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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囚笼王妃-第4部分

小说: 囚笼王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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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任何情绪。
公孙景良显然也看到了他,淡漠一笑“那日永靖王妃在宫宴上出口成章,在下仰慕,故今日来切磋一下”
御天谨闻言,薄薄得嘴唇扯出一抹淡淡的冷笑,暗夜在背后不禁打了一个寒颤。“是吗?不过,公孙公子似乎来的不是时候”
“哦?怎么”
“本王王妃身体近来抱恙,不便见客,望公孙公子改日再来”两人虽说话客客气气,但跟在御天谨背后的暗夜分明感觉到了一股寒意。
“哦,如此。”说罢眼底闪过一丝落寞。知音难求啊!
“不过。。。。。。。。。。。。”御天谨忽然幽幽道。
“不过什么?”公孙景良眼底期盼一闪而过。
“不过大夫说她应该有一刻钟会醒,不如公孙公子稍带片刻?”听起来像是好意挽留,实然,他藏于袖中的五指深深的握起,紧紧的钻成一个拳头。
暗夜一怔,王爷这是怎么了,前面下逐客令,后面又来这么一手,真是难猜啊!如果谁有王爷这个敌人,一定会很头疼的。
公孙景良似乎并未发现他的异常,轻哦了一声“既然王妃抱恙,那我改日再来”
御天谨也不多说,低道了声“送客”眉头越拧越深,这个女人,麻烦来了,也该去看看她了,转身欲走,却被一个温和的声音打断。
御天谨面色一冷,又见永宁君竹疾步而来。御天谨还未说话,就听永宁君竹道“那日舍妹醉酒,我不放心,过来看看”
御天谨冷笑“永宁公子什么时候这么关心起本王王妃了?”
永宁君竹讪讪一笑“永靖王说的哪里话,再怎么说,那也是舍妹”
御天谨冷笑道,正待回答,却见嫣儿冒冒失失的闯过来,一见御天谨就两眼冒星星”王爷。。。。。王妃。。。。。
“她怎么了”两人同时发问。
嫣儿吓了一跳,这里还有别人?转眼看去,正对上永宁君竹满脸担忧的眼眸。深吸了一口气“王妃醒了”
话刚说完,还没来得及起身,两条人影已经朝“若依阁”掠去,嫣儿揉了揉眼睛,王爷什么时候这么关心起郡主了?
“若依阁”庭院不大,但看上去有些萧条。若依一袭单衣,身披一件鹅黄色的披风,秀眉紧紧的盯着桌面。走的近了,才发现桌上是一盘未完成的棋局,想必她正愁着如何落子吧?
棋局的格式很简单,两人一看便会,若依两指夹着一枚白棋来回在桌上移动,就是不知落那里才好。正苦于无解时,一枚白棋正好掉在桌上,打破了一时的僵局。若依大喜,好棋,一字定输赢啊!
棋局破了,若依也松了一口气,仰天伸了个懒腰,抬眸,却正好看见永宁君竹一脸狭猝的笑容,清眸中的哑然一闪而过“大哥”
永宁君竹一怔,既而被狂喜代替“你终于肯叫我大哥了?”
若依黛眉一扬“哦?不应该吗?”其实潜意识里,若依很不愿与右相一家扯上关系,但永宁君竹第一感觉还算可以,也就将就,其他人说白了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应该。。。。。。应该。。”永宁君竹激动地有些语无伦次。刚跑进来的嫣儿听见两人对话,忙到“大少爷,郡主她失忆了”
“失忆?”永宁君竹失声道。突然他怒目横烧,低斥道“你对她做了什么?”他这样一喝,若依才发现院内还有别人。只见他俊脸一沉,冷道“她是本王的王妃,本王要做什么,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管”
你。。。。。永宁君竹膛目结舌。下垂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
若依一见,黛眉紧锁“我只不过忘了该忘的,怎么大哥你不希望吗?”
“我。。。若依,你还是恨大哥,恨我联合父亲向你逼婚吗?”说完眼中闪过一丝暗淡。
若依心下莫名一痛,占据了她的身子,同时收据了她的情感。低叹一声道“不恨,只是心痛”
永宁君竹抬起头来,一脸歉疚的道“你知道当时我们。。。。。”
“没得选择,是吗?”自古以来,女人永远都是利益的牺牲品,在意越多,就伤得越多。若依轻轻揉了揉太阳穴“如果没事了,大哥可以走了”
永宁君竹难以置信的看着淡若清风的若依一眼,眸中闪过一丝受伤。若依装作没看见,袅袅的朝御天谨走去。步履很浅,却深深砸在每个人的心上。
“王爷金安”若依浅浅施了一礼。
御天谨面色阴沉的可怕,竟然有人忽略他的存在。“王妃好兴致啊!”
若依一滞,自己又怎么惹他生气了。低低一笑,柔声道“王爷这是怎么了?”
御天谨面色一冷,深深看了若依一眼,佛开若依拽着他的衣袖,大步离去。
若依一呆,低唤一声,疾步而上,终于在御天谨快要转出阁楼的时候,伸手再次拽住他的衣角“王爷,你这是在气什么?”
御天谨身形一停,冷声道“你。。。。。放手”
“不放”若依头摇的跟拨浪鼓似地,俏脸上还有着少许委屈。“王爷,你是在气臣妾漠视你吗?”
“你”御天谨气结,这个女人明知故问,偏偏惹恼了他,还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转身又走。若依似乎算准了他要做什么,低声道“王爷,要不臣妾宴请赔罪?”
御天谨本来要走,再呆下去,他很难保证一把不掐死这个女人。忽然听说她要赔罪,御天谨黑眸中闪过一丝惊讶,这个女人又想玩什么花样。忽然俯首,暧昧的咬住她的耳垂“你这是在挽留本王吗?”
若依怕痒,逃也似的从他的范围内逃出来,轻笑道“王爷可以选择拒绝”
“哦?”御天谨嘴角泛起一抹邪意“王妃有请,本王岂敢不从?”说罢魅惑的声音在耳际响起。若依俏脸一红,清眸中闪过一丝迷茫。我不过是感激他照顾我才请他吃饭的,没有其他。若依心中默念。
很快,菜肴上齐,若依与御天谨两人东西各落座,远处,岑妃在丫头柳儿的搀扶下柳腰轻闪的走来,身着一身绿裙,阿娜多姿。走的近了,冲两人盈盈一拜“王爷,王妃安好”
御天谨目无表情,看也不看一眼,若依轻笑一声“岑妃妹妹无须多礼”说着将她缓缓搀起。御天谨握着酒杯的大手渐渐用力,酒杯发出不敢的哀鸣。这个女人,竟然不想和他独处,邀请了岑儿。
岑妃看御天谨自始至终都未抬头看她一眼,大眼中掠过一点失望。若依似乎没听见酒杯慢慢破碎的声音,愉悦道“王爷,可以开始了”
恩。淡淡的语气,听不出任何表情。
若依讶然,莫非她看错了,他脸上那一闪而过的愤怒,不知为何,心底泛起点点失落。
岑妃从来到现在就没闲着,殷勤的不停向御天谨碗种夹菜,好像今天她才是请客的主人。而御天谨也时不时的给他喂一两筷子,看起来像是一对恩爱的夫妻。若依俏脸一僵,勉强扯出一抹笑容,夹起一块鱼头放在御天谨碗中,尽量愉悦道“王爷日理万机,这鱼头有助于补脑”
御天谨一怔,眸中闪过一丝玩味,并不理会若依夹过来的鱼头,依旧把一块挑了骨头的鱼肉反放到岑妃碗中。岑妃一脸幸福娇羞,若依突然看了有些反胃。挑衅的看了若依一眼,娇声道“王爷,王妃姐姐生气了”
“哦,是吗?”停下手中的动作,转过身拉来,目对若依有些苍白的笑脸。
“不。。。。。。不会。。额”若依有些尴尬。忽然岑妃尖叫一声,离席跑到一边使劲干呕,若依面色一变,脑海中突然蹦出两个字“怀孕”,手中的筷子“啪”的一声落地,面色一瞬间变得惨白。御天谨神色焦急“怎么了?岑儿”
岑妃转过来,得意的看了一眼若依。娇羞道“不知怎么,这两日一直如此”
御天谨面色一喜“岑儿,你。。。。”
岑妃娇羞无限的点点头。
若依一下子瘫在地上,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细声道“岑妃妹妹身体有恙,不如先回去休息吧?”
御天谨道“是该如此,本王带她回去”说罢立业不理软在椅子上的若依,踏步离去。
突然,若依感觉心底升起一股闷气,闷得她胸口疼痛。深吸了一口气,挣扎着起身,跌跌撞撞的走进内室。我不是不喜欢吗?怎么看到别人为他怀孕的消息那么难受?不。。。。不会。。。。胸口闷得发晕,若依无奈,只好写起了纳兰性德的“人生若如初见。”以前她难过悲伤时,只要一写这首诗,无论发生什么她都可以安静下来。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时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一遍。骊山雨罢清霄半,夜雨霖铃终不怨。何如薄幸锦衣儿,比翼连枝当日愿。





第五章:战书
夜已渐深,“若依阁”内依旧烛光如昼,桌上几页墨迹早已干涸,只有芊芊的毛尖还不停地在纸上飞舞。又是一篇,若依已记不清写了多少篇了。心绪渐宁,手腕酸疼,玉颈感觉如断了一般,微微打了一个哈欠,灭了烛灯,和衣而睡。
月光倾泻,勘勘照进竹屋,若依躺在床榻,无神的瞪大清眸,毫无血色的脸上浅浅的倦意迫使她合上双目。刚闭上,一个激灵,又睁开了。再闭上,又睁开,如此反复。只要一闭眼,眼前就全是岑妃干呕,挑衅,御天谨满脸喜色的样子。这让她感觉莫名心烦。无奈的翻了个身,无力的困在床上,呆呆的盯着月光流离下的涓涓小字。人生若只如初见,初见是一杯清水,再见还是一杯清水,那该多好。低叹一声,辗转反侧。索性一骨碌爬起床来。
蹑手蹑脚走到嫣儿身旁,黑暗中伸手推了一把,嫣儿一惊,睡梦中竟然一下子从床上滚下,在地上响起杀猪般的惨叫。朦胧中揉了揉摔疼的屁股,才见一脸黑线的若依。来不及叫喊,若依就一把堵上了她的嘴巴。嫣儿一怔,滴溜溜的大眼亮的如天上的星星。
若依看了看天色,低声道“给我找辆马车,快”
“现在?”嫣儿失声。等不到若依堵住她的嘴,她倒机灵,自己先捂了起来。
若依白了她一眼“快,不许惊动别人”
嫣儿忙不迭失的点头“可是,郡主,我们要去那里?”
若依歪头一想“就去寺庙吧!”其实若依也不知道该去哪里,只是心情烦躁,想出去走走。但她既然来到这里,就有一定的缘由,也许寺庙可以帮她。
嫣儿低低的哦了一声,机灵的双眼闪过一丝疑惑,以前郡主从来不去这些地方的,难道郡主该性子了?不管了,反正做奴婢的只要做好主子吩咐的事就好了。
别看嫣儿年纪小,做事倒挺麻利,不消一时,一辆豪华的马车就停在王府,若依随手带了一件披风,绝尘而去。
若依刚走,“若依阁内就闪出一条人影,青衫,黑眸如夜。伸手摸了一下床榻,残留的余温提示着离去不久,桌上几页秀气的书法,层层交叠,墨迹早已干涸多时,王府外面,马车压出的裂痕依旧如新。面色一暗,她竟然半夜跑出去?手中的字迹在他手中慢慢融化,莫非她去找那个叫辉的男人?想到这儿,一股无名怒火窜上心头。
扬手一掌,黄土翻飞,他永靖王的王妃只能属于他永靖王。朝黑暗中低语两句,匆忙离去。
马车一路颠簸,若依被摇的七荤八素,要不是路途遥远,又坑坑洼洼,她真想徒步走去。
天蒙蒙亮,马车终于停在一座寺庙前面。听嫣儿说,这座寺庙是离永靖王府最近的一座。轻轻下了马车,举目望去,寺外宏伟,扁上金碧辉煌的绣着三个大字”缘来寺“
天还未亮,香客满目,行人来往,衣着各异,尽显不同。
随手解下披风,朝嫣儿交代两句,莲步轻移,随众多香客进入寺内。寺内古朴,正中央一座金色的大佛,看了忍不住行膜拜之礼。香客不断,膜拜不止,若依前移两步,心头一颤,她竟然无法靠近,左脚轻抬,却被硬生生止住了脚步。面上血色尽退。忍不住后退了一步,险些跌倒。却被一只大手扶住。“温施主,等你多时了”
若依美目一转,尽量平复下激动的情绪“你怎么知道我性温?”
小和尚憨憨一笑,双手合一,若依发现他的手竟然比平常人大上一号不止。心知问不出什么,微微颔首“辛苦师傅了”
小和尚微微点头,旋身向里走去,若依也不多问,紧跟其后,
小和尚将若依带到一座偏远的禅殿,还没进去,就听到木鱼敲打的声音。微微欠身,抬步走了进去,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和尚静静的坐在蒲团上面,双眸紧闭,似乎并没有什么能打扰到他的清修。
小和尚也不说话,含笑指了一下若依面前的蒲团,转身坐在老和尚身侧。
若依依言而跪,双手合一“信女愚钝,请大师指点”
老和尚闻言,募得睁开双眼,慧智的光茫如星点点“施主要求什么?姻缘还是?”
若依摇头“大师明白的,信女为什么会在这里?”
老和尚双手归一,低吟一声“阿弥陀佛”谈谈的道“缘”
缘?若依低喃。“信女愚昧”
“女施主本有一颗明镜台的心,现如今多了一些执念”
若依低首“请大师指点迷津”
老和尚道“老衲言尽于此”说完又闭上了眼睛,垂手敲起了木鱼。
若依轻哦一声,失望的起身。“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低沉的声音自耳畔传来。若依抬眸,一株绿色的植物茁壮成长,忽然,有人拿刀剪掉了它的茎叶。植物伤心,流出了碧色的眼泪。但不需几天,它又成长起来,甚至比过去更盛。忽而,有人直接拔掉了它的根部,只把上半身栽入土中,不消一刻,植物很快枯死了。
再看,哪有什么绿色植物,自己任然站在“缘来寺”的门口,香客再她身边匆匆来去,嫣儿焦急的扯着自己的衣袖,哭的一塌糊涂。回眸,依旧是“缘来寺”心中默念,有根才有意义。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嫣儿茫然的问。单纯的脸上还残留着暴风雨后的痕迹。
若依淡笑“我明白我们该会王府了”
嫣儿似信非信的哦了一声,两人踏上了归途。
回去的途中,马车并没有来的路上,那么颠簸,若依一夜未睡,现在倒有些困了,懒懒的靠在马车的软垫上,小息起来。忽然,马车一停,若依差点从软垫上摔下。不满的哼了一下,低骂道“死丫头,你存心报复我啊”
“郡。。。。。。。主。。。。。”外面传来若依惊恐的声音。
黛眉微皱,葱白的手指庸庸的掀开帘子,清眸中闪过一丝惊讶。马车前面一字排开,整整十人,一身黑衣,只露出一双阴冷的眼睛。
杀手?想不到这么快就被人盯上了。唇角勾起,扯出一丝嘲讽的笑。一个漂亮的旋身,跳下马车。嫣儿已经被吓得软在前座上。若依现身,并没有想象中的惊慌,而是一双美目飘忽在十个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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