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笼王妃-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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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天瑾感觉到了事情的不寻常,痛苦道“你要做什么,若依?”
“乖,记得好好的活下去。”若依轻声道。
御天瑾摇头“不。。”
若依轻笑,时间会是最好的疗伤药。许多年之后你或许连我是谁都不曾记得吧!
转身缓缓走到公孙景良前面,看着那张依旧俊美却有些呆滞的脸庞,动情道,“公孙哥哥,我是若依,你还记得我吗?”
公孙景良依旧没有反应,像一尊雕塑一样。若依像是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轻轻的拉过他的手,十指相扣,感受着彼此手心里流转的温热,眼泪却顺着脸颊爬了下来,“公孙哥哥,其实你一直都不知道吧!其实我真的很喜欢你的。”说着说着不咸不淡的话眼泪却滴到两人十指相溶的手上,顺着指缝缓慢的流向公孙景良的手心,那么灼热,又那么的无奈。
公孙景良身形一颤,似乎有了些反应。若依喜极而泣,忙唤道“公孙哥哥,我知道你听得见的,你快醒过来,好好的看看我,我是你最喜欢的若依啊!你醒醒啊!”声音如夜莺般凄凉。
御天瑾看着若依对公孙景良轻声细语,深邃的双眸渐渐闭上。
御天祺冷笑的看着若依做最后的挣扎,嘴角泛起戏谑的笑意,他就像一只猫一样,一旁虎视眈眈的看着三只老鼠做最后的垂死挣扎,讽刺道“没用的,除非你杀了他。或者杀了我。”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胸膛。
若依无视他的讽刺,慢慢的道“公孙哥哥,你说过你会保护我的,可是你如今这样好像食言了啊!你知道吗?我最讨厌食言的人了,你快些醒过来,只要醒过来,我们便向以前一样好吗?”若依不住的细语,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落下来,打湿两人的手心,隐约间公孙景良的身子似乎放松下来。
若依大喜,剩余的一只手慢慢的摸到他手中的利剑,可是刚碰到利剑,公孙景良几乎条件反射的举剑就砍,显然若依是碰到了他的禁忌。
若依欢喜间大惊,忙伸手拽住劈向自己而来的利剑,由于力气太小,又盲目抓住剑身,鲜血顺着寒光闪闪的剑身流了下来,触目惊心。
御天瑾痛苦的道“若依。。”
若依好像没有知觉一样的紧紧拽住并不放手,她没有告诉御天瑾怎么救人,她知道如果她说了与天津市死活也不会同意的。所以她先斩后奏,等到他发现不妥时已经晚了。
血顺着剑身缓缓的流到剑柄,滴答滴答的落到公孙景良握剑的手中,温热而滚烫。奇怪的手掌里竟然有淡淡的白烟升起。
公孙景良目无表情的脸似乎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样,脸上露出惊恐地表情,弃剑后退两步,脸上的表情才重新凝固。
若依大喜“有效,真的有效啊!”据说有一种人的血可以天生辟邪,还有一种说法,用自己心爱人的血祭剑,可破诛邪。她以前也只是听说过,没想到真的有用。但是血必学要用心血,一般的血是不管用的。
公孙景良弃剑后退,御天祺脸色也是一变,什么东西,他和公孙景良体内的毒虫有感性,相互血脉相连,刚刚他清晰的感觉到了公孙景良体内毒虫的不安。双眸震惊的看着若依手中带血的利剑,看上去有种诡异的颜色。突然若依拿起手中的利剑狠狠地像自己胸膛刺去,清丽的脸上血色尽退,喉咙里发出一声痛哼,学如拧开的水管子流了下来,她在做什么,疯了吗?御天祺感觉有些头皮发麻。
御天瑾发现时已经晚了,狂吼一声,抱住若依因为疼痛而痉挛的身子,急道“你在做什么?”
若依勉强的一笑,虚弱道“只有我的心血才可以救他。”
“为什么?”御天瑾痛苦的低吼,如野兽受伤的濒死吼声,悲痛不甘。
若依轻笑,感觉着体内血液快速的流出,她的脸色家将近透明,聂聂道“因为只有心爱之人的血才有效,帮我。。。。。”若依在他耳边无力的道。
御天瑾双眸流出两行血泪,“我要怎么做?”声音哽咽却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若依身子一颤,“你哭了?”伸手想要去摸御天瑾脸上的泪痕,却发现那么无力。
谁都没有发现插在若依胸膛里的利剑在轻轻颤抖,剑身上的添上了若依的心血颜色显得红的诡异,却处处透着一股洁净的气息。
不远处的公孙景良身子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体内发出吱吱的响声,里面的毒虫似乎要破身而出,公孙景良俊朗的面上现出痛苦挣扎额神色。
御天祺面色骇然的看着那把插在若依身体上的剑,本能的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危险,吼道“快,阻止他们。”说话间试着感应虫奴让他往自己的身边靠来。公孙景良脸上的挣扎越来越明显,却最终敌不过,神色又重新恢复了木然。
若依倒在御天瑾怀中,面色焦急道“快,帮我”
御天瑾痛苦的道“好,但是你要告诉我为什么?”
若依微微愣神“因为我欠他的,为你我可以去死,但是欠他的必须还。”说到最后似乎用尽了自己全身的力气,呼吸都跟着急促起来。
御天瑾见状忙道“我要怎么做?”
“只要把剑插到他的身上就好。
“不行,那样你会死的。”
若依呼吸急促道“你。。。说。。过的,要帮我的。”双眸却亮的如夜晚的星辰。
御天瑾痛苦的摇头“我做不到”
“你。。能的。。快。。他们。。上来了”
御天瑾抬头,果然见禁卫军缓缓的包围上来,双眸血红一闪而过,低低道“若依,安心的睡吧!他们都会为你陪葬。”说着闭眼狠狠地拔出了插在若依胸口的利剑。
若依惨叫一声,一口鲜血喷在御天瑾脸上,使他了看上去如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
眼角滴下一滴血泪,轻轻的将她放在地上,提剑,一股凶煞之气都体内滔天而出,前面离得最近的几人直接被压得吐血,其他人见状小心的往后退了一步,大步走过,直接朝御天祺的方向走出。
御天祺吓得面色苍白,从来没感觉离死亡那么近,看着禁卫军不战就退,御天祺气的几乎吐血,厉喝道“谁再敢退,直接军法处置”有几人不畏生死的冲上去,却一见到御天瑾煞神般的走来,吓得跑的比谁都快。外面包围的侍卫听到喝声,也忙着冲进来,无一例外一看见御天瑾的模样,大部分等人都吓得软了。
接着从外面又冲进来一帮人马和前面充进来的人战作一团,那是暗夜聚集的兵马来了,人数不多,却个个视死如归,凶威滔天。
久在皇城里的禁卫军大多这些年来养尊处优,忘记了一名战士该有的东西,一见这阵势,四下逃溃而去。御天祺气的吐血,不住的喊着,却没几个人肯听他的命令,只顾自己逃命。
还有一帮人被御天祺收罗的奇人异士此时也被外面一群不知道哪里来的人缠住了,他们本来就是等着混吃喝的,现在一看两人战争彻底爆发,没几个人原坚守,早已经跑得不见影子了,自由一个那个练了什么邪功的黑袍男子如一团毒雾一样飘来飘去,乘机沾点便宜练就毒功,他人到那里,那里的人都变成一团血水,诡异之极。
皇城内,皇后坐在寝宫如坐针尖,面色凝重,听着宫女像自己不时地报告禁卫军的流动,脸色渐渐沉了下来。
锋瑶晨曦面色也是不怎么好看,没想到这么快就打起来了,看样子似乎自己的这个姐夫皇帝还不是一般的没用啊!这么快就显败绩了,自己是不是考虑帮他一把。
突然房中多了一个一身黑衣的妖异男子,锋瑶晨曦似有所觉,转身,面色一变“是你?”
来人正是琉璃玺。琉璃玺淡笑“怎么打扰到你了?”
“你想阻止我?”封妖晨曦冷喝。
琉璃玺跟着冷笑道“你太天真了吧!战争快结束了。”
“不可能,才刚刚开始。”封妖晨曦强硬道。
“你以为铁骑真如你想的不堪吗?你的计谋他早就看穿了,只是在这种情况下先暂时不想管你而已,否则你以为以他的智商怎么会如此容易的失败呢?哦,还有,忘了说了,你口中很废物的姐夫同样埋了一只精兵,只等着你一动就可以了。”
锋瑶晨曦脸色难看“你胡说。”
琉璃玺冷笑“又那称霸的野心也要有相应的心机,显然你不够格。”
“你”锋瑶晨曦气极。
琉璃玺淡笑i“你也不必生气,我同样等着你。”说完缓缓的消失,像没有出现过一样。
锋瑶晨曦脸色阴沉的吓人,筹谋了这么久,他不甘心这么失败,但似乎现在的情景,皇上败了也不错。
此时战争还在人火朝天的进行着,御天瑾完全化作了一尊杀神,所过之处,无一不是倒下一片,惨烈已经不能够形容的了。
御天祺站在公孙景良身后,脸色有些难看,那些人亏得朕养了他们这么久,竟然到了这个节骨眼上竟然跑了,他不指望他们能帮自己挡住御天瑾,只是希望能挡住他的暗藏势力就行了,千算万算没有算到他们竟然打都没打就跑了。
身子慢慢的往后移去,那里有自己事先埋伏好的接应自己的一队人马,他打算舍弃公孙景良独自逃生了。
御天瑾血红的眸中闪过一丝嘲讽,提剑,已迅速不及掩耳之势斩像公孙景良,御天祺大骇,误以为这剑是冲他而来,吓得面容失色,忙推出线面的公孙景良去挡。
“嘿嘿,正和我意。”这剑毫不留情的斩在公孙景良坚硬如铁的身上,说来也怪,无坚不摧的身体碰到剑上若依的心血,全身冒出浓密的白烟,还有吱吱的叫声,御天瑾也是大骇,竟然真的有效。
白烟越来越浓,最后直到彻底淹没了公孙景良,御天祺气的将近吐血,他感觉到公孙景良体内的毒虫在慢慢与自己失去感应,毒虫的惊恐深深地刺激了他,毒虫跟他血脉相连,毒虫一死,他自己也受创不小,好在御天瑾的目标不在他身上,这一发现让他郁闷又心疼,竟然自始至终的目标都不在他身上。但同时很是庆幸,忙脚底抹油溜之大吉了。
隐玉饶是心狠手辣,也不禁吓得面色苍白,面无人色。御天瑾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小心的抱起地上若依的身子,再一把提出公孙景良冒着白烟的身子闪身离去,把这里的一切都交给了暗夜。
落幕
一切的一切都应御天祺的逃离而到了尾声,清莲听到消息的时候直接晕了过去,御天瑾念她从未祸害过别人让她迁出了东宫,去了一处偏僻的地方。锋瑶晨曦怎么也想不到战争会快到这个地步,一切的部署还来不及启动就全部夭折,再加上一旁的琉璃玺虎视眈眈,不得不暂避锋芒,悄悄离去。御天瑾对此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他还不想挑起两国的战争,内乱未平,他不想节外生枝。
琉璃玺临走前也来看了若依,他知道了若依所做的一切后什么都没说,或许很少有人会为他那么付出。
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原点,那么安静,只是不再是暴风雨来前的安定,公孙景良毒虫一解,留了下来,他说他想等若依醒来,问问他,对他仅仅是因为歉意吗?
御天瑾出奇的安静,并没有说话,默许他留了下来。
君兰阁已经被改为落花轩,只因为若依无意间像别人说起她喜欢看落英缤纷的样子,那样可以让她感觉到世界的美好。床榻前,御天瑾日复一日的为若依擦洗,雪白的毛巾映衬的床上的若依更加柔弱,这样的日子已经整整一月。也就是说若依自那以后就陷入了昏迷,至今仍在沉睡,仔细的为她擦着嫩白的柔荑,修剪好指甲,掩好被角,默默的看着若依熟悉的脸庞,眼神温柔似水,却相对无言。什么时候你才能醒来呢?
一条暗影悄悄的滑了进来,不沾染一丝尘土,像是生怕惊扰了里面沉睡的女子。
“有消息了吗?”御天瑾头也不抬的道。似乎这世间已经没有什么能够让他在意,除了眼前的犹在沉睡的女子。
暗影鼻头发酸,两人的感情可以说是一波三折,好不容易可以在一起了,却残酷的让她沉睡,每日看着御天瑾对着床上的女子说话,只要听到的人无不感觉心酸,他似乎认为她一直在活着,每次出去前都会告知她让她等他。
收敛了心中的情绪,“有人发现,御天祺在桃花瘴一带有出没。”
“桃花瘴?似乎公孙景良知道。”
“嗯,以前他带王妃去过。”
微微凝眉“找他过来。”
“我已经来了,那里面曾住着我的一位好友。”语音刚落,公孙景良的声音就传了进来。远远看着被御天瑾雄伟的体魄遮住的女子,淡漠的眸中闪过一丝复杂。
起身,缓缓的放下帘子道“我们出去谈,别打扰了她睡觉。”
公孙景良失望的点头,十次里面,九次半见不上若依的身影,每次都是帷幔卸下,隔绝了他的目光,一如那永远也跨不过去的鸿沟。
暗夜只是微微的叹了一口气,或许只有这样的女子才能让两个如此优秀的男人倾倒吧!其实若依的事情他从来都知道,他为这个女子心疼过,悲伤过,也敬佩过,但终究化作绵绵的祝福。深深地看了一眼帷幔下的白色身影,喃喃自语“王妃,快些醒来吧!
突然,修长的手指微微一动,长长的睫毛轻颤起来,缓慢的睁眼,一滴清泪顺着脸颊爬下,脸上却涌现出幸福的颜色,有两个如此爱我的男人,有什么理由离开呢?
这一个月其实她只是灵魂暂时离开而已,她似乎去了很多地方,但他们在她身边所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它都知道的清清楚楚,修长的手指轻轻拂过微微隆起的小腹,脸上洋溢出母姓的光辉,终于终于有了啊!
或许是睡太久的缘故,全身都有些软了,长长的伸了个懒腰,双手微微分开帷幔,刺眼的阳光使她好不容易睁开的眼睛又闭了起来。
“啊!”一声惊叫从嫣儿的口中发出,手中端着的药膳“啪”的一声掉在地上,陶瓷粉碎的声音惊醒了犹在适应过程中的若依,墓的睁眼,清眸中一丝难掩的激动缓缓升起。“嫣儿”
“小姐。。”呜呜。。嫣儿就像失去家的孩子找到了回家的路一样猛地扑到若依怀里,惊喜道“你终于醒了,小姐,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呢。”
若依感觉到嫣儿的担忧和害怕,轻轻一笑“傻丫头,说什么呢?并笑骂道,你咒我死我!”
嫣儿闻言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道“小姐,你不知道,当时神医荀都说回天乏术了,他们都说你已经死了,要将你好好安葬,王爷为此还杀了人,并说谁敢以后说你已经死了就杀了谁。”
若依闻言身体一颤,嘴角掀起幸福的微笑,她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