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家-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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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春花点了点头,微微一笑,道。“转过身去!”徐子可不让陈春花瞧自个后背,道。“瞧甚。。。”不待徐子说完;陈春花一把扯住了徐子,整个人翻到了他背后,瞧着那后背一道伤痕,伸手抚了上去,经她这一触碰,徐子浑身一颤,转过身抓住了她的手,将她拉进怀里,道。“我当时想着救了三哥,便是为了你,不想着若是三哥受着了,你定是要记着一辈子!”
“你可是曾想着。你自个挡了,可能留着一条命?”陈春花似这会子才明着徐子的心意,若不是真心待她。又咋的会这般不顾自个的性命,当时瞧着他被老三背回来。那道血肉外翻的伤口,一直让她记着!
徐子笑着摸了摸陈春花的脑袋瓜子,道。“我怎的会那般鲁莽,再者我本是个练家子,这等伤岂能伤了我性命!”徐子嘴上这般说道,陈春花也晓得,那伤口深可见骨。就是养伤那段日子也够他受的!
想到这,陈春花眼里积满的泪水落了下来,徐子脸上露出心疼,不等他说道话儿。陈春花便主动吻上了他,徐子微微一愣,眼底闪着笑意!
下一刻,徐子将陈春花压在身上,伸手撩开她的即将滑落的衣裳。在她脖颈上顺着往下,落下密密麻麻的细吻!
许是,这会子两人才算是真着感受彼此的心意,陈春花就像溪水,缓。慢,无声无息的流着,她并不求像河流那般,只求得自个一辈子安安稳稳过活!
“大哥,你可是歇了?”老三这会子睡不着,听着上头传来那声儿,心里更是燥的慌!
老大应了一声,道。“夜了,歇息罢!”
老三听了这话儿,一股脑的从床上坐起身,道。“大哥,徐子这般可是成?他一回来就霸着媳妇,连着好几日了!”
“你想咋的,徐子怕也是着急的很,瞧着稻子和谷子都落地了,他这年岁,还不是得紧着!”老大先前也觉着心里不舒坦,后边想想,徐子才入了门,他们总不好说道啥,依着徐子那人的性子,定是也懂着理儿!
“紧着归紧着,媳妇才生了稻子和谷子,哪能有那般快有身子,也不得这般成日的折腾媳妇!”老三是这般想,但这话儿却不能和徐子说道,不管的徐子是为了啥救他,说道起来,他这命是徐子的,说是这般说,但媳妇是他们仨的,总不得他每日回来歇着都搂着媳妇睡呢!
老大晓得老三的想法,半响过后才道。“你急啥,还怕往后得不着空儿呢,徐子也就是晚上回来,白日里媳妇都是俺们的,成了,想那般多做啥,歇息罢,明儿还得忙活!”
老三听了老大的话,也不再说道,躺下身将被褥一蒙,将自个蒙的不透气!
徐子没将珠儿那事告知陈春花听,人都打发了,他也用不着将这事儿说道给媳妇添堵,清早起来,瞧着媳妇还在睡着,吻了吻她脸颊,便起身穿衣裳!
陈春花呢喃一声,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瞧着徐子正穿着衣裳,清醒过来,道。“每日这般来回,也不嫌累的紧,若是衙门里边有事儿的,紧着忙活罢!”
“不累,你再睡会,我得赶着去衙门!”徐子穿好衣裳,坐到床边将陈春花扶着躺好,给她掖了掖被褥,道。“若是有事儿不回来,莫担心!”
“成,你去罢!”
徐子点了点头,亲了陈春花一嘴,这才心满意的出了门,老大和老三这会子也起了,两人搁楼下坐着,瞧着徐子下来,道。“去衙门呢?”
“大哥,三哥,早儿!”徐子点了点头,道。
老三精神头不大好,两眼肿着,瞧了瞧徐子神清气爽的摸样,脸色不大好看,老大微微点头,让文婆子拿上背好的糕点出来,道。“若是赶不及的,拿着路上吃了!”
徐子接过糕点便出了门,心里总归是暖了起来,当年爹娘在世,他离乡求学,后边又上了京城赶考,一出去就是好几年,等归来时,双亲已不在人世,在外那些年,冷暖自知!
不得不说,徐子先前也是羡慕着老大和老三,陈春花上凤祥酒楼报官,那会子她仅仅是清水镇开豆腐铺子的小老板,为了自家相公那般着急,想也未想跪下来,他从那以后,便想着,老大和老三究竟是怎的样儿!
越是随着后边,他自个也越发的喜着她!
但,话又说回来,老三越想越难受,为啥?那徐子惦记上自个媳妇才救的他,明摆着是为自个媳妇,但这事儿却是让他给摊着了,现儿这般,说白了也是他自个!
老三越是这般想着,心里越气不过,连着几日脸色不好看不说,那平日里的好性子也没了,稻子一折腾,他是烦躁的很,喊了文婆子带着,自个跑场地去了!
陈春花问了老大,这老三是咋的回事,莫不是有人惹了他?
“大哥,三哥是作气啥呢,昨儿稻子哭成那般,他都不抱人!”陈春花说着,停下了手里忙活,瞧着老大道。“俺瞧着三哥这几日不咋的对劲,可是谁惹恼了他?”
老大听了这话,道。“媳妇,你莫多想,老三那性子就那样儿,隔一阵就没事儿了!”说完让文婆子抱着谷子去玩,站起身道。“俺去场地寻老三一趟,说些事儿!”
“成,去罢,等会子一道回来吃响午饭!”陈春花好不得觉着屋里人安生了,一家子这般乐呵的过着,若不是今儿文婆子说道,她还真不晓得老三是闹了啥!
陈春花是后知后觉,觉着与徐子说道话儿能处的好,自那晚过后,两人也没了生分,老大为长,有些事儿用不着说道,他自个明着,倒是老三,她还以着老三平日那般定是没啥事儿!
老三搁场地里能忙活啥,场地里管事儿的不少,又有大宝和大柱子,连着陈春花两家大哥二哥都在,他这来了也是走上一趟,平日没啥事儿,就搁地里去走一圈,再回屋里算算账!
老大找着老三,他这会子搁场地后边那块儿坐着发愣,连老大走过来都是半响才回神,道。“大哥,你咋的来了,不是搁屋里带着谷子玩耍呢!”
“俺若是不来寻你,你这作气的摸样,让人瞧着都不好受,说罢,这几日咋的了,臭着脸做啥!”老大说着,挨着老三做了下来!
老三摇了摇头,道。“俺没作气啥,这不是整日的闲得慌呢,也不是那躲闲的人!”
“瞎扯道啥呢,俺还不能晓得你那心思,你若是心里气不过,回头找徐子说道开了,搁屋里折腾啥,稻子哭喊成那般都不抱,也是自个的娃儿,媳妇生娃儿可是容易着?你这脸色是给媳妇瞧还是给俺这个大哥瞧?”
“大哥,你让俺找徐子说道啥,这气不气得过也是搁俺心里憋着,说道出来岂不是折腾屋里人!”老三哪能不晓得这理儿,他就是憋得慌,也晓得这般是过了些。
老大听了这话儿,拍了拍老三的肩膀,道。“徐子对媳妇好,俺们也瞧在眼里,你自个也想想,若不是徐子替你挨的那下子,你还能搁这儿气不过?”
“俺晓得,这事儿捞不着你提醒儿,俺自个心里清实的很,也不就是因着这点儿,俺心里才憋的慌!”实则,老三是觉着欠了徐子的,心里有些闷,好些话儿该说道的不好说道,老大也晓得他这般想法,只得等他自个想清实了!
“成,俺不和你说道这事儿,你自个好生悠着点,莫弄得媳妇作难,媳妇对俺们仨都一样,没啥偏颇,屋里日子过活的也好,犯不着为了这事作难自个!”老大说完,站起身回了去。
陈春花瞧着老大一个人回来,道。“大哥,三哥呢?可是场地里面忙活事儿?”
“莫管他,想回来便是回来了,你也莫担心他,由着他去罢!”陈春花听了这话,就是觉着里边有事儿,道。“大哥,三哥是不是有事儿?”
老大瞧了瞧媳妇,道。“算不得啥事儿,他就是自个心里那点心思给歪着了,想通了便成,你莫问他啥事儿,总归得过了那道坎!”
这话听的陈春花稀里糊涂的,真是不晓得老大说道的是啥,既然老大都这般说道了,她自是不会再问,由着老三去便是!
第两百七十七章 渡江水灾
老三心里那道坎自个过不去,给纠着了,陈春花不问他是为了啥事儿,老三也不说道!
徐子每日的天擦黑赶回来,陈春花也说道他,这来来回回的累人的紧,倒是徐子不觉着这般,就想着回屋里搂着自个媳妇歇!
这徐子一回来,陈春花也发觉着不对了,连着几日饭桌上,都沉闷的很,尤其是老三,那脸色沉的吓人,陈春花瞧着这般,吃饭也是不自在!
“三哥,你咋的了,莫不是身子不舒坦?”听着这话儿,老三瞧了瞧陈春花,道。“没咋的,俺好的很!”
老大前几日还说道了老三,几日过去了,咋想都想透彻了,见着老三还是这般,自个心里也不爽快了,手里碗筷重重一放,倒是惊了陈春花和徐子!
“老三,你心里有话儿就搁这儿说道,憋在心里作啥,你就是不把自个憋闷了,屋里人瞧着都闷!”老大说着又瞧向了徐子,道。“徐子,晓得你跟媳妇成亲没一阵子,但这理儿你也晓得,捞不着俺说道!”
徐子听了这话,似是知晓了老大的意思,搁放下手里碗筷,道。“过两日我得出趟远门,办差,怕是也得小半月才能回!”
“办差?上哪去?”陈春花瞧着徐子道。“何事儿得需这般久?”
“渡江那边连着几日下暴雨,上回曹然为督察去修建堤坝,怕是因着银钱给贪了,渡江涨水,堤坝冲垮了大半,连着附近居住的百姓也都逃难到了外城,今日收到右相大人的书信,明日得尽快赶去京城,与周大人一道去渡江!”
“怎的渡江会涨水。倒是这边大日头,没听着信儿!”陈春花想了想,道。“这去了。你自个也得悠着点!”
“不碍事。”原本老三要说道话儿,在听了徐子这般说道。将到了嘴边的话儿给咽了回去,瞧着徐子道。“若是有事儿的,打发人捎话回来,可不得又成了上回那般,惹的一家子都着急!”
徐子点了点头,道。“知晓着!”
这晚上,陈春花还是搁楼上歇息。徐子与陈春花说道了好些话儿才歇息,第二日陈春花起了个大早,将徐子的物什好生收拾着!
“出门外在,你自个当心些!”陈春花说着。将包袱递给了徐子,徐子点了点头,道。“大哥三哥,媳妇就交给你们了!”
“去罢,屋里有俺们在。还能有啥不放心的!”
徐子听着这话,笑了笑,这倒也是,他没进了这家门前,媳妇可不是也好着。随后便上了马车,这一去也不知晓何时回来,说小半月,那是徐子估摸着,但这回定是不止!
等徐子走了,老三扶着陈春花进了屋里,瞧着媳妇皱眉的摸样,道。“媳妇,咋的了,徐子这一走,你就紧着呢!”这话儿说的一股子酸味,陈春花扯了扯嘴角,道。“三哥,你这说道啥呢,俺怕是昨儿晚上吃错啥了,肚子有些不舒坦!”
陈春花心里担心,徐子去渡江,岂不是治水?也不晓得渡江那块儿是啥摸样,想起这涨水,陈春花心里是担心着,但愿她的忧心是多余了!
徐子赶到京城是第二日,他自个骑的马,一路山也没怎的歇息,等到了右相府,便随着右相进了皇宫,圣上亲命徐子与周天淼立即启程赶去渡江,在听到渡江那块儿的百姓都往京城方向来避难了!
随后徐子与周天淼、右相从皇宫出来,在这天子脚下的京城,便时不时能瞧见几个衣衫褴褛的叫花子,伸手朝过路的行人讨要物什!
“右相大人,这是何时的事?”渡江在京城北面一带,说道起来,与京城也算不得远,而渡江因着靠水,那块地倒是养活了不少人,百姓居多!
右相瞧了瞧那些叫花子,道。“三日前,京城陆陆续续的来了不少从渡江逃难过来的百姓,依着渡江那块儿,离京城脚成过来也得好几日,自昨日圣上才查清此事,为了这事大怒,而渡江临近的几个县城都有不少逃难的百姓!”
右相说完,便与徐子、周天淼回了右相府,收拾好行装,两人急急忙忙的赶去了渡江!
而京城这些难民,也遭到了驱赶,由于天带人将这些难民送回了渡江去,而当徐子和周天淼赶到渡江,四处水茫茫的一片,连着渡江城也都淹了,更别提能见着房屋!
而临近的几个县城,也殃及鱼池,地里的庄稼也都被淹了,乡下庄子的人都上了县城,现儿临近渡江的几个县城人挤人,当徐子瞧着这般情形,才知晓此事并非那般容易!
暴雨连连,徐子和周天淼上了县城衙门,而衙门内一片狼藉,一脚踩下去,水淹到了脚踝!
“周大人,这衙门的县官爷是谁?”徐子走进衙门,只瞧着有几个鬼鬼祟祟的难民在里边,倒是没见着衙差!
周天淼这才想起,瞧着徐子道。“此衙门的县官,因着贪赃枉法,前一阵才进了宗人府,后边上任的县官因着上报了水灾一事,还并未到此上任!”
“眼下这情形,圣上可知晓?”徐子说着走进了大堂,里边的人见着徐子和周天淼与一干随从进来,个个吓的缩了缩身子,眼睛直直的盯着他们瞧!
周天淼点了点头,道。“昨日便派了官员上渡江来彻查,将此等情形上报于京,若不是这般,也定不会急着让你来!”
徐子微微颔首,与周天淼走了出去,随后去了其他的几个县城,几乎都是这般,但却不得不说,人若不是走到了绝路,岂会做些杀人放火的事儿?
临着后边的县城,倒没那般被淹,大街上四处都是人,躺着的,坐着的,前边人走着走着便晕倒在地上,一路走过来,徐子和周天淼两个人心里颇为难受!
等徐子周天淼两人到了这禹城衙门时,那县官爷一早便领着人在门口候着,见着他们来了,赶紧迎了上去,道。“下官见过徐大人,周大人!”
“李大人不必多礼,我们进去再说!”李大人点了点头,道。“徐大人,周大人里边请!”
这衙门倒修整的好,周天淼和徐子相视一眼,心里明着,等坐了下来,才朝着一旁站着的李大人道。“李大人,我们此番前来不用多说你定是也知晓是为了何事,衙门当差的人还有多少,外边那些难民为何露宿街头,却不安排妥当?”
李大人,本名为李元,听了这话,那肥壮的身躯一抖,连忙拱手道。“两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