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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重生之最强宫妃-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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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中皇帝扔在坚持批奏折。

实际,皇帝感觉自己状态十分不好,每当他翻开一封奏折,都要对着奏折的内容思量半晌,往往提笔写上了,又觉得自己写的不对、不好,再提笔把字勾了再写,末了,他往往是突然发现纸上已经无空地可以写字了。

他一向自律,又自诩定力常人难比,连他自己都始料未及,昨天竟会对那采香的女子起了欲念,非要了她不可,要了便要了吧,他现又偏偏放不下她了。

翻开折子的时候是她,忖度对策的时候是她,提笔的时候仍是她,她骂人的声音,还在他耳朵里回响,他的指尖似还能感觉到她肌肤的滑腻……

这种感觉又甜又涩,像是吃了一个还未长成的果子。

其实有那么一刻,皇帝真想让人把那十来位芳柔一齐招来,他再通过声音辨出那女子到底是何人,不过想了半天终是作罢,他稀罕她,对她难忘,不过就是因为这份神秘感的存在。

得到了,这果子就是烂果子了,还不如把果子一直保持在不成熟的状态下,留一份缱绻思恋也好。

既不相见,何必不忘?

明白这个道理,皇帝的心思渐渐安静下来,思绪也渐渐转移到政事上来,他目前最重要的还是要将先皇留下的烂摊子治理好,同时挑选出更多更好的人才来帮他抗衡来自权臣们的威胁。

想通这一层,皇帝叫了小太监来喜上前,“刚才郭盛海给朕端来过一杯预防风寒汤药,叫他端过来吧。”

小太监得令赶忙去了。

过了一会儿,小太监和郭盛海一同回来,双双跪在了地上,郭盛海心里愧、面上羞,“老奴看皇上也不喝那碗药汤,是以老奴便自己喝了。”话一出口,郭盛海有些后悔,他说倒掉了就好,为什么偏要说实话?他这老嘴真是越来越不济了。

“你喝了?”皇帝压下的怒气又被牵出来,心想这老太监真是没规矩,正欲教训他几句,但看见他因年迈瘦得剩下一把骨头的身体,不免心酸起来。

昨夜,自己在轿上都被颠得都那么烦心,他这么大年纪了,还跟在下面走了一个时辰的脚程,确实也很不容易。

 “郭盛海昨夜辛劳陪朕的御轿走了很久,十分不易,恐怕也已冻着了,你喝了倒也没什么,但你毕竟还是万乾宫的管事公公,以后还是要谨守规矩,也好给那些小的做个榜样。来喜,你去太医院给朕要一天防伤寒药来,再给郭盛海也要一天的,若是郭盛海真得伤寒了,你便负责给他领取伤寒汤药。”

听了皇帝的话,郭盛海浑浊的眼中闪着激动泪光,急忙跪在地上谢恩。

来喜是他的徒弟,现听到皇帝不但没有罚还变相赏了师傅,于是也诚心诚意地给皇帝磕了个头,随后师徒两个一同出门去。


绵期自从在御花园遇到皇帝那一夜后,就狠病了一场,等到病愈已经是十来天以后。

她从皇帝那里得了那件破损的龙纹锦衣,交给了巧手的桐语改制。

桐语将锦衣拆开,裁剪成一封披肩的样式,在锦布内里衬了一层里子,又在外面的龙纹布外缝了了一层玫红的妆花锦。

等到桐语再交到绵期手里,锦衣经成了一件女子的披风,她针脚按照绵期要求缝得细而不密,除非是剧烈撕扯才会扯开外间衬布,露出里面的龙纹,否则其他情况都很坚稳。

绵期直夸桐语手艺巧,人细致,也不用详说。

在绵期安静修养的这段时间,她听说皇帝又新宠幸了几个新妃,这几个妃嫔的出身、妃位,皆是有高有低,宠幸的规律实在让人捉摸不透。

这几个人分别是:许美人、程夫人、于婕妤、季连芳柔、白修容这五人。

皇帝似乎尤其喜爱季连芳柔,前后共招幸过两次。

这季连芳柔虽然只是季连族中的一名庶女,但季连家族毕竟是有过几百年历史的显族,季连家祖祖辈辈传下来的的一些兵法韬略和奇方异法,帮助数位帝王创造了一些不可能实现的奇迹,战胜了万千险途劲敌。

虽季连家在前两朝也贵为簪缨之族,但自从祁立朝,早就衰落了下去,没出过什么大官。

再说季连芳柔前面还有婕妤、才人、宝林等诸多妃位的没有被宠幸到,皇帝唯独看重季连芳柔,短短几天就宠幸了两回,难道是皇帝也觊觎传说中季连家的这些奇方异法?

不会,如果是皇帝觊觎奇法,上一世这个季连芳柔为何受宠成绩平平?

绵期揣测这里面一定有旁的原因,她刚刚病愈,不愿再费心揣测皇帝心思,反正每每她欲揣测皇帝心思必败,思前想后,觉得可能是自己还不够了解男人,于是她觉得不如先从女人下手。

飒嫔就不用说了,太后就更不用说了,故她巴结的这个女人只能是皇后,其实上辈子她和皇后的交集很少,并不太了解皇后,但至少皇后表面看起来倒是难得的贤良。

皇后是能皇帝面前能说的上话的人之一,她时常举荐自己觉得贤德聪慧的女子给皇帝,不过她并不看重女人的外表,这也许就是女人和男人看女人的一点不同。

然而,皇后并不时常举荐,也就是说除非有极其聪明或善良的表现,让皇后看在眼里,她才会心甘情愿地推荐人给皇帝。

绵期心里定下来,决定去找皇后请安,也顺道打听下皇后最近有何烦心事,为了便宜行事,她决定错过众人晨昏定省的时间再去。


这日,绵期早间用过膳,觉得精神很好,故决定去拜访皇后。

她先是吩咐星玉给自己取来一件葱绿的软件罗裙子换上,又嘱咐安巧,“今日给我梳一个松松的堕马髻就好,胭脂也不要那么红的,头上簪几朵咱们院门口开得正好的海棠就是了,别的就不用多戴。”

 “小姐,海棠花簪在头上,未免小气了去,等到月季、牡丹咱们再簪鲜花,可好?”安巧望了一眼院口被海棠花压弯的枝头,还是摇了摇头。

绵期嫣然一笑,“我大病初愈,声势大了反倒不好,带些鲜花显得气色好,你帮我多摘一些,别在头上,凑成一堆,也是很美的。”

 安巧不太明白绵期的话,不过也没多问,抓了抓头,急忙去门坎外采花来。

绵期只不过是想起皇后喜欢海棠,所以她才打算簪海棠花,而且正像她自己说的,带鲜花能够为自己增添生气,连续病了这么多天,皇后那里肯定已经得到了消息,她万不能让皇后以为她是个病秧子才行。


懿轩宫。

皇后此间刚让初岚和沫雪分别送走起了争执的——白安侍和楚答应,绵期便不赶巧地来请安了。

皇后一听通报有人过来请安,便些不耐烦地问,“那个杜芳柔不是病着?”

 “回娘娘,刚才奴婢见到杜芳柔,看她已经大好了。”守门嬷嬷袖袋中还揣着绵期给的银子,自然少不得往绵期欢喜的方向说。

 “哦?那让她进来吧。”皇后疲倦地坐在罗汉床的一侧,双手交叠放在衣物上。

守门嬷嬷领命去了,不一会儿,绵期便带着星玉过来了。

一进门,绵期利索地给皇后行了个大礼,“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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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来吧——”

 “是。”绵期站起来,她身后的星玉也跟随她站起。

皇后开始对她的到访有些心不在焉,但看见绵期头上簪着的海棠花开得灿烂,不由也是牵起一缕唇角,心情好了少许,“杜芳柔簪得海棠花倒是别致,能有此雅兴,本宫看杜芳柔真是大好了。”

绵期粲然一笑,墨色羽睫微扬,“臣妾日前不爱惜身体,才让自己病了那么久,皇后娘娘素来保养得宜,臣妾理应多像娘娘学习,日后加倍爱惜自己身子才是。”

皇后对绵期的话十分受用,不由笑了,“妹妹长得这样好看,说起话来也凭白让人爱听,比这宫里的某些人招人喜欢多了。妹妹大病初愈,一路走来,想必也累了,赶快坐吧——”

“多谢娘娘。”绵期捡了个皇后下首的位置坐了,她听出了皇后的话外之音,特意将话题扯过去,“多谢皇后娘娘夸赞,臣妾初进来就见娘娘愁眉紧锁,娘娘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皇后叹了口气,“白安侍和楚常在之间发生了一点矛盾,闹到了本宫这里,此事……本宫虽可用权强压,但怕她们人心不服,适才你来之前,本宫已经问过她们了解了事情的始末,承诺她们给个公道,只是……”

白安侍?

绵期听见她的名号微微一愣,凭她那样谨慎谦卑的人,也会惹上这些麻烦事?

不过,她心思转了转,又觉得没有事会是不可能的。

上一生,她可是亲自经历了白安侍住处的那场大火,若不是她的位置靠近门口,她恐怕也要被烧死的。

那场大火起火的原因,司正司调查了很久,也没有查到什么,保不齐就是白安侍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所致。

更何况,现在与白安侍起冲突的是楚常在,这就有意思了,这名楚常在是四嫔之中的楚修仪的远房堂妹,起初仗着自己堂姐的地位,在宫里作威作福,后来不知怎的,又转投了飒嫔帐中。

这楚常在的为人着实是让人瞧不起,实在算是个两面三刀、欺软怕硬的货色。

“皇后娘娘,臣妾和白安侍是同乡,之前她还曾拜访过臣妾,说不定此事臣妾能帮上忙!”

“也好,看妹妹是个伶俐人,帮本宫拿个主意也好。”

绵期点头,“为娘娘分忧是臣妾分内之事。娘娘请说。”

“今日白安侍去拜访楚常在的时候,两人因说起前朝大文豪许逸欢的骈文、书法上的成就,越聊越投机,楚常在说她有一年生辰,她父亲送了她一本许逸欢亲自抄录的佛经,她十分爱惜,也曾带进宫来。”

皇后因楚、白之事急着了,才说了两句就觉得喉咙干痛不已,于是暂时歇了话来喝了几口茶。

绵期借空说出了自己的疑虑,“家父素来钟爱许逸欢才华,故臣妾受父亲影响,对许逸欢生平也算略知一二,许逸欢所在的楹朝君主以大肆灭佛为主,许逸仙又怎会抄录佛经,惹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皇后听了她的话有些恍然,“对,白安侍当时也像妹妹一般说辞,她说,许逸欢不是迂腐书生,是个谨慎变通之人,不会做此等愚蠢之事。如果真有那么一本,恐怕也是万金难得,楚父断然不会这么随便就送给了楚常在。

然,楚常在听了白安侍的话不信,非要拉着她去看。两人到了书房中,楚常刚将佛经拿出来给白安侍看时,忽有个宫人来请楚常在过去,楚常在离开了很久,等到再回来,却听宫人说,白安侍已经等不及先行离开……谁知随着白安侍的离开,楚常在却发现她那本许逸欢亲笔抄录的佛经不见了。”

听完皇后的叙述,绵期更觉白安侍不会做下此事,她那么聪慧的人,又怎么会去偷一册仿本而把自己陷于不义呢?

而且楚常的宫人也有很大嫌疑,二人争论的内容,肯定都被一些宫人听到了,其中某个不辨真伪的宫人,产生觊觎心思的偷了佛经也是合情合理,楚常在仅仅指责白安侍的做法实在不周全。

“皇后娘娘,从她二人的态度和表情来看,可有异常?”绵期眉梢蹙起进一步询问。

皇后细细回想了半天才答她,“楚常在看起来十分气愤,白安侍看起来面不改色,这和她们平时的性格都符合,并无异常。”

绵期又忖了片刻,“恕臣妾妄断,臣妾觉得偷佛经的人,也可能是楚常在宫里的人。”

皇后点了点头,“本宫亦觉得白安侍不像那样的人,那妹妹可有办法证明和查出是哪个宫人偷的?”

绵期眼中溢出流彩,眼睛笑得弯弯亮亮,“臣妾正好有一计,约有七八成把握揪出那窃书贼,但臣妾这场戏,还需要管皇后娘娘要一个人才演的成。”

“哦?是谁?”皇后好奇地望着绵期。

“季连芳柔。”


数日后,宫中慢慢越传越开,后宫既宁妃折损后,又得了一位神奇的季连芳柔。

几乎宫里每个人都知道季连芳柔有多厉害!

她手一翻就能变出只兔子;转一个圈身下就飞出两只鸽子;红色的布巾在她手里轻松一甩,一扯开就变成了两条……

更有夸张者说,她不仅精于变戏法,还能占卜过去、未来,读人心思,上天入地……

然而,后宫经历了这一次的巧判簌宁轩宫人窃书事件后,宫人们交口称赞的仅是技法高超的季连芳柔和知人善用的皇后,却偏偏落了一个杜芳柔。

不过,绵期并不在意这些虚名,经此一事,她如愿取得了皇后的初步信任。

事情退回到绵期仍在懿轩宫给皇后出谋划策的时候——

皇后同意了绵期的要求,派人请来了季连芳柔,绵期便向皇后和季连芳柔讲述自己想到之计策。

说毕已时至午时,三人又一起用过午膳,方往楚常在的簌宁轩来。

楚常在丢了孤本,心情很差,午觉也不歇,一个人坐在厅中生闷气。

皇后携绵期和季连芳柔驾到簌宁轩时,看到楚常在眼睛红肿,连起来行礼也气是怏怏的,“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给季连芳柔请安,不知这位姐姐是……?”

因为绵期鲜少在外露面,所以楚常在并不认识她。

皇后广袖一抬,虚指着绵期介绍,“这位是杜芳柔。因杜芳柔适才刚巧来本宫那里请安,本宫念及她是个极少出门的,故特意带她过来,和大家熟悉一下。”

“确实看着这位姐姐眼生,嫔妾给姐姐请安。”楚常在行了一礼。

绵期下巴点了一下算作回应,并没多说其他。

绵期注意到,楚常在给她请安时,目光并不在自己身上,而是停留在季连芳柔身上,那里面的不善之色不言而喻,应该是出于对季连芳柔近日得宠的嫉妒。

“本宫知道你受委屈了,但也要爱惜身体才是。”皇后劝说楚常在。

“多谢皇后娘娘关心,但那孤本就是臣妾的命啊,现下被人偷去,臣妾死了的心都已有了。”楚常在低下头,声泪俱下的悲诉。

皇后见她说绝话,有些恼,“本宫已经央人去请白安侍过来,想着现下也快到了,不过有一则,你没有凭据就断定是白安侍,实在有失公正。现有季连芳柔在此,也不怕斟断不出是哪个偷的,不若让你簌宁轩的宫女、太监和白安侍一起站出来,让季连芳柔评断评断!”

皇后说完,楚常在尚不及表态,就见白安侍同一名随侍宫女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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