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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花宝-第53部分

小说: 花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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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宝吞了吞口水,望着一院的秋菊喃喃的说:“是在不行我们把菊花拿去煮汤吧。”
  “还是饿着好,指不定就中毒了。”子净把桂花糕递给花宝:“你的镜子研究了这么久有眉目了没有。”
  “没有,我记忆总是差一点,就那么一点。早知道就问问大嗓门。”
  “别想多了,”子净说:“要不你去问问瞳矽吧。”
  “这是我和云锐之间的事情,他也不知道,”花宝又翻了翻手中的镜子:“这个镜子真的看上去很普通啊,谁家的姑娘都有几个这样的镜子。我现在住的房间里都有一个这样的,只不过看上去要新一点。”
  子净的目光闪动,脑中闪过点滴念头,但是他嘴角动了动还是欲言又止。停顿片刻他拍了拍花宝的肩膀,笑着说:“怕什么,天塌下来我给你顶着。”
  花宝看着子净,一片阴霾中只剩下他阳光灿烂的笑容带着一丝羞怯,心头一暖但是转而又摇了摇头:“别逞强,千万别到时候见着行尸就晕倒了。”
  子净脸上的笑容迅速收去,马着脸说:“不会晕,早就不会晕了。”
  “照顾好自己。”花宝想了想收起镜子往外走。
  “你上哪,外面危险。”
  花宝挥挥手:“去门口看看瞳矽回来了没有。”
  “哦,”子净悻悻地说:“看吧,我在这里就好了。”
  ……
  太原府的每个夜晚都只能用夜黑风高来形容,每到夜幕降临都让人有不好的预感,就好像有人担心一闭上眼睛就不会再睁开一样。树欲静而风不止,司淼和瞳矽裹着披风站在略微有些刺骨的寒风中。天空一片清明,月光倾泻而下照亮冰冷的青石板,空荡荡的路上只有那两个游魂一般的身影。
  “冷啊。”
  ……
  “天气越来越冷,司老弟有没有准备过冬的棉衣?”
  ……
  “你倒是说句话啊,这深更半夜的连个声响都没有。”
  司淼说:“你怕冷吗?”
  “嘿嘿,”瞳矽很得意终于等出司淼一句话:“我倒是不怕,这里比起天山可不算得冷。”
  “花宝可是在天山顶上出生的她会怕冷吗?”
  “不怕。”
  ……
  瞳矽想了想又说:“可是岚舒和沈子净不那么熬得住。”
  “与你何干。”
  “关系不大,有点联系,”瞳矽说:“不过那边的声音关系更大。”
  司淼警觉的看向瞳矽手指的方向,一个黑影飞快闪过,只不过一瞬间空气中留下淡淡的茉莉花的气味。
  “深秋露月哪来的花香味。”司淼冷冷地说,握着乌金短刀的手不由得紧了紧。
  瞳矽的眼里闪出一丝奇异的光彩,两只眼珠变得绿幽幽的:“终于等到了。”
  两人身形一动飞快的顺着那个方向追了上去,黑夜中响起了细碎的脚步声,暗暗涌起了一股诡秘的杀气。风中若有若无的花香像一只手牵引着他们往黑暗的方向走去。以瞳矽的功力追上去很容易,没跑几步他们就看见了那些在黑夜中穿行的身影。
  “又是戾魔,”瞳矽咬牙切齿地说:“怎么到哪都是这群小鬼。”
  这时候两个戾魔停了下来,很快又离开。瞳矽跟着不远不近地跟着他们,这几个人每走一百多步就会稍微停顿一下。
  司淼小声地问:“他们在干什么?”
  瞳矽说:“先别追了,我去看看。”
  说着他到刚才停顿的地方看了看,很快就转身回来,又往来时的路上跑去,司淼不明所以的跟在他后面,但是也感觉出了周遭的异样。
  




暗袭5

   瞳矽在他们曾经停顿过的地方仔细搜索,没多久就发现了一小堆白色的粉末,就放在路边的一棵树的树枝的分叉处,风一吹就四处扩散,到处都能闻到若隐若现的茉莉味道。他又依次到之前停顿过的几个地方都发现了同样的粉末,墙角,屋檐下,砖瓦缝隙中,很多地方都撒了那种灰色的粉末,若不是瞳矽留心观察,一般情况下很少有人会注意到墙角下,那些和灰尘看上去差不多的粉末。
  “别闻了,我们先回去吧。”司淼阻止了瞳矽继续嗅那些粉末的举动。
  “这个味道好怪异,初一闻是茉莉的味道,过一会儿却有一些的味道,”瞳矽喃喃自语:   “这应该是毒药吧,我闻了这么半天没中毒,是不是要吃了才会有事。”
  司淼退了一步拉开与他的距离,用很认真的表情看着他的双眼:“试试就知道了。”
  瞳矽嘿嘿一笑:“怎么可能,我口味清淡不吃这些猛药。”
  司淼抬了抬手:“你吃吧,这虽是慢性毒药,不过要是吞服的话估计药性会快一些,痛苦也少一些。”
  “你怎么知道这是慢性的毒药。”瞳矽的表情渐渐严肃起来。
  司淼说:“猜的,这些粉末若真是毒药的话,他们撒在各个角落应该是利用风来扩散,让人吸入致使中毒,而太原的老百姓病程都有十多天,甚至更长,所以毒性肯定不快。以上都是我的猜测,他们没有洒在水井里并不能说明这些药吃了就没事,所以我建议你吃一点试一试。”
  “这么说,我们都中毒了。”
  “这个我们不包括我,有没有你我就不知道了,”司淼指了指自己:“我早就是个死人了,不会再死了。”
  “我还没死过呢,花宝现在也只不过是个凡人。我们快些回去,把这些药拿给凰郁看看她一定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府衙的后院有一间小屋依旧烛火未熄,一具已经开膛破肚的尸体放在长桌上,一些锋利的器械凌乱的放在一旁,凰郁正在门边用水盆里的白醋洗手,但是目光仍然若有所思地停留在那具刚死不久的尸体上。过了十天虽然还没找到解药,但是她已能基本上控制住毒性,尽管被送进来的病人依然在增加,也有不少人被偷偷抬出去烧掉。焦虑过了头,反而镇定了下来,面对死亡多了几分从容。
  这时岚舒端着一大碗小米粥走了进来,凰郁还在洗手目光一刻也没离开过尸体。岚舒心里觉得有些好笑,因为他刚才离开去厨房的时候凰郁就起身准备洗手吃饭,等到从厨房回来还看见她在洗手。岚舒的嘴角不自觉的往上扬了扬,轻声说道:“好了,洗得够干净了,吃饭吧。”
  凰郁愣了愣很快回过神来,闻了闻自己满是醋味的手,赶紧舀了一勺清水冲洗了一下。
  “谢谢啊。”她接过碗,大口大口的喝粥,然后自己又不知不觉地往尸体边走过去,在一张凳子上坐下来,一边喝粥一边研究那具尸体。
  岚舒对着门外深吸一口气,然后转过头来冷冷地提醒道:“不觉得味道不好吗?”
  “是不怎么好吃,是不是粮食短缺,怎么连个小菜都没有,我都好几天只喝白粥了。”凰郁皱了皱眉。
    岚舒很无奈摇摇头:“去院子里吃吧,这里气味甚是难闻。”
  “不用了,我无所谓。”
  “你还真是厉害,”见凰郁都无所谓了岚舒也自行找了找凳子坐下:“早点休息吧,我每天晚上都看见你这里的燃着蜡烛。”
  “呵呵,”凰郁干笑两声:“没有啦,只不过我晚上睡觉忘了吹蜡烛。”
  “你就在这间乱七八糟满是怪味的屋里睡?”
  “睡睡就习惯了。”凰郁放下碗开始拖过一张白纸写些什么。
  “不打扰你了,”岚舒默默地坐了一会儿,站起身来解下身上的披风轻轻地披在凰郁的肩头:“我先走了,早点休息吧。”
  正在这时,两个黑影冲了进来,刚冲进来不到一弹指的时间又转身往外走。喘着粗气,嘴里还嘀咕着:来得真不是时候。
  “回来!”凰郁投也没回大喝一声。
  这时瞳矽和司淼一脸无奈地转过身来,岚舒挑了挑眉看着他们,瞳矽赶紧露出一个毫无意义的笑容。
  凰郁埋头写字:“有事就说话。”
  “这个,”瞳矽把一个手绢拿出来,放到桌上小心地打开:“大概只有你才看得懂了。”
  凰郁并没有像瞳矽那样把这些粉末放在鼻子下面闻,而是用一把小刀的刀尖挑起一点然后放在火焰上。一股怪异的味道扩散开来,这个味道不同于之前瞳矽和司淼嗅到的茉莉味道,现在闻上去更像是一壶陈年的老酒被热好了之后散发出来的那种浓郁的酒香,可是在酒香过后偏偏又一股甜丝丝的香味。
  “不像我开始闻到的气味啊。”瞳矽说着打了一个喷嚏。
  “你闻到的是什么味?”
  “茉莉,还参杂着一些其他的花香味完全没有酒的气味。”
  凰郁想了片刻仔细的将那些粉末装进一个小瓶子里,脸上的表情慢慢的轻松了很多,她抬起头露出一丝欣慰:“找到毒药就好办多了,我很快就可以想到解读的办法。”
  “哎呀呀,这样就好了,那我就放心了,我回去睡了。”瞳矽乐呵呵地说。
  “也别高兴太早,也许我们这里的每个人都早就中毒了,只不过这种毒发作很慢,一旦发作起来也要拖十多天,所以现在大家都觉得没事。”
  凰郁的这句话让所有的人都凉了半截,岚舒的脸色尤其难看。
  “我不会让你们死的,不过现在不许告诉别人。”
  “我们走了,不打扰你了。”岚舒推了推瞳矽,三人轻手轻脚地离开这个房间。
  窗外的月色依稀,风已停,四处弥漫起沉沉的雾霭。凰郁的眼角的笑意越发的抑制不住,憔悴的脸上开始又变得光彩熠熠,目光依旧坚定更添几分自信。
  
  从见到戾魔下毒的那天晚上起,短暂的平静又被打破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又过了几天,花宝依旧待在院子里哪里也没去,她生怕有惹出什么麻烦反而连累了大家。不过就算她躲着麻烦,可是麻烦依然找上她。
  这天天色已黑,一直等到吃过晚饭也不见瞳矽回来。
  “算了,回去睡吧,他们兴许有事回晚点回来,别等了。”子净陪着花宝下了几盘棋,忍不住呵欠连天,入夜之后很冷,他更想裹着被子闭上眼睛等天亮。
  花宝搓了搓手,看看雾气朦胧的夜色也没分辨出这个时候是什么时辰。她收起棋盘说:“你先睡吧,我再等等。”
  “我进去了,你早点睡。”子净揉着眼睛往里屋走去。
  花宝端起桌上两碗早就凉透的茶走到屋外正准备倒掉,感觉灵敏地她一走出大厅就觉得有些不对劲。还是那样苍凉的夜色,雾霭沉沉,只不过天上的一轮明月亮得出奇,那些淡淡的雾气似乎只是低附于地面。她端手中的茶碗警觉的向门边移动了两步,这一走倒是看出了这些雾气的动静,四周无风,但是这些浓浓的白雾却在缓缓流动。
  花宝心头暗自捏了一把汗,在这样的地方本就危机四伏,一丝一点的变幻都显得那么的不寻常。也不只是她吃了几次亏还是她天生敏感对于异样的事物总会留意到,今晚的雾气显得不太合乎情理。花宝不动声色地将手中的茶水泼了出去,屋檐下的烛光昏暗看,她看着刚才泼水的地方,隔着白雾完全看不见水落在石板上的痕迹。
  那些浓得化不开的白雾正缓缓的向屋内移动,慢得让人难以察觉。花宝屏住呼吸不敢低头看只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瞄着地面,像个木头人一样,动作极其迟缓的往后退。
  一步,两步,三步……脚后跟终于碰到门槛,抬腿垮了进去,又用脚勾着门想要关上。那扇看上去并不重的雕花木门纹丝不动,任凭花宝如何暗中用力也搬不动。她的僵硬的脸都快抽搐了,手中还端着两个空空的茶碗,保持着一只脚站立一只脚勾门的别扭姿势。
  觉察到危险时脑子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要保持冷静,这也不知道是向谁学的,不过这样一来也耽误了逃跑的机会,跑不了没关系她相信肯定会有人来救她。
  正想着,子净就屁颠屁颠地跑了出来,对着花宝‘嘻嘻’一笑:“睡前想起有点饿,我饿了就睡不着。”
  傻笑干嘛,看看地上的白雾啊……花宝站得像个木桩,眼珠动了动拼命地给子净使眼色。
  “你干嘛呢?”子净好奇地凑过来。
  “不干嘛,该干啥就干啥,”花宝眨了眨眼若无其事地往屋里走嘴里念叨着:“该吃饭就吃饭,该睡觉就睡觉,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子净莫名其妙的看着花宝的背影经不住翻了翻白眼:“最近天气不干燥啊,夜里老下雾,在永州的时候我倒是很难得遇到这么早就起雾,是不是太原府的空气要潮湿得多。”
  还提什么雾啊,装作没看见多好啊,双方都没动何必自己先动呢。花宝一回头挤出极其勉强的笑容:“走了,各回各屋。”
  “哎呀,我们刚才的问题还没讨论完呢,”子净蹦蹦跳跳地拿过花宝手中的两只茶碗,眨了眨眼:“我们继续讨论关于南北差异的问题,你说为什么永州的冬天和开封府的冬天那么不一样,汴梁的那边一到冬季就吹风,吹得人都快起裂缝了。”
  又扯到汴梁去了,花宝哭笑不得。
  “我们换个地方继续讨论问题,子曰,学而不思则罔。”子净一本正经地往里屋走,脚刚刚迈出大厅后门的门槛脸色一变,将手中的茶碗往大厅中央一扔,拉着花宝的手说:“天冷,回屋。”
  话音未落,就拖着花宝撒腿开溜,身后的大厅里并没有如预期一般听到瓷碗落地的清脆破碎声音,倒是听得有人怪叫了一声:“嗷……”。
  子净一边跑一边问:“他们是冲着什么来的?”
  “不知道,我连来的是谁都没看见。”
  “要不倒回去看一下。”
  “找死啊。”
  子净倒是不打算倒回去看,他只是一回头就看见身后追来的人,那一身打扮实在是熟悉,一身黑披风从头裹到脚,除了漠北的戾魔还会有谁这样打扮。他脑海中迅速闪过了在五岭山遇见的那个倒霉的隹劊恢勒飧龉治锖亡縿是什么关系。
  跑进花宝住的那个院子,他们俩顺手院子的门关上。那道只做装饰用的低矮木门什么都挡不住,子净从怀里拿出一张符贴在门的中央。
  “进屋去,”他推了一把花宝,藏在袖中的匕首亮了出来。
  花宝一边往房间里跑一边说:“你早有准备啊 ,我还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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