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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当现耽男主穿到古言中 完结-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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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他曾给周一一张空白圣旨,周一可以提出任何要求,然而那人竟迟迟不来。
本想传召他,但想到那日在铺子里他与宁希二人针锋相对,帅皇帝又踟蹰不定地认为大约叫来了也没用。不过,尽管如此念想,他还是认为周一会来的。
现下,总算等到了。

“相府一事,你可有想法?”帅皇帝抬了抬疲惫的眉眼,问周一。
“丞相那人我不了解,但我真心觉得宁希与此事无关。”周一说。
帅皇帝点点头,“可丞相所犯之罪若是一切属实,则是珠联九族的滔天大罪。”
周一道:“所以,您把这些法律改了不就完了,连坐什么的,真不是什么好玩意儿,在我的国家,只有一人做事一人当。”
帅皇帝闻言,不由有些诧然地看着周一,不是不知道周一的想法与众不同,而是没想到他竟能说出如此想法来。
“还有那个刺客说的话您怎么断定就是真的?”周一来的路上,坐在马车上整理思绪,想了很多,觉得一切都还未成定数,宫中勾心斗角十分常见,未见证据,一切都还尚未可知。“如果那刺客被人买通,诬陷相府,待相府没落了,他或许就能勾结上位,步步为营,到最后真的夺了您的江山也未可知。”
帅皇帝闻言,宝蓝色的眼睛一凛,不得不承认周一所说有理,尽管他口无遮拦。
“如此一来,或许另有他人坐收渔翁之利?”帅皇帝反问。
周一耸肩,“我没这么说,我也对这些所知甚少,”猜到的这些也是照葫芦画瓢类比以前看的电视剧推断的,“我今儿个来,是想跟您要个请求,”说着,他将袖口里的圣旨拿出,“您答应过我,若我有朝一日有所需求,您定竭力满足。”
帅皇帝颔首,“但你若要朕就此放了相府,那是决计不可能的。”
周一笑,“自然不会是这等无理要求,”说着,他恭敬地跪了下来,还是那句话,求人要有求人的样子。他双手捧着明黄卷轴,微微低头,将卷轴举过头,“求皇上给我查案的机会。”
钟公公将圣旨结果呈给皇上,皇上却摆了摆手,道,“起来罢,就算你不求,朕也要派你去查案的。”
周一心想,这个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另外,帅皇帝是从哪看出来他会查案的啊?
周一起身,钟公公将圣旨交还给他。
帅皇帝问,“要不要朕派人手给你?”
周一摇头,“作为一个合格的小受,就要努力往前冲,救出自家攻,尽量不靠外力支持!”
帅皇帝笑,“小受?”
周一点头,认真郑重道:“我还没跟您说,宁希是我男人!”
帅皇帝愣了一会儿:“……你、你男人?何意?”
周一笑嘻嘻,“就是男女之情的男人,夫夫您可懂?”
帅皇帝:“……”这样也可以?
周一继续道:“所以今天我就是来救我男人的,无论如何我不会让宁希死的,不然我岂不是要守一辈子寡?”
帅皇帝嘴角抽搐,表示接受不能了。

周一到跟着侍卫到监狱的时候,看见宁希盘腿闭眼坐在枯草上,面上胡子拉碴,神色憔悴。周一不得不感叹,就算他家男人被关监狱,如此落魄,却也比其他人帅上成千上万倍。
感受到灼热的视线,宁希睁开眼睛,看到周一,墨色无神的眼睛瞬间就亮起了光,慌忙起身走到了牢狱的栏杆处,看着周一。
“你……”
宁希话还未问出口,便被周一伸进来的手一拳打在了右脸上,不是多疼,可这一拳夹杂着的愤怒不满与不甘,宁希悉数感受到了。
“出事儿怎么不告诉我?你他妈的是不是不把我当个事儿啊!咱俩算是在一起了吧也,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你他妈就敢瞒着我什么也不说?嗯?还是你想等你死了我都不知道,连你最后一面都见不上,最后抱着你的骨灰,我他娘的要守一辈子的寡?”周一看着宁希破口大骂,“你他妈就是要死了,也告诉我一声,我他妈不等你我找下家不行吗?你他妈是不是没长嘴不会说话啊……草……”骂着骂着,声音就哽咽了,到最后只剩低沉的啜泣声。

宁希隔着一道牢门,还是将周一拉近,拥入怀中,触感真实地让他想哭泣。
不是没想过与你天荒地老海枯石烂,只是没想到幸福会这么短暂。他从未想过自他出生以来就不曾行差做错的父亲也会有这样的一天,更没想过一向平和的相府会有被封府抄家的一天。
而当时他心里唯一的想法竟然是,好在,好在跟周一才在一起了不久,感情应该不是那样深刻,对方性子乐观,应该能够很快忘了他。最好恨他无情离去,最好讨厌他的薄情与隐瞒……

最开始查靖王府之事的时候,对周一是偶尔的思念,可奈何抽不开身,于是想着待到一切尘埃落定,他定带他远走高飞,再不想插手官场之事。可一切未曾如愿,查着查着,案子的疑犯便落到了相府身上。当皇上派人来抄家的时候,他知道一切都晚了,却在那时对周一的思念万分强烈,如此就连最后一面都见不上了吧?
左胸膛开始隐隐作痛,他才知道他对周一的感情已经如此深刻,深到了深不可测的地步。入狱后,因为牢房晦暗,又没个通风的窗子,不分日夜,在这个潮湿阴冷带着一股子发霉的味道的地方,闭上眼睛沉思,案子到底是怎么会变成如今这样的?可一闭上眼睛,脑海里就只剩下各种各样的周一,心里的思念愈发深刻。甚至嘴巴也能回忆周一做的饭的味道,哦,还有那阵子他给自己送的“全醋宴”,他一口不落的全吃了,如今想想不觉酸涩,只觉甜蜜。
可就是这些称不上多甜蜜的回忆,如今想起却是苦涩,那人做的饭,他今生今世再没可能吃到了吧?

可就是抱着这样悲观的态度在天牢里想着与周一相处的点点滴滴,这些日子过得倒也不算苦涩。只是真到看见了日思夜想的人的时候,眼睛就开始难过,鼻子发酸,从不流泪的宁希,在看到周一的那一刻,眼睛中有泪水呼之欲出。
对方打了自己一拳,抱怨许多,都无所谓,他看到对方穿着他送的棉衣与狐裘,美得不似人间人儿,果然,比自己想象中的更加美好,这个……让他放不下的家伙。
真的是周一吧,是的,没错,这样的触感与体温,这样一边抱着他,一边打骂他的人,是周一没错了。
老天啊,我此生已无憾。


作者有话要说:为啥我会有种想要弃坑的感觉呢=A=




、第四十九章、破案要用刑

打完骂完周一才算消停,跟宁希分开的时候;一脸的泪痕。宁希看着哭得稀里哗啦的周一;揪心的疼。原本以为与眼前人不相见时间久了或许也就好了;可真到了看见时才发现感情不知何时已经积累到了如此地步。看着他哭;自己竟然有些不受控制地想将他拥入怀中好好呵护;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他的泪水。
抬手抚上周一的脸;为他抹去眼角的泪;神色温柔;声音温暖;“莫哭;是我错了。”
周一忍着泪抬头看他,不得不承认宁希这样温柔的声音让他毫无抵抗力,“明知故犯……要受罚……”他才哭过,声音还有些沙哑抽噎。
宁希心疼地皱皱眉,吻了吻他的眼角,“都听你的……”
周一脸色微红,点点头,“还是和我说说……相府的事儿吧……”眼下最重要的是救宁希出来,他受不了宁希要在这样的环境下再多呆一天,不,哪怕一小时他都觉得难过。再一想到在他跟宁希闹脾气的时候,对方正在这样的地方受着如此煎熬,他就自责。宁希是丞相之子,从小怕是也没受过什么苦,可一夕之间荣华富贵都变成天边浮云,从一个享尽繁华的人到如此落魄的阶下囚,周一不知道对方的心情如何,只知道绝对不会好受。

宁希从未想过事情会发展到这种地步的原因不过是他对自己父亲的信任,他不相信自己清廉的父亲会做出此等事端来,至今不信。
周一虽然对丞相大人不甚了解,但住在相府期间也见过丞相几面,那人慈祥和蔼,怎的看起来都不像是会谋朝篡位之人。当然,人不可貌相也是真的,周一只是相信宁希,而宁希相信自己的父亲。
对于这样一种情况,周一最后决定还是去找那刺客审问一下比较好,所谓解铃还需系铃人,那刺客是事情的关键。

于是,周一拿着皇帝御赐的金牌由人领着逛游到了刺客所在的天牢。
那刺客长得一般,属于放到人海中就认不出的那种,周一笑着戏谑他,“长成这样也就适合做这种事儿了。”
那刺客冷眼看着他,“为何?”
周一道:“太普通了,到时候不好抓你,混在人群中认不出来嘛。”就是这货把他家宁希害到如今这等地步的,他绝对不会让他舒服的!
那刺客闻言怒骂:“老子长成这样干你什么事儿?”
周一:“你长成什么样当然不关我事儿,但你长成这样不但出来吓人还搞得我男人进了监狱就是你的错了!”
那刺客讥笑,“哦!原来是让男人玩的兔儿爷,怪不得长得挺俊俏,来,让爷爽一把!”
周一吐了他一口吐沫,然后道,“哦不好意思,中午没吃饭,吐不出来,用唾液表示一下我对你的敬意。”
那刺客双手被负关在监牢里,奈何不了周一,只能冷漠地看着他,不说话。
周一道:“装酷有屁用!我现在问你,到底是谁派你们去刺杀皇上的?”
那刺客冷笑,“不都抓到丞相了么,那皇上倒挺聪明,我不过略一指点就知道是谁了!”
周一啐道:“指点你姐夫!妈的,到底是谁指使你们做这事儿的?不说的话,我只好用刑了!”
那刺客道:“还想屈打成招吗?老子在这儿呆了几个月了,早习惯了,就那点刑罚,嗤~”
周一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刺客,对身边跟的狱卒道:“找几个身材娇小的人来。”
那狱卒疑惑地看着周一问:“大人您要做什么?”
周一道:“不做什么,你找来人就行。”
“那要多少?”
周一想了想:“三四个就够了。”

等了约一盏茶的功夫,那狱卒便带了四个身材较为矮小的男人来,周一看得满意,对那几人道:“里面这位大爷喜欢别人挠他痒痒,你们呢,就一个负责挠脚心,一个负责挠腋窝,一个负责挠脖子,一个负责挠肚子。”
那四个人目瞪口呆地看着周一,周一见状,说:“很难么?”
四个人连忙点头如捣蒜,这还不简单!
有一人问:“大人,我们要挠多久啊?”
周一道:“一直挠,饿了你们就吃饭,给他灌水,吃饱了你们继续挠,三天后我来看你们!”说着,周一转身要走,想了想又扭头说道:“对了,手劲儿不用太大,你们身形正好,手劲儿放柔,让他笑死,不笑就唯你们是问!”

周一走后,那四人面面相觑,而后看向狱卒——开门,干吧!
可怜那刺客,从听到周一吩咐这些的时候,就开始脚心脖颈肚子腋窝各种发麻,等到那四人进来的时候他已经紧张地满头是汗了。
四个人于是分工合作,一人占据一块高地,开始在刺客身上开荒……
然后,就是这间牢房所在的监狱时不时传来□笑容,回荡在整个监狱,在夜晚的时候,分外渗人。

罪魁祸首周一跑去找宁希,让狱卒打开了牢门,跟宁希一起坐在里面。
他打开餐盒,将自己绞尽心思做出来的新菜拿出来,拿着筷子喂宁希吃饭。
宁希微微脸红,“我还是自己来吧……”
周一大喊:“不行,放着我来!”
宁希只好由着他喂自己吃饭,脸上一直带着可疑的红色。
“这是什么菜?”
周一看着盘子里像红烧肉的东西,说:“唔,你不喜欢吃肉,但肉很香,所以我就腌制了豆腐,放了各种调料,把豆腐做成了红烧肉的味道。”说完,他抬眼看着宁希,眼睛亮晶晶地发着光一样,“怎么样?好吃吗?”
宁希颔首,忍不住亲了周一好看的眉眼,“嗯,很好吃。”想了想又问,“你怎么知道我不爱吃肉?”
周一道:“很简单啊,每次我做饭,你都是先吃菜,才吃完了才开始吃肉的。”
宁希笑笑,“你做的什么都好吃。”
周一道:“是哟,所以你给老子好好地活着,等出来了,我天天做给你吃!”
宁希颔首,希望吧,这案子,已经有人证在了,若不能找到可靠物证驳之,丞相府这一次,或许真的就要覆灭了。若是、若是这一次他真能活下来,他最大的愿望是带着一家老小,当然包括周一,离开京城这是非之地,再不管官场这些纷纷扰扰。
原本而言,他就不很喜欢官场的勾心斗角,只是他爹对他寄予厚望,希望自己能考取功名或能继承他的衣钵。丞相是个忠心为国的人,他认为男子汉大丈夫,不可文不成武不就。他自身文采斐然又有治国之心,一心只为朝廷上下,更心系天下百姓安危。他觉得人之一生,就要对自己的国家产生相应贡献,若能武,则为国守边;若能文,则为国献计。宁希能文能武却未参军也未谋个一官半职,丞相由着他纵着他也不过是看他每日还去宫中与皇上商量国事。若宁希真的不愿为国家出谋划策,那丞相少不了一通伤心,定然会骂他空有治国之能却没有爱国之心。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一心为国的丞相,竟也被指证暗中勾结刺客,意欲谋朝篡位。这事儿,若信了那是让人寒心,若不信,那又为何将丞相关在监狱?

坐在监狱里跟宁希聊了会儿天,周一就拎着饭盒离开了。
到了另一个监狱门前的时候,周一将手里的饭盒交给碧云,同时从碧云那里接过了另一个饭盒。
丞相被关的地方相对宁希的环境还好些,大约也是皇帝考虑到丞相年事一大经不起折腾罢。
周一跟丞相不熟,但丞相却是认识他的。
“是何家的小公子啊!”看到周一的时候,丞相叹息道。
周一笑笑,让狱卒开了牢门,进去将餐盒打开,让丞相吃些好的。虽然这边环境好些,丞相大人却还是一身落魄。
丞相看到周一送的饭,他便也不客气地吃开了。
周一见他吃得快,不由道:“大人您慢点,小心噎着。”
丞相略微放慢了速度,周一道,“您真的跟那刺客串通好了?”
丞相微微一怔,抬头看了一眼周一,没说话。
周一见状,心下一沉,看丞相这反映,不像没做过那事儿,倒像是做过被人当面问起的心虚。
“这倒挺好,呵呵,上次您找人刺杀皇上,他没事儿,我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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