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家-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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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自然,俺定是上辈子做了啥好事儿,这辈子才娶着了俺媳妇,听人说道,曹二公子至今未娶,知府大人怕是也着急的很!”老三说着,撇了一眼曹禺,至于曹禺至今未娶的事儿,老大和老三倒是打听的清实!
曹禺听了这话,大笑几声,摇了摇手里的纸扇,刷的一收,道。“可惜,这世间怕是寻不着像陈老板这等女子,若不然,曹某定是要马上成家,却是迟了一步!”
曹禺这话,听的老大和老三脸色一沉,这曹二公子明摆着是瞧上了自个媳妇,心里一恼,道。“曹二公子这话儿可是说着错了,可是有不少人户的姑娘等着进了你曹家大门!”
第两百三十九章 麻烦事儿来了
若不是碍着曹禺的身份,老大和老三定是要甩脸色,虽说他们是地地道道的庄稼汉,但也不至于给自个屋里惹事儿,这曹禺话里有话,谁都能听得出来,怕是就差开口说明了罢了!
曹禺自那日说了话儿后,便是没上场地去了,老大和老三心里是惦记着,忙活完,便急急忙忙的赶了回来。
倒是这事儿不能与自个媳妇说道,听了媳妇的话儿,便道。“媳妇,往后可不能与那曹二公子打交道!”
陈春花点了点头,道。“大哥,三哥,可是饿了,等会子便吃饭!”
老大和老三相互瞧了一眼,一左一右的坐在自个媳妇身边,陈春花嘴角一抽,那般宽的地儿不坐,做啥紧着她这一条长凳子上边坐着?
陈春花不晓得,现儿老大和老三心里,生怕别人将自个媳妇给瞧了去,夜里也不分房睡,折腾了陈春花大半宿,这才让她好生歇着!
日子过活也快,亲王生辰转眼便是到了,于陈春花来说,她惦记着这回事,也是因着那楼房!
等亲王生辰过去好几日,知府大人这才打发人捎话儿来说道,是那亲王喜着他送的那寿礼,打发来的人还捎上了好些物什带过来!
陈春花听了这话儿,自是放了心!这亲王是哪位亲王,陈春花自是不晓得,亲王便是当朝皇帝的亲兄弟,虽不是一母同胞,但也亲厚!
亲王生辰,最满意的自然是曹然奉上的楼房。这楼房稀奇不说,里边的摆设也讨喜的很,在朝堂上倒是替曹然美言了几句!
但事儿哪能这般简单?亲王收了曹然的礼,这楼房却不失为一个好点子。却在第二日,便有人些了上了奏折启奏这事儿!
而上奏折这人,便是当今右相,年过半百。倒是皇帝的亲信,一向与这亲王不对套路,朝堂之上,更是争议颇多!
原本一桩欢喜之事,亲王却是慢了右相一步,于朝堂之上,与右相语言之上针锋相对,便扯出了一人之名!那便是陈春花!
亲王自是不知晓,这楼房的点子。却是区区一位农妇所想。右相将此事如实禀报后。因着亲王与右相争议,便将此事下令交代下去彻查清实!
陈春花这边还放下了心,却是没想着。事儿来的那般快!
半月过后,陈春花这几日身子不咋的舒坦。不知晓是如何,总觉着浑身乏力,第二日上午,赵家村便来了一行人,穿着清一色的灰色长袍,走在前面的是个中年男人,面无表情,凶煞的很!
瞧着,便上了陈春花屋里来,六子和顺子在门口,见着一下的来了这般多人,还是这般骇人的气势,毕竟是年岁尚小,又没见着过大世面,当下便腿脚有些发软。
六子给顺子打了个眼色,赶忙进了屋里去给陈春花说道。
陈春花这会子还在炕头上,老大和老三在堂屋坐着,见着自个媳妇身子骨不好,想着是得喊小郎中来瞧瞧才成!
“东家东家。。。”六子还没进屋便喊道开了,老大和老三皱了皱眉,道。“这般慌慌张张做啥,她身子不舒坦,搁屋里歇息呢,啥事儿?”
六子赶忙站稳的脚,瞧着老大和老三道。“大爷,三爷,外边来了一伙子人,不晓得是来做啥的,瞧着上去凶煞的很!”
老大和老三听了这话,赶紧的站起身随着六子走了出去,来人倒是没紧着进了院子,顺子搁门口站着便是站着,等老大和老三出来,为首的中年男人,瞧着他们道。“这,可是陈春花屋里?”
听了那人的话,老大和老三一致的点了点头,道。“你们这是?”
“是这般,我家大人找陈春花有些事儿要说道,请随我们走一趟!”
“不晓得,你说道的大人是哪位大人?”老大心里一紧,却是不晓得是啥事儿,这老三不如老大定力好,心里有些慌张!
媳妇在屋里待的好好的,咋的会有大人找她?难不成是县官爷?但瞧着也不像衙门的人,若是那寥城的知府大人,前儿才打发人来捎话呢!
在心里想了想,却是没想着是谁!
那人听了老大这般问道,脸色微微沉了下来,道。“我家大人可不是你们这等人能知晓的,让陈春花赶紧出来随我们走一趟,若是让我家大人等急了,你们可担待不起!”
听了这话,老大朝老三打了个眼色,老三点了点头,便进了屋里喊自个媳妇起身,陈春花这才躺下一会子,才得着歇息,让老三喊起来,整个人都难受的紧,忍着心里那股滋味,双眼迷糊的瞧着老三道。“三哥,咋了?”
“媳妇,赶紧的起身,外边有人找!”老三说着,拿了衣裳给陈春花穿上,陈春花半响才缓过劲儿,老三见着媳妇脸色苍白,瞧着心疼的紧,好生的扶着她出了屋!
陈春花出来,瞧着院子外边站着的好些人,真阵仗可不小,微微一愣,拍了拍老三的手,示意他先撒手,老三点头,站在了一旁,陈春花瞧着为首的人道。“可是找我有事儿?”这几个人一瞧,便不是本土人士,听了陈春花的话,那人眼里一闪,似是没想着,陈春花竟是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
被她这般问道,那人倒不似先前那般语气,道。“你便是陈春花罢,请随着我们走一趟,我家大人要差你问话!”
“你家大人?可是哪位?”这些人一瞧着都是面生的很,说道大人,陈春花也仅仅是认得两位,一位是县城县官爷,一位是寥城知府,这两位,自是不会以这般阵仗来找她!
听了陈春花的话,那人倒是开了口,道。“我家大人,便是顺亲王爷,时辰不早了,请随我们走罢!”
陈春花一听,心里闪过一丝疑惑,点了点头,道。“请各位稍等!”随后便进了屋,老大和老三一道跟了进去,拉着陈春花道。“媳妇,你真要随着他们一道去?”
“那人说道的顺亲王,定是先前过寿辰的亲王,俺们这等平民百姓,又咋的能不去?”不管这亲王找她干啥,她去也是得去,不去也是得去!
老大和老三脸色犯难,道。“媳妇,俺们随着一道去!”
陈春花点了点头,将自个一身行头修整修整,便与老大和老三出了屋,搁屋里交代了文婆子一声,若是有事儿上董娘屋里去说道!
老大和老三随着一道去,那人也没说道啥,出了门,便瞧见了马车,马车到是普遍,陈春花上了马车后,想起啥,掀起帘子便朝外边的人道。“这是上哪儿去?”
“百姓县衙门!”那人回道一句,便上了后边的马车!
老大和老三瞧着自个媳妇难受的紧,替她顺了顺后背,道。“媳妇,你这是咋了,前一阵子可不是好好的呢,咋紧着这几日,身子骨便是不舒坦了,可是夜里着了凉?”
陈春花摇了摇头,胸口闷的慌,无力道。“这天儿还能着凉呢,定是吃着啥不舒坦!”这马车摇摇晃晃,她就跟闷车似的,胃里边一阵阵的翻腾!
等到了衙门,陈春花浑身瘫软,脑袋瓜子晕晕沉沉的,连着下马车的劲儿都没,挨着这正经事儿,她倒是身子不舒坦了!
陈春花一家子随着那人进了衙门,这衙门倒是不陌生,也来过几回,进了大堂,随着去了后院,后院凉亭里边坐着几个人,除了徐子与曹然,还有那曹禺以外,其他两位是陌生面孔!
一瞧着,徐子上方与曹然上方的那两位,定是有身份,神色淡然,将陈春花带来了,那人便退了下去。
徐子瞧着陈春花,闪了闪神,道。“既然陈老板来了,便由我介绍,这位是当今右相,另外一位便是顺亲王!”
陈春花脑袋瓜子浑浑噩噩,这会子强撑着自个身子,朝人行礼,道。“见过亲王,见过右相,知府大人,县官大人!”
老大和老三并未开口,随着自个媳妇行了礼便是!
亲王与右相点了点头,与打发去的人一般无二,也是没想着,这想出楼房点子的农妇,竟是个好生摸样的妇人!
且不说曹然与曹禺已知晓,饶是徐子,没想着,今日亲王与右相亲自来百姓城,却是为了陈春花,虽也听人说道了那楼房一事,倒是没想着这事儿给上了奏折!
“你便是那陈春花罢!”
陈春花点了点头,道。“正是民妇!”
“好,既然你便是那陈春花,本王倒是要好生问道你,这楼房点子,可是你本人想出?”
“正是!”陈春花不知晓,这亲王为何要问自个这问题,难不成是不满着知府大人送的礼?先前知府大人打发人来说道欢喜的很,这般又是为啥?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欺瞒于本王,私自盗用了他人想出来的点子不说,还敢当着本王与丞相的面胡扯!”亲王突如其来的呵斥,让在场的人一惊,却不知晓,亲王这般说道是为何?
第两百四十章 吃了个闷亏
老大和老三也是被亲王这般给震住了,陈春花这会子还没听清实亲王的话儿,脸色如常,半响过后,跪了下来,摸样惊恐道。“亲王,这点子的确是民妇所想,不知亲王这番话寓意为何?”
亲王见着陈春花这般,眼里闪了闪,瞧着曹然道。“曹大人,本王寿辰那日,可是你送了楼房给本王作为寿礼?”
曹然听了这话,便意会了亲王的意思,但心里却是为难,若是眼下这会子得罪了亲王,往后在朝堂之上岂能安身?
想了想,便道。“回亲王的话,的确如此!”
倒是坐在曹然下方的曹禺皱了皱眉,并未出声,他似是明着了这亲王要作何,但却没有他说话儿的地!
右相瞧了一眼亲王,面不改色的坐着,徐子为官清廉,不过是七品芝麻官,除了进京殿试以外,并未上过朝堂,自是不解这其中缘故!
“那这楼房点子,可是被这农妇陈春花盗了,转而张扬出去,便让右相所知?”亲王这番话说道出来,那是眉头都没皱一下!
听的在场的人脸色一变,老大和老三瞧着跪在自个前边的媳妇,脸上露着不悦,见着老三那成拳的手,老大稍稍碰了碰他,示意他莫出声!
“这。。。”曹然说着,瞧了瞧地上跪着的陈春花,陈春花此刻低着头,瞧不见她的脸色,这点子的确是陈春花所想,这亲王的意思是,想让他应了这点子。加上亲王在朝堂之上的那番话,若是不应,他那乌纱帽可就得摘了!
陈春花低着脑袋,没人瞧得见她脸上神色。没想到,这亲王居然这般的不要脸,官场黑暗也是这个理,她之前便想到。自个万般不能与官扯上啥,现儿心里后悔不已,不该应了舒儿!
若是将点子卖给一般人户修楼房,自是多少人户都成,再者,若是曹然应了话儿,这点子可就成了曹然的,往后她的点子也别想着再卖钱!
想到这,陈春花扯出一抹冷笑。若是曹然应了话儿。她便是瞧清实了。若是不应还成,但这亲王与曹然相比,身份自然相差甚大。陈春花倒也想的透彻!心里稍稍有些不甘罢了!
“怎的,莫不是曹大人想着如何回话?”右相说着瞧了一眼曹然。右相此番前来,也并非全是为了楼房一事,不过是遇着巧罢了,他将楼房一事上了奏折,却是没想着,亲王硬是插了一手!
曹然看了看右相,又瞧了瞧亲王,只见亲王端着桌上的茶杯,撇了一眼曹然,半响过后,曹然点头道。“回亲王的话,的确如此!”
曹然的话儿一落音,老三险些从地上站起身,好在被老大及时拉扯住,他们俩不过是一介平民,民不与官斗,就是斗上又如何?
陈春花深深的呼吸一口气,闭上了眼睛,似乎对曹然这般回答并不意外,曹禺听了自家大哥的话儿,担忧的瞧了一眼地上跪着的陈春花。
点子是陈春花的,这点儿对着,自家大哥应了亲王的话,事儿并非那般简单,既然应了,那陈春花便是落实了偷盗罪名!
这老大和老三是还没绕清实里边的歪歪门道,除了心里怒意泛起,还没想那般多,倒是徐子一脸着急,朝着曹然道。“曹大人,这事可是没错儿?可莫冤枉了人!”
此时,右相递给徐子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道。“陈春花,你可是有何话说?”
陈春花这才抬起头,脸色苍白,张了张嘴,道。“民妇并不知晓,这点子是知府大人所想,更是没有将点子肆意张扬出去,岂能坐实了这偷盗罪名?”她之所以这般说道,定是想清了其中缘由,自然不敢与官相斗,若是此刻她将点子卖给知府的事儿说道出来,吃亏的还是她啊,若是将行贿官员的帽子扣在她身上,她咋的脱身?
无奈之下只得退让一步!
亲王点了点头,似对陈春花这番话甚是满意,道。“既然你并不知情此事,本王便饶了你,此事往后切记不能乱了口舌!”
陈春花点了点头,道。“多谢亲王,民妇定是谨记在心!”陈春花在这事儿上吃了个大亏,心里很是不好受,望着退让一步便能了结此事!
“虽说饶了你,但此事却因你而起,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来人,将陈春花收押大牢!”
听了这话,陈春花腿脚一软,整个人朝后倾斜倒了下去,老大和老三眼疾手快,赶忙扶住了自个媳妇,道。“媳妇,你咋了?”
陈春花此刻觉着天旋地转,无力的瞧了瞧老大和老三,见着他们一脸担心,扯了扯嘴角,道。“俺没啥事儿,怕是刚才那会子没好生站稳!”
“亲王,既然无事,又何须将人收押大牢?”徐子说着站起了身,走到下方,朝亲王拱了拱手,道。“还请亲王网开一面!”
右相也没想着,这亲王跟自个作对,倒是将一个无辜的妇人给牵扯了进来,道。“亲王,这事儿究竟是哪般你定是知晓,那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曹然此刻也站起了身,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