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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囚笼王妃-第18部分

小说: 囚笼王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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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声依旧,并未因为有人打搅而停下或有其他的什么情绪显露,依旧如斯,似小泉流水,叮叮咚咚,悦耳至极,除了起先的不甘之外弹琴的人似乎忘了自己的初衷,只凭自己的喜好定性。
再看,那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啊,一双修长的手指灵巧地在弦上来回波动,骨节分明,细长而漂亮,或许没有一个女人的手会比得上。黑白相间的袖子徐徐的跟着手指回缩,形如流水,潇洒至极,忽然,像是感觉到什么?琴声微微一顿,只闻一声长啸隔空传来,眉目一宁,像被人生生打了结扣,不满的抬头,一双眼睛,竟然是左黑右白,额前的长发也是一缕缕的黑白分明,映衬着下面一张妖娆的俊脸。如果说公孙景良是那种风清云淡的美,御天瑾是那种唯我独尊,天然浑身霸气的俊,那么,这个人就是妖绕道极点的漂亮。他竟然是名震全国的毒医圣手“旬”
几个身着白衣的童子进进出出,每个手中都拿着刚刚磨好的药物,看向琴前的眼神是说不出的羡慕。
公孙景良焦急的站在桃花境前,看着怀中气息依旧很弱的女子,心底闪过一丝庆幸,如此长的路,还好她不受影响。
桃花林,落英缤纷,花片非绕不断,玄玄起舞。远远看去,象一副红菱罗帐,美轮美奂。粉红色的气流随着帐子摆动而走。如几条灵动的小蛇,懒懒的趴在上面,吐着红色的信子。忽然,一只无形的大手瞬间拨开云雾,露出里面工整的两排茁貌,桃花本是性薄,粉红罗帐,却内藏玄机,平铺而下,转眼却涌入地底,不复存在,独留下两排依旧泛红。美则美矣,却只可远观。
公孙景良并非第一次来此,每次都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孤身处于挑花间,却现出一种另类的别致。他在等,从挑花嶂散去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他回来的,这让他此来的目的又多了一重希望。
正如他所想,里面的人确实知道是他来了,不但知道他来了,而且还带了一位女子。此时,琴声已经停了,可是他一双灰白色的眼睛却没有丝毫表情,更别提他出来会见老朋友了。他就这么静静地站着,好像与整个空气融为一体。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在听,与其说是听,不如说是看,仔细看来,就会发现他一双特别的眸子正缓慢的转动,里面画像正是挑花林外围,公孙景良立身之处。慢慢的,眉目越拧越紧,脸色也越来越难看,最后几乎成了铁青色。大袖一挥,眼前一切恢复平静。
公孙景良正耐心的等待他的答复,突然耳中传来一句“带走,我不会救她的。”之后便没了声音。桃林间的云嶂在里面的人声音落下的时候又缓缓合拢,堵住了里面的春色。
公孙精良大急,忙道“为什么?”语落才发现自己一急竟然开口说了出来,声音空荡荡的,恍惚间似乎有回音回荡。可回答他的是更是浓烈的粉红色气流。
大骇,忙飞身而退,转眼却发现自己竟被他逼得出了桃林境。他脸色一变,险些跌倒,他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他只知道他说出的话从来都没有变过。一字千金。。
俯身看着怀中的女子,苦笑,深深地看了一眼深处,转身,又飞奔而去。
公孙府邸,嫣儿苦苦的守在门口,却始终不见有人归来,已经过了两日,始终看不到他们的嫣儿终于忍不住又害怕起来。忽然他看见一条人影直朝自己而来,等看清来人时,就听公孙精良略带沙哑的声音“快,若依她快不行了”
来不及欢喜,就听见公孙精良这么一句,慌忙中,赶紧跟随进去,却见若依身上血迹斑斑,嘴角尚又来不及擦拭的血迹,嫣儿身子一怔,险些哭出声来,“她怎么了?”
公孙景良疲惫的道,“别问那么多,快去叫福伯”
嫣儿显然知道此时不是问罪的时候,忙闪身出去,忙活去了。
福伯倒像是什么也不急似的慢悠悠的走了进来,浑浊的双眼当看到床上瘦弱的女人时,脸上闪过深深地厌恶,公孙景良一见福伯,满是血丝的双眸闪过一丝亮光。“福伯,快看看她。”
福伯转身,看着一向风轻云淡的男子变得如此卑微,心底掠过深深地自责和疼惜。粗糙的大手缓缓抚过公孙景良疲惫的脸庞,沙哑道“或许我真的错了,不该告诉你她的消息。”语气里有毫不掩饰的懊悔。
公孙景良一怔,显然料不到他会如此说,但更多的是淡淡的暖意,至少这个世界上还有个人在乎我。这感觉是如此的好。淡笑,敛去心底的眷恋,道“福伯,救救她。”语气接近恳求。事实上,他就是在恳求,如果来呢福伯也不插手,那他真的束手无策了。
福伯同样一怔,慈祥的笑笑,无奈道“那好吧!你们先出去。”
公孙精良一喜,心中的石头突然感觉落地了,眼前一阵眩晕,他狠狠地靠在墙上,自己给自己打气道,我不能倒,我还要看着她醒过来。
嫣儿看出不对,忙进来,扶着他走了出去。
原来旬拒绝救治以后,他抱着若依不分昼夜的,赶了回来,公孙府邸离桃林境很远,两方西南之境,并没交汇。一般走路,至少得五天时间,这还是要体力好的。而他怕若依危险,竟硬生生榨干自己的潜力,两天赶了回来。如此,即使是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了。
福伯面色复杂的看着嫣儿扶着公孙景良出去,他没有帮忙,因为他怕知道了他的情况,他会忍不住毁了他的希望,毁了这个让他一次次陷入万劫不复的女人。对于若依,他真的很想杀了。自从,那次夜探永靖王府受伤回来,至今都没有恢复过来,尤其又为了这个女人,再一次受伤,他看着真的很是心疼。
站在床边,福伯脸色阴晴不定,杀?不杀?内心一遍一遍的挣扎,双手一次次握紧,再松开,这真的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即使公孙精良会怪他,恨他,可至少不会毁了他。手上渐渐运起了功力,眼看就要一掌而下,忽然,他看见了若依嘴角解脱的微笑,一怔,是什么,让如此年轻一个女子生无可恋?
一愣神的功夫,好不容积集成的功力一下子消失了,嘲讽的一笑,大手渐渐攀上了女子的细白的皓腕。。。。。。。。。
公孙景良疲惫的靠在外面椅子上闭目养神,嫣儿自从知道公孙景良的情况后,也乖巧的闭上了嘴。她是个聪明的丫头,知道他的情况和若依脱不了关系后,也一心担忧起若依来。他看出了福伯对若依的杀意,但她没有任何办法。只有等。
等待的日子总是难熬的,嫣儿由最初的淡定渐渐变得不安起来,偷偷看了一下靠在椅子上继续养神的男子,不耐的走来走去,公孙景良象是进入了入定般依旧不动声色。
终于,门吱呀一声开了,嫣儿还没过去,就见公孙景良一个箭步跑过去,忙道“怎么样了?”
福伯低头苦笑,满脸倦色的道“她没事,老奴替她把脉的时候,发现她体内有一股特殊的真气流淌,毒全被她吐出来了,,老奴只是帮他疏通了药效。可能有人在你之前已经救了她一命。其实但是他身子很弱,需要好好补补。”
命孙景良喜形于色“那她没事了?”
福伯。。。。。。。。面有难色。。“可以这么说。”
公孙景良看出不对,“,什么意思?那她什么时候可以醒。。。。。”
福伯低叹一声,淡淡的道“她还没醒,想要她醒过来,只是。。”
“只是什么?”
“解铃还须系铃人啊!”

“解铃。。。还。。须。。。。系。。铃。。。。人?”
福伯无奈的点头,嫣儿也惊得张大了嘴巴。



试探
“落花轩”依旧,只是变得更加萧瑟,门前落叶翻飞下,片片显孤独。宽敞的庭院,一张不大的木桌,此时依旧排放着几颗棋子,好像很长时间没人碰过了,奇怪的是纤尘不染。今天,这里却迎来了一个绝色女子,莲步走过,柔嫩修长的手指轻轻滑过落下的残叶,在空中留下一个孤寂的单影。一身合体的碧色水裙,轻轻的扫在地上。显出阿娜多姿的身影,无意间,突然看见几株说不上名字的树影下,一盘还未下完的棋局随意的放在那里。双眸一亮,轻轻俯首,却发现自己根本看不懂这上面的局势。
轻笑一声,妖娆无限,款款转身,露出一张精致,神色又有几分高傲的俏脸,修长的手指轻轻划过桌上的棋盘,长长的指甲却划出几道深深地划痕。发出刺耳的声音。
之后心满意足的拂袖,彻底毁去棋盘,又命人搬了一张躺椅,懒懒的躺在上面,惬意的闭起眼睛。想必她以前经常在这里下棋假寐吧!看来他对她并非像传闻中的那么不堪。
忽然,身后,阴风一起,躺椅上的女人厌烦的皱眉,冷冷的睁开了双眸,眸中寒光乍现。看也没看后面来人,冷冷的道“什么事?”
后面是一个身形消瘦,一双鹰眼般的眼睛灼热的盯着面前躺椅上的女人,眼中毫不掩饰的赤裸裸的占有欲。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咧嘴一笑,桀桀道“主上让我问问,让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
躺椅上的女人显然知道此人为什么而来,眼中没有丝毫惊讶,相反,还有点点厌恶。但她也知道此时还没办法摆脱,至少在确定御天瑾没有彻底爱上她之前。所以,也只是没给来人好脸色而已。
深吸一口气,淡淡的道“告诉他,永靖王爷近几个月都不在府里,有了消息,我会传给他的。”
来人点头道“主上可是等不及了。”
女子淡漠“我知道,你可以走了。”
来人闻言并不生气,狠狠地挖了一眼女子慵懒妙曼的身子,阴阴的笑笑了,像一阵风一样失去踪迹。
女子在来人消失以后,眸中冰冷起来,慵懒的身子缓缓的站了起来,狠辣四射,一字一顿的道“你们都在逼我。御天瑾,我一定要得到你。”
环顾四周,竟然有种身在皇宫的感觉。唯一的不同就是在皇宫除了她还有个皇后。在这里,唯我独尊。
轻笑一声,敛去眼中狠戾,嘲讽似的看了一眼“落花轩”的一切,慢慢走了出去。
一路风雨飘渺,突然,一个十几岁的丫鬟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冷叱一声,“站住”
丫鬟吓得不轻,竟一下子忘了行礼。
女子不悦的皱眉“什么事?慌慌张张的?”
一声冷喝,才把丫鬟从惊吓中吓醒过来,一看眼前这个女子,丫鬟忙跪下来,面色惨白如死人般骇人。“女子像是没看到丫鬟被吓得不轻。不耐烦的道“说”
简简单单的一个字像天神般从她嘴里吐出来。
丫鬟身子抖了一下,忙哆哆嗦嗦的道“王爷。。。。王爷。。回。。来。。了”
身子一怔,女子脸上显出一丝喜色,颤抖的道“她。。会。。来。。了?”
丫鬟死命的点头。
女子大喜,顾不上找丫鬟冲撞她的过错,忙错过拦路的丫鬟,往“静心阁”去了。
静心阁,一身着青衫的男子定定的立在那里,双手缓缓的垂在两侧,俊美的脸上却有一丝淡淡的阴霾,抬头穿过眼前薄薄的纱窗,眼神悠长而无奈。是什么让这个权倾天下的男子无奈呢?一身翠绿色的身影急急的往静心阁的方向奔来,看上去她很急迫。
是的,来人正是隐玉,一身罗裙几乎不怎么占地,高耸的胸膛剧烈的起伏,充满魅惑的脸上多了几分因激动而添上的潮红。看上去更显诱惑。
窗前的男子看见飞奔而来的女子时,阴霾的脸上罕见的出现了一丝柔和。大步踏出,将飞奔而来的女子揽入怀中,怜惜道“干嘛跑那么急?”语气里竟然有几分宠溺和责备。
绿衣女子闻言,脑袋紧紧靠在男子怀里,眼睛一红,玄玄欲哭。
男子只当自己说重了她,心疼的捧起她的小脸,在其额上轻轻一吻,轻轻道“对不起,我语气太重了,以后我会注意。”
女子委屈的瞪着男子,张开双臂,又重新抱住男子,贪婪的呼吸着男子身上谈谈的温度,嘴角掀起一抹得意的神色。
男子见绿衣女子不说话,忙心下大急,道“玉儿,你怎么了?”
隐玉佯怒,无骨的小手狠狠捶着男子厚实的胸膛,娇羞道“王爷好久不来看我了,这么长时间你去哪了?”声音柔弱,绵绵的,听得人骨头都酥了。
御天谨轻笑,有力的大手捉住还在自己胸前发泄的小手,道“有些事情处理,这些天怠慢你了。”
隐玉眸中闪过一丝受伤,“天谨,你以前不会对我这么说话的。”
御天谨一愣,这个名字多少人都没叫过了,因为这是独属于容玉儿的称呼。可是自从她成为皇兄的妃嫔,多久了?御天谨一时间有些发愣。
隐玉显然发现了他的异常,心底暗暗高兴。但脸上还是尽显伤心的道“你还在怪我嫁给了皇上?你嫌弃我?”说这句话的时候,隐玉妩媚的脸上苍白一片,身子更是狠狠的往后退了一步。嫩白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骨节发白,左手心更是有鲜血滴答下来。
御天谨大惊,忙道“玉儿,你听我说,不是这样的,我不怪你,我真的一点都不怪你。我只怪自己,没本事保住你。”说到最后,声音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的痛楚。更是猛地一拳挥出,前面的建筑立即变成一片废墟。
隐玉大惊,心疼的留下两行清泪,忙掏出手绢替他包扎。还一边说道“天谨,你不要生气,我不是有意要气你的,我只是好长时间不见你,以为你不要我了。”
御天谨闻言,怜爱的接过她手中的手绢,轻柔的包扎在她的左手上,摸了摸她的头道“玉儿,我真的不怪你。我对你从来都没变过。”
隐玉喜极而泣额,猛地扑进御天谨怀里,惊喜道“天谨,我真的不想你那么累,我真的好像帮你啊!”说话间哭成一团。
御天谨淡笑,却没有说话。两人就这么拥抱在静心阁门前,看上去那么协调,那么依恋,又是那么温馨。





不死不休
半夜,凉风阵阵,御天谨将自己身上的袍子披在怀中的女子身上,看着她犹自挂泪的俏脸,心底闪过深深的愧疚,要不是我没保护好你,你也不会受那么多苦。轻轻拉起她宽大的衣袖,几道触目惊心般的鞭痕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心。他不自觉抱着女子的受更紧了些。那是一个男人对女人最大的疼惜。
怀中的女人似有所觉,止不住又留下两行泪水。御天谨暗叹,怎么睡觉跟她一样,都是这么的不安分。突然想起了那个满脸淡漠,好像没有什么事能让她在意的清秀脸庞,异样的感觉从心底升起,不知她过的如何?
激灵灵的一颤,我怎么会想起她呢?我爱的不是玉儿吗?这一刻他迷茫了。
送走隐玉时天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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