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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囚笼王妃-第14部分

小说: 囚笼王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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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问候,没有搀扶,有的只是淡漠的一瞥。若依的心颤了一下。随着他上了马车,还未坐稳,马儿嘶鸣,四蹄齐走,若依重心不稳,狠狠地摔在马车里,刚画的淡妆一下子被擦去一些,头上沉重的首饰扎得她头皮一阵发疼。深吸一口气,调整好重心,缓缓的做好。眼眶打转的泪水也被她硬生生的压了下去。
御天瑾闭目假寐,对她发生的一切似乎并不知情。。。。。。。。。
同一处地方;再次看见。感觉又变。到了宫门口;御天瑾象躲瘟疫一样急急下了马车,只留下若依呆呆的身影。压下心底的心酸;素手分帘;轻提裙摆;出了马车。下的马车;这才发现宫门口已经聚满了人。若依一怔;纤瘦的身子在微风中轻轻摇曳。精致的脸上颜色横生。白一道红一道很是显眼。众人早已将目光移聚过来。表情各异;有人诧意;有人冷笑;也有人讽刺。若依感觉脸上一热;目随君处;却见他冷淡的回应着四处作辑的大臣;对于她这边的处境看似未见。
突然感觉头上一痛;一个十来岁的小丫头竟然直接从她头上拔下一根发饰。前面是一个略显尴尬的妇人。若依面色一冷;妇人吓的就要下跪陪罪。小女孩却并不识人脸色;拿着那根从若依头上扯下的发饰好奇的把玩。大有爱不释手之意。
看着她粉嘟嘟的可爱脸庞;若依突然伸手欲摸,妇人吓的把孩子扯出几里。若依的手终于停在半空;最后在发稍一滑而过。
小女孩被自己的母亲抱这一闪;灵动的大眼里充满疑色;看间若依停在半空中的细手。咯咯一笑;脆声道“他们说你是不祥之人;被摸了会染上讳气。”
童言无忌;妇人想唔以经没有必要。若依一怔;是啊!要看清自己的身份;即使她挂着高高在上的永靖王妃的头衔;原来他也担不起。苦笑一声;淡声道“无仿;童言无忌”
此言一出;那些等着看笑话的人首先一怔;永靖王妃改性了?
看若依并不计较;妇人赶紧抱着孩子离开。生怕迟上一步;若依改变主意。没走两步;就看到一个粗胡子的男人忙接过妇人手中的孩子;问长问短。妇人只是朝孩子看了一眼。小女孩走了;有一句话清晰的飘进若依耳中。“姐姐;你的脸颜色好多啊!”
若依尴尬;一阵烘笑。唯有丞相满脸怒色;一脸质问的走过来指指点点;眼看一巴掌就要落下;顾及她的身份;只能化作甩袖狠狠落下。你了半天;只说了一句“你简直是我这辈子最大的耻辱。”说罢;昂头离去。
若依身子一颤;脸色却很平静;长长的睫毛一刷;藏去廉价的泪水。冷声回了句“我从来都不是你的女儿;只是一个攀高枝的棋子而已。
丞相怒目横生;转身;看见若依冷咧的秀脸;“好…好…好…逆子;本相从今往后没有你这个女儿。”
若依轻笑;“好;你我父女缘已尽;从今往后;分道杨飙;互不相欠。”
丞相冷笑;“你会后悔的。”
若依淡笑;一字一顿的道;绝不后悔!”妹妹!一声焦急的声音传来。
若依闻言;这才看见和丞相一起过来的是他的独子永宁君竹…
如玉发冠;唇红齿白的象个女人。若依皱眉“有事?”
永宁君竹道“父王只是在气头上;你不要太介意了。”
若依对他很有好感;于是道“小妹做事自有分寸。”
永宁君竹…还想说什么;一想到这个妹妹从小性子就烈;她决定的事情没有人可以改变。以前父王于她也有过矛盾;可是也没演到这种地步。自从父王硬将他嫁给永靖王后;什么都变了。先是被关在牢房里七八天不见天日;再后来听说她谋害永靖王的妃嫔;差点丢了性命。虽然她嚣张跋扈,但是他知道,他这个妹妹心底善良,如果她真的为了争宠谋害嫔妃,又怎么会故意引起永靖王的厌恶,关进大牢,不见天日。。。。。。。。。

本来好好的庆功宴,却被若依这么一闹,弄得乌烟瘴气。御天瑾或许是面子上挂不住了。满是阴霾的走过来,不耐烦的道“你们有什么事私下去解决,今日是本王的庆功宴,不要扫了大家雅兴。还有你。。。。。。”御天瑾冷冷的看了若依一眼,淡淡的道“别给本王在这丢人。”
若依一怔,“我。。。。。。”
丞相闻言怒不可揭,“你好大的口气啊!别人怕你,本相可不怕。”
御天瑾冷笑,“是吗?这么说你今天非要跟本王作对了?”
丞相也是在朝堂里厮杀几十年的人了,怎么会看不出御天瑾小小的激将之法。谁人都知,他们二人水火难容,若自己今日折了他的面子,那他以后就有了对付我的借口。再说,这里还有个想坐收渔翁之利的皇帝,他怎可为了他人做上嫁衣。俗话说忍一时风平浪尽,退一步海阔天空。只见他脸色阴晴不定的转了一会,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御天祺正想看看这两个老狐狸怎么斗呢?不想没说两句就不了了之。轻咳两声,道”众爱卿先进去吧!“
各大臣面面相觑,升上都发话了,哪敢不从啊!
里面早已备好酒菜,各臣入座,自然免不了又是一阵朝拜。御天瑾只是微微一笑,严然一副好君主的样子。
轻笑一声,试图冲去前面的不快。朗声道“今天,大家都知道朕特地为我们“比彝国”第一人铁骑将军办了一个庆功会,因他凑足粮饷,震慑边疆有功,让我们和邻国免开战事。但是他已是我国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常胜将军,朕该赏他什么呢?今召集各大臣为朕想想该则么办?”
此言一出,四下私言四起。不过大多数都是,他已是我国第一人,还有什么能入得了他的眼之类的话。
众臣互看一眼,互相摇头,齐声道“臣等愚钝”
御天祺似乎早就料到这样的结果,咧嘴一笑“无妨,朕已经想到了,前几日,异国进贡了一批美女,不如就赐给他如何?”
众臣齐呼“圣上英明”
御天瑾听到这话,眉目一紧。
御天祺含笑道“皇弟,对为兄的安排可否满意?”
御天瑾冷笑“皇兄做主便是。”
其他人都是齐声恭贺,无非又是恭喜王爷又得佳人之类的话。若依而是脸色一僵,嘲讽的一笑,很快恢复正常。
御天祺听到天瑾没有拒绝,开怀大笑。“朕不会让你失望的。”
连拍三掌,却见眼前一亮,四个黄衫女子翩然而来,面似桃花,粉脸含春,她们脚下没有任何可以依附的东西,是踏空而来,竟然给人一种步步生花的感觉。
若依一见她们出场,脸色一变,竟然是“飞天舞”的前奏。她们怎么会?按理说,她们所处的时代并没有有关敦煌莫高窟的舞蹈。难道是那日他看了我的舞蹈,自己编排出来一新的舞蹈。
若依猜的不错,自从那次御天祺看了若依的“飞天舞”之后,感觉宫里的歌舞简直是小巫见大巫,索然无味,凭记忆,叫人拍了这个舞蹈。
黄衫起舞,飘逸动人,款款落下。“啪”的一声脆响,四人落地,各掌一面,兰花指微翘,下颌微抬,自有一番风味。来不及细细观赏,又见一红衣女子轻轻落下。若依美眸一缩,长发飘散,眸中含情,轻轻一瞥,顾盼生辉,嘴角上翘,梨涡一现,两个莲藕般的长臂被数道红纱轻轻绕过,柳腰一摆,不堪一握。落地无声。。。。。
女子一出场,场中象炸了锅似的,尽皆露出诧异之色。更有人低声道“这不是京城第一才女容玉儿吗?”
御天瑾从女子一出现,眼睛几乎没开开过其身上。是她?多久没见了呢?话不多,却牵起太多的眷恋。

若依一怔,她自然感觉到了别人的非议。还有人朝她投去怜悯的眼光。女人的直觉,她与御天瑾绝对有过过去。她感觉自己的心正在慢慢的撕裂。因为她从御天瑾严重看到了不一样的东西,那是看自己心爱人才有的眼神。
思付间,女子悦耳的声音传遍每个角落。“小女子隐玉见过各位大人,献丑了”
众人一怔,“隐玉。。。。。。。”
只有御天瑾淡淡的一笑“隐玉。。。。好名字,。。。。”
这句话更是肯定了若依的猜想,她们认识,而且关系不简单。她只希望早点回去,问问嫣儿了。可惜,她没有时间了。



感谢
清音一起;红衣女子翩然起舞。不似“飞天舞”的柔美,更似穿花夹蝶,精灵戏水。若依看了心底暗暗松了一口气。不知为何,却又有淡淡的失落。
舞资很美;若依却无心观赏。御天瑾今天的样子让她有些坐立难安。他看她的眼神是那种从来没有过的柔和和怜惜。那种眼神是只有相爱的人才能不经意的流露出来,不加任何添饰。若依突然悲从外来,心竟然有些微微的生疼。她以为经过了那些事情,她会对情爱死心,对其他人不喜欢,至少不厌恶。这样或许足矣。平平淡淡,终其一生。可见到他的第一眼起,才发现自己只是个人,七情六欲即使暂时停滞,但并未阁绝。因为他们是一样的霸道,一样的若即若离,一样的善于玩弄女人。她以为她逃得过,甚至用死来逃开这些。她失败了。她总是告诉自己他只是他的一个替身,她不会对他真正用情。她以为她大度,再多的女人再她心中也如尘泥。错了。岑妃屡次陷害,她选择了容忍。投怀送抱;选择了沉默;自怨自艾。隐玉的出现;终于让她知道;她是多么卑微。绝世的容颜;高贵的气质。而她有的只是一股子冷清。
一舞尽;赞美声跌宕起伏,御天祺淡笑着听大臣们夸夸其谈。并未表态。等他们说完的时候才摇头,“朕无意间看过一段舞道;名为“飞天舞”舞资甚美,飘逸不失柔和,空灵震人心憾。那舞不似人间所有。”
若依闻言;眸光一闪;心底冷笑一下;并未表现出太多表情波动。
倒是有心之人;起身道“能让圣上垂涎的女人肯定不一般”
御天祺故意叹了一口气;“当时她蒙着面;但她那双迷茫中带着忧郁的神情却无时无刻不再朕脑中回闪。朕想她若不是倾国倾城;必是清丽;不可方物。”说罢又叹了一口气;很是无奈。
刚起身的那大臣见状;忙道“圣上不必忧心;臣回尽力寻找这女子的下落。不知圣上可否告诉微臣;在那里见过这女子?”
若依神情一紧;却听见御天祺道“算了;茫茫人海;去那找呢?”
那臣子还想说些什么;见御天祺摆了摆手。碰了一鼻子灰;只好坐下。
若依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御天祺看隐玉几人还摆着前变的资势;指了指前面坐着的御天瑾道“这位是我国的常胜将军“永靖王”朕今天就把你赐给他了。”
隐玉一听;喜上眉稍;忙道“谢圣上”说完喜滋滋的走到御天瑾跟前;娇滴滴的叫了一声“王爷”
御天瑾微微点头;道“坐吧!”
隐玉欲言又止;为难的看了一眼身旁的若依。聂聂道“奴婢站着就好”
御天瑾似乎看懂了她眼中的意思,淡淡一笑,“无妨,你以后就是我的妃子?”
隐玉闻言,俏脸微红,软软的叫了一声王爷,身子几乎倒在御天瑾怀里,这样一来,本来若依的位子硬是被她挤掉了大半。
若依无语,好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侧眼看去,却见隐玉一脸娇羞,小鸟依人的样子。若依心底低骂一声小人得志,闷上心头。
朝臣看隐玉一来就抢了若依的风头,两人更是旁若无人的眉目传情,不惊讶然,相传永靖王似乎并不怎么喜好女色,看来也是虚传。也是,那么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放在那儿,是个男人都不会放过。
但是看向若依的眼神就没那么客气了,那么或多或少知道她在永靖王府中国的什么日子,以前,两人有意无意的在他们之间“恩爱”,他们不好断言,也只好对若依客客气气。现在一看,确实不怎么受宠,也只好把对御天瑾的不满发泄到若依身上了。当然他们不敢明着来的,也只有用眼神鄙夷一下了。若是眼神能杀死人,若依早死了多少遍了。
他们大多都是些见风使舵的主,见隐玉一下子博得御天瑾“宠爱”,当下恭贺“恭喜永靖王又得佳人”
御天瑾的心情似乎也是很好,平时冷淡的回上一句的,今天竟然笑了一下作为回答。这让那些墙头草们更是乐不知蜀。幻想着,能从隐玉这里得到什么好处。
若依见状只是淡淡的笑笑,她突然有种孤立无援的感觉,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唯有拿起桌上的酒杯作为掩饰自己的尴尬。
御天祺似乎对这样的结果很是满意,假装不经意的看了一眼故作镇定的若依,扬声道“素闻永靖王妃能歌善舞,不知,今日可否有雅兴为朕献上一曲?”说的极是委婉。
若依听御天祺让她献艺,不禁秀眉微皱,“他想做什么?”
不愿归不愿,总不好驳了他的意。只得淡然起身,道“既然圣上由此雅兴,不如妾身就唱上一曲,不好处,还请见谅!”
语音刚落,低低信首,清吟而出:
话说西凉台
独坐阁一方
无事剪起那西窗纸
片片碎屑下
何时眼睛浊又浊
抬头却见雪尘泥
本以是烛火末节时
却是天空乌云挡
手中活儿放
连身剪窗烛
怎可两行泪儿留
伸出复放下
知你心有千般怨
我又何复复
只望你啊不气馁
辉煌怎怕成尘埃
曲落,人暗伤,御天祺心神一震,哈哈一笑,试图冲去曲子带来的失落,道“这是什么曲,朕怎么不曾听过?”
若依黯然“西窗烛,是妾身无意间听到的。”
御天祺闻言眸中精光一闪,淡笑“诗词。歌赋。舞蹈,你都会,那么下棋呢?”
若依皱眉,心道,是不是自己锋芒太露了?微一颔首“妾身不会。”
御天祺轻哦一声,一副很是失望的样子。
御天瑾还是那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只是偶然的看上一眼身旁的隐玉。
若依实在看不贯他们你侬我侬的样子,感觉胸闷,故去了外面透气。外面的空气很好,就是微微有些凉意。一向心如止水的若依今晚竟然有些莫名的烦躁。眼前稀稀松松额树叶让她有股想要撕碎的冲动。现在已进入深秋了吧!
秋天总是让人伤感的季节。
身后突然传来一句冰冷的话“今夜,你又想勾引谁啊?”熟悉的声音,不骄不躁的语气。
若依身子一震,他怎么来了?缓缓转身,面色微变,浅笑僵在唇边。只见御天瑾揽着隐玉的柳,隐玉神态慵懒。不屑的抬高下颌轻轻的靠在御天瑾怀里,是那么自然,那么熟悉。若依有种他们以前就很熟悉的错觉。(她并不知道皇上就是为了眼前这个女人才把她赐给了永靖王。)
若依道“王爷怎么会来?”语气不咸不谈。
御天瑾似乎并未听到若依说话,双眼有神的看着怀中的尤物,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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