,但此时是未时三刻,正出于宫里妃嫔歇中觉的时间段,湖边上的人原不该这么多。

不过,今日却有些反常。

十来个侍卫被临时抽掉过来,现正张着双臂将事发地点团团围住,他们身子外间是一众不敢靠得太近,又伸长了脖子往里瞧的宫女、太监。

“滚开!”围观人群最外边传来一声女子的低吼。

在场众人朝声源望去,发现来人是赵昭容后,立即让出了一个通道,好让她通过。

一名绿衣侍卫让前来,对着赵昭容作揖道:“卑职三等侍卫杨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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